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警犬与军犬的场合(三)
“开会的时候,你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鸡巴憋不住地排尿。”姜禹骑在樊鸣锋腰上,慢悠悠地晃了晃脚。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你戴着贞操锁,他们永远想不到,堂堂集团总裁竟会戴着锁当众撒尿,啧。” 樊鸣锋不知不觉捏紧拳头。 “一旦失禁,你就会就像前两天那样,控制不了地开始高潮,越尿,下面就越舒服…想想看。带着温度的尿液打湿内裤,再顺着你的大腿,一点点流到皮鞋里…”这些话姜禹不知构想过多少遍,以至于说出来的时候丝毫没有停顿,每个画面都描述得一清二楚,樊鸣锋彻底黑了脸,默不作声地跪着,浑身气血翻涌。 姜禹接着说:“你一动不敢动,坐在最显眼的位置接受下属们的注视,总觉得每个人都发现了你的真面目……” 一句接一句,不顾樊鸣锋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姜禹兴致勃勃,把这个大帅哥当众失禁的画面描述得绘声绘色,字里行间充满了情色,姜禹一边说,一边用手来回抚摸樊鸣锋的后脑勺,就像在摸一只脾气不稳定的大型犬。 那个位置正好勒着眼罩束带,交叉的部分被一把小锁锁着,碰到时,樊鸣锋顿时不自在地动了动,似乎不怎么高兴,或者说任何人听到这种羞辱自己的话都不会高兴。 至少以前他是这么认为的,在成为姜禹的狗之前。 “怎么样?要是心动,明天你开会之前告诉我,让你试一试。”姜禹毫不避嫌地问,平常得就像在询问明天吃什么午餐,他拍了拍樊鸣锋的脑袋,让樊鸣锋回答。 前段时间被圈养时吃过太多亏,樊鸣锋不敢轻易下判断,也没法开口,只呜呜呜地摇头,项圈前的铁链被带得哗哗作响,嘈杂地打在地板上。 也许是失禁的画面被描述得太过具体,加上太长时间没有排尿,樊鸣锋身下竟慢慢涌出了一股尿意,这让他有些恐慌,连忙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可只是徒劳,片刻,阴茎毫无征兆地开始升温,然后慢慢勃起,一如既往被金属贞操锁拘束在里面,熟悉的胀痛很快传来,樊鸣锋眉头深锁,喘着气,鼻腔喷出粗重的鼻息,健壮的小臂紧紧绷着。 “又兴奋了?”姜禹故意曲解他的表现,“果然,你是不是很想被这样对待?就像你下面那根东西表现的那样,很想被锁起来,把权力交给别人支配,对吗?” 樊鸣锋皱眉,想要观察姜禹的表情,却被眼罩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掌控不了的无力感再一次涌上来。 樊鸣锋不免有些泄气,牙齿狠狠咬着嘴里的棍子,发出呜呜呜的抗议,结果被姜禹按了一把肛塞,登时浑身一颤,发出的声音一下子变调,听上去就跟求偶一样。 姜禹哈哈大笑,不留余地羞辱樊鸣锋,他清楚这个特种兵的性子有多刚强,越是束缚,这个特种兵就越能忍耐,完全是军人的模子,经过六年军旅生涯的打磨,这个特性越发根深蒂固,根本没法打破。 因此,身体上的羞辱远远比不过言语行之有效,比起没完没了的四肢束缚,偶尔的嘲讽反而更有用,但也不能全使用其中一种,配合着来才最好。 “樊鸣锋,我对你太了解了,你总想让人看见你最真实的一面,就像现在这样,你很想让他们知道表面高高在上的你,实际上只是一条任人玩弄的贱狗。”姜禹面不改色,把曾经对单磊说的话几乎原封不动搬了出来,只改了其中几个字,令其更符合特种兵软硬不吃的硬汉性格。 樊鸣锋一听,果然变了脸色。 不知想到什么,樊鸣锋喘了口粗气,呼吸变得急促,壮厚的胸膛随之猛烈起伏。由于情绪激动,他粗壮的脖子被不锈钢项圈紧紧勒住,尺寸缩紧后,本就偏窄的项圈与脖颈越发不匹配,一部分项圈甚至陷入了肌肉里,勒得樊鸣锋一阵阵喘气,脖子周围现出了纠缠的青筋。 从项圈往下,一直到隆起的胸口,整片区域都覆盖了情欲的深红色,斜方肌和臂膀完全硬成石头。 “想不想试试?”