99 发泄
吃完饭,姜禹把特种兵带出去遛了一圈。 樊鸣锋仍然很紧张,但相比第一次还是好了不少,只有在坐公交车的时候,因为后穴的跳蛋骤然加大频率,公共场合下,樊鸣锋身为军人,第一次在姜禹面前表现出不满。 樊鸣锋脸色阴沉,偏又没办法发火,只得咬牙强忍着,就像平时忍受调教那样,尽力忍耐姜禹任性的举动。 “把它关了…” 人高马大的身材挤在狭窄的座位里,樊鸣锋咬牙切齿,跳蛋在后穴里嗡嗡震动,不断刺激雄穴内部,导致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不得不换一个姿势。 “什么?”姜禹装作听不见,侧头看了一眼旁边戴着兜帽的男人。 樊鸣锋低声重复:“关了,回去随便你怎么玩…” 姜禹无所谓道:“可以啊,条件是先学两声狗叫。” 樊鸣锋不说话了。 车上很多人,姜禹和樊鸣锋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右边,过道挤了五六个学生,位置原因,一眼就能看见樊鸣锋掩盖在衣领里的金属项圈,旁边两个男生不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嘀嘀咕咕说了一路悄悄话。 到站后,几个学生陆续下车,拥挤的车厢一下子空了下来。 “把外套脱了。”姜禹忽然道。 樊鸣锋蹙眉,没有立刻表态,抬起头冷漠地扫视了一圈周围。 此时距离终点站只有几个站,车上的人少了很多,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但离他们最近的两排坐着人,这时候脱衣服,以樊鸣锋的扎眼程度,无异于是给自己找麻烦。 “不行,会暴露。”樊鸣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姜禹奇怪地看他,“暴露什么,胸肌还是胳膊?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遮掩的,又没让你脱光,还是说你想脱下面?。” 樊鸣锋觉得他在无理取闹,有些不悦地说:“一定要在公交车上这样玩?被拍到发到网上怎么办?” 姜禹根本不管那么多,强硬地要求他立刻脱外套。 樊鸣锋没答应,直言不想冒这个险,姜禹想强行扒他衣服,连续几次被拒绝后,终于触怒了这只军犬的主人。 后穴中,原本平缓的振动骤然变得无比强劲,犹如一下子开满了马力,震得樊鸣锋头皮发麻,浑身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绷紧,剧烈的振动不仅给樊鸣锋带来了痛苦,同时也为敏感的前列腺带来了快感。 阴茎锁里的性器顿时受到刺激,想硬硬不了,把坚固的金属笼堵得翘了起来,很快传来一阵阵胀痛。 姜禹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手伸到下面,悄无声息地握住男人戴锁的性器,隔着沉重的金属笼趁热打铁拉扯了一下。 “嘶…!” 那感觉比被打了一拳还煎熬。 樊鸣锋简直坐立难安,随着跳蛋频率不断增强,动静越来越大,前座似乎有所察觉,转头寻找了一会源头,没找到,挠挠头一脸疑惑地转了回去。 “还想继续吗?”姜禹划了一下屏幕,把振动等级还原到五分钟之前,紧接着又再次调回最高,故意折磨这个特种兵,“我耐心有限,别逼我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樊鸣锋呼吸粗重,再三隐忍,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里面只穿了件训练用的迷彩背心,外套一脱,一身结实的肌肉便展现了出来,失去衣领的遮挡,颈部的项圈彻底暴露无遗,后面的人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这时候有人站起来,往右边看,可以看到一个高大扎眼的肌肉男正挤在那儿,满脸通红地弯下后背,只见男人颈部有一根明晃晃的不锈钢项圈,上面扣着把锁,就像一只危险的大型犬,厚重的金属将他的脖子勒得一片通红,现出了许多紫青色的青筋。 樊鸣锋攥紧拳头,锋利的剑眉紧蹙着,脸上写满紧张。 不到五个站,他手心里全是汗,总觉得有人在审视他,以至于四肢一直紧绷着,一路上都在不停拨弄那根项圈,按了扯,扯了按,想让呼吸舒服点。 “习惯它就好,别动不动就去摸,你要是能安份点,也不会这么难受。”姜禹教训他。 樊鸣锋哪里听得进去,仍然克制不住本能,到后面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自知这个样子遮掩也没用,于是压根不管有没有人看见, 姜禹嘲讽他是跟单磊学的坏毛病,樊鸣锋非常不悦,忍了一段路,下车前又忍不住了,力气比单磊还要大。 