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失踪被救/蛋:放置play被义父干晕
第二十章:失踪?被救?/蛋:放置py被义父干晕 两年后。 清晨的终府,府里的婢女小云,来小少爷的房间叫他起床,叫半天也不见有起床的迹象。 夜天亲自来,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根本就没有暝儿的影子。 小少爷有赖床的毛病,今天实在是赖床的时间有些久了,想不到是小少爷根本就不在睡房里。 这可是急坏了终府的上上下下,夜天冷冷的下达命令:“赶快带人到暝儿可能去了地方找!找不到就别来见我!” “是、是!”小云和一众下人四散开来去寻找这可怜又闹腾的小少爷,下人们立即作鸟兽散,他们可不想被大少爷惩罚。 “不会出什么事的,暝儿肯定是去哪儿玩儿去了,贪玩而已……”夜天担忧的呢喃道,暝儿的房间很整齐,就连床单棉被什么的,都叠的好好的。 这两年来,幽暝的变化可谓是很大,身高再蹭蹭的往上拔高,夜天与父亲终齐连人高马大,夜天长高很多,甚至已经与自己的父亲持平,而幽暝之前只到终齐连的胸口位置,现在已经长高到终齐连的下巴处。 虽然对人冷冰冰的时候居多,但是孩子心性还是有的,偶尔露出个邪气的笑容,就能惹的身边的人苦恼不已,即便是做了什么坏事,也不愿责罚小少爷,只能任由小少爷为所欲为了。 虽然没有小时候那般活泼,到底还是个孩子。 暝儿是自己出去的,暝儿去了哪? 幽暝两年的时间里很少出府,仿佛深闺里的大家闺秀。 夜天很焦急,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思考,暝儿可能会去哪里,可是一一排查了所有可能的地方,还是没有找到,仿佛人间消失了一般。 这消息,从未被怀疑过的往生酒楼里混吃混喝的三人也是惊讶的不行。 “什么?老大失踪了?”韩剑林惊讶手中的黑色棋子掉在了棋盘上。 “不会是真的失踪了吧?”越弑梵也是惊讶的失了礼数,打翻了茶几上的茶杯。 “是的。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小少爷。”小旭极尽平缓的声调说着这让人一听就担忧的话,小旭不知道还能问谁,他能想到的只有韩剑林他们。 “那孩子不会有什么事吧?”花老板拧着眉,担心到:“一个孩子在外是很危险的。”虽然那孩子看着也不像是会被卖了帮着数钱的,可这到处找不到人,莫非真的是发生了什么? 韩剑林也是立马派人去寻找幽暝,其结果也是一样,这么大个人不可能没人见过,就这么凭空消失。原本还抱有侥幸心的几人再三天的搜寻下也毫无结果后,皆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什么?你是说终府的小少爷被绑架了?”正在悠然品茶的安景轩吃惊的把口中的茶喷了来报告的属下一脸,“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绑架终府小少爷?” “这属下无从得知了,属下会去查清楚那伙人的身份。”下属恭敬的回答,被喷了一脸的茶水,也是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愉。 “我知道了,你且派人看着,下去吧。”景轩说道。 “是。”下属恭敬的行了个礼就退身出去了。 景轩望向屋外晴朗无云的天空,嘴角上扬,显现出温和的笑容。顺手接过一旁宫女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 —— 嘴唇张张合合的一直再说个不停,而主人盯着被绑住手脚的少年,眼神露出不屑。 “你就是幽暝,你为何不承认?”这人年纪也不大,与被绑住的少年差不多年纪。 “你是哑巴嘛?从我三天前把你逮回来,你倒是一句话也不说,看着也不像是哑巴,怎么就不爱说话呢?”少年手里拿着一幅画像,画像画的正是幽暝,但是与眼前的少年相比,却是不大一样。 画像里的少年是笑着的,眉眼含笑,而眼前的少年却是冷冷冰冰,那轻蔑又冷漠的眼神,看得你觉得自己就是一坨屎,入对方眼的资格都没有。 “你是软硬不吃是吧?”少年扔了画像走近少年,少年被绑住手脚坐在椅子上,长长的黑发几乎垂到地面。 “我安九轩还从未见过如此蔑视我的人,你是第一个!” “来人,吩咐下去,今天也不许给他水喝,什么也不能给他吃。” 少年便是幽暝,他已经三天滴水未沾,米粒未进。 他是如何出现在这里,而且落入了安九轩手里的呢? 这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的夜晚。 夜天陪伴他睡下,夜天走后,他便睁开眼。 他的身边出现了一团又一团的黑雾,有点像是黑色的毛线球胡乱的缠绕在一起,漂浮在他的身边,他怎么赶都赶不走,闭上眼睛也会感受到。 先不说这些是什么奇怪的玩意儿,他召唤出那本书册,书册又多了一页,仿佛预言一般,那一页的画面,是暗红色的,画面里有很多黑色线条互相缠绕,画面中间是一位天使,可是那位天使的脸是骷髅,身后的一黑一白的翅膀被黑色的线条束缚。 后来,他身边就出现了这些线团。 看到这些仿佛在嘲笑他,发出嗤嗤声的可疑线团,他生了怒,手上逐渐凝结出水汽,化为冰刃,朝着那些线团扔过去,却是没有一点攻击效果,反倒是打碎了屋里的装饰品,发出声音。 他已经学会不为任何事情生气,像个没有喜怒哀乐的人偶,能够引起他兴趣的事物已经是屈指可数。 