姜禹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握着缰绳,伸出手,摸了摸樊鸣锋项圈下的颈动脉,在那缓缓摩挲,“如果想要尝试,我可以允许你在会议上发泄,让你好好舒服一回,你下面那根东西已经很久没纾解过了。” 樊鸣锋仍然摇头。 才经历了半个月的憋尿折磨,他比谁都清楚导尿管有多么可怕,怎么可能答应,他猜也可以猜到,要是答应了姜禹,插了管不知道又要多久才可以取下。 樊鸣锋仰起头,艰难地喘息,好一阵才缓缓平息,片刻后俯下身,接着做了几个额外呃俯卧撑。 为了克制下体莫名其妙涌现的情欲。 但显然,那个部位根本不受他控制。 姜禹引诱道:“想清楚,错过这次机会,至少要等三个月才有发泄的机会,看看这根动不动就流水的狗屌,你还可以忍多久。” 姜禹屈起一截指节,伸进项圈内部,把这根分量不轻的钢化项圈轻轻抓在手里,驾驭马匹一般,让身下的男人停止做俯卧撑,樊鸣锋被口衔控制,整个人被迫往前挪了几步,摇着尾巴,膝行到秦应武身边,跪着,正对阳台边沿的玻璃护栏。 黄昏时分,光线已经接近暗沉,落日的余晖穿过云层,落到阳台上,樊鸣锋和秦应武都是身高超过一米九的彪形大汉,四肢撑地的体魄也依然让人望而生畏。 两人前后跪在地上,随着身体缓缓起伏,高大壮硕的身形被余晖覆盖,活动时阴影变幻,产生了强烈的视觉效果,姜禹骑着更壮的特种兵,心情豁然开朗。 “秦大哥,过来教军犬怎么跟同类示好。” “是,主人。” 秦应武犬行着爬过去,在樊鸣锋身前跪定,慢慢直起身,乳环被Y形链拴着,限制了动作幅度,以至于没法完全支起上半身,时时刻刻都需要略微弯着脊背,比起高大威猛的特种兵,这个状态的刑警显然落入了下风。 但不可否认的是,就外在条件来说,特种兵和刑警都有常人不可及的长处,唯一的共同点就在于这身肌肉。 “呃…” 樊鸣锋神色隐忍,用力咬着嘴里的金属口衔,尽管无法视物,却仍然能清楚地感应到秦应武的一举一动。 黑暗中,刑警身上的气场竟无比强势,简直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靠得越近,烧得越猛,想无视也无视不了。 樊鸣锋努力忍耐的同时,秦应武正沉默地在旁边看着,什么也没说,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盯着猎物,随时准备扑上去厮杀。 “不准动手,谁敢动手,立马给我滚出去。”姜禹警告两人。 樊鸣锋脊背一僵,听到威胁,不耐地咬了咬牙,似乎在考虑要不要遵从。 之前没对单磊动手,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没想到现在又来了个更加棘手的秦应武,姜禹还在旁边看着… “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姜禹难以理解,利用缰绳,把樊鸣锋控制在身下,语气有些不悦。 “都被单磊那小子搞过了,哪来的资格嫌弃别人,看看你脖子上的东西,只有狗才会把这玩意戴脖子上。” 说完,姜禹风轻云淡地看了他一眼,跟看一只宠物似的,“主人都叫了,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还是说,其实你喜欢单磊那一款,其他人都看不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 樊鸣锋耳根发烫,不满地咬紧牙关,颈部因为项圈的禁锢青筋暴起,涨成一块又一块的深红色,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别说反抗了,鸡巴硬得流水。 很快,又迎来一次呼吸困难。 “呃……!”樊鸣锋这次忍不住去扯项圈,被姜禹啪地一下打开手,顿时怒而咆哮,很是暴躁,像头生气的雄狮。 “安静!” 姜禹根本不怕他,骑在樊鸣锋腰上耀武扬威,故意骂贱狗,樊鸣锋气得不行,但到底没发作,忍着屈辱,把姜禹驮在身上,两条健壮的手臂握拳。抵在身前,尽管模样吓人,却是标准的犬奴姿势。 “开个玩笑,没让你真的去公司撒尿,怎么比听见喝尿的反应还大。”姜禹压低音量,威胁道:“别乱动,再动我干你了。” 樊鸣锋一脸震撼的表情,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对这句话。 