姜禹看不下去,把他手牵住,不由分说地按在大腿上。 另一只手有纹身,樊鸣锋不敢随便暴露,这才没再碰那根项圈。 下车的时候,樊鸣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后面空荡荡的,只有最左边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 老人佝偻着背,浑浊的双眼和他对视,善意地笑了笑。 樊鸣锋微愣,悬起的心一下子落回实处。 “你该早说…”他叹息道。 “说什么?你自己长眼睛不会看?”姜禹很不客气。 被这么一怼,樊鸣锋顿时不敢吭声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却莫名觉得有些理亏,就好像他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 姜禹没继续为难他。 短期内他没有在外面调教的打算,外出主要是为了让樊鸣锋更快熟悉新身份,加深奴隶身份的认知,这样才能为后面的饲养打好预防针,所以这两个小时姜禹几乎什么都没做,仅仅是带着樊鸣锋在外面走了两小时,偶尔让男人尝一下跳蛋的威力。 樊鸣锋被折腾得极其暴躁,前锁后塞就足够让他煎熬了,这下不只身体上有被侵犯的折磨,心理上还有被人支配的屈辱。 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秦应武刚收拾完客厅,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姜禹解了绳,把樊鸣锋后穴的肛塞拔出来,拍了拍这只大狗,樊鸣锋看他一眼,低下头,自觉爬回里面的房间。 “怎么不去睡?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看报纸,你们警察都这么悠闲吗。”姜禹把遛狗绳收好,放到对应的格子里,然后走到秦应武旁边坐下。 “左边是可乐,右边是咖啡。”秦应武漫不经心道。 茶几上放着两个纸杯,颜色相似,姜禹毫不犹豫,拿起右边那杯喝了一大口,入口的瞬间就后悔了,皱眉道:“怎么是拿铁,好苦!” 秦应武一点不意外,把报纸翻到下一页,镇定道:“因为是喝完剩下的。” “剩的?怎么不早说,差点没苦死我。” 姜禹吐了吐舌头,一口气喝光另一杯可乐,那股浓烈的苦味总算被压了下去。 秦应武面不改色,淡淡道:“贱狗一直喝什么咖啡,主人不知道吗。” 姜禹:“………” 怎么连自称都变了? 尽管秦应武的语气还是那么友善,姜禹却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很渣,赶紧解释道:“当然知道!我只是太热,没经过思考,你…” 不对啊。 说到一半,姜禹突然反应过来,秦应武怎么可能像那样说话,明显是在逗他。 “秦大哥,”姜禹面无表情,伸手在男人胯部抓了一把,“这位警官,你们刑警平时都这么无聊吗?” 秦应武终于卸下伪装,低低笑了起来,沙哑的笑声像是在胸腔里颤动。 把报纸放到一边,秦应武侧头看向姜禹,手没动,任由姜禹握住他裸露的性器,迎合道:“这里没有刑警,只有警犬。” “警犬?让我检查一下。”姜禹把那根大屌握住手里,即使是疲软状态,秦应武的尺寸也绝对不容小觑,一大团蜷在那,跟肉虫似的,庞大的个头足以把内裤撑得鼓鼓囊囊,随便一摸就是肉感。 底下的两个卵蛋也涨得很大,像是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地挂着,从上个月到现在,秦应武一次也没射过,里面肯定装满了存货,粗壮的鸡巴和硕大的囊袋连在一起,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息。 “内裤都不穿,难怪说自己是警犬,只有狗才这样。这么大根狗鸡巴在下面晃。”姜禹故作挑剔,一边爱不释手地摸滚烫的大屌,一边违心地表示嫌弃。 “秦大哥,你现在就像家里忽然发情的公狗,只知道找主人帮忙。” 被比喻成公狗,秦应武完全不生气,低头看着姜禹,鸡巴很快就在姜禹手里硬了起来,变得越来越硕大,越摸越让他爽。 姜禹把玩了一会这根东西,大鸡巴的主人起了不小反应,因为侧着有点不方便,姜禹索性指指地板,让秦应武站到面前来。 “宝贝,到这来。” 秦应武顺从照做,走到姜禹前面,高大的体格一下子把姜禹挡得严严实实。 秦应武站直,双手规规矩矩背在身后,性器不动声色靠近对方的手,这样一来,姜禹就能毫不费力地握住他勃起的阴茎,通过下体将他这个警察轻易控制住。 “刚才遛军犬的时候我就在想,”姜禹说,“回去一定要玩一玩秦大哥的鸡巴,太久没摸过,搞得我心里痒痒的,果然摸到后心里舒服了多了。” 龟头忽然受到刺激,秦应武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道喘息。 