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济危救急(东迦罗H)
第八十九章 济危救急(东迦罗H) 方云漪又是哭又是笑,说道:“你若不想给我,那么随便丢在哪里,或是送给旁人不就成了?大老远举了一路回来,还说不是给我的?” 严惟洲闭眼转向床内,语气很是无奈,低声道:“我当时就不该拿给你。” 方云漪说道:“为什么不该?我很高兴啊。” 严惟洲叹了一口气,良久良久不语。 方、东还以为他睡着了,他忽然开口道:“我认识这许多人里面,到头来却是你这个龙太子最没有心机,与世无争。如今你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从此再没有清平安乐的日子,罪魁祸首就是我严惟洲。我一生行事无愧于心,就是到阎王爷跟前对簿公堂也不惧,只有在你身上……是我错了,当初不该从问鼎峰把你掳走。” 方云漪忙宽慰他道:“那时你又不知个中实情,骤然见到龙珠感应,可不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吗?只是你做事太过莽撞硬来了。不过,你自己吃苦受罪也够为难了,你还救过我们大家的性命,我怎么会怪你?”说着侧身坐在床边,伸手替严惟洲掖紧被角,问道:“你要不要吃食?要不要喝水?你瞧你人都瘦了一圈,总该吃些什么罢?” 严惟洲见他眼神中满是关切,不由得神色微动,低声道:“方云漪,你这人有时候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呼吸渐趋幽微,语声低得几乎听不见,话未说完就合上眼睛昏了过去,眉宇间仍是愁云密布。 方云漪惊道:“屠龙圣仙?”转向东迦罗道:“他……他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啊?” 东迦罗伸手试了试严惟洲的颈侧,脸色一沉,拿起床头小柜上的竹筒,倒出一枚百草灵蛇丹,说道:“掰开他的嘴。” 方云漪连忙坐到床头,竖起枕头垫高严惟洲的脑袋,然后轻轻掰开严惟洲的嘴巴。 东迦罗将灵蛇丹放入严惟洲口中,方云漪立即合上他的下巴,又竭力按摩他的喉咙。 可是严惟洲气息太弱,好半天都咽不下去,方云漪稍一松手,严惟洲双唇微分,灵蛇丹就滴溜溜滚落下来。 方云漪急道:“不如咱们把灵蛇丹捣碎了化在水里喂给他?” 东迦罗剑眉紧蹙,沉吟道:“他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咱们给他强行灌水,没得让他呛咳窒息。更何况他性命垂危,灵蛇丹再灵验也救不了死命,这……这可难办得紧了。” 方云漪怔怔瞅着严惟洲,低声道:“可他不能死啊!”此刻仿佛有两匹野马分从左右拉着他使劲儿拖拽,他整个人一会儿偏向这边,一会儿偏向那边,心中好生犹豫难决。 突然之间,严惟洲胸口僵挺不动,鼻中一口气半晌吸不进去。 两人大吃一惊,方云漪如堕冰窖,心道:“屠龙圣仙死了,我竟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却不愿搭手救他一救!” 东迦罗说道:“死马当作活马医,顾不得那许多了。”伸手撑住严惟洲的胸口,强行渡送内力。方云漪圆睁双眼,直勾勾盯着严惟洲。 幸好东迦罗的内力催动严惟洲内息流转,严惟洲这口气总算吸了进去,再度开始呼吸,可他胸口微弱起伏,呼吸忽长忽短,看来不时又会断气。 方云漪终于拿定主意,咬紧牙关道:“我来救他。” 东迦罗惊道:“什么?” 方云漪说道:“我的龙珠能吸取他的魔气,如今解开封印,想必效力更佳。此事于他有利于我无害,为何不试一试?” 东迦罗向来口齿便给,这时候却迟疑道:“可你……可你……” 方云漪说道:“东禅师,你我刚结识的时候,你就能不顾一切双修救我,后来严圣仙也舍身为我驱毒,难道就我那么小气?