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脐橙/马车/磨穴
那玉势其实并不粗大,只是雕着细细的花纹,仅仅只是被含住,柱身与内壁的粘膜摩梭着,就能刺激出大量的体液,越是如此,被插入的人越是会难耐的将它吞吐,然后被这物件进得更深。 沈飞白以前用过这东西,但那是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操纵它的人十分的温柔,并不亵玩那处,仅仅只是为了卸下他的情欲。他从未有过独自含住它的经验,这两个时辰来,沈飞白几乎被这根小小的东西折磨得失去了气力,他感觉到自己那处里层层叠叠的软肉正包裹着它。玉势的一头是圆润的质感,带着不可置疑的硬度一点点凿开他的裂缝。 起初沈飞白整个人都绷紧着,丝毫不敢放松腰肢,只因为它向前移动时带来的触感过于让人无法忍耐,带着涩痛,又无比的富有快感,整个身子越是被这股欢愉的情欲俘获向下沉降,玉势越是进得更深,牵扯出更大的难耐与欢愉,像是永无止境的酷刑。 但这股欲望委实又过于诱人——他孤身一人在此处,门窗紧闭着,身下是触之便能让肌肤愉悦的锦缎丝绸,那些细腻针线编织的花纹看起来如此的精美,而从他的花穴流出的液体却濡湿了它们 单薄的衣料只能勾勒出身体所有的线条,他的那处早已经挺立,被细细玩弄过的乳头也充血撑起了小小的一片,被窗帘过滤的光照在他的身体,阴影绘出所有凹凸,沈飞白清楚的看着自己所有的一切,一个人的活春宫,没有人在侵犯他,他的身体却是如此的淫靡,跪抵在被褥的膝盖颤巍巍的,挺立的腰肢拉出一张半满的弓,一只手死死抓住一旁的窗框,另一只却罪恶的犹豫着。 混蛋。 在心里骂一百遍都不够,顾墨然这个混蛋。为什么要听从他的话,那折磨的东西明明轻易就能取出。 无数次涌起这样的念头,又无数次的被压下,不能用鱼老的生命冒险,难受到开始自言自语,沈飞白大口呼吸着,又无声呻吟着,身体像是被拉伸撕扯,连发丝拂过肩颈都会一阵引得阵阵颤抖。 惜雪,惜雪。 他突然想起了上辈子的那一天。惜雪温柔的手掌,纤细的手腕,红色铺地的衣裙,看见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也没有面露厌恶的人儿只是轻轻抚慰着,像此时一般,用一根玉势插入他的花穴,尽力的抚慰着他。 惜雪的左手体温冰凉,但非常舒服,从锁骨一直向下,沈飞白还记得那时自己身体的战栗,甚至不由咬住了手指,那样陌生的情欲,上辈子的他的头一遭,被惜雪带上高潮的时,窗外还下着雪。 沈飞白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记得如此清楚,无数前世的记忆碎片居然在此时翻涌而来,全是那一夜与惜雪的回忆,挺立的前端开始渗出液体,在玉势顶到何处的一刹那,眼前一白,沈飞白软软地摔在了床榻之中。 并没有高潮,全身却都食髓知味地颤抖,从头皮到指尖的酸软与酥麻,让沈飞白止不住的大口喘息。 然而等反应过来,他却又将脸埋进织物里,蜷缩起身子,痛苦的摇头。 “惜雪……” ———————————————— 他又一次被顾墨然玩弄。 离上一次两人缠绵仅仅只过了两天,顾墨然却总是兴致昂扬。那根折磨他的玩意被握住,来回抽插捣弄。 “自己刚才玩过没?” 沈飞白难耐的摇头。 “固执。” 用指尖推动的玉石毫无阻碍的滑入其中,勾着尾部往外取时,又被依依不舍的咬住,沈飞白显然已经深深陷入了这场交欢中,就算是死物也勾得他春情泛滥,明明想要得不行,还是不肯自己给自己带来快乐。顾墨然有些无奈,故意揶揄道:“非得要让我来你才舒服?” 他抬起沈飞白的脸,看对方殷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散落的发丝带着一股暧昧的湿意,一双眼睛却不像以前那样厌恶的回避着自己。沈飞白正直直的看着他,似是有什么话说的眼神,盈润的眸子在光下泛出深蓝的光,看起来就要流出眼泪,却是平静的,更像在透过自己看向别的什么人。 “嗯……” 将玉势一口气全部推入已经被草得熟软的甬道,沈飞白发出了模糊的呻吟。 顾墨然揽起他的腰肢,去亲他的脖子,舔舐他的肌肤,感受到沈飞白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就像一滩温水,一点点软进他的怀里。 “疼……” 突然的话语中带着无力的喘息。 顾墨然微微一愣。 这还是沈飞白第一次开口回应他们缠绵时的种种。 