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高冷攻模式开启/蛋:醉酒后在浴池里被俩男夹击玩全身
第十九章:成为神明吧 幽暝醒来的时候又是过了三天,他睁开眼,神色依旧是有些脆弱,而且一醒来就被喂那苦死人不偿命的药汁。 夜天与小旭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他不由得苦笑连连。 “夜天哥哥,你去休息一会吧,看你都憔悴不少。”幽暝坐在床榻上,看着夜天忙前忙后的,也是有些无奈。 “你不用去处理公务吗?” 夜天只是亲了他的额头一下,他要是能躲开,他早躲开了。 “小旭。” 小旭走过来,看着他。 “你的伤好些了吗?” 小旭木讷的点点头。 幽暝也不在意寡言少语的小旭,他有心无力,坐了一会儿,再度睡过去。 有些时候,他多想,既然逃脱不得这种命运,何不永久性死亡呢? 为什么,死之一字,在他这里,也是如此艰难。 梦里,他坐在奈何桥边,看着过往的灵魂,他们一个个的排队喝了孟婆汤,再度转世为人。 有时又看到桥下的灵魂摆渡人,迎来送往。 梦见自己在奈何桥上,倒是有趣。 “这并非有趣,而是你向死之心太强烈。” 是谁在说话? 不是那些幽魂,也不是奈何桥上的灵魂。 “我是严真。” 严真? 好听在哪儿听过。 突然,他的眼前发出一阵微弱的光,一本书册出现在他眼前。他伸手够到那书册,书册就到了他手里。 这是,一本书。 之前有印象,还跑他身体里了。 翻开一看,比之前能看到的东西多了一些……不过只是多了一页纸,纸上还画了很多齿轮,并且在不停的转动。 “这书,有什么用?”他不会是被绑定了什么系统之类的吧? “虽然类似于地球上次元文化里的位面系统,但是又不是,我并非发布任务给你,你所要经历的一切都是命运之神的安排,如果你成功达到我所需要的条件,你将会成为神明,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那这书也还是没用啊。” “这只是我用来联系你的媒介,说实话,是没什么用,但是它有一个用处,那就是保护你不受致命伤害。相当于保命符吧。” 好吧,也不算是鸡肋。 既然达成条件就能改变命运,那要是我想死呢?彻底的死亡。 “如果你成为神明后,你是不会轻易死亡的。当然,你如果不想成为神明,你可以试试让自己永久性死亡。” “哈哈哈,你这位神明,还真是自信呢,你怎么会保证我不会死,就凭你这个附身符?” “嗯……按照以往的经验,虽然有护身符,那些候选人还是死了。” 幽暝没了笑容,他盯着这书册,轻轻的抚摸书页。 “那要我做些什么,或者说怎么做,才能达成你所需求的条件?” “这我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唯心,唯我。” 唯心唯我?看起来很容易。 “是吗?那期待你的表现。再见。” “喂!” 这家伙,当通电话呢,说挂就挂断。 他打开书册的另一页,图中出现了一张类似于地图的画面。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靖国的位置。 这是他们这块大陆的地图! 难不成,不会是要他统一大陆吧? 操,真尼玛离谱。 不过,这世界都存在他这种存在的人,也不离谱了。 永久性死亡吗?可以试试呢。 幽暝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夜天,他本能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拍—— 幽暝的手疼……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的终夜天懵了一下子,反应过来,“暝儿醒了,是饿了还是渴了?” 小旭也凑过来看着他。 幽暝手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滚!”幽暝凶狠的骂道。 太疼了呜…… 他坐起身,轻抚胸口,还好不是很疼,手虽然疼,也还好,能忍。 