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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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被彻底弄脏的祭袍底下,没有任何其他的衣物,无法整理整齐的布料无法遮掩住那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裸露出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和干涸的精斑,有些地方还能看出明显的尿渍——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想象得到这个人曾经经受了怎样的对待。 可他脸上的神色仍是冷静,乃至冷淡的,哪怕那句饱遭蹂躏的身体每迈一步,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从身体里流出的浊液沿着双腿往下,一直滑落到被握出淤青的脚踝,随着光裸的脚掌踩过地面,留下明显的痕迹。 司卿不说,叶崖也不敢随意地去扶他、抱他,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边,小心地注意着他的状况,就那样抵达了藩坊深处一间他从未来过的屋子。 在紧闭的门扉之前停下了脚步,司卿第一次出了声:“叶崖,”他没有回头,就那样背对着身后的人站着,“我不想离开。” 叶崖一下子愣住了。甚至没经过任何思考,他就开了口:“是不是那些家伙又对你做了什么,又或者——” “不,”没让身后的人把话说完,司卿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我只是……”他转过身,朝着叶崖弯起了眼眸,露出了一个浅笑,“——喜欢这样。” 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叶崖的表情僵硬在那里,形成一个扭曲而怪异的形状。他没有办法思考,也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司卿这句话的意思,他就像是被一瞬间剥夺了思考能力一样,整个脑子里都是空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存在。 “我喜欢他们把阴茎插入我体内的感受,很舒服,很满足……哪怕是被射尿的时候,我也是舒服的,”而司卿还在说着,眉眼含笑,眼尾湿红,疏冷和柔媚在他的身上同时存在着,看起来既像是那个叶崖熟悉的人,又像是某个叶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从没有让我产生过一丝疼痛。” “我喜欢这样。”如同想要强调什么一般,司卿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但叶崖却猛然惊醒,一把抓住了司卿的手,力道大得那里的皮肤几乎是瞬间就泛起了红:“我不管你这究竟是你真正的想法,还是什么别的借口,你今天都必须跟我走,剩下的之后再——” 然而,他的话仍旧和上一次一样,没能完整地说出口。司卿不过是用指尖在他的手心轻轻地一划,他就失去了操控身体的能力。 那些蛮族在玩弄司卿的身体时,丝毫不吝啬某些方面的知识,哪怕是那些不在交易范畴内的巫术、奇术,也都会在心情好的时候,一并讲给他听,甚至主动教导他进行学习。 而司卿在这上面的天资,向来无人能匹敌。 “我会留在这里,”一根根地掰开叶崖扣住自己腕部的手指,司卿说得很缓慢,也很清晰,“那些我在这段时间学会的巫术、奇术,还有我所知晓的一些隐秘,他们都会在你离开的时候告诉你。” “……我想对你的复仇肯定能起到一点帮助。”他笑了一下,就好像在交代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叶崖的眼眶红了,他的喉结颤动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这里面是蛮族……兽族豢养的一只宠物,”就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叶崖的异状一样,司卿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而看向那扇闭合的门扉,“它以人族的体液……性液为食,生来就只有交媾和进食的欲望。” “任何被它奸淫过的生物,都会成为它无法逃离的淫奴,不每日接受它的操弄和浇灌就会枯萎死去,”司卿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有如在对学生进行某种教学说明,“但据说任何经历过一次奸弄的生物,都不会再生出逃离的心思,只会沉溺在那无尽的欢愉当中。” 然而,这些话语当中暗含的意思,却已经足够清楚。 叶崖的双眼睁大,嘴唇不住地哆嗦,试图发出哪怕一点声音,可失去了控制的身体却没有对他的指令做出一分一毫的回应。 “所以,”司卿又笑了起来,“我会是舒服的。” 说完这句仿若要让叶崖安心的话之后,司卿伸手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这不光是那些兽族为了更好地淫辱他,才挂在他身上的装饰,同样也是他身份的象征。 司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伸手推开了面前的木门。 里面是一个占据了整个房间的怪物——那看起来像是一棵树,足有三个人都无法完全环抱过来的粗细,深红近黑的树皮粗糙油亮,满是没有规律的凸起硬瘤,那穿透地板扎入土中的根系,看起来虬结有力,让人不由地对它们究竟能够深入到地下的什么地方生出联想。 那些应该是树枝的部分粗细不均,见不到任何花果和叶片,没有任何章法地往伸展着,好似空间不足似的,相互堆叠挤挨在一起,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四周的墙面和上方的吊顶,连光线都被彻底地阻挡在外,没能找寻到任何一点缝隙钻入。 就像是感应到了活人的气息似的,那些“枝条”窸窸窣窣地蠕动起来,像是闻到了腥气的鲨鱼一样,齐刷刷地调转了方向,飞快地朝着打开的木门蠕动攀爬过来——然后宛若被什么东西禁锢在门内一般,停在那条分明的界限前,徒劳地扭动堆挤,从那发皱丑陋的表皮上,滴落黏黑腥臭的液体。 “不……要……”艰涩到有如拿指甲刮擦金属表面的声音从叶崖的喉咙里挤出,他死死地盯着面前仅有一步之遥的人,双眼充血,额角鼓胀,那一跳一跳的青筋,好似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 然而,那个满身性爱痕迹的人,却只是回过头,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然后就收回视线,抬脚跨过了那道窄窄的门槛。 霎时间,无数条红黑的枝蔓缠上司卿的足踝、手腕、腰肢,只一下就把这个身形纤细单薄的少年给拖入了屋内。 而那扇被打开的门并未被关上,那只不知道究竟该被归属到何种生物当中去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要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进行任何遮掩的意识。 叶崖能够看到在那些黑红色藤蔓的缠绕下,少年裸露出来的白皙身躯——甚至就连对方那下意识地抓住了伸展过来的藤蔓,又在片刻之后卸了力道移开的手指,都看得太过清晰。 司卿再没有朝门边看上一眼,只是垂下眼帘,任由那蜂拥而上的触须将自己彻底包裹、淹没,就仿佛门外僵立着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可不知道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遭到投食,还是因为司卿的身上,残留着太多属于其他人的痕迹、气息,那只怪物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把那两根在他的双腿间逡巡的枝蔓,直接插入他的体内,而是蠕动着无数条粗黑的触须,把这个不曾做出任何抵抗的少年托举到半空,检查一般用粗壮湿滑的腕足,擦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为他整个人都涂上了一层半透明的浓绿液体。 然而,这样的“检查”,对于一个早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给彻底操透、操烂了的人来说,显然并不充足。那只不知道有没有脑子的怪物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它分出一条小孩手臂粗细的腕足,缠上了司卿的小腹,一点点地收紧——尽管先前在那个蛮族恶意的挤压下,里面的精水、尿液已经被排出了许多,但此时这个地方看起来仍旧有如三四个月的孕肚,可以想见里面究竟装了多少不属于这个人的东西。 “唔呃、哈……”随着腰上的那条枝蔓缓缓地用力,淡黄与浊白混杂的脏污液体从司卿被奸得烂红的穴眼当中流了出来——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一小股接着一小股,但随着力道的增加,那些东西往外溢出的速度就开始逐渐变快,到最后甚至如同失禁排泄一般,大股大股地往下喷泄。叶崖甚至看到其中偶尔夹了丝缕殷红的血液,在那些污浊的东西当中,分明得刺眼。 大抵是这些东西并非来自人族的缘故,那只怪物看起来对此很是嫌恶,原本支撑在司卿身下的触须一下子就散了开来。于是这个少年的身体陡然下沉了一截,仅仅依靠缠绕在他四肢和腰腹上的枝条悬着,挂在毫无依靠的半空,颤颤地发抖。那两瓣满是指印红痕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夹缩着,却丝毫无法阻止那汹涌而下的浊液,本该被彻底使用过度的肉茎在这身体的颤晃之中,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整个地都透出一种濒临破碎的艳粉。 