姜禹于是趁机把这头肌肉犬制服,按在手掌下,摸了摸那颗汗湿的脑袋,“嘘,安静点,腰稍微往上撑,屁股也翘起来,对,别一直塌着,把气势拿出来。” 樊鸣锋喉咙发出类似野兽的威胁声,对峙片刻后,他还是妥协了,乖乖按姜禹说的去做。只见这个特种兵深吸口气,一身肌肉遍布汗水,当他绷紧了后穴括约肌,浑圆的臀部顿时上翘,显得越发结实,而他的屁眼则把肛塞吃得紧紧的,被占据的感觉极为考验耐力,想拔出来十分困难。 “呜…”樊鸣锋呜咽一声,脚趾蜷缩,十个金属趾扣闪闪发亮。 姜禹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平静道:“既然不是,那就安分点,等着让警犬教你。秦大哥的脾气可比单磊好多了,换成那小子,今天他非得咬你块块肉才满意,怎么样,秦应武和单磊,想选谁?” 樊鸣锋说不出话,也压根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选谁? 他谁也不想选,唯一想的就是把项圈和下体的锁打开,这两个东西勒得他上下都不舒服,但姜禹都说到了这份上,不想答应也没办法。 他只好再次妥协,咬紧口衔,勉强发出两声含混不清的呻吟,姜禹于是点头,做出一个训狗用的手势,示意秦应武可以开始了。 秦应武顺从地弯下腰,膝行到樊鸣锋身前,只见他抬起头,看了蒙着眼罩的特种兵半晌,像是在寻找位置,片刻,嘴唇慢慢凑过去,在男人粗犷的眉锋处停留了会,吻了一下,最后一点点下移,经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来到男人粗壮的脖子。 秦应武绕过不锈钢项圈,这回他没有看樊鸣锋,而是垂着眼,认真地用舌头舔樊鸣锋脖子,力道很轻,像是一只安抚同类的大型犬科动物,连续亲了几下,没有因为樊鸣锋的身份而故意刁难。 “恶…” 樊鸣锋打心眼里不适应这种接触,下意识要避开,却被姜禹扣住肩膀,二话不说按在原地,用手拽着项圈不让他躲。 项圈实在太沉,勒紧后根本喘不上气,樊鸣锋不敢乱动,任由秦应武靠近,刚毅的脸庞很快涨得通红。 秦应武伸出舌头,再次舔了舔樊鸣锋下颌线到脖子的区域,动作干净利落,半分钟不到就完成了所有演示。 “还要继续吗?” “不。”姜禹摇头,松开樊鸣锋的项圈,“还是算了,再碰这条凶狗,你们多半得打一架,家里可接不了狂犬病疫苗。” 他指了指后面,命令这个刑警,“去那跪着。” “是,主人。”秦应武于是放开樊鸣锋,顺从地退回原位,像一只训练有素的警犬,规规矩矩跪着,一句话也不多问。 姜禹赞赏地夸了一句乖狗,问他想不想被摸头,秦应武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爬过去,爬到姜禹身边,主动垂下脑袋,然后侧着身子,无比温顺地把自己送到姜禹手边。 这一套动作取悦了姜禹的占有欲,可以说正中红心,姜禹使劲揉了揉警犬的头发,“秦大哥也学会撒娇了,真帅,以后像刚才那样多做几次。” 高大刑警马上点头,“谢谢主人,警犬一定再接再厉。” “乖。” 男人眯起眼睛,不知是在享受夸奖还是在享受摸头,片刻抬起下巴,蹭了蹭姜禹干燥的手掌,像条大狗,低沉浑厚的嗓音在胸腔嗡嗡震动。 随着秦应武摆动腰身,插在后穴的“尾巴”也随之晃动起来,吸引着姜禹的视线。 他们一主一奴交谈得愉快,另一位就没这么轻松了。 接连遭受羞辱,樊鸣锋难掩心中悲愤,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可又不舍得真的反抗,只能强迫自己忍着,整个人躁动得厉害,一身壮硕的肌肉全是情欲的气息。 “樊鸣锋,注意呼吸。”姜禹皱眉,“你又在想什么?” 樊鸣锋狠狠喘着粗气,双手按在地上,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小臂上竖向排列着几个英文字母,那是前几天姜禹给他用的纹身贴,意思是“奴隶”,另一只小臂上则写着一个大大的“犬”字。 姜禹忽然拽紧手里的锁链,樊鸣锋猝不及防,吃痛地嘶了一声,受口衔拉扯,男人的呼吸比之前都要急促几分,好半天才一脸忿忿地安静下来。 