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滴血一滴精(搂着睡
事实证明,钟柏骅主意都是坏主意。 仅是一段从卧室去往淋浴室短短的路,戈棠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浑身又被肏软了,仰着头只知道喘气。 钟柏骅捏着戈棠的下巴,哑声道:“老婆,你再这样喘下去我就要硬了。” 戈棠羞红了脸,拼命推开钟柏骅的钳制,“不准再做了。”他下面快被肏坏了!都怪钟柏骅,谁让他带自己玩什么过山车,现在自己的屁股还疼着呢! “好好好,不做了。”钟柏骅轻声安慰。 说不做,钟柏骅还真的不做。 他将戈棠浑身身上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还替戈棠包裹上洁白的浴巾。戈棠刚洗过的长发此时还在往下滴水,从没做过这些小事的尼古拉斯伯爵理所当然的看向钟柏骅,等着面前的男人伺候自己。 钟柏骅异常自觉的拿来毛巾裹住戈棠一头正在淌水的银白色秀发一卷,包成一顶小帽子,吸水性极好的毛巾将毛发上仅存的水分迅速吸收,让头发快速变干。 戈棠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擦头发方式,饶有兴趣的拨弄自己头上顶着的小帽子,没想到却被钟柏骅拍了下爪子。 从未遭过如此对待的尼古拉斯伯爵立即收回被拍的爪子,朝罪魁祸首瞪了过去。一对红宝石眼睛仿佛刚泡过水,那一眼也没有任何杀伤力,宛若小鹿无辜幼稚的双目,令人心生爱意。 钟柏骅被戈棠这一眼看得差点压制不住欲火,他故意咳嗽一声,“咳咳,你乖乖坐在这,我去冲个身,很快就回来。” 钟柏骅将戈棠按在一张凳子上,而他自己则是走进淋浴间随便冲洗几下,比起伺候戈棠洗澡时的耐心细致,他给自己洗澡可谓随便应付几下。腰间仅围着一条毛巾,赤裸着上半身便走了。 裹着白色浴袍、头顶毛巾的尼古拉斯伯爵无聊得晃动双腿,心思却跑到了九霄云外。 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相信这个陌生的男人?不仅没有吸食他的血液,反而纵容他的欺君罔上?难道是女巫给自己下诅咒了吗? 戈棠抬手捂着逐渐加速的心脏,更加坚定女巫给自己下咒的说法。“若不是下诅咒,自己的心脏怎么会跳动得这么快呢?” 钟柏骅出来时,戈棠安分坐在小凳子上等着自己,犹如等爱人下班回家的老婆,不知多晚也要等人一起才算安心。 钟柏骅被自己心中的比喻惹得想笑,双眼包含爱意,抱住戈棠深深吻上去。 戈棠:“唔……” 唇瓣同唇瓣相接,男人的舌头撩拨过戈棠的唇,灵活如蛇深入缝隙中。 舌尖探索戈棠口腔的形状,轻抚一颗颗洁白的皓齿后,挑起戈棠小巧的舌头一起缠绵舞蹈,共坠爱欲之海。涎水也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流下。 戈棠被钟柏骅吻得浑身发软,差点晕过去。只能小鸟依人的靠在钟柏骅结实的胸膛上,犹如一根攀附岩石的藤蔓。他不由得感慨,男人的肺活量太可怕了。 钟柏骅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将戈棠打横抱起,戈棠下意识环住身边男人的脖子寻求依靠,倒如来钟柏骅的意,两个人竟意外的默契。 “抱我做什么?”戈棠见自己被男人抱着便慢慢松开双臂,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强者姿态。 他不习惯这么娇气的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毕竟没有哪位男人会像钟柏骅这般英勇和好运,冒犯了高贵的尼古拉斯伯爵居然没被他吸血致死。 钟柏骅坏心思地掂了掂,怀中原本高高在上的尼古拉斯伯爵立即紧紧抱住钟柏骅的脖子,生怕男人将他摔到地上。 钟柏骅没忍住,让嘴里的笑声溜了出来。戈棠耳根发红,这次却没松开手,生怕钟柏骅又来一下,“别闹了!” “嗯嗯嗯,不闹了,男仆这就抱尼古拉斯伯爵回卧室睡觉。”钟柏骅收起玩心,将怀中人稳稳的抱到熟悉的卧室,安放在欧式金边高脚椅上。 钟柏骅替戈棠解开头顶的毛巾,原本湿漉漉的银白色头发现在干了大半,但还有少许头发黏在一块。 钟柏骅又拿来一块干毛巾替戈棠耐心擦干发丝上的水分。 二人全程无沟通,一人乖乖坐在椅子上,另一位站在身后替他擦拭头发,那画面温馨恬静,岁月静好,平淡的生活中却看得出彼此之间浓浓的爱意。 “老婆,你这顶白头发好看是真,难擦干也是真!要不然找个时间剪了吧?” 美好的画面被钟柏骅破坏氛围的话瞬间敲碎。 