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很湿了,不会疼
江瑾新钻了出来,双腿跨在贺然身上,将他的手往自己下腹带去,“然哥,你摸摸小老二又不听话了。” 贺然不客气的上手捏了几把,就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要不想做的话那都不是个男人,就是这个姿势,贺然有点不太满意。 贺然抬手推开他,“你先下来吧,别搁我身上趴着。” 江瑾新拍了拍贺然的脸颊,笑嘻嘻地说:“下去?下去干嘛啊?快点把腿叉开乖乖让我上。” 贺然推开他凑上来的身体说:“要不这次玩点不一样的吧。” “什么不一样的啊?” “我在上面,你在下面,总不能次次都你在上面吧,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不干了,你自己撸吧。”贺然转过身,打算睡觉了。 江瑾新看着躺着装睡的人,推了推他问,“真不做了?” “不做了” 江瑾新:“真的忍?” 贺然:“不做” 江瑾新叹了一口气说:“行,那我听你的,我出去透透气。” 江瑾新从床上下来,关掉房间里的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出去抽根烟。” 然后贺然就听到了向外走去的脚步声。 江瑾新从床的一边走到了床的另一边,猛得趴到了贺然身上。 木床一阵摇晃。 贺然:“艹” 江瑾新上手就扒着贺然的衣服一边扒一边说:“想什么呢,我是这么好打发的吗?开玩笑。” 江瑾新不依不饶地褪落着贺然的衣服,勾起嘴角说:“你要么就乖乖服从,要么就等着被小爷强上吧。还不让干?哪有媳妇不让老公干的?嗯?” “你小子体内是不是有犯罪因子啊?快停下来,不然我……” “又要弄死我?”江瑾新笑的贱兮兮。 “然哥,你知道吗,你现在欲拒还迎的说弄死我和等会欲仙/欲死的说弄死我,还有事后耍赖撒泼的说弄死我,我都很喜欢,喜欢的不行。” “妈的,我说不过你,你太不要脸了。” 江瑾新俯身含上那人粉嫩的小点,时不时还舔几下,咬几下。 贺然赤痛,“你他妈属狗的啊,再乱咬我把你牙给撬了。” “疼吗?那我轻点。” 江瑾新落下了贺然的裤子,伸手摸向贺然早已挺立的地方,贺然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将自己下身往那人跟前送了送,“艹,快点先给老子口一个。” “这次我要先进去。”江瑾新说道。 贺然扭动着身子,“不要,等你扩好都猴年马月了,你先给我口一个,快点,不然老子真不干了。” 江瑾新骂了一句,也就听话的俯身一口含住,认真完成着贺然的各种深一点,重一点,快一点之类的要求。 江瑾新将口中的东西吐进垃圾桶后,没有停歇的就打算开始下一轮,将涂满面霜的手指直接进入了贺然的小穴里。 “我艹”贺然骂出声。 “很湿了,不会疼的,你放松一点,我又不会让你疼。” 当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时候,贺然浑身又是一颤,贺然开始反抗了,“你他妈的急什么啊,倒是轻一点啊。” “好好,我轻一点。”江瑾新安抚着。 江瑾新在里头搅弄了好一会,说道:“你放松一点,你崩这么紧我没法扩啊,”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啊,不会的话你给我躺下来。”贺然挣扎着要起来。 江瑾新一把抱住他,贴近他的耳边说:“然哥你这动静太大了,奶奶会听见的。” 说完就在贺然不经意全身放松的时候,挺身入了个彻底。 “靠,好疼……” 贺然深吸了一口气,“你个小崽子,你他妈的,你他妈明天就给我滚回去……” 完事后江瑾新拿了热水帮贺然里里外外都清理个遍,然后将房间里凌乱的垃圾也都整理干净。 他亢奋得不行,没有一点睡意。 他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看着熟睡的贺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贺然这一觉睡的很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阳光挺烈,透过玻璃明晃晃地照射进来。 贺然看着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他坐起身,动了动浑身酸痛的身子,那火辣辣的地方似乎传来一丝清凉,那人给他上药了?这药哪来的? “你醒了?饿不饿?”江瑾新提了一袋东西打开了房门,对着贺然说:“我给你买了面包和牛奶你起来吃点吧。” 贺然看着袋里的东西不满道:“你把我干的半死不活的,你就给我吃这个啊?” “我想做饭的,可我研究了一上午,那火还是没燃起来。”江瑾新说。 贺然斜头看向他,“你说说你除了床上那点功夫,你还会什么啊?” 贺然想站起身,一拉扯,后穴还是隐痛,“你给我上药了?你药哪来的?” “没药,我哪有药,那是牙膏” “艹,那他妈现在几点了啊?” 江瑾新看了看手机说:“两点半了。” 贺然从床上起来,江瑾新递给他一件毛衣,“你再多穿一件,今天冷。” 贺然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外屋的大门开着,贺然一眼就看到了满院的衣服横七竖八的晒着。 有几件衣服里头的袖子都没翻出来,裤子口袋一个个像长舌头似得从里面伸出来,两双袜子只晾着三只。 “你洗衣服了?”贺然问。 江瑾新笑着说:“洗了,我还浇菜了。” “浇菜?”贺然出了屋往菜园子一看。 好家伙,这程度都不只是给菜洗个澡,这他妈是让菜在里面游泳。 贺然问,“你浇了多少水?” “我不记得了,我提了好多桶,来回跑了好几次。”江瑾新回答。 贺然无奈,“你以后别碰这些菜了。” “为什么啊?”江瑾新问。 贺然没有理他,不想和白痴说话。 这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这体验生活,还真当自个家一样毫不客气,一待就是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