高大结实的特种兵趴在地上,胸膛起伏,一方面深受项圈和阴茎锁的折磨,另一方面被姜禹的区别待遇气得不轻,鸡巴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痛。 “你们是家犬,不是野狗,没有主人的命令就好好待在原地,作为一条有主的狗,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守规矩和懂礼貌。”姜禹教训道,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的锁链往上提,为了呼吸,樊鸣锋不得不跟着抬起下巴,喉结被项圈压住,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匹拴着嚼子的烈马,嘴角处全是溢出的唾液。 姜禹没管他,等到樊鸣锋开始挣扎,才终于放开锁链,然后继续说:“每次比赛结束,都需要向对方表示友好,知道狗示好的方式是什么吗?” 樊鸣锋有些失神,完全没明白姜禹想表达什么,直觉告诉他姜禹在胡说八道,却怎么也找不到足够的证据。 “狗示好的表现是什么?”姜禹说,“舔,或者用牙齿咬,用舌头舔,就像秦大哥刚才做的那样。” 听到自己的名字,刑警学了一声响亮的狗叫:“汪!” 姜禹一本正经,抖了抖手里的牵引链,又开始折腾身下的特种兵,“行了,到你了,去舔一舔警犬。” “?!!” 樊鸣锋一脸震撼,仿佛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内容。 姜禹却装作没看见,自顾自道:“怎么,只让他舔你,不让你舔他?舌头伸不出来没关系,蹭两下也行,你俩都当过兵,理应多照顾一下对方。” 樊鸣锋哪可能情愿,可在姜禹再三的威胁下,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硬着头皮跪着不动,忍了又忍,好一阵才做好心理建设。 姜禹骑在这个肌肉男身上,饶有兴趣地看男人一步步凑过去,最后凑到另一个猛男耳边,跟会合似的。 确定位置后,单磊咬紧嘴里的口衔,利用脑袋狠狠蹭了蹭身形高大的刑警,两个大帅哥呼吸交错,同时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姜禹忍俊不禁,秦应武这时抬起头,无奈地看了姜禹一眼,眼神一半恼怒一半纵容,像是在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才做。 姜禹忍不住翘起嘴角。 “唔…唔…” 因为嘴里横了根棍子,上下颚合不拢,特种兵一直吞不了口水,无法咽下的口水大量溢出嘴角,靠近时,有一行正好落到秦应武胸膛上,秦应武瞥了一眼,什么都没说,侧过身,又往后退了一步。 樊鸣锋对此一无所知,满脑子都是被迫和秦应武接触的不适,心里充满了羞耻和恼怒,可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越是觉得愤怒,胯下的阴茎就越是坚硬,出奇的亢奋,仿佛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欲望。 他重重喘息,迫切想把阴茎锁打开,同时又竭力在制止这种念头。 “这就对了,军警一家亲嘛,以后你们两个要经常这样做。” 秦应武很给面子地再次汪了一声。 姜禹满意了,骑在樊鸣锋身上夹紧双腿,一只手腾出来,抓着这只肌肉犬的缰绳,不以为然地说:“军人和警察需要处好关系,军犬警犬当然一样,绝不能有矛盾,毕竟以后你俩还要定期给对方解决性欲,互相监管呢。” 樊鸣锋羞耻无比,鸡巴一阵阵胀痛,想不通姜禹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并且自己明明是个军人,特种基地没人敢招惹他,到了姜禹这边却反而脸面尽失,甚至被当成一条狗在随意使唤,简直不可理喻。 要是被人知道…… 樊鸣锋忽然感到皮肤一丝丝灼热,阴茎锁里的鸡巴变大了一圈,那根巨大的性器再次被笼具勒得无法勃起,尽管亢奋不减,但再怎么勃起也挣脱不开束缚,最后还是避免不了胀痛。 “有这么饥渴?”