即便无法靠近、无法验证,叶崖也能知道,那些被涂抹在司卿皮肤表面的液体,具备催情的效果。 司卿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轻颤着抬起手,扣住了横在腰间的藤蔓,试图压下那逐渐翻腾上来的情潮热浪,却只觉得那股自身体深处生出的麻痒,一点点地变得愈发强烈,甚至催着他挺起胸,去磨蹭那条垂挂下来的枝条,去主动抬高屁股,乞求粗壮阴茎的插入。 ——自己在他人身下,被奸淫到失神崩溃的淫贱模样,早已经被叶崖看了无数遍根本不需要再在这种时候,生出什么无谓的羞耻和逃避。 掐在枝蔓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司卿急促地喘息着,克制着自己扭摆腰臀的欲望。 ——他把叶崖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对方亲眼看到自己堕落的模样,让对方清楚地意识到,这已经是一件无可更改的事情,让对方不再抱有任何带着自己一同离开,去过什么浪迹天涯的生活的希望。 被藤蔓勒住的腰肢已经浮现出明显的淤青和红痕,原本鼓起的小腹也已经恢复平坦,那依旧没有任何放松的力道挤压着体内的内脏,让司卿生出几分想要呕吐的欲望。 ——所以,他此刻才会感受那种从全身的每一处角落生出的,不堪忍受的疼痛。 张口含住了那根抵上了自己唇瓣的藤蔓,司卿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主动仰起头,邀请对方侵犯自己的喉管——这个地方早已经习惯了豹族的鸡巴,甚至在那些滚烫粗壮的东西插入时,会因此而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而此刻被涂抹遍全身的催情液体,让这些本不该存在的快感又翻了个倍。几乎是在那条比兽族的阴茎要细上许多的、表面包裹着一层黏滑液体的枝条钻入喉管的瞬间,司卿就射精了。 那根早已经越过了极限阈值的可怜肉柱抖抖颤颤的,从顶端翕动的尿孔当中,挤出了一小道无力的清液,滴滴答答的,随着身体的轻颤往下淌。叶崖仅能从中看出一丝极为不明显的白浊。 那些蛮族从来不会允许这个人的体内,储存有任何不属于他们的精液。 根本没给司卿任何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中缓神的机会,那些刚刚退开的触肢就一下子拥了上来,只一个呼吸就把那些溢出的液体吞食干净,而后不知餍足地缠绕、卷裹上去,反复地绞吮着那根透红的肉茎,试图从中掐挤出更多馥郁的汁液。本就强烈的快感,在高潮后过度敏感的感官和渗入肌理之下的催情液体的共同作用下,更是尖锐猛烈得令人崩溃——比致人死亡的疼痛还更令人癫狂。 司卿几近崩溃地踢蹬双腿、挺拱腰腹,从喉咙里泄出不成调的哽咽喘吟,却根本无法从那些藤蔓的桎梏之下挣脱分毫。艳红肿胀的马眼徒劳地张合着,往外挤出一缕一缕的清液,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怪物的渴求。 他早就被那些蛮族从内到外地彻底榨取干净了。 但不具备情感的怪物,不可能对这个已经遭受了太多蹂躏的少年,生出任何的怜惜。 在成功地攫取到了一点食物之后,这些蠕动着、游走着的触肢变得愈发躁动起来。它们又一次攀附上司卿的身体,在上面胡乱地掐挤勒磨,毫不怜惜地留下条条道道的痕迹。 那根插入喉管的枝条进入得更深了。司卿仰起头,艰难地喘息着,却没有生出任何想要呕吐的感受。类似在被侵犯时会产生的反应,早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压制、习惯中被抹除了。 他已经是一个足够完美的性爱玩具,身体任何能够被插入、被奸淫的地方,都随时做好了被侵犯贯穿的准备。 又一条触须钻入了他的口中,挤入了他已经被侵占的喉管,具备生命的肉虫一般往里钻游,将那条紧窄的肉道填充得严严实实的,每一下绞缩都紧紧地夹住了其中的异物,将那被摩擦的酥麻感受分毫不落地传递给陷入欢愉的大脑。 ——即便今天不来到这里,不主动地张开双腿,承受这只怪物的奸淫、成为这只怪物的淫奴,他也没有办法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了。 从未比此刻更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司卿松开了扣住腰间枝蔓的手,主动将无法合拢的双腿打得更开,将那张被奸得张开了两指空隙的贱穴,更加彻底地展露在了藤蔓之下。然而,里面那有如标记一般的,属于众多豹族的精液和尿液的味道,似乎仍旧让这只怪物不喜。 它只伸过来一根触足,对着穴口浅浅地戳刺了两下,就从中抽离了出来,贴着他的大腿内侧磨蹭。但大抵即便是在那些兽族的臭味掩盖之下,肠道深处也仍旧传来了食物的芬芳,那条枝蔓离开后没多久,就又有一条稍粗的触肢探了过来,往里钻入了短短的一截。