顾墨然有些惊喜,又觉得不可思议,上一刻他还在说道沈大侠脸皮太薄,且过于固执,然后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铁树开花,闷石头居然就开始发了芽 他立马放缓了玉势抽动的频率,又低下头给了怀人一个轻柔的吻,带着道歉与安稳的意味。 “还疼吗?” 窝在他手臂中的沈飞白没有出声,良久,才摇了摇头,又给出了一个明确的回应。 顾墨然觉得自己的心都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一瞬间的爱怜与某种情绪涌上了他的全身,就像获得了一颗突如其来的珠宝,如此珍贵,以至于他都小心翼翼起来:“等会马车就要启程了。” 折花楼在安阳城正中偏西位置,飞锋将军的宅邸则特意选在了远离城中背靠山脉的城北处,据说是因为将军喜静,并不喜欢门庭若市的热闹。也因为此,一般驱车前往需要半个时辰左右,还需要穿过闹市区,穿过安阳城的主道。 话毕,一声马夫的吆喝,车辆果然晃晃悠悠开始动起来。 好在安阳城因着商业往来的要务,道路修缮一直都十分仔细认真,车轱辘滚起来丝毫没有颠簸之感。百姓自觉避让着来往的车辆,看到气派的,便会停下来讨论几句,压下的声音一向进不了马车中人的耳朵里。 可顾墨然是习武之人,且从小眼明耳聪,只要想,他能将此时车外的谈话话语听得一清二楚。他抚摸着手中微凸起脊柱的背部,稍显青涩的沈少侠的肉体,因尚未经过功夫的锤炼,显得有些单薄而瘦削,但在这光滑皮肤下,因长时间的体力活锻炼出的紧实的肌肉相当富有力量,到腰肢处又自然的凹进去,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褪去他上身的衣物,让其堆积在那人的臀部,又让他张开了大腿,坐到自己的腰上,直到那道早已流满淫液的股缝夹住自己已然坚硬的阳具。顾墨然伸出舌头亲吻着沈飞白,又探进去,啃咬唇舌,一只手慢慢抚上沈飞白的腰肢。 “嗯……啊…” 像是啃咬着什么熟烂的果实,唇齿间满是汁水与甜腻,两人的舌尖缠绵又分开,窗边的佛珠在沈飞白锁骨处投下暧昧的阴影,随着他的身体一同摇晃着,津液淌了下来,但没人在意,因为他们身体的连接处同样淫水淋淋。 玉势向外,身体便不自觉的下沉,玉势向里,又因为难耐的深度而不由挺起胸膛,乳珠被对方身着的布料摩挲,偶尔擦过的发丝引起尖锐的疼痛,又是极致的酥麻,肉穴被这般快感刺激得收缩,又会被紧贴着的肉棒狠狠的磨过,泛出更多的泪花。 全身上下的每一道口子都在往外淌着水,每一种感官反馈都在提供着快感,沈飞白全身乏力,被顾墨然单手支撑着,接吻空档大口的喘息也无法缓解他眼前星光的一片,花穴已经被磨得快要失去知觉,胸膛的乳头又渴望真正的爱抚,他有些受不了了,泪珠从眼角滚滚而落,开始胡言乱语的喊起不要。 顾墨然其实也快要到达极限,阳具硬得生疼,听见沈少侠含着哭腔的话,总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玉势慢慢取出。 殷红的软肉随着动作被翻出,接着是粘稠滚烫的淫液,花穴紧紧收缩着,分明是在挽留带给自己快乐的玉柱,在最后的端头彻底退出穴口时,沈飞白整个身子都抖了抖,鼻腔闷哼几声,整个臀部都向下移了移,两瓣唇瓣抚上那近在咫尺的肉棒。 “呜” 如同最上等的布匹,肉棒被潮湿温暖的肌肤包围吮吸,不断溢出的爱液包裹住整个柱身,无上的快感让顾墨然忍不住的叹息。 “别……别急。” 他哼哧哼哧的喘气,并没有将手中汤水淋漓的玉势扔到一边,而是双手揽住沈飞白的腰,拿着物件的手向下,从股缝慢慢摸下去,惹得沈飞白不由直起身,有些心慌意乱。 “你要干…” 才从身体里退出的物件,贴上尾椎骨时并没有不适感,那东西随着顾墨然的动作滑溜溜的向下,在臀间拖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然后它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顾墨然将玉势前端向下,抵在沈飞白的菊穴前。 “不——” 顾墨然咬着嘴边通红的乳珠,又亲又舔,等两边乳头都变得弱不禁风了,又不满足的侧过身子,舔上沈飞白的侧腰,顺着腰线直直吻下去,吻得又狠又重,仿佛在那点上一把火,嘴上忙着,手里也没闲着,将玉势一点点推入后方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