姜禹弯腰,身体贴在樊鸣锋汗湿的后背上,手掌沿着这具健壮的身躯往前摸,不一会就碰到了那个被禁锢在牢笼中的大家伙,果然不是普通货色。 戴着锁的大屌还在耀武扬威,看上去神采奕奕的,粗壮的性具堵满了金属笼,太久没纾解,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淌了大量前列腺液,把金属贞操锁润得湿漉漉的。 “几个俯卧撑就让你湿成这样,不当狗才可惜了。”姜禹勾起手,摸到那根东西,隔着沉甸甸的阴茎锁颠了颠,果然被沾了一手淫水,耻笑道:“真脏。” 樊鸣锋呼吸一窒,紧紧咬着嘴里的口衔。 小腹有团无名火左冲右撞,下半身迅速蔓延起热量,那欲望得到支持,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是士兵得到了号令,势不可挡地冲向阴茎根部。 被金属环勒住的鸡巴阵阵发热,樊鸣锋喘了口气,大屌再度勃起,金属笼转眼就被堵得严丝合缝,勒出肉来,很快又是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胀痛。 樊鸣锋忍无可忍,喉咙与胸腔发出一道难耐的呻吟。 “还来,发起情来没完没了是吧。”姜禹捏了一下樊鸣锋的肩膀,“还在这骚,长这么壮就是为了给人操?” 这话骂的是樊鸣锋,但秦应武听见后也被唤起了奴性,粗壮的阴茎顿时高高翘起,顶起阴茎锁,锁眼不一会就渗出一股淫液。 与樊鸣锋被锁起来的性器相比,秦应武的尺寸可谓是异常粗壮,深紫色的龟头直直挺起,没有多少倾斜,整体显得又粗又大,很壮观,并且外形标准,也没东西阻碍它勃起,直直立着,犹如一把利刃。 “唔…”樊鸣锋重重喘息着,下面已经彻底硬了,被金属笼勒得拧起眉头,眉宇间满是痛苦之色。 只见这个特种兵一身肌肉绷紧,到处现出青色筋络,壮硕的胸肌鼓起,犹如一头饥渴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想要得到满足,胯下的大鸡巴更加可怜,因为尺寸太大,勃起后被牢牢锢在阴茎锁里,每次兴奋时,原本二十多公分的大家伙总会将金属笼顶起,顶得左右晃动,流出新一轮的淫水。 尽管没有戴锁,下体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秦应武仍皱起了眉,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欲望,握着拳跪在原地,耳边不断传来姜禹对特种兵的羞辱,以及特种兵处处压抑的喘息声,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可避免地刺激了他的欲望。 秦应武摇摇头,呼吸有些乱,鸡巴更是硬得胀痛。 “真贱,看来这玩意仅仅锁起来还不够,得穿个环才行。”姜禹掂了掂手里的金属阴茎锁,沉甸甸的,于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单手把锁身捏住,往后一扯,樊鸣锋顿时呼吸粗重,高大的体魄狠狠起伏了一下,“过两天,等你公司的事安稳之后,我就带你去穿孔,这段时间你做好准备,准备在这个地方带环。” 姜禹用大拇指按着贞操锁前端,恶劣地在那钻圈,“以后这里会被钢环穿透,让你随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樊鸣锋听完这段话,胯下的金属阴茎锁反而慢慢被顶了起来,马眼孔更是冒出一股透明液体,秦应武则要好一点,毕竟这么多年,尽管姜禹一直没提,他心里也早就做好了穿龟头环的准备。 可想到单磊总是嵌着粗大钢环的阴茎,他也忍不住紧张,深深喘了口气,英俊的脸庞涨得通红。 姜禹看在眼里,没有多说,只是骑着身下的特种兵,数落这只军犬:“你说自己该不该被锁起来,嗯?要是没这把锁,你这条淫犬一天不知要发泄多少回。” “……” 樊鸣锋还没什么反应,旁边的刑警倒先一步被骂硬了,鸡巴涨涨的,剧烈的快感让两人都咬紧了牙关。 “我太了解你们这些贱狗了,平时再怎么严肃,一旦被人羞辱,立马就管不住下面那根东西。” 