夜天被凶了,他惊讶的看着幽暝,心疼的不得了。 “暝儿。”夜天也有些委屈。 “别这么叫我,以后叫我全名。” 幽暝掀开被褥,把夜天推开,夜天不敢不从,顺势让开。他下了床榻,身子一软,被小旭扶住,银发散落,有些划过小旭的手背,带来一阵氧意。 “……”幽暝脸色通红,越发艳丽的五官让他有些雌雄莫辨。 幽暝不爱笑了。 这是终府上下都发觉的事情。 也是,终府的小少爷很是可怜,被家主和大少爷那样对待,又怎么会高兴? 下人们虽然没有遇见大少爷与家主欺辱小少爷,却也还是能听到一些声音,虽然离得远,很弱小。 小少爷成为禁脔的事情,整个终府都心知肚明。 但是看着小少爷如此可怜,他们也心疼。 幽暝已经好几天没有笑了,总是坐在荷花池边,望着屋檐之上的天空,一看就是好久。 幽暝没有为难自己,饭吃多点,喂什么吃什么,喝药也不闹脾气了,他以可见的速度变胖了。 福伯拿着好些布匹样本,带着裁缝与秀女面见老爷。 家里两位少爷的穿着衣物都是老爷亲自挑选过目才吩咐下去缝制的。 近来小少爷长身体,衣服换了一批又一批。 “老爷,您看这些料子都是薛秀坊最新款式,给小少爷缝制常服,看行不。” 终齐连接过这些布料样品,一样一样的摸过去,手感极高,薄厚适中,另外几份样品也垂感很好,就是颜色花花绿绿的。 “布匹可以,就是这些颜色太俗了。”终齐连不满意。 “那,老爷想要什么颜色?老身去跟薛秀坊老板谈谈,新染一批。” “常服就白色吧,正装……红色。尺寸可以做大一些,小少爷现在长得快,不像你们大少爷十五六岁才猛长。其他日常的衣物按以往的。”终齐连想了想,又说到,“下个月是小少爷的生辰,会举行生日宴,夜天和老夫都需要新的,还有……” 裁缝,秀女与福伯听的直点头,终齐连说了很多,对小少爷每一次生辰非常看重。 今天开始,终府就要忙着准备终家小少爷的生辰宴会。 全府上下忙碌不已,而这却与幽暝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 只有小旭知道幽暝此时,并不关心自己的生辰宴会。 夜天没有继续追查韩剑林的下落,四皇子虽然是储君,母妃去世,就少了一个助力,后来,韩翌林死在了狱中,终家虽然也死了一些人,却也就这样揭过了。 韩剑林带人闯入狱中,把韩翌林的尸体带了出来。 韩冰与韩剑林头披麻戴孝坐在灵堂,他们的母亲早已经送回了乡下,也来不了此地。 韩家的府邸早已经被收,他们的落脚点就是那处竹屋。 韩冰已经哭的眼睛都肿了,韩剑林跪着,已经三天没有说话。 越弑焚上完香,站在外头。 七天后,韩翌林下葬,没有浓重的葬礼。 靖国以后再也没有韩家了,韩家沦为了权利争斗的牺牲品。 又过了半个月,已经是本月月底,幽暝自一病不起,在府里待了大半个月后,终于出现在了街上。 虽然病了好多天,但是他病好后吃好喝好,人都胖了,还神奇的长高了一些。 冼花容见到幽暝都惊的忘记招呼了。 “哎哟~这是哪儿来的小公子,真好看,来给姐姐抱抱。”花老板捏住幽暝两边脸颊,轻轻的扯一扯,手感真好。 她也不敢用力,毕竟幽暝细皮嫩肉娇弱的像个小姑娘,弄哭了她可要心疼了。 “放开。”幽暝没有笑,冷冷清清的,说的话都有点冷冰冰。 感受到冰冷的精神压力,花老板松开了他。 花老板瞧着幽暝,的确是幽暝没错,虽然长高了一些,虽然胖了些,但是还是很可爱,很好看的少年阿,怎么一月不见,性格就变了呢? “嘤嘤嘤~小公子嫌弃奴家了,奴家好难过,嘤嘤嘤~”花老板梨花带雨奔走而去,留下一众客人是莫名其妙。 幽暝懒得吐槽,他身穿纯白的衣裳,虽然还未束发,但是简单绑住的马尾,让他逐渐长开的脸庞多了一丝英气。 韩剑林,韩冰,与越弑焚见到一月不见的幽暝时,也不得不感叹一句,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是一月不见。 嘤嘤嘤回来的花老板给他们几人斟茶,小旭站在幽暝身后,满是防备。 这小旭似乎都变了。 六人坐在亭中,相对无言。 幽暝没有说话,那韩剑林也是有些恹恹。越弑焚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小旭就更不用说了。 韩冰妹子瞧着他们一个个的当哑巴,不由得把茶杯掷在桌上,“你们不出声,是哑巴了吗?” 