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警犬和军犬的场合
樊鸣锋结束排泄控制那天,秦应武正好交班回家,一开门就听见姜禹在叫樊鸣锋的名字,后面紧跟着一声“贱狗”。 只见被叫做贱狗的高大男人赤着全身,一声不吭地跪伏在客厅里,手脚皆被明晃晃的钢镣拘束着,他四肢着地,驮着姜禹一步步在铺着地毯的客厅里爬行,压在项圈内的脖颈青筋暴起,似乎正经历着一场非同寻常的折磨。 除了护膝,樊鸣锋什么都没穿,赤条条的,爬行时可以清楚地看见身下的金属阴茎锁,以及隐没在股沟里的黑色肛塞,硬生生把简单的动作变得困难了很多,相比之下,骑在他身上的姜禹就悠闲太多了。 秦应武平静地收回视线。 “这次回来倒挺早,还以为又要等到半夜才见得到人。”姜禹往门口瞥了一眼,见到了身穿制服的高大刑警,还有刑警手里的布袋子,不问也知道,里面肯定是各种各样的蔬菜,“怎么提前回来了?” “同事和我换了班。”秦应武关上门,没打算进一步解释,走进去把拎着的东西放到餐桌上,“你们在做什么?” 樊鸣锋咬着口衔,说不了话,也不想回答,姜禹笑了笑,抚摸樊鸣锋沾着汗水的短发,“玩狗呗,还能做什么,你们三个不就是图受虐吗。” 秦应武一脸无奈,但没有反驳,他把蔬菜和肉类挨个捡出来,分门别类放进篮子和冰箱里,留意着客厅的动静,表面无动于衷,实际上对方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承认?”姜禹眉锋一挑,扯了扯手里的链子,“你看,这狗都硬了。”被扼住喉咙,樊鸣锋皱起眉,不自在地抬了抬下巴。 "承认,主人英明,我们这些贱狗就是欠虐。”秦应武毫不犹豫,“螃蟹没有了,只买了条鱼,英明的主人想怎么吃?” “随便,你怎么弄我就怎么吃。”姜禹随口道,对晚饭没什么要求,“军犬呢,你想吃什么口味的鱼?” 樊鸣锋没吭声,姜禹似笑非笑,像骑马一样夹住樊鸣锋结实的腰腹,一手把住缰绳,把身下的男人拽得闷哼。 所谓缰绳,其实就是一根普通的皮绳,一头缠在虎口,另一头连接特种兵嘴里的金属口衔,所以很容易操控。与常用的球形口塞不同,口衔主体是截金属棒,棍子两端连着松紧带,横在牙齿间,能够强行撑开上下颚,犹如控制马匹使用的嚼子。 套上口衔就像给马匹套上了嚼子,姜禹一旦用力拉扯缰绳,樊鸣锋就不得不听从命令,要么止步,要么往指定的方向爬去,比项圈的羞辱性更强。 除此之外,樊鸣锋还得尽力应付后穴的硕大肛塞,经过充分润滑,那根尺寸夸张的大家伙被推到了最深处,涨满整个后穴,一动就疼,一疼就痒,偏偏又不敢拔出来,被硬物堵住的屁眼止不住发热,流出不少淫液,这就是为什么樊鸣锋爬行时要绷紧一身肌肉,全是为了应付前锁后塞的折磨。 趴下后,姿势使臀部翘得很高,樊鸣锋双膝触地,尽力压低了腰身,肛塞因此整根没入穴口,只剩下小部分底座露在外面,被樊鸣锋紧紧夹着。 为了让他看上去更像一条狗,调教前,姜禹特地续了一节尾巴上去,前粗后细,黑黝黝的,沿着股沟向上弯曲,越过茸毛,末尾高高翘起。爬行时,樊鸣锋一旦摇晃腰身,尾椎下方的尾巴就会立即跟着摆动,并且由于材质柔软,动起来就跟真的尾巴一样。 只看了一眼,秦应武便移开目光,远远打量着姜禹。 几天没见,他心里总是放心不下,非要看个仔细才行,可真正看见了,又总是嫌不够,每时每刻都想更进一步。 如今姜禹身边已经有了第三个人,前些年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单磊,现在又另插进来一个,难免有些难受,但他和单磊知道,樊鸣锋这个名字要么永远不出现,一旦出现,姜禹心里势必会多出一个位置。 