姜禹揉了揉樊鸣锋滚烫的耳朵,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狗,“樊大狗,你觉得呢?” 听见大狗这个称呼,樊鸣锋十分羞耻,但又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埋下头,粗壮的颈部被项圈勒得一片涨红,现出一道道青筋,宽阔的胸膛更是剧烈起伏。 秦应武伏在地上,心口发烫,没有贞操锁约束,身下的巨物顿时无所遁形,威风凛凛地擎立着,尺寸大得离谱,饱满的龟头因为欲望高高扬起,像是在展示某种姿态,金属笼把粗壮黝黑的阴茎牢牢锢在里面,使人动弹不得。 优越的个头想藏也藏不住,姜禹又羡又妒,心想这人究竟吃什么长大的,狗屌竟然这么长,都他妈快比他手还大了,一把阴茎锁哪可能困得住,疼死活该。 尽管目前看不到樊鸣锋的具体尺寸,但通过其高大的身形,也能侧面推断出笼子里的大家伙有多夸张,没戴锁的时候他见过几次,记忆犹新。 “秦大哥,这些天你在所里也憋久了吧,狗鸡巴流这么多水。”姜禹淡淡道,用手摆弄樊鸣锋刚毅的眉锋,目光凝视这个特种兵,说出的话却是向着另一只肌肉犬,“既然犯贱,那就过来伺候吧,正好我也有段时间没碰你了,只玩樊鸣锋不玩你,确实有点不公平。” 这段话他早就想好了,或者说他早就想玩警犬,只是缺少一个合理的借口,一个可以让刑警更好受虐的借口。 秦应武仰起头看向姜禹,目光里带着感激,奴隶对主人的那种顺从似乎刻进了他的骨子里,秦应武嘶哑着声音,沉声道:“主人想让警犬怎么伺候您?” 姜禹认真考虑了一会,“主人想干你,不过现在不行,那就舔脚吧,你一贯喜欢舔脚。” 秦应武认真点头,没有反驳姜禹最后随口胡诌的半句话,纵容地嗯了一声。 姜禹没动,而是骑在樊鸣锋强壮的腰上,右手抬高,做了个唤狗的手势,让秦应武过来。 秦应武会意,膝行两步,主动爬到姜禹右手边,伸手握住姜禹脚踝,然后伏下身,张嘴将脚趾含入嘴里,仔细舔舐起来,没一会就把脚趾舔得全是唾沫。 他的动作很小心,也很克制,全神贯注地舔着面前的脚,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刚毅的面庞十分认真。 樊鸣锋看不见,听见滋滋滋的动静,他愣了一会,很快就猜到了秦应武在做什么,不由皱起眉。 在外独当一面的刑警喜欢舔脚,这个认知带给了他巨大冲击,对他来说,秦应武比单磊要成熟许多,也沉稳许多,无论是外在条件还是行事能力,秦应武都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在姜禹面前卑躬屈膝,甚至舔脚和被奴役,实在难以理解。 但同时樊鸣锋心里平衡了不少,仿佛见到了被压迫的同类,而且这个同类还和自己差不多,曾经都是一名军人。 姜禹没给任何人特权,这个想法让他稍微好受了一点。 “不好意思,刚才出了点汗,麻烦秦大哥帮我舔干净。”姜禹笑眯眯的,活动了一会脚趾,说出的话半点没有不好意思,“舔不干净的话会有惩罚喔。” “是,主人…” 秦应武红着脸,继续凑近,张开饱满的嘴唇,缓缓将暴露在眼前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嘴里,耐心地用舌头覆盖住,一次接一次地吮吸,发出滋滋的淫靡动静。 滚热的鼻息不断变烫,喉结在金属项圈下颤动着,没一会就传来了属于禁锢的呼吸不畅。 舔脚是一项技术活。 对狗奴而言,几乎每天都需要给主人舔脚,秦应武被驯养了这么多年,早就熟练了这项技能,也摸清了姜禹在舔脚上的喜好。 姜禹果然享受地眯起了眼睛,拽紧锁链,把身下的特种兵勒得浑身一震,笑道:“秦大哥不愧是警犬,果然专业,破案能力一流,舔脚能力也不差。” 身材健壮的刑警跪在地上,任劳任怨地伺候姜禹,柔软的舌头带着温度,随着他的呼吸,吃着一根接一根的脚趾,将其吞入、吐出、吸吮,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姜禹的脚背很快被舔得湿漉漉的,一眼看去全是黏糊的唾液。 秦应武没比樊鸣锋好到哪儿去。 表面无动于衷,实际上早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鸡巴也硬了,愤怒地擎在身前,等待着最后的刺激。 