这两年他潜心修习异能,进步很大,听到门外有人,他知道是谁。 果然,义父轻轻的推门进来,这三更半夜的来到他的寝房,不外乎一件事。 想到此处,心里便犯恶心。 “暝儿是生气义父来晚了嘛?”终齐连看了一眼地上碎成碎片的瓷瓶,鲜花和水还洒在地上。 幽暝收敛神色,冷淡的模样,没有瞧终齐连一眼,也没有作声。终齐连走近床榻上的幽暝,他身后冒出一个影子,随即整个房间被一层古怪的能量笼罩。 这是结界。 幽暝没有发现这个结界。 幽暝的下巴被抬起,他也没有瞧对方一眼,只是任由对方解开他的衣裳,摸上了他的胸膛,他紧抿唇,暗自咬紧牙,忍受着胸前的乳头被捏揉。 这事情,义父对他做了不少。 每每夜里把他压在身下驰骋,他早已经习惯。 “暝儿,你这里硬了,义父帮你吸吸。”说着把幽暝的衣襟敞开,露出圆润的肩头和胸脯,幽暝的发慢慢的褪色,变成银白,他抬头看着屋顶,他看着在嗤嗤笑的线团,此时,他也无动于衷了。 义父掀开他身上的被褥,脱去他的一切遮挡,双腿打开,腰部下方垫了揉成一团的被褥,他被这个无耻的男人吸舔着性器,他只是难受的微微皱眉。 “暝儿,看着义父,义父在爱你。” 幽暝依旧看着屋顶,神色冰冷。 终齐连抓着幽暝的两条腿,往前压,他蹲下身体,菊穴对准幽暝的性器,碾磨了一会儿后把幽暝的性器吃下去,他最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幽暝无法反抗他,还能看清楚幽暝的所有反应。 他在占有幽暝,一次又一次。 等结束时,终齐连亲了亲一身冷汗的幽暝,幽暝瘫软在床榻上,依旧盯着屋顶,听着嗤嗤的声音。 两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等终齐连走了,他才动了动手指,他耳边的嗤笑声更清晰,更大了。 幽暝爬起来,想下地,却是摔倒在地上。衣服都没有拢好,松垮的挂在身上,狼狈如斯。 勉强站起来,他推开门,望着那圆月,冷风吹的他身子都瑟缩起来,适应了凉风后,他赤着脚,走到荷花池边。月色下的倒影里,苍白着脸的幽暝露出一个笑,就像是白衣白发的厉鬼。 那些跟着他的线团却不笑了,伸出一条条的线,想要缠绕他,把他拖入地狱。 而这时,一件令幽暝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飘起来,他的银发被风吹乱,他看着自己的手,一点点的化为光点,飞向天空。 没有任何痛苦。 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嘛? 幽暝笑了笑,失去了意识,眼泪落下,一起成了斑驳的光点。 等他意识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荒郊野外,他缓慢的爬起来看看周遭,应该还在靖国境内,可是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不是,消失了嘛? 带着疑惑,幽暝想看看周围的黑线团,却发现一个也没有了。 嘛,离开了终府,也好。 他徒步前行,脚底下已经伤痕累累,他娇弱的身体受不住他折腾,没有穿鞋袜的脚板已经被尖锐的树枝与石头划破,留下了一滩血迹,可他仿佛不知道疼,明明他怕疼的要命。 体虚的幽暝走了一会儿便走不动了,他感觉到了乏力与冰冷,看来还是怕冷的,他衣衫不整,就像是个乞丐,身上裸露的皮肤还有众多暧昧痕迹。 最终,他倒了下来。 也许是天意弄人,让他遇到了安九轩。 安九轩,靖国的第七皇子,与四皇子安景轩是亲生兄弟。 安九轩在两年前就被皇帝赶出皇宫给其母景妃守孝三年,这才第二年呢。安九轩不是个安分的主,安九轩在母亲在外的别院里生活,平日里舞刀弄枪,立誓要为母报仇。 那天,他的陪读田糖告诉他,他在回来的路上捡到了一位美人儿,问他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田糖是朝中一个小官员的小儿子,因为是储君的胞弟的伴读而狐假虎威,平日里也嚣张惯了,是个色胚。 “美人儿?不会是来历不明的女人吧?小心吸走你的魂儿,让你去了阴间。”安九轩瞧着自己那没出息的玩伴,头疼。 田糖长的有些胖,但还算白净,看起来就是个胖团子,笑眯眯的与安九轩说道:“殿下,那美人儿真的是不多见,他看起来与我们一般年纪,却满头银发,你说怪不怪?” 满头银发? 安九轩想起以前总是梦到的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梦到。 梦见自己站在尸骸之上,手中握着靖国图腾的战旗,他看着向他走来的少年,那雪白的发遮住了对方的眉眼,他看不到对方是谁。 他只是看到那是一个瘦弱的,身材纤细的银发少年。 “你个猪脑子,就知道欺负女孩子家,你要是又给本皇子惹麻烦,我就砍了你。”安九轩拿剑指着田糖的脖子。 “这,殿下,我陪您在这锦绣苑两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虽然我这条命不值钱,但是还想长命百岁呢。” “那就收起你的小心思。” 安九轩不耐烦了,“下去吧,我要继续练剑。” “好的殿下,殿下加油。”田糖赶紧溜之大吉。 嘿嘿嘿,去看看那小美人儿醒过来没有。 自己好歹救了那小美人儿一命,怎么说,也是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