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选( 接尿道棒)
宁青岩前十六七年加起来,估计都没今天哭的多。 沈越多少是有点儿心软,抽了两张抽纸递给他:“自个儿擦擦,哭成什么样了都……真这么难受?” 主要还是疼,躲又不敢躲。 宁青岩实在被他吓怕了,不敢喊疼。这会儿嘴里又堵着口塞,只能呜呜咽咽地摇头。 他生怕主人不高兴了,难受归难受,还是把饱受虐待的阴茎往沈越手里送。 沈越就随手在这根惨兮兮的肉棒上弹了一下,又把宁青岩疼得一激灵,眼泪掉得更凶了。 嘿,这也太娇气点儿了。 沈越总觉得自己也没干什么太过分的事儿,反应这么大实属是宁青岩过分的娇气。 但他这会儿心情还不赖,就没责怪过分娇气的小室友,还自觉体贴地让人把口塞摘了:“少戴这玩意儿吧,自己忍着别嚎,听见没有?——真把宿管招来你自己跟她解释去,我可不管。” 宁青岩能跪得住都是在强撑着力气了,想喊也喊不出太大声音来,就温顺地点头:“是,奴知道了,奴能忍住的。” 沈越就又屈指在他的阴茎上弹了一下,于是刚刚才说自己能忍住的小性奴又只好含着泪把惊呼声都吞进肚子里。 “给你两个选择啊。” 沈越手欠地捏着露在外面的那截尿道棒转圈玩,“要么你就一直戴着它,我不同意就不准取出来。要么你自己用这玩意儿抽插尿道,唔……就五十下吧——反正是要给你开发一下尿道,你自己选。” 宁青岩被来回转圈的尿道棒折磨得不轻,光忍着不惨叫出声已经很费劲了,甚至没太反应过来主人在说什么,只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着:“奴……唔啊,奴听主人的……” 这话听着倒是乖,但沈越不大满意,抬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让你选,听不懂人话?” 宁青岩实在是怕了尿道棒抽插时火辣辣的痛苦,就讨好地去蹭主人的手:“奴想一直戴着尿道棒,可以吗?” 沈越匪夷所思:“怎么想的……那你以后连撒尿可都得我同意才行,不然就得憋着。” 宁青岩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奴就想被主人管着。” 沈越“啧”了一声,蛮不讲理:“那我这是罚你呢是赏你呢?不行,你重新选。” 于是没有人权的小奴隶只好委委屈屈地重新选了自己用尿道棒抽插尿道五十下。 沈越这才满意:“这还差不多。自己报数啊,整根抽出来再捅进去才算一次,不准糊弄。” 宁青岩不敢不听话,只好伸手捏住了尿道棒的一端,咬着牙猛地抽了出来。 “呃啊——!!!” 宁青岩被这一下刺激得差点眼前一白,整个人一下子就软瘫在了沈越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跪起来,只觉得手都在抖了。 沈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甚至叹为观止:“你是真下得去手啊,不知道慢慢来?还是就喜欢这么刺激的?” 宁青岩简直有苦说不出——他哪里知道这一根细细小小的铁棍能带来这么大的刺激。之前还觉得主人放慢了动作是故意折腾自己,原来动作粗暴一点自己真的会受不住的。 宁青岩于是眼泪汪汪:“谢谢,谢谢主人……” 也不知道这又是道的哪门子谢。沈越早已经放弃了追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甚至刚刚看了一场好戏,这会儿更来劲儿了,催促道:“少废话,赶紧的——就照着刚才你那一下来啊,别磨蹭。” 宁青岩彻底愣住了,吓得直哭:“不,不行的主人,奴会死掉的……求求您了,奴真的会死掉的……” “那你也是爽死的,死得其所。” 沈越不甚在意地拽过椅子来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行了,开始吧。” …… 沈越就在旁边看着,动作差一点都不做数。等宁青岩终于按照主人严苛的标准抽插了五十下尿道,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冷汗半死不活的,连哭都快哭不出声来了。 看起来好像真的要死掉了。 沈越默认他是爽的,但还是很人道主义地给了小性奴一点时间缓一缓,又替人摘了锁精环。 居然有稀薄的白浊从尿眼里流了出来。 沈越也分不清这到底算是干性高潮还是回流的精液,只是叹为观止:“这都能爽了?你还真是贱得够可以。” 不,奴没有…… 宁青岩这会儿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了,只能委委屈屈地摇头。 他又不恋痛,被折腾了这么久根本一点儿快感都没有,只是疼而已,又疼又难受。 明明是主人喜欢看,自己才乖乖听话的。 宁青岩心里都快委屈死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会儿沈越心情还不错,倒也没真打算把人怎么着,还给他倒了杯水递过来:“慢点儿喝,别呛着。” 宁青岩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于是又重新开心了起来。脸上还挂着泪呢,就努力笑了一下:“谢谢主人。” 有的小孩儿是真好哄。 像宁青岩这样的,小时候肯定是给颗糖就能骗走的那种。 也幸亏是没遇上人贩子。 沈越有的没的乱想了半天,自己把自己逗乐了:“行了,还起得来吗?别瘫在地上,也不嫌脏。” 宁青岩就在地上撑了一下,重新跪直了,还小声道了个歉:“对不起主人,奴能跪好的,您别生气。” 没见过这么主动的。 沈越本意是想让他坐下歇会儿,但看了一眼他红肿的屁股,坐下没准更受罪,就继续放任他在地上跪着,自己看了一眼手机:“中午吃什么?我赶紧去食堂买点儿,晚了又什么都没了。” 宁青岩这会儿动一下浑身都疼,不敢再提自己去买饭的事了,更不敢提什么要求,格外乖巧:“奴都可以的,主人想让奴吃什么奴就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