戈棠瞬间冷笑起来,带着尼古拉斯伯爵的威武气势一字一句威胁道:“你要是敢剪我的头发,我就把你下面那根东西给剪了!” 钟柏骅顿感胯下一凉,虚假的笑容立即堆到脸上,他真(假)心(意)的保证道:“老婆这顶白头发留这么长怎么舍得剪了呢?应该保护起来,细心呵护着。” 戈棠被翻脸如翻书的男人的操作给逗笑了,但他没有明着表现,可惜那对含笑的红宝石双眸暴露了他此刻心情正好。 花了十五分钟的时间,戈棠那头珍贵的白头发终于干了。 钟柏骅心满意足的丢掉手中的毛巾,替戈棠脱下浴袍,将人塞进被子里。又扯下自己腰间围挡用的浴巾,饿虎扑食般往床上扑。 “你想干什么呢?!”戈棠生怕男人兽性大发,按着自己在床上又来一炮,扯着身上的浴袍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也同男人保持安全距离。 搓头发搓到手累的钟柏骅何其无辜,“老婆,我这是要睡觉,你满脑袋里装着什么黄色废料呢?” 误会人的戈棠红着脸不肯理会钟柏骅义正言辞的逼问,背对着男人独自生闷气。 钟柏骅见高高在上的尼古拉斯伯爵气成一颗球,整颗心好似落进云彩里,柔软得不可说。 钟柏骅伸出胳膊将自己心尖上的小娇妻搂在自己的怀里,下巴落在怀中人的发旋上,心满意足的感叹一声,他好似抱住了自己的全世界。 戈棠原本气恼的心情也在钟柏骅抱住自己后转变为难以自制的喜悦,皓齿咬着唇,将自己难忍的笑意变成窃喜。 他下意识往钟柏骅怀中靠去,两个人紧贴着,男人身上自带的松木香将他紧紧包围,让戈棠下意识放松,不断打颤的眼皮犹如千斤重,使得他在下一秒沉沉睡去。 钟柏骅见戈棠的呼吸变得平稳,低头凑到戈棠脸颊上温柔的亲了一口,缓缓放松胳膊,让戈棠舒服的睡在他的怀里。 趁戈棠睡去,钟柏骅在脑海里联络285:“285帮忙查一下现在我老婆对我的好感度到哪了?” 285:“恭喜宿主,目标人物对你提升十好感度,目前好感度一共是八十!” 285有些焦虑,第二次提升的好感度远比第一次少,想要通过巫山云雨这一记根本行不通。 相比担心任务完成度的285,钟柏骅更操心小世界的清洁员会何时现身,“285,你说小世界派出的清洁员大概率是针对谁?” “这个……不太清楚。”285自知对不起宿主,立即下线努力提升自己。 钟柏骅倒不经意清洁员针对自己,毕竟自己有自保能力,但怀中人就不一样了,身娇肉贵的尼古拉斯伯爵哪有那么多心眼。 我会保护好你,钟柏骅向戈棠信誓旦旦的保证。 …… 翌日清晨。 钟柏骅出乎意料的睡过头了。等到他醒来,怀里抱着的戈棠早不见了踪影。 钟柏骅赤裸着胸膛坐起身,意外发现红色床帘后有一个忙碌的身影。 他以为是戈棠,兴奋得直接掀开床帘,“老……”看清床边站立的人的模样,婆字被钟柏骅瞬间咽回喉咙里。 老管家穿着一身熨烫得体的黑西装站在床边,看见钟柏骅霸占着尼古拉斯伯爵专属的床也丝毫不惊讶。他应该在床边站了很久。 老管家将一头花白的头发打理得精致服帖,年迈且苍白的脸上此刻正挂着一张笑脸,仿佛将钟柏骅当成尼古拉斯伯爵一般对待。但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虚假,像是皮笑肉不笑的恭维。 见钟柏骅醒了,老管家立即拿出一件熨烫好的白衬衫、黑西裤,准备伺候钟柏骅更衣。 钟柏骅被老管家贴心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不舒服,扯起被子挡住赤裸的胸膛,突然有了良家妇男的自觉,“老管家,你不用这么伺候我,去伺候你家尼古拉斯伯爵就行,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换衣服。” 老管家刚被戈棠安排来伺候钟柏骅,哪能这么容易又被赶回去呢,未免太丢他的脸了。 “身为管家应该替主人伺候好主人的床伴,当然……哪怕是血奴出身趁机爬上主人床的床伴我也会一视同仁。”老管家拐着弯挖苦钟柏骅。 老管家没料到这名血奴竟如此大胆和狡猾,居然趁机爬上尼古拉斯伯爵的床,实属可恶! 只希望尼古拉斯伯爵早日明白只有上流社会的名媛女士才配得上尼古拉斯伯爵尊贵的身份,区区一位血奴,哪有资格躺在尼古拉斯伯爵身侧?!! 钟柏骅自然听得出老管家的言下之意,整个人瞬间就像被妲己上身,矫情造作起来,仿佛变成一位祸国殃民的妖妃。他骄傲的回击道:“你家主人爱慕我年轻健康的肉体,每次运动时他都爱到舍不得撒手呢~” 名声受损的戈棠在书房突然打了个喷嚏。疑惑不解的想:他的体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你!!”老管家被得意的钟柏骅气得面部管理失控,差点指着男人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