舔脚舔得秦应武浑身发热,作为刑警大队队长,当着樊鸣锋的面下跪就算了,还要给姜禹舔脚,再怎么习惯也受不了,面对樊鸣锋这个情敌,哪怕是驯养了多年的家奴,心里也有些难为情。 秦应武喘着粗气,手臂不由自主地发着抖,舔脚的时候,鸡巴硬得流水,涨得仿佛随时都会喷出尿来,好在没有戴锁,大鸡巴能够自由地挺立起来,青筋暴起的茎体无比狰狞。 舔完脚,秦应武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粗壮的颈部被项圈勒紧,让他看上去有些狼狈。 “主人,要帮您解决吗?”秦应武抬起头,静静看着姜禹,一只手覆盖在姜禹鼓起的裤裆上。 姜禹却没答应,伸出手摸了摸秦应武的头发,“暂时没这需求,不过晚上或许可以,秦大哥,你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 “很久没见,想主人了。”这次没叫警犬,秦应武反而不太适应,面红耳赤地汪了一声,眼神羞耻,阴茎却越来越硬。 一旁的樊鸣锋心情很差,脸色阴沉,高大健壮的外表下,萦绕的是让人不敢招惹的气场,阴茎锁里的性具正不断胀痛,随着他的喘息,健壮的胸肌剧烈起伏,很快冒出热汗。 “行了,今天就这样,先去吃饭。”姜禹心满意足,打了个响指,“秦大哥,你去做晚饭吧,随便炒两个菜就行,樊大狗跟我去洗澡,太臭了。” 樊鸣锋额头青筋直跳。 他不爽地咬着口衔,壮硕的雄躯满是汗液,跟涂了层油似的,胸腹不住起伏,特别是拘束着四肢的镣铐,厚重的不锈钢材质被汗水打湿,无一例外,全部反射着金属光泽,与那身深麦色的健壮肌肉相得益彰。 姜禹让他爬到客厅里去,樊鸣锋没法拒绝,于是驮着姜禹往室内爬去,爬行时,因为大腿活动,阴茎锁小幅度晃动了几下,臂膀和脚趾全绷紧了。 大屌在金属笼里猛地抽动,快感逆流回去,形成残忍的逆射,他拧紧了眉锋,粗犷的面容满是隐忍,最终化作难以抒发的欲望,重重刺激戴锁的鸡巴。 姜禹没注意到他下面,只看着满是汗水的后背,“出这么多汗,难怪体毛重,回头穿环的时候记得把后面的毛一块剃了,腹部的毛就算了。” 樊鸣锋长得壮,身上体毛比较多,充沛的雄性激素让这个特种兵虎背猿腰,看上去阳刚气十足,但也容易使身体产生汗臭味,闻着有些刺鼻。 秦应武尝试着起身,却想起被限制了活动范围,只能像狗那样跪在地上,只好请求姜禹,“主人,请您帮狗狗解开这些。”他指了指连接乳环和手腕钢镣的锁链,“起不来。” “谁让你非要往身上带,怪谁,现在知道叫主人了?”姜禹解开秦应武身上的Y形链,只保留了项圈和手臂那部分,他伸手捏了一把男人的胸肌,“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汗水冲干净。” 没了约束,秦应武终于得以从地上站起,一身壮硕的肌肉遍布汗珠,腰身之下,那根硕大的性具已经彻底勃起,足以看出刚才有多么精神,“主人,你别扯狗狗的乳环了。”钢环穿过的地方很涨。 “好吧。”姜禹松开乳环,换了个位置,握住了那根粗壮是大鸡巴,不怀好意地撸了一把,“秦大哥,想射吗?” 秦应武浑身一颤,哑声道:“想。” 姜禹点头,十分认同,“我也觉得你想,那就想着吧。”说完松开阴茎锁,一脸理所应当地评价道,“看来你跟这条军犬没什么区别,都一样贱,成天精力充沛,干什么都能硬。” 秦应武无奈地看他,很想说是您在刺激我们,他和樊鸣锋明明都是军人,当然能克制住欲望,但到姜禹这里就变成了一视同仁的“贱狗”。 但他是奴,姜禹是主,他从来恪守这个身份尊卑,除非姜禹想,他这个狗奴几乎不会开口反驳。 “看什么看,去做饭,几点了,你这个狗奴不做事啊?”不知不觉已经是九点,他们竟玩了两个多小时,姜禹确实饿了。 被叫成狗奴,秦应武无可奈何,一脸郁结地走了,走之前,姜禹捏了捏他的屁股,秦应武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灯光下,姜禹骑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朝他露出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