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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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崖花了足足七个月的时间,才成功地学会了蛮族那据说绝不外传的奇术,修复了自己受损的丹田,也在这蕃坊之内,看了足足七个月司卿与那些蛮族的交媾。那些直立行走的野兽,总是乐于在他的面前,奸淫那个穿着祭祀礼袍的人,就仿佛要让他看清楚这个在游祝之国备受景仰的大巫,是如何雌伏在他们身下,因快感而露出的淫浪放荡的模样。 也只有在司卿抬高屁股,用那张被操得靡红肿胀、无法合拢,时刻不停地往外流出不知道属于哪个人的白浊精液的后穴,吞吃那不知道第几根捅插进去的、粗悍可怖的鸡巴的时候,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才会允许他为叶崖进行那门奇术的教学。 ——又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停留在这蕃馆之内时,司卿几乎没有多少时间,是不在被那些连人皮都没披上的家伙侵犯操弄的。 他们热衷于把精液、尿液乃至一切能够射出的东西灌入他的体内,让他持续地停留在高潮的边缘,在无法抗拒的快感之下陷入癫狂、崩溃,变成只知道大张着双腿,承受来自他人侵犯的肉壶。 但更让这些野兽感到亢奋的是,哪怕被翻来覆去地奸操了这么久,哪怕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被涎水、精液、尿液彻底玷污,哪怕已经被操得敏感到只要有东西插入,就能颤抖着高潮,这个人也依旧是清醒的——清醒地记得自己的身份,清醒地知晓自己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甚至还能有余力,为那个需要依靠这个人获取奇术的废物,谋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他们更加过分地玩弄蹂躏这个人的身体,用尽一切自己所能想到的手段去欺侮、去折辱,然后看着他在这污泥形成的深潭当中,依旧维持着那份令人心折的傲骨。 往那怎么都无法被弄脏的纯白上,浸染属于自己的污渍,总是比把玩早已经弄脏的事物,要更令人兴奋——那种亵渎的快感,甚至远远超出了这具肉体带给他们的欢愉。 又一根生着倒刺的鸡巴狠狠地捅入在高潮中拼命抽绞的后穴,大开大合地挺插奸操,把那湿滑火热的肠道扩张撑大,一遍又一遍地干成阴茎的形状。 当叶崖推门进去的时候,司卿正大张着腿坐在一个蛮族的怀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墨色的发丝被不知道哪个人射上去的精液粘成一绺一绺的,胡乱地黏在他的额头、颊侧、脖颈,湿润的睫毛上沾了乳白的精液,鼻尖有一点半干的精斑,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咬住早已经被性液和脏污浸透的祭袍下摆——那不知道是装了精液还是尿液,高高隆起的、就像是七八个月的孕肚一般的小腹,被刻意展示一般地暴露出来,随着那根丑陋恶心的鸡巴的顶撞不住地颠晃颤动,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条条道道交错的指痕、抓痕,青紫的淤痕绵延成一片,看起来凄惨又情色。 察觉到叶崖的到来,那个正奸弄着怀里的人的蛮族抬头看了一眼,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故意停下了剧烈的挺操,为了让叶崖能够看得更清楚似的,无比缓慢地、一点点地把自己那根钉进了深处的肉棒拔了出来。 即便有着特殊的身份,甚至某种程度上蒙受神明的眷顾,但这位游祝国的大巫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寻常的人类。在被有着同野兽无异的体型和体力的蛮族持续不断地奸操了这么久,他的后穴早就被草烂了,穴口的那圈软肉早已经肿胀到近乎透明,在那根插在其中的肉棒往外拔的时候,就被带得抽搐着往外翻卷,在那硕大的柱头从中脱离时恋恋不舍地绞缩夹吸,发出“啵”的淫靡声响。中间那两根手指宽的穴眼即便在肉棒离开之后,也仍旧无法合拢,一绞、一绞地夹缩着,往外吐出条条缕缕蚕丝似的白黏精液,然后在数十下之后承受不住一般,蓦地往外吐出大股混着尿液的污浊液体,失禁般脏污、淫贱、不堪。 但那蛮族犹嫌不够似的,拿自己尖利的指爪,在那充血艳红的穴口刮了刮之后,忽地捧住了怀中少年鼓胀的肚子,尖锐的指甲没有任何怜惜地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然后他在叶崖的注视当中猛地用力,从两个方向同时对着少年的圆肚用力——顿时,其中满盈污浊的液体陡然沿着被操开的肠道汹涌而下,失禁一般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泄,甚至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清晰声响,在快感当中抽搐的括约肌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反倒加剧了那种从内部生出的压迫酸胀感,让司卿崩溃地仰起头,浑身颤抖地抵达了高潮。 他的阴茎早就无法勃起了,哆嗦着吐出一点前液之后,就蓦地往外淅淅沥沥地淋出了细细的尿流,被磨得发红的大腿内侧溅上了大片粘腻脏污的精液,看起来愈发狼藉淫靡。而司卿的嘴里还咬着自己衣服的下摆。 他的这种代表了服从的举动似乎取悦了蛮族,那只野兽稍微放松了挤压他的肚子的力道,猛然挺胯,把自己依旧硬胀的肉具对着那张还在喷泄浊液的贱嘴猛然挺入,没有任何停顿地操开深处的结肠口,一下一下猛力地钉凿,像是要把那淫贱的肉道给直接干穿,让这个人从另一个地方往外漏出精液一样,操得那不断往外喷的浊液四散飞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叶崖木然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陡然想起自己已经不需要再像这样克制自己的情绪——在最开始的时候,为了能够让他冷静地学习那门用身体从蛮族那里交换来的奇术,司卿总是剥夺他的情绪和感知,强行让他成为一个对眼前的景象无动于衷的旁观者,后来他在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无法改变之后,逐渐地学会了控制情绪,不需要司卿再动手,他也不会再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任何自己的情绪。 