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滴血一滴精(H
后穴被来回抽插的大肉肏成自己的形状,龟头死死抵住敏感点刮蹭几下,后穴被刺激得拼了命蠕动。 “小母马,驾!”钟柏骅疯狂语言调戏。 “别……” 戈棠紧抓窗台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脚趾因为身后传来的阵阵快感幸福的缩在一起。逐渐加重的轻喘预示着戈棠即将抵达高潮。 戈棠的阴囊缓缓鼓动,滚烫的精水顺着输精管一路攀登,沿着阴茎步步向前,龟头上的马眼舒服得一张一合,整根阴茎也激动得上下弹动。 钟柏骅见戈棠即将要射,坏心思的伸手堵住了戈棠的马眼,迫使戈棠站在悬崖边却体验不到极致的快感,让小戈棠射不出精。 不上不下的奇怪感觉让戈棠浑身都不舒坦,想射却被强硬堵住射精口的粉红色阴茎因此怒涨成紫红,暴起的青筋迫使它涨大一圈。 戈棠快被钟柏骅的动作逼哭了,一对水雾氤氲的眼眸满是迷离,哪怕面对着大好风光他也看不进眼底,看着可怜无比。奈何他又见不到身后的男人,也做不到仅凭眼神便让男人心甘情愿撒手。 “你……”戈棠意外发现自己的声音格外嘶哑。 刚才叫了太久导致他现在的嗓子都哑了。钟柏骅还在后穴抽插,戈棠本就不太好的声音又被钟柏骅剧烈的动作撞得稀碎。 “放……手……唔我……我要射。” 钟柏骅没有撒手,反倒凑到戈棠的耳边饶有兴趣的问:“老婆,你玩过过山车吗?”说是问,其实他早已知道戈棠的答案。 戈棠此时正被欲望折磨得要死要死,勉强汇聚的一丝精力也只能听懂“过山车”三个字。 过山车是什么?中世纪的吸血鬼伯爵陷入疑惑,但他没能思考多久,被堵住马眼的小戈棠疯狂叫嚣自己的存在,戈棠满脑子都是想射两个字,乖巧的摇头否认,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询问过山车究竟是什么。 钟柏骅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笑道:“老公这就带你玩过山车!” 玩过山车?……怎么玩?戈棠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多转几圈,便感觉整个人突然飞起来……准确来说,是钟柏骅将他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戈棠下意识抱住钟柏骅的胳膊,生怕自己摔下去。原本怒张的小戈棠也被这意外一吓害得没了射精的欲望。 “老公带你玩过山车呐,”钟柏骅替戈棠解释道。 “这有什么好玩的?”戈棠不高兴,原本他想射的阴茎都被钟柏骅害的没了想射的欲望。 “现在还只是上呢,”钟柏骅将戈棠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固定在怀中,戈棠的臀部被举高,插在后穴的大肉棒也因为他这个动作被拔出一半,只剩一半阴茎还牢牢插在甬道内。 “现在……过山车要向下了!”钟柏骅话落,胳膊突然卸力,戈棠在重力的影响下狠狠往钟柏骅的大肉棒上一坐,大肉棒因此进得极深,龟头一路过关斩将,将两侧内壁强硬的顶开,直接把最深处的敏感肉都顶出一个包。 戈棠被这一剂猛肏给干得差点昏过去,眼角不自觉挤出两滴眼泪,仰起头努力呼吸新鲜空气,嘴里的涎水根本收不住,沿着下巴往下流。 大肉棒一步到胃,恨不得将甬道顶破一个洞。原本没了精气神的小戈棠瞬间又精神起来,舒服得弹动几下。 “好……好深!” 戈棠的手掌落到自己的小腹上,凸起的大肉棒在肚皮上描绘出清晰的形状。戈棠差一点以为它要顶破自己的肚子。 后穴拼了命的蠕动,甬道将大肉棒牢牢绞紧,像一张小嘴在努力吮吸,戈棠顿感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整个人仿佛要沿着光的方向离开,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浑身染上一层可爱的粉红色。 钟柏骅被戈棠的后穴夹得喉结直滚,大肉棒又涨大几分,整根大家伙怒涨成紫色,深埋在白皙诱人的小洞里,舍不得出来。 戈棠爽到失神的姿态,令罪魁祸首更加性奋,抱住怀中的人儿又让他体验了几次过山车。 上……下……上……下! “啊啊啊啊!” 小戈棠满意的射出一滩浓稠的精水,在半空中止不住的点头哈腰。 同时,钟柏骅也被高潮时的后穴绞出精华,大肉棒在甬道内兴奋的抽动,一股精水射进后穴最深的地方,将戈棠烫的缩紧臀部,甬道配合的抚慰大肉棒。 