就像他与单磊,少了谁,姜禹都会痛苦,樊鸣锋对于姜禹的意义同样如此,樊鸣锋离开的六年,姜禹心里一直有根刺,他们看在眼里,所以才按捺着脾气接纳这个特种兵,只不过单磊脾气差,总是忍不住发泄怨气。 秦应武心情复杂,暗暗叹了口气。 “这次回来待多久?晚上不走吧?”姜禹摸着身下的樊鸣锋,抛出了老问题,秦应武前科实在太多,每次回来都让他很不信任,总怀疑随时都可能被一通电话叫走。 “不走。凶手已经招供,暂时可以歇一天。” 不经意间注意到樊鸣锋身下封闭的阴茎锁,秦应武喉咙发干,摘下警帽,挂到衣架上,说:“晚上吃饭了吗?” “还没,这不等着你回来嘛。”姜禹一笑,拍了拍樊鸣锋的头,使唤道:“去阳台,练完最后一组就可以开饭了。” 樊鸣锋闷闷地应了一声,驮起姜禹,乖乖挪动膝盖往前爬,身上的镣铐应声而响,哗啦啦砸在地板上。 蒙着眼罩的视野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左。”姜禹指挥,“往前,靠右边点,屁股翘起来。” 樊鸣锋硬着头皮往前爬,全凭项圈的牵引判断去哪个方向,当姜禹拉紧缰绳,樊鸣锋就随之停下,尝试其他方向,反之,如果颈部的项圈松弛下来,那就证明方向正确,继续往前爬,没一会就爬了一半距离。 经过五天训练,樊鸣锋逐渐适应了这种被称作“遛狗”的调教方式,就像习惯了被姜禹当狗使唤一样,这会埋下头,肩膀放低,被沉重的项圈压了下去,雄壮的胸膛上下起伏,把颈部的项圈勒得更紧。 “继续,别愣着。”姜禹拽紧缰绳,樊鸣锋粗声喘息,被迫夹紧身后的尾巴,利用健硕的前肢,在黑暗中一步步盲目往前爬,直到脖颈传来另一股力道。 “停,就跪在这里。” 姜禹用力拉拽缰绳,樊鸣锋马上停下动作,言行令止,顺从地跪在原地,肩膀压低,双手握拳撑在左右,膝盖分开,摆出一个标准的狗奴姿势。 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 “流这么多口水,走到哪,水流到哪,你可真是条淫犬。” 樊鸣锋晃了晃脑袋,神色挣扎,似乎想说什么,姜禹抓住项圈,狠狠教训了两下,语气很凶:“安静!” 樊鸣锋瞬间老实了,明明身材比姜禹壮了两圈,却赤条条跪在地上,低着头,驯服地让姜禹玩弄。 秦应武敏锐地注意到樊鸣锋胯下的动静,虽然戴着锁,仔细看却能看出那根东西不太老实,巨物在不锈钢的束缚下涨得通红,显然已经兴奋了。 对血气方刚的特种兵来说,性器充血,意味着身体对欲望的巨大渴求,迫切需要排解,可惜被贞操锁禁锢住,根本没有勃起的空间,别说排解了,动也没法动,反而被根部的钢环勒得眉头直跳。 “腿分开,腰再下去点,对,就这样,趴着别动。” 姜禹抬手,轻轻抚过樊鸣锋粗粝的眉锋,看了眼樊鸣锋下面那根大家伙,“樊鸣锋,听见秦警官回来,你好像很兴奋啊,狗鸡巴硬成这样。” 如果不是连名带姓,秦应武险些以为是说他,下意识就有了反应,雕塑似的站在原地没动。 樊鸣锋则一脸耻辱,任由姜禹在他身上乱摸,戴锁的阴茎颤了颤,渗出银线一般的前列腺液。 “有意思,下午骂你的时候没多大反应,秦警官一出现,这根东西就开始发情。”姜禹踢了踢樊鸣锋胯下的不锈钢笼,没怎么使劲,带给樊鸣锋的痛楚却很剧烈,不亚于迎面一拳,眉毛顿时拧了起来。 姜禹很感兴趣:“你不疼吗?” “……” 怎么可能不疼,那可是命根子,樊鸣锋红了眼睛,紧紧咬着嘴里的金属口衔,就像一条凶猛的恶犬,两条手臂青筋突起,艰难地撑在地板上。 秦应武看得有些心猿意马,压抑许久的欲望逐渐破土而出,身体被姜禹驯化得太深,不由自主开始发热,阴茎一阵阵胀痛。 