但现在,他的学习已经结束了。司卿和这些野兽之间的交易也结束了。 对方不需要再经受这样的对待。 叶崖往前迈了两步,对上了那个蛮族看过来的视线。 对方的目光在他的腹部和胸口转了一圈,而后眼中浮现出了然和讥讽的神色:“学会了?” “——真是便宜你了。”身下的动作猛然变得愈发凶猛激烈,那蛮族在司卿的体内狠力顶操了十数下,尽数射在了他的体内之后,才拔出自己黏满精液的脏污阴茎,丢下浑身痉挛的少年,兀自抽身离去。 叶崖停下了脚步。他一时之间,甚至有点不敢上前——不敢靠近那个还没能从高潮中舒缓过来的少年。 好一会儿,叶崖才克制住了指尖的抖颤,缓步走到了司卿的身边,小心地蹲了下来。 “司卿?”就仿佛担心惊扰到什么一样,叶崖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干哑得超乎他自己的预计,听起来甚至有点刺耳。 艰难喘息着的少年在叶崖的指尖轻触上去的时候,细微地颤抖了一下,而后他才像是认出了眼前的人一样,涣散的双眼一点点地恢复了焦点。 叶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堵得厉害,根本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而稍微恢复了清醒的少年却安抚似的朝他弯了弯眸子,就好像那个被奸玩到几近崩溃、浑身被淋满脏污性液的人不是他一样。 “别担心,”咬住祭袍下摆的牙齿松了开来,司卿哑着嗓子开口,“我没事。”他张合的双唇上,还有从衣服上蹭到的精痕。 叶崖用克制着颤抖的手轻柔地将那点脏污擦去,却仍觉得有点不够,俯下身想要吻他,怀里的人却侧头避开了他的动作。 “别,”好一会儿,叶崖才听到了司卿的声音,“……脏。” 就如同被当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叶崖的大脑短暂地陷入空白,而后先前一直压抑的情绪一股脑儿地翻腾起来,让他眼眶发红、全身颤抖。 叶崖想像初时知晓这个人所做的交易那样,充满怒气地质问为什么擅自做出这种决定,大声地咒骂他为了自己这种人这样作践自身,想把这里的一切都毁掉来宣泄自己无处释放的情绪,可最终,他却只是挤出了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低头抵上了司卿的额头:“不脏,”司卿听到叶崖这么说,“……你哪里都不脏。” “我已经学会你想让我学的东西了,我的丹田也已经修复了——就和你说的那样,比原先更进了一步,我有把握在两年之内获得足够去找那个人的实力,”叶崖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柔和一点,就好似他们此刻只是在和往常一样,进行一场再平常不过的交谈,“你不是说还没找到合适的大巫的继承人?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地找一找,等找到了、培养好了,我肯定也已经手刃那个谋害了我父亲的人,”他笑了一下,眼眶却一阵阵难以抑制地发热,“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离开游祝之国,去那些你没有去过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 司卿的手指动了一下。他感觉到面颊上湿漉漉的——他知道那并不是他的眼泪。 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又重新合上,司卿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 他很清楚,不管他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听、不会信,只会固执地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东西。这份固执,曾经是最令他着迷的东西——现在也是同样。 但司卿明白,在当初他做出了那个决定,来到这里开始,叶崖所说的那些,都不可能成真了。 司卿从来都不相信,那些会提出让他用身体换取奇术的要求的蛮族,会遵守不将这里发生的事情泄露分毫的约定。 ——他会成为叶崖的污点。 不仅如此,与异族,而且还是与众多的、代表未开化的野蛮的兽族交合,对于大巫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他会连累叶崖。 司卿闭上了眼睛,任由那滚烫的泪水滴在了自己的眼皮上,蜿蜒着自他的眼角滑落,留下灼人的湿痕。 “……司卿?”一直没能得到怀里的人的回应,叶崖略微直起了身,小心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司卿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无比地专注和仔细,就如同要将这个人的面容就这样印刻进心脏深处一样。倏地,他弯起唇角,露出一个不大的笑:“我想去个地方。” 叶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我陪你去。” 他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在把司卿扶起来的时候,有些慌乱地抹去了脸上的眼泪,反倒让那张脸看起来更加狼狈了。 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司卿垂下眼,敛去了面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