戈棠彻底瘫软在钟柏骅的怀里,仰着头,露出修长如天鹅颈般的脖颈,银白色的发丝沾到脸颊,双目爽到失去焦距,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钟柏骅俯下身,就着这个姿势吻住戈棠红艳的嘴唇。 “唔……” “老婆,过山车好玩吗?” 戈棠缓了许久,终于凝聚起一丝意识,“进得太深了,我感觉我的臀部不是我自己的了。”言下之意,是让钟柏骅下次别玩了。 “虽然很爽,但老婆说不玩下次就不玩了。”处在贤者时间的钟柏骅总是格外的温柔。他会轻吻戈棠的眼角,替他衔去睫羽上的泪珠,也会用温暖的手掌心抚摸被大肉棒顶出形状的小腹,温柔的按摩肚皮,舒缓欢爱时制造的强烈刺激。 戈棠被伺候得异常舒服,有空闲时间去思考其他问题。他努力回想:虽然二人滚了床单,还互相以老公老婆相称,但他现在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你老实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戈棠怕钟柏骅又耍什么花招,特地加了前面一句。 钟柏骅在戈棠的锁骨上用力吸吮,给戈棠的锁骨留下明显的吻痕,这是他给戈棠打下的标记。男人心满意足回答道:“我叫柏,是你的男人。” 戈棠见钟柏骅如此霸道的给自己烙下属于印记的幼稚行为有些哭笑不得,又突然联想到钟柏骅高超的床上技巧,内心藏着一股疑惑,钟柏骅从哪学会的妖精打架的技术?是经验丰富,还是别人教给他的? 戈棠越想越气,高贵的尼古拉斯伯爵不知分享两个字为何物,他只知道自己的东西只能属于自己,别人的染指都是对他的不尊重! “你一身妖精打架的技巧是从哪里学来的?!”戈棠内心的不悦通过声音传到钟柏骅的耳朵里,话外之音还在隐隐约约的威胁钟柏骅:你可要想好事态轻重,如若回答不好,迎接你的将有可能狂风暴雨。 “哪还用学?我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钟柏骅骄傲的模样让戈棠不由得选择相信他。说他被美色迷了眼也好,反正他不敢去想自己身边的男人跟其他的男人女人欢爱的场景,哪怕是一秒也都不能接受,他会忍不住冲上去撕了他们!亮出吸血鬼的獠牙,狠狠扎进他们的大动脉里吮吸鲜血,直至吸成人干! “柏,你作为村庄送给我的血奴,你现在的任务除了每两天供我吸食一次……精,还要每天晚上陪我睡觉,做我的……” “床伴?”男人露出邪笑,积极的抢答。 戈棠只觉得身后的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异常的欠打,“暖床奴!” “我这么会伺候人,你居然只是让我当一位奴仆?”钟柏骅戏精上身,将一位郁郁不得志的小奴仆演得栩栩如生。 冷漠的主人冰凉的回答:“嗯。” “这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冷漠主人吗?被骗色的小男仆也太可怜了吧?”钟柏骅紧紧缠住戈棠不放。 纯洁的尼古拉斯伯爵羞红着脸蛋回答:“没有提上裤子不认人,你的东西还在我里面……” 他指的是钟柏骅的大肉棒现在还插在戈棠的后穴里,堵住射进去的精水,等待戈棠肠道的消化吸收。 “嗯嗯嗯,主人下面的小嘴将我的大肉棒咬得好紧,看来主人很喜欢被小男仆插呢~” 戈棠被说得耳根泛红,脸颊红晕,不好意思的要求道:“别再说了……我想洗澡了。”他赶紧转移话题。 “主人想洗澡?那我抱主人过去!”钟柏骅顺着戈棠的性子来,毕竟他刚才将人折腾得太过了,现在是在赔罪。 “不用,我自己可以。”戈棠怕钟柏骅一会突然兴奋起来,按着自己又在浴缸边上来一炮,只怕他明天都别想下床了。 戈棠想迈步将自己身后插着的阴茎拔出来,奈何自己双腿无力,沾到地面根本站不稳,还差一点摔倒,幸亏钟柏骅眼疾手快,又将人捞到怀里紧紧抱着,大肉棒也纹丝不动的深埋甬道里。 “我想将它拔出来。”戈棠向钟柏骅解释道。 钟柏骅果断的拒绝:“你里面还没吸收呢,留着它不碍事!” “可是我要走过去洗澡!!”戈棠据理力争。 钟柏骅机智一笑,“谁说一定要拔出来才能走了?” 钟柏骅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浴袍,他将浴袍裹在二人身上。浴袍宽松,包着两个男人的身躯意外刚好,如果有人掀起浴袍便会惊讶的发现,两个人的下半身居然紧密相连。 钟柏骅还让戈棠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让自己的双足充当戈棠的双脚,代替戈棠行走。 “试试?”钟柏骅挑眉。 戈棠瘫软在钟柏骅身上,喘了空气道:“不会走。”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