花老板见状,连忙笑嘻嘻的说道,“不如,我叫几个妹妹来给咋们跳支舞?”说着双手一拍,又拍了两下。 七位红衣女子,仿佛从天而降,来到他们眼前。 幽暝瞧了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花老板倒是好雅兴。” “可不,今日风和日丽,风景如画,又有小公子与韩冰小妹妹这等美人儿在此,如此良辰美景怎能辜负。不如我们载歌载舞,也不枉今日相聚于此。” “既然如此,有好茶,却没有好酒,怎么能行呢?”幽暝见着那七名女子,勾起一抹笑。 虽然还是个稚嫩的少年,但是这话说出来,几人均是有些诧异。 幽暝,有些变了。 语气不再那么稚气未脱。 “啊,没错没错,奴家去拿上好的酒,各位稍等。”花老板赶紧溜了。 幽暝这小娃娃,真是一月不见,变化也太大了。 简直是变了个人。 幽暝盯着那站成一排的七位女子,他又注意到了那位。 莫问楼七红。 韩剑林瞧了她们一眼,七人会意,皆是对着幽暝行礼,“七红见过小公子。” 幽暝懒洋洋的一个个瞧过去,见到其中一人的脸时,不由得愣住了。 “你叫什么?”幽暝盯着那位眸色偏于灰色的女子。 那女子看向幽暝,确认是问自己,才抱拳回答:“属下伊风,七红首领。” 伊风…… “伊风啊。好熟悉的名字。”幽暝不禁笑起来,可是韩剑林知道伊风不可能见过幽暝,不对,第一次是见过,但是,幽暝说很熟悉这名字? “姑娘芳龄多少?”幽暝又问。 “回小公子,二十。”伊风望着对方,她觉得这个少年特别的熟悉,可是她又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少年。 只能说,是真的很奇怪。 幽暝此时却是陷入了回忆。 【程月,你要取什么名字好啊?说啦,游戏名而已,快告诉我,我加你好友。】 【你好无趣哦,竟然还叫程月。不要玩个游戏用真名了,你个笨蛋。】 【我想好了,我就叫伊风。怎么样?我是吹进你心口的那股暖风,把你融化,把你温暖的风。你说,是不是很棒。】 【喂,别这么吐槽我,我就喜欢这个游戏名,才不烂大街呢,你再说我就亲你了。看你还吐槽我。】 “酒来咯,还可是我店里最好的桃花雪了,来尝尝。”花老板的出现打断了幽暝的回忆。 其他四人看着幽暝,幽暝看着伊风,伊风看着幽暝,另外六位姐姐瞧着韩剑林,仿佛在说:“叫我们做什么?在这里干站着,还不如回去练剑。” 韩剑林只好说道:“你们几个回去吧,伊风留下。” “是。”她们怎么来的就怎么走的。 花老板给他们几人斟酒,到幽暝的茶杯时,犯了难。 “怎么,我不能喝?”幽暝没有故意转变自己的声色,他原本的少年声音就偏于冷清,此时不再故意伪装,他反而自在了一些,可也与他之前给人的形象出现了很大的差距。 “我们的美人儿小少爷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花老板心里苦,这样的幽暝更不好对付了。 “嗯?什么美人儿?”幽暝神色一冷,吓得花老板斟酒都倒出来了。 “没有没有,幽公子见谅,奴家胡说八道的,奴家口误了,给您赔罪。”花老板此时内心崩溃。 现在口头便宜都占不到了,别说抱一抱那可爱的幽暝小公子,捏一捏那柔嫩的小脸儿的机会也没有了。 伊风见着幽暝这模样,脑海里有什么仿佛要窜出来,可是理智让她抑制住,她现在是在自己的主子身边,负责接待的,不能出错。 幽暝示意伊风坐到他身边,韩剑林点头,伊风走过去,坐在了幽暝身旁。 韩冰看着伊风这么受幽暝的关注,不由得难受,她喝了一口酒,被辣得眼睛都湿润了。 越弑焚坐着,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慢慢的饮酒,也时不时的瞧一瞧幽暝。 不得不说,幽暝的变化太大了。 韩剑林何尝不是这么觉得,他给了越弑焚一个眼刀子,是不是他做了什么导致幽暝变成这般。 越弑焚与韩剑林的关系虽然没以前好,但是他们因为幽暝处在一个阵营,闹矛盾可不大好。 幽暝可不管他们怎么想,他只是看着伊风,看着这人与那人相似的脸,冰冷的酒灌入喉咙,“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少爷。”