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剃毛
MIX秒发来一个链接,正是他说的那款“WE”在售远程解锁阴茎环。 动作之快,很难让人不怀疑他蓄谋已久。 要付款的时候,孟知然犹豫片刻,对着镜头摘下了口罩。手机人脸识别很快,“叮”的一声轻响,商品就显示了待发货状态。孟知然迅速戴上口罩,膝行退回原地恢复成标准跪姿。 在调教中需要他摆出各种姿势,渔夫帽戴着不方便,他早就不用了。随着关系越来越亲密,对MIX也越来越信赖,孟知然觉得口罩也可以不戴了,但先提出不露脸的是他,突然改变要求显得过于突兀,只好一直戴着。 而由此导致的他没有立场请求先生露脸而只能对着黑色屏幕发情,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自食苦果。 先生对他的执行力表示满意,听声音心情很不错,“好乖呢,今天把环摘了吧。” “啊。”孟知然微一愣神,惊喜地应了,“谢谢先生。” 二两肉在指尖摇来摆去,很快逐一摆脱银环的束缚,在腿间丛林中软软地垂着,倒显得有些羞赧。 MIX给出了命令:“爬去卫生间,打湿你的阴毛,然后把你的剃须刀——叼过来。” 什么! 孟知然震惊地抬头看向镜头。 MIX则丝毫不为所动,反问道:“需要重复一遍?” 孟知然神色间尽是为难,但还是缓缓摇头,弯腰把双手撑在了地上,翘起屁股向卫生间爬去。 左手与右腿、右手与左腿交替向前,臀峰在移动中轮流顶在最高点,这当然也是先生教导过的爬行姿势,他把手机支在高处打开广角镜头,在局促的房间里一寸寸往返,艰难地重学婴儿时期的技能。从笨拙僵硬到优雅流畅,少不了反复练习,也少不了先生的严格敦促。 虽然人不在身边,但穴里塞着的跳蛋却如臂使指。倘若爬行的姿势和速度都得到了先生的认可,那玩具就会保持温和的速度缓慢刺激敏感点,就像动物会被悬吊在眼前的食物诱惑,青年同样会被舒爽的快感驱使,摇曳生姿地按照施令者所愿取悦他。如果爬得太快太急导致姿势变形,那就视情况提高几个档位。如果他因此害怕畏缩,迈步之前斟酌拖延的话,那先生就会毫不留情地开电击逼得他呜咽出声——如果不想像第一次被干趴下而招来更高档位电击那样的话,孟知然就不得不顶着体内疯狂叫嚣的震动和电击,更加卖力调整状态。 经过三个晚上的练习,孟知然已经可以无视任何干扰因素,哪怕身上戴着一对儿乳环,也能像现在这样昂着头,如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轻盈敏捷地爬行。 只是,调教已经将近两个月,先生从没对他的阴毛提出过异议,这会儿招呼不打一声就说要剃毛,却有些超出心理承受能力。孟知然在卫生间里也没站起来,把下巴搁在洗漱台冰凉的石面上,怅然地叹了口气。 出了这个门,小小然就要变成秃毛鸡了…… 剃须刀不算重,但手柄太粗,叼在嘴里爬了几十步路,孟知然腮帮子都酸了。 要不是早被先生训练成爬也要昂首挺胸的姿态,恐怕那兜不住的口水也要跟阴毛上的水一样,一路滴滴答答把地板弄得一团糟……那可太丢脸了吧。 MIX却不管他心里有多少想法,颇有闲情逸致地欣赏了一会儿才慢悠悠说:“动手吧。” 孟知然把沾满唾液的剃须刀拿在手里,指尖推开开关,刀片立刻高速旋转起来。右手的颤抖不知道是来源于内心的抗拒还是机器的震颤,孟知然低着头再次哀叹了一声要告别自己的毛毛,拽起鼠蹊处的阴毛,将刀片前的卡尺抵在那里。 “今天不需要你彻底清理干净,只不过原先的样子实在碍眼,”MIX似乎通过青年短暂一瞥看透了他内心的吐槽,声音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剃毛就剃毛,还需要挑日子吗?” ……作为sub的话,确实不需要,听dom安排就行了。 嗡嗡转动的刀片透过卡尺在鼠蹊部传递细碎的刺激,亲眼见到蜷曲的黑色毛发被机器一点点收割,更是给青年人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带来更为沉重的打击。MIX不时出声提点针对不同区域应该推动的方向,孟知然被允许跪坐在脚后跟上,将胯部微微挺出,还算顺利地将小兄弟上方倒三角部位的阴毛一一清除。 细碎的毛发被吸进机器里,更多大团的黑色都落在地上,不过孟知然暂时没空清扫它们。 “掌心按住你的鸡巴,用两根手指把皮拉开。”包裹睾丸的皮肤褶皱很多,孟知然只能一寸一寸把褶皱抻开,让剃须刀贴着平面除毛。更加私密敏感的部位被深入侵犯,虽是身体外部的清洁,却好像有手探进身体一样,从血液到骨骼都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战栗,连同压在掌心里的阴茎都跟着一跳一跳的捣乱。 孟知然臊得脸上发烫,他的掌心里全是汗水和马眼渗出的粘液,却自己都没有察觉,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片越来越光裸,从而呈现出暗红褐的皮肤本色的区域。 他的耳朵里有时是机器一成不变的嗡鸣声,有时是先生经过修饰的低沉声线,用最诱人的嗓音说着最直白粗鲁的词句。 “光溜溜的鸡巴看着顺眼多了,你觉得呢?” “……嗯。” sub消极的回答引来了MIX的不满:“蚊子叫呢?大声说完!” “顺…顺眼,剃光的鸡、鸡……比以前顺眼。”孟知然欲哭无泪,他按照先生的命令摸了摸蛋蛋,留下的几毫米阴毛又刺又硬地戳在手心里,随着拨动又能顺从地朝同一个方向倒伏,更多的是微凉的皮肤贴在汗湿的掌心里,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成了秃毛鸡的事实。 “既然顺眼,为什么不敢往下看?” ……因为实在是太羞耻了啊。 “跟它玩一会儿。” “是,先生。”孟知然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强迫自己睁眼去看“面目一新”的性器官,还得把光溜溜的肉棒和蛋蛋放在两只手心和十指之间……盘它们。更可恨的是,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完完全全记吃不记打,刚失了城池屏障就以最快速度举起白旗,在主人手里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孟知然甚至能从耳机里听见一声清晰的嗤笑。 “手感好吗?”MIX问。 “好……先生。”抛开羞耻心不谈的话,无论是手感还是观感都比以前好太多了。孟知然看片有精神洁癖,有毛和无毛的同时摆在面前他一定会选无毛的那部。但是……如果是放在自己身上就得另当别论,“抛开羞耻心不谈”基本等同于“抛开事实不谈”,不仅无耻还无颜。 MIX又问:“想射吗?” 孟知然又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闻言轻喘着回答:“想的,先生。”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孟知然盘桓的动作不敢停,急切地点了点头。“给你两分钟时间,也就是120秒。如果你在120秒以内射出来,提前的秒数就是你下一轮禁欲的天数,如果超过了120秒,那就意味着你放弃这次机会,不仅今天没得射,后面还得坚持六次约调不射。怎么样,很公平吧。” 虽然dom和sub讲公平约等于老鹰和金鱼聊自行车,不过孟知然还是决定为了自己的“性福”努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