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双龙入洞前后挨操
这番举动的目的实在过于明显,顾墨然一边举着手里的,一边用自己那根细密的在沈飞白大腿间安抚动作,然而蜜肉再被戳刺顶弄激起无数快感的电流,沈飞白的注意力还是被自己后方发生的事转移,他想偏过头去,却又被顾墨然捏住下巴,已经被咬得通红的嘴唇又一次被含住,被侵犯的人只能发出模糊的喉音,双手的推搡也只是徒劳的反抗。 “会很舒服的。”顾墨然不断安慰被自己牢牢侵占的人。 夹在自己两边身侧的腿正在在发抖,是快要到高潮了吗,他半阖起眼睛,闻到空气中浓重的性爱意味,还有那近在眼前的鲜活的肉体,从内里分泌的体液滑过表面桃红的吻痕,每一寸肌肤都在起伏着,圆骨滑转,身体上下摆动,淫靡的水声滋滋作响着,如此活色生香,是沈少侠的身体,那张紧致湿热的穴还含着他,另一个洞穴也被自己缓缓的打开,翕动的媚肉小心翼翼的咬住送进去的东西,分明在鼓励自己进去得再深一些。 “啊……“ 没有能比眼前更美,更动人的场景。狭窄的空间,与所爱之人最近距离,最极致的爱抚。顾墨然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看见沈少侠迷离的目光,一张深深被情欲俘虏的脸,鬓发散乱,嘴里满是压抑的喘息,仿佛已经被这过于漫长的前戏融化。 鬼使神差的,顾墨然轻轻开了口:“想不想我插进去?“ 颇有种“事到如今”感觉的无意义提问,然而顾墨然算是明白为何许多精虫上脑的人爱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他口干舌燥,发问的嗓音都颤抖着,双眼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沈飞白那湿红的唇,想象着那才品味过的香甜的味道,又想着从中发出的诱人的呻吟。 “不要……后边……啊…” 根本无法发出完整的句子,沈飞白整个人都陷入了淫欲的混沌之中,然而在这般混沌中努力发出的语句完全不能让顾墨然满意,没听到想听的话,心里头那点独对于沈少侠的恶劣心思又开始升腾,顾墨然开始话不把门的追问:“舒不舒服?等会把你这两个洞都塞满,啊…果然很兴奋嘛,下面流出来这么多水。” 明明只做过那么几次,沈飞白的身体却已经完全适应了顾墨然,感受到再强烈的屈辱和愤怒,强烈的管能感也会将其击溃得干干净净,而顾墨然此时趁机用力将玉势一下子推入体内,不说骂人的话,沈飞白甚至发出一声失控的吟叫。 没等他回回过神来,顾墨然又抬起他的身子,将肉棒对准前面的穴口,一口气松开手,狠狠插了进去。 “啊——” 两个口子同时被插进最深处,沈飞白发出了高亢的喊叫。 阴道因着这次长时间的外部刺激,早就已经渴望着更直接的接触,被这么强硬的进入直捣花心,更是快乐得紧紧裹住入侵的物体,用泛滥的温水与松软的嫩肉轮番伺候着肉棒的顶端与柱身,极致的收缩吞吐着。这方如此的热情,后面的肠道也因异物的侵入而不断蠕动,与湿软的花穴不同,这处感官是如此的鲜明,隐秘的快感藏于钝重的硬物撞击的疼痛之后,更是难以承受得让沈飞白倒吸了一口气。 浸润在玉势上的液体早已变得微凉,黏湿的触感更加刺激菊穴的收缩,没等沈飞白一口气喘匀,顾墨然摆动手腕,让玉势在那紧致的洞里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 “唔……啊…” 顾墨然知道这处难以像花穴般很快得获得快感,见沈飞白难受得闷哼,另一只手便摸上他早已立起的阴茎。那原本正淅淅沥沥的吐着水,被玉势弄得难受了,又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握住,长年用剑的手掌有着一层薄薄的细茧,顾墨然喘着气,用食指擦过手中阴茎的龟头。 沈飞白的身子几乎是立刻哆嗦了一下,尖锐的快感的浪潮从顾墨然的手指处直冲他的脑门,他连叫声都发不出了,更多的泪水从他的眼眶滑落,想摆脱这样的感觉,胯部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整个身子向前瘫倒。原本静静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棒被这样的动作牵连,狠狠向前动撞了一撞,更是直接凿开了一条隐秘的裂缝,直直插入了他的宫腔。 肩膀处传来了一阵疼痛,顾墨然低低的笑了一声,是沈少侠咬住了他的脖颈,滚烫的水珠落到后背又滑落,怀里的身子紧紧的绷直,泄愤般,将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的力气集中到咬住他皮肉的唇齿间,丝毫没有留情,喉咙里呜咽着,将一切的哭泣声与呻吟声都封在了那处。 一秒,两秒……怀里的身子终于突然被卸去力气般,脱力的软绵绵倒下来,那唇与齿慢慢松开顾墨然的脖颈,连抬头的力气也无,整个人依靠到顾墨然的肩头。 “哈……哈……” 剧烈的呼吸吹起暧昧湿润的吐息,沈飞白觉得自己要死了,被海浪般澎湃的情欲杀死。在子宫被进入的一刹那,他的阴茎几乎立刻就坚硬起来,无上的高潮的欲望占据了他所有的全部,在一切都将释放绽开出花朵时,顾墨然突然用手指堵住了他的铃口。 “别急,等会你会难受的。” 完全不能当作正当理由的说辞,连顾墨然自己都觉得苍白。他将怀着的沈飞白侧过身子,一只伸臂绕过沈飞白的肩膀,一点点将人脸颊边凌乱的发丝环到耳后。沈飞白全身上下早已经大汗淋漓,润泽着水露一般,顾墨然又摸上沈少侠的耳朵,到下颚,到所锁骨,早已经不堪情欲的肉体被这番抚摸又带起了涟漪,手指压过吻痕时像着了火,沈飞白想抽身逃离,顾墨然突然抽动起腰肢,原本安静蛰伏的肉棒开始在他的子宫里操弄起来。 原本的快感还没消失,新的情欲又往上层层叠加,沈飞白开始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他的花穴就像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明明已经被侵犯到了最深处,还是往外汩汩的吐着淫欲的水,顾墨然肉棒的顶端卡在他的宫颈处,真的在顶弄一个肉套子了,用力插到最深处,又远远的抽开,又用坚硬的龟头顶到最顶端,被大开大合的奸淫着,想要逃开,身后肠道包裹住的棍子又开始动作,同样进得极深,极快,肠液开始分泌而出,玉势几乎整根都被甬道吞没。 “好多水……好热……” 死死扣住沈飞白的腰间,忍无可忍的顾墨然总算可以开始大力的抽插,胯骨激烈的相撞,恨不得将青筋盘结的肉棒草入沈飞白的肚里,顾墨然觉得自己正遨游在天宫,两根棍子在沈飞白体内像是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仿佛只要他用力,就可以将眼前这具淫糜的肉体彻底的贯穿,彻底的破坏,他还可以操弄沈飞白的子宫,将精液一滴不剩的播撒在那里,那里会不会长出属于他的生命?伴随着毁灭又孕育着新生,这无上的神圣的快感,顾墨然无可抑制的兴奋,又无可抑制的生出爱怜,他看见沈飞白高高的扬起头颅,整个人像是被献出的活祭,却又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肯发出一点的声音。 他不满的伸出手,强硬的拉下沈飞白的指尖,看对方立刻紧紧咬住嘴唇,便厉声道:“别咬了。” 沈飞白要已被操弄得泪流满面,顾墨然用自己的手指触碰他红润的唇,伸进去,便被一尾软舌裹住,被轻轻的舔舐和噬咬。 “不会有人听见的。” 马车要已驶入了闹事区,四周全是人与人的声浪,顾墨然知道沈少侠死要面子,从一开始就预感他会这么做。 然而此刻的沈飞白只是完全靠着本能在动作。他被两根棍子一前一后的操着穴,玉势已经在不停的摩挲他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快软肉,顾墨然的肉棒则在他的嫩逼中不停刮蹭着柔嫩的内壁,他的下半身涨得发酸,从那传出的感官又爽得让全身失去理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承受爱欲的玩偶,只会溢出淫水的荡货,在无边无际的肉欲中,只有这一点,维系着他最后的自尊。 沈少侠并没有听进去,顾墨然任由他咬住自己的手指,随后一抬腰,将人一把推到窗边,按倒在车壁上。车厢整个发出一声闷响,却并没有人上前询问什么。罪魁祸首的两人都在狠狠的喘气,顾墨然听见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他的阴茎还埋在沈少侠的穴里,为了防止伤到沈少侠,另一只手拿住的玉势在方才的一刹那抽了出来,被扔到一边。他抓住沈飞白的下巴,继而笑道:“听见没?这来来往往的人声,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吗?” 沈飞白仰着头,泪眼迷离的看着他。 “哦,我忘了沈少侠现在听不见。可我却听得一清二楚。”顾墨然一字一句道,“他们在说——他们没说什么,只是和我们擦肩而过的人,时不时会说——哪来的富官人,居然在马车上和人。这个荡货叫得真骚……” “你说,你是不是荡货?” 沈飞白脆弱的倚靠在窗边,已经连一点反应也给不出,但顾墨然还是继续说:“我看你就是天生该被男人操的骚货,折花楼谁也比不上你淫荡,这肉穴比谁都会吸……”说完,他又开始操起沈飞白的逼来,那儿果然又开始汁水四溢,仿佛正应了他说的这些过分的话。原本毫无反应的沈飞白低下了头,整个人都想瑟缩起来,又是排斥,又像是崩溃得觉得顾墨然这番话是事实,狼狈的想要逃避。 顾墨然上前搂住他,语气怜惜,又像是誓言,低低的在他耳边喃喃:“飞白……我骗你的,没有人说这些,他们根本听不见。飞白。我不会让其他的谁有机会说这些的,绝对不会” 喉结滚动,在昏昏沉沉的感官里,顾墨然的声音一点一滴的钻入他的耳朵。沈飞白慢慢闭上了眼睛。 起初,这场性爱开始的起初,沈飞白如此的沉默与顺从,只是因为他从见到顾墨然的第一眼就觉得——顾墨然的眼睛与惜雪的是如此相似。 然而顾墨然就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只会将人拉进漆黑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