明知道有法子可以救他性命,我怎么能袖手旁观放任他衰弱至死?那我还是个人吗!” 东迦罗回过神来,说道:“可你不怕你两个夫君吃醋么?” 方云漪说道:“我当然怕!”看了严惟洲一眼,神色好生为难,“可……可我也不能让他死啊。” 东迦罗向方云漪凝视片刻,径自转身闩了房门,免得外面的人开锁进来,随即回到床边,说道:“虽说你已经解开封印,但你的龙族真气还未显露,屠龙圣仙的魔气这会子又发作得这么厉害,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我来为你护法,若是情势不对,我就立即助你脱身。” 方云漪感激道:“多谢你了。” 东迦罗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我实在不放心你。” 方云漪感动不已,深深望了东迦罗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严惟洲。 严惟洲紧闭双目,白玉塑像般的高挺鼻梁上,一粒小小黑痣分外脆弱。他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明明毫无行动之力,但不知怎的,方云漪一时竟不敢轻举妄动,心脏怦怦乱跳,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东迦罗屏息凝神站在旁边,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儿动静。 方云漪暗暗催促自己:“手脚须得快点儿,否则错失时机,悔之晚矣。”拼命鼓足勇气,伸手掀开薄被。 严惟洲只穿着一件贴身单衣,漆黑魔气如浓浓乌云般,从头到脚笼罩着他。 方云漪把心一横,自行褪下衣裤,光溜溜翻身上床,小心翼翼跨骑在严惟洲腰上,臀部稍稍悬空,并不敢坐实了。 又解开严惟洲的腰带,轻轻拉开他的单衣。只见严惟洲的躯体亦是苍白如玉石雕就,四肢肌肉饱满匀称而不狰狞,身上大小伤痕都在愈合。 他从前总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哪怕上回双修的时候,都不肯露出多余的肌肤。此时方云漪多看一眼他的裸体,都仿佛是在猥亵他似的。 方云漪心头乱跳,立即转开视线。侧头盯着雕花床壁,右手摸索着找到严惟洲的下身,将那条兀自沉睡的男根,虚笼笼握在掌心,五指笼攥麈柄,上下撸动起来。 可他心情慌乱之下,动作难免匆忙草率,含含糊糊摸了一会儿,严惟洲的阴茎半勃起来,可是始终没到最坚挺的状态。 方云漪心想:“他身体虚弱,看来不能过分强逼他,但愿能放进去就好。”于是一边胡乱搓揉严惟洲的下身,一边用左手去开拓自家后穴。 可他的指尖在穴口戳弄半天,穴口总是紧梆梆闭拢着,指尖总是顶不进去,好不容易插进去半截儿,里面又紧涩得难捱。越是强逼自己打开身体,身体越是紧张抗拒。 东迦罗看他动作鲁莽,忍不住劝道:“云儿,你别焦躁。 方云漪急得脖子都红了,说道:“平时想干就能干,偏偏要办正经事就不成了。” 东迦罗说道:“这种事越是着急越是不成,我方才给严圣仙渡了不少内力,想来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断气,你尽可以心平气和慢慢来。双修伴侣心意相通,气息圆融,若是一方心浮气躁,另一方行功也会走上叉路。反之一方平和安定,另一方也能随之协调内息。” 方云漪苦着脸道:“可是我……我心里好生为他担惊受怕。生死大事,我做不到静心啊。” 东迦罗推开被子上了床,膝行到方云漪背后,双手握住他光润白皙的肩膀,十指缓缓按摩他的肩颈,低声道:“若是做不到,那就不要抗拒,索性放任自流,顺其自然听之任之。” 