紧接着,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陡然从那根枝条的顶端射了出来,强劲有力的汁流直接被藤蔓射进了肉穴的深处,飞速地灌满了刚刚被清空的肠道,带起强烈到让人难以忍受的撑胀感。 司卿猛地弓起了背,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而那根藤蔓还在持续不断地往里激射着黏黑的液体,那丝毫不知收敛的冲击力让整个肉道都难以自制地抽搐绞缩起来,拼命地蠕动推挤着,想要把那一截插入的藤蔓推挤出去,却只让它稍微移了位,连带着冲入的液体也变换了角度,不偏不倚地对准了内壁上被操肿的前列腺。 顿时,从未有过的、尖锐强烈到好似要借此将人整个凿穿劈开的激烈爽感,让司卿刹那间就高潮了。已然没法再吐出任何精液的肉具颤抖着,往外挤出了几缕淡色的尿液,含着藤蔓尖端的穴口抽搐着夹缩,崩溃地往外吐泄刚刚被灌进去的粘腻汁液。 在那条勒在司卿腰间的枝条的捆缚下,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办法在他的体内停留,几乎是在往里的冲力消耗殆尽的瞬间,就回头往外冲刷下来。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几乎成了压倒司卿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就要在这令人恐惧癫狂的欢愉当中昏迷过去,可那条藤蔓却在这时候往外拔了出去。 被生生截断的快感让司卿免去了昏迷的命运,却也让他的意识愈发迷糊,以至于他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分割,无法被他所使用,他所能够做出的最大的动作,不过是睁开眼睛,从被侵犯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到可怜的呜咽。 是那些被灌入他体内的液体的作用。司卿失神地想着。 这棵“树”能够分泌的液体,并不止那用来涂抹他的身体的一种。 没来由地,司卿想要转过头,看一眼站在屋外,在他的巫术作用下无法动弹的叶崖,但他现在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不止现在,他以后大概也再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人了。 ——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直以来刻意压制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地释放爆发出来,司卿咬住嘴里那两条还在蠕动扭动的枝蔓,呜咽着哭出声来。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他的面颊滚落,在上面冲出乱七八糟的痕迹,又很快被贴上来的触肢舔食干净,连存在过的印记都被抹除。 更多的触须缠上了司卿的双腿,将它们用力地折起,往上推去,让他被冲开的肉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然后一根有孩童小臂粗的硬棍“噗嗤”一声,就对着那张肉口捅了进去。但它在快速地挺插了两下,又彻底地往外抽了出来。 ——豹族留在肠道深处的标记味道实在太难去除了。 在一段思考一般的静默之后,那条勒在司卿腰上的枝蔓松了开来,而那两根钻进了司卿喉管当中的触须,则扭动着穿过了他的胃,如同刚才那条往他的肠道里灌入汁液的藤蔓一样,陡地射出了大股大股冰凉黏稠的液体。叶崖眼睁睁地看着少年那印有骇人淤痕的肚皮,先是被内里蠕动的枝条顶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凸起,后又被不断灌入的液体撑得隆起,不过几个呼吸,就成了即将临盆的模样——那根刚刚拔了出去的粗壮枝蔓往肠道里插入了一截,牢牢地堵住了那些从另一边被冲入的液体。 这一次这个怪物用的,是和那些涂抹在司卿身上的液体一样的催情汁液。分明仍旧处于浑身脱力的状态,这个少年却仍旧呜咽着拱送腰臀,试图去磨蹭那些环绕在自己身边的枝条,去吞吃卡在穴口的藤蔓,整具身躯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 就在叶崖以为那只诡异的怪物,会以这样的方式继续折磨到手的猎物时,堵在肛口的那截触肢陡地抽了出去,与之同时,并未从司卿的腰间离去的枝条陡然收紧,像是要把这个纤细的少年直接从中间这段一样,毫不怜惜地将那高高鼓起的肚子勒得深深陷入了一道。霎时间,大股大股浓绿的汁液从那张抽搐烂红的肉口当中倾泻而下,有力的水柱一般,噗呲、噗呲地激射在周围蠕动的枝条和远在下方的地面,在这过于寂静的环境当中,成了最为分明的声响。 甚至没等那些被灌注进去的汁液彻底地排泄干净,那条用来充当塞子的藤蔓就再次插进了肛门当中,将再次灌入的液体堵在其中,直到少年那逐渐恢复平坦的肚子,又一次被撑得硕大鼓胀,才再次“啵”的一声拔出,让那些浓绿的汁液在狠力的掐挤下喷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