他直挺挺站在门口,似乎忘记了要做什么,只沉默地盯着不远处正在受刑的特种兵,制服没脱,靴子也没脱,人高马大地站着,与手脚并用爬行的特种兵形成强烈对比。 “很有精神嘛,什么都还没做,你就把自个刺激爽了。”姜禹踩住樊鸣锋的项圈,压到地板上,不疾不徐地踩了一圈,把樊鸣锋折磨得浑身发抖。 分不清究竟是愤怒还是羞耻,樊鸣锋脖颈通红,耳根烫得厉害,涨大的性器在金属笼里不住颤抖,看着分外狰狞,不一会,颈部肌肉隆起,樊鸣锋被项圈勒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呜咽求饶。 “呜…!呜呜!” 姜禹视而不见,把那根东西踩在脚下蹂躏,受口衔影响,樊鸣锋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可再迫切也无能为力,口衔结构简单,却带给了樊鸣锋造成强烈的屈辱感。 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沿着樊鸣锋嘴角不断淌出,形成粘稠的银线,一部分滴到地板上,一部分则顺着下颌线继续往下滑,打湿了厚重的不锈钢项圈。 阳光下,樊鸣锋项圈和肌肉同时反射出异样光泽,秦应武心跳加速,他可以现在就过去,但他没有,而是强忍着冲动站在原地,等待姜禹的指令。 “啪!” 猛然间,一巴掌打在樊鸣锋壮硕的翘臀上,发出一声巨大声响,樊鸣锋浑身紧绷,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道闷哼,下意识夹紧后穴,挨了一巴掌后,蓬勃的性欲终于有所缓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喉咙更渴了,浑身上下都冒着一丝丝灼热。 大屌颤颤巍巍,受到莫大刺激,堵满阴茎笼的性器一下子冒出了淫水,把马眼附近的金属笼都浸出了反光。 樊鸣锋浑身发热,止不住呻吟,下面却越硬越疼,姜禹刻意晾了秦应武几分钟,诱导这两个人,直到樊鸣锋开始大喘气,才吊儿郎当地说了一句:“秦大哥,准备好就过来吧,我也好久没碰你了。” “是,主人。”秦应武变了呼吸,连忙取下手表,和手铐一起放进门口的收纳盒里,随后解开皮带,缓缓将身上的警察制服一件件脱下,直到浑身一丝不挂。 秦应武把衣服叠在一起收好,没了遮挡物,粗大的性具立刻暴露在外,与樊鸣锋不同,这段时间他要在警局跑案子,下面没有戴锁,这会欲望一来,阴茎便毫无阻碍地挺立起来,龟头略微上扬,勃起后,笔直的形状十分漂亮,充满雄性张力。 秦应武走近过道,从靠墙的木架上取下一副项圈,轻车熟路地锢住喉咙,上锁后用挂锁固定住,项圈足有两指宽,分量不轻,压着脖子有种呼吸受制的不适感。他皱了皱眉,没有停顿,先后找出两副镣铐,毫不犹豫地栓在手腕和脚腕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转眼变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秦应武试了试脚镣,径直走到客厅,单膝跪下,这次他手里多了根铁链,长度约有一米,姜禹来了兴致,看着身形魁梧的男人来到面前,然后膝盖一弯,直挺挺跪在了地上,雄伟的体魄一下子矮了一头。 秦应武面沉如水,跪下后,先后将手里的铁链分别与项圈、手铐和脚镣锁在一起,形成一套完整的Y形链。 这样一来,四肢便和脖子上的项圈彻底绑在了一起,意味着他不可能再起身,即使趴在地上,被锁链拘束的身体也必须时刻蜷缩着,断绝了反抗的机会。 “动作这么利索,是不是早就想被玩了?”姜禹探究的视线再次落到秦应武身上,这个距离的刑警比刚才在门口清晰了很多,伸手就可以摸到男人刚毅帅气的脸。 他也的确这么干了。 姜禹托着秦应武下颌线,手掌覆盖男人的半张脸,缓缓抚摸:“秦大哥,这一幕你是不是在脑海里构想了很多遍,嗯?” “是,主人。”秦应武很乖地蹭了蹭姜禹的手,像只对主人撒娇的大型犬,低沉的嗓音反差很大,顺从道:“警犬早就想被主人玩了,每天警犬都很想主人。” “警犬?你倒是一点都不害臊。”姜禹被秦应武正直坚毅的面庞撩得心痒痒,“胡子长出来了也不刮,你们警察能留胡子了?” 话题换得太快,秦应武一愣,下意识摸了摸下巴,果然摸到了些许胡茬,“忘了。”他老实道,“等会就刮。” “不着急,这样也挺帅的。”姜禹轻笑,抓紧手里的锁链,对着樊鸣锋指了指脚下。 樊鸣锋会意,埋下头,顺从地让姜禹踩在他脸上,另一边紧贴着坚硬的地板,脑袋被踩住后,身体自然而然向上弓起,臀部也随之愈发挺翘,面对未知的黑暗,他呼吸粗重,忍不住夹紧了后穴的肛塞。 操… 樊鸣锋眉锋紧蹙,强自忍耐着被肛栓填满的快感,鸡巴彻底硬了,被贞操锁勒得阵阵生疼,几乎湿透了。 “睡前再刮,顺便把下面的毛也清理干净,过两天还要戴锁,有毛不好看。”姜禹移开脚,让侧脸贴着地面的特种兵重新跪好,玩的是樊鸣锋,话却是在对秦应武说:“你一个人在门口站半天不动,准备帮我守门吗?还是说想和军犬一起被玩。 秦应武表情有些难堪,想了想,最后尴尬道:“和…军犬一起。” “为什么?”姜禹目光揶揄,这就是秦应武的特殊之处,如果换成单磊樊鸣锋,无论是谁都不会像这样回答。 秦应武神色认真:“警犬也想伺候主人。” 姜禹马上就被取悦到了,双腿夹紧樊鸣锋腰腹,跟策马似的“驾”了一声,樊鸣锋顿时一脸屈辱,咬着嚼子,默默把姜禹驮到阳台另一边,浑身汗流不止。 口衔的缰绳一拉紧,樊鸣锋就被迫偏了偏头,呼吸粗重,老实跪好,结实的双臂规规矩矩撑在身前,不敢再动了。 “秦大哥,到这来。”姜禹下巴抬了抬,对着脚边的位置。 听到命令,长相英武的刑警马上俯下身,手脚并用爬过去,和樊鸣锋并肩而跪,随后弯腰伏身,额头触地,给姜禹磕了个头,直到姜禹同意,才重新支起身子,和旁边特种兵一样端正跪好。 真壮。 姜禹暗自感慨。 秦应武身形魁梧,即使跪着也显得非常高大,然而和樊鸣锋比起来,还是有点不够看。因为打拳的关系,秦应武更趋向于“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身材,脱了后明显比不脱时显壮,樊鸣锋则截然不同——这个特种兵从头到脚完全是欧美体型,猿背虎腰,一身腱子肉极为鼓实,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美国大兵,穿什么都一样显壮,不穿也差不太多,身材压迫力极强。 特别是颈部和胸膛,樊鸣锋全比秦应武粗了一圈,壮厚的胸肌足以让人把头埋进去,颈部就更明显了,无论是分量还是尺寸,樊鸣锋脖子上的项圈都更加严格,把肌肉压得严严实实,已经涨红了。 姜禹俯视两人,目光在各自的项圈上停留了几秒,终于下达命令:“一百个俯卧撑,给你们三分钟时间。” 于是两名人高马大的肌肉男撑起身体,同时开始做俯卧撑,姜禹依然骑在樊鸣锋腰上,感受特种兵一起一伏的爆发力,绷紧后,樊鸣锋后背和肩膀全部硬邦邦的,凸起青筋,摸着就像是坚硬的岩石,充满了力量感。 “当心点,别把腰闪了。”姜禹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