小旭赶紧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可是幽暝一伸手挥开了,茶水被洒落在伊风身上,泪眼朦胧的幽暝看着有些无措的伊风,不由得露出一个笑,“伊风,这个名字,我还是觉得烂大街。蓝风铃,你,你真愚蠢,哈哈哈。” 没有喝酒,却醉了一般,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如此作态是想干什么。他抬头瞧着伊风,神色迷离。他想,可能是因为,伊风太像她了,好不容易忘却,却又来一个人提醒着他,提醒他悲惨的过去。 他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这次没有被呛到,只是这清冽的味道却在下肚后灼烧着他。 桃花雪被他喝了大半,几人不敢阻止。 幽暝毕竟还是个孩子,喝这么多酒,理所当然的醉了。 幽暝窝在伊风怀里,嘴里说着一些令人费解的话。 最后,还是小旭把他抱回了终府。 越弑焚看着小旭抱着醉醺醺的幽暝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喝这么多酒,胃都要烧坏了。”韩冰担忧得很。 “放心吧,刚不是给他喂了一粒醒脑丸,就是,他醒来可能要吐个半死。”花老板担心以后自己的小命。 越弑焚瞟了一眼伊风,“韩剑林,你这七红,都是些什么来历?” 韩剑林:“伊风在成为七红首领前,一直是我爹的亲信,她从不露面,从小到大我只见过她六次。后来我接手莫问楼后,才知道她是七红首领。” “伊风姐姐说,她好像是从十岁就失去记忆,然后被我爹收养的。” 韩剑林单独与伊风聊了聊。 伊风站在他面前,她长得好看,但是整个人冷冰冰,眼神也木讷,就像是没有表情的木偶傀儡。 “你认识刚才那位少年吗?”韩剑林问。 伊风摇头。 “可对方说认识你。” “不,他只是觉得我很像,连名字都一样。可属下并没有关于他的记忆,他还那么小,怎么可能我们会认识。” “你真的不认识?”韩剑林复问。 “属下不认识。”她可以肯定,她不认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少年,我脑海里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我无法理解的画面,看起来,非常恐怖,不,我不想回忆,我会很难受。主人,求您,我真的,跟那少年没有任何关系。” “主人,我只是一个机器,杀人机器,是不该有感情的。”伊风跪下来。 杀人机器? 韩剑林心中有了计较。 “行了,你回去吧,我只是问问,无事就好。” “是,主人。” 而幽暝这边,到家了,他醒过来,可是吐的昏天暗地,几乎要把肠子都给呕出来了。 不得不说,喝酒喝多了真是辛苦的事,他已经十几年没有尝试喝醉酒了,那轻飘飘的感觉,那醉生梦死的感觉,可真怀念,呵呵。 谁让你不垫肚子就喝了大半壶的桃花雪,那酒清冽香甜,却是后劲极大,再喝多点,胃给你烧坏了。 夜天无可奈何的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日子逐渐接近,幽暝的十三岁生辰到了。 整个终府喜气洋洋,幽暝身穿一身正式的华服坐在终夜天的身旁,众人给他道了祝贺后便与终齐连寒暄。 今天起,他便要束发。 生辰宴会其实也没有他什么事,只用坐在那儿,接受祝福就可以了。 傍晚,喝得尽兴的大人们相继离开,坐在座位上已经睡着的幽暝被小旭抱起来,送回房间。 小旭抱着自己的小少爷,打心眼儿里喜欢。 少爷寡言少语了,那双眸子睁开时,眼里迸发出的是冷漠,只有闭上眼时,才会显露一丝属于少年人才有的纯真与稚气。 他的小少爷变了,变得成熟了一些,却也难以接近了。 终齐连替幽暝回复了幽家,因为幽暝还未成年,将在幽暝成年礼举行后,再由幽暝自己决定。 而幽暝性情大变,是终夜天与终齐连未曾想到的。 两人也曾后悔,可深埋在那还有心里的伤口,再也无法愈合。 两年后,幽暝年岁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