姜禹又大喇喇把玩了一分钟,肉屌在他手里慢慢变大,最后成长为一根粗壮的肉棒,上面青筋暴起,眼看马上就要抵达巅峰,偏在这个时候,姜禹毫无预兆地放开了它。 “回去坐着吧。”姜禹拍了拍樊鸣锋的大腿,一副到此为止的模样。 秦应武蹙眉,神色有点困惑,“主人?”不是说要上床吗?他趁姜禹出门,已经提前把后面洗干净了。 姜禹神色如常,抓住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往右边用力拉了一下,秦应武吃痛,浑身一抖,差点下意识屈膝跪下。 “主人,您轻点。”秦应武皱眉,舌头不舒服地顶了顶犬牙。 姜禹哈哈大笑,摸了摸男人英俊的脸,右手慢慢往下挪动,沿着脖子上的项圈一直移动到他胸膛,然后顺势勾住了左边胸膛的乳环,“你刚戴上的?” “嗯,”秦应武声音沙哑,“主人出去遛狗的时候。” 姜禹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秦应武没说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好久没释放的中路上,姜禹勾着钢环扯住,同时又用另一只手去揉男人壮硕的胸肌,直揉得到处泛红。 秦应武呼吸急促,一直隐忍着,在旁边静静注视姜禹。 一直玩了十几分钟,秦应武浑身发热,已经准备好挨操,姜禹却像松开他的鸡巴一样松开了乳环。 “敏感度还不错,比之前好了点,啧,这么着急就给自己穿环,发骚了是吧?”姜禹阻止了秦应武想靠近的身体,把人推开,“别,今天累了,明天再玩你。” 秦应武有点意外,但没说什么,沉默坐着,手臂肌肉鼓起。 本以为姜禹会离开,谁知姜禹就坐在沙发上,哪也不去,懒散地翘起二郎腿玩手机,完全不管旁边的大狗。 秦应武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撩到一半不撩了,实在有些难以接受,然而姜禹这种无视的态度,又让他莫名感到兴奋,下面反而更硬了。 秦应武就这样坐着,欲望没有得到消减,反而越来越热,一身肌肉全是泛红的情欲,他看了一眼姜禹,喉结在金属项圈下动了动,似乎欲言又止。 姜禹装作看不见,其实他就是故意晾着秦应武,知道这个警察肯定吃这套,实际上心里早就迫不可待了。 秦应武面沉如水,冷静地调整了一下刚才被姜禹碰歪的项圈,然后右手伸到身下,握住勃起的阴茎,自根部往上,缓缓撸动起来,只一下,他瞬间感觉到阴茎传来强烈的快感,滚烫的大屌猛地抽动了一下。 因为常年打拳,他的手要比姜禹粗糙许多,也大上不少,且虎口和掌心都有一层枪茧,自慰的时候,茧子不断摩擦阴茎,每次都会产生一阵别样的刺激。秦应武坐在沙发上,赤着健壮的肌肉,魁梧的雄躯随着呼吸不住起伏,肉棒像是过电般刺激,炙热的性具一阵阵发抖,很快传来剧烈的胀痛。 秦应武闭上眼睛,身体往后靠,右手垂着,一下又一下反复套弄大屌,没一会就因为刺激开始淌出淫水,他喘着粗气,虎口卡住龟头,用力按压,挤出一大股淫液,将其当做润滑,继续旁若无人地自慰。 一段时间过去,秦应武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大,大量淫水被挤出马眼,高涨的性欲令他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男人沙哑的喘息声与啪啪的动静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客厅。 姜禹这下被将了一军,本想等秦应武求他,谁知秦应武会毫无顾忌地开始自慰,明知道射不出来,自慰有什么用,显然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等他去调教这只警犬。 太狡猾了。 姜禹很恨地想,论心机果然不是刑警的对手,平时不知道对付了多少罪犯。 “哈啊……”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眼看就要到最后关头,姜禹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走,“你自个玩吧,随你怎么玩,反正射不出来,你有本事就别求我。” 末尾那句话暴露了他的气急败坏。 终于,秦应武耐心告罄,拦腰抱住姜禹,把人桎梏在怀里,两人身体紧贴着,灼热的体温瞬间围拢。 “你干什么!”姜禹始料未及,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紧紧抱在了怀里,秦应武眉眼带笑地看他,面前是结实胸膛,由于离得近,他甚至能闻到秦应武身上刚刚自慰冒出来的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