经他这么一搓揉,方云漪才感到自己全身都紧张万分,别说屁股了,他从上到下每一块肌肉都在使力绷紧,便如拉满的弓弦,随时就要绷断。 东迦罗的手指温热有力,耐心揉捏着方云漪的肌肉,恰到好处纾解紧绷的力度。 方云漪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思绪悄然转移,凝神体会他所说的境界,心里模模糊糊有所感应。 东迦罗的双手又继续游移,在少年白生生的身体上到处抚摸。他双臂穿过方云漪的腋下,从背后圈住他的腰肢,两只手顺势伸到胯下,恰好抓住他的玉茎,十指开始拨弄挑逗。 方云漪低低惊呼一声,情不自禁往后靠去,转头看向东迦罗,眼神闪动着羞涩的光芒。 东迦罗那对淡棕色的眼瞳中映出方云漪的面容,微笑说道:“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他把方云漪的性器当作玩物似的肆意把玩,指尖来回描摹着凸纹,从上到下无一处遗漏,一会儿用指甲戳弄铃口,一会儿抡拨根部双丸。 方云漪给他摸得身子微微痉挛,仿佛腰眼藏着一汪热水,层层涟漪荡漾全身,从里到外都暖洋洋、酥麻麻的,忍不住在他掌心中挺动摩擦。 两人身体紧紧相依,方云漪的腰身活动起来,挺翘紧实的屁股蛋儿就不断磨蹭着东迦罗的胯部。东迦罗胯下很快胀起一个大鼓包,火热性器在裤裆里生龙活虎地抽动。 方云漪情动不已,东迦罗这时却不给他痛快了,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套弄他的玉茎,左手则插入到两人身体中间,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搓揉。 方云漪嗯嗯呻吟起来,东迦罗的手指又伸向那小小花穴,这一回轻而易举就戳了进去。 四面肉壁宛如一张缠绵小嘴,殷勤卷裹着东迦罗的手指。东迦罗乘胜追击,顺势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根骨节分明的指头一起插入甬道,缓缓撑开鲜红穴口。 一股凉气钻入甬道,刺激得方云漪的屁股上泛起一片小疙瘩,却让敏感的肉壁更加渴望炽热的结合…… 方云漪浑身如花枝乱颤,难耐地扭动臀部,紧窄肉壁分泌点滴淫水,又湿又热缠住东迦罗的手指。 东迦罗就手在他的穴里抽动了几下,便抽出手指,解开裤带,一条粗粗大大的棕黑色肉龙精神百倍弹了出来。 他低头凝视着两人下体之间的情状,扶着柱身翘起龟头,对准花穴就顶入其中,长驱直入毫不停歇,一鼓作气就没入了大半根! 方云漪啊的叫了一声,猛地弓起脊背,从脖子到腰窝形成小桥般的弧度,脊柱的一截截骨节在白皙肌肤下若隐若现,如同活龙。 东迦罗挺身在穴中抽拽数十度,甬道中愈发湿滑柔软,于是把剩余小半根也插入其中,一条狰狞雄伟的阳物彻底没入白白软软的屁股里,湿漉漉的花穴不断吸吮着昂健龟头,快美不可言喻。 东迦罗深吸一口气,腰身来回摆动,渐行渐快。他沟壑分明、毛发茂密的小腹,自如撞击着方云漪的臀峰,发出噼噼啪啪的清脆之声。 方云漪给他干得摇摇晃晃,浑身发热,想要伸手撑住床头,奈何拔步床宽宽大大,他够不到床头,于是顺手拉住悬帐子的一条绸带,在手上胡乱缠绕几匝,便把胳膊紧紧吊住了。 东迦罗两手抓住他的屁股,下身挺动得愈发放肆迅速,方云漪的胳膊也吊在半空中来回晃动。 东迦罗尽情追逐着肉体之欢,端的是大开大阖疾风骤雨,龟头不断狠撞方云漪的阳心所在,还喘息着问道:“现在可放松了吗?” 方云漪魂飞天外,呢呢喃喃也不知嘴里说的什么。他身体软如春水,若非绸带缠住了胳膊,只怕就要扑倒到严惟洲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