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 (跳蛋/虐阴茎)蛋是后续终于用上了尿道棒
宁青岩自己私下里也不知道准备了多长时间,光各种道具就满满当当存了一整个行李箱。沈越之前跟宿舍几个人半夜看片的时候没少胡咧咧,好像什么都见过什么都能玩出花儿来似的,其实说到底都是口嗨,直到今天才算是真刀真枪开了眼界。 他饶有兴致地翻了半天,宁青岩就眼巴巴地在旁边跪着,心里实在忐忑,生怕自己准备的这些不能让主人满意。 好在沈越还没挑到这个份上,很感兴趣地挑了个带软刺的跳蛋拆了封,还照着说明书看了看:“连蓝牙的?这么高级?——玩儿得挺浪啊你。” 宁青岩根本就没用过这些东西,闻言还挺无辜,只是脸上被戒尺抽出来的印子还又热又痛的,他就不太敢胡乱反驳,小心翼翼地去蹭主人的手。 沈越随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拿手机扫二维码下了个看起来还挺正经的APP,打开连上了跳蛋,试着点了一下中档的弹跳模式。 于是刚才还人畜无害的跳蛋居然就真的在他手里弹跳了起来。 哦豁,居然还真是静音的。 而且这个振动频率,看起来就不是一般的刺激。 沈越兴致勃勃地看向宁青岩,不大满意地啧了一声:“还不赶紧把你的骚逼露出来,等着我请你呢?连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宁青岩显然也被这个过分活跃的跳蛋吓到了,但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好尽量表现得乖巧一点,分开双腿,挺腰用自己的花穴去蹭主人的手:“呜,对不起主人……奴的骚逼又流水了,求主人责罚。” 沈越照着他的花穴扇了一巴掌,纠正他:“什么叫罚,这是赏你呢,胡乱发骚的逼不想吃跳蛋吗?” 宁青岩连忙点头:“想,想的,奴的骚逼想吃跳蛋,谢谢主人赏。” 沈越这才满意,调成了震动模式,捏着在他湿哒哒的花穴口和肥厚的阴唇上碾了一圈,又不由分说地摁到了阴蒂上,还直接调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不……呜不要,不啊奴不行的……不,不啊啊啊!” 格外剧烈的快感在娇小的阴蒂上炸开,宁青岩还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直接,这么强烈的刺激,下意识弓了腰想往后躲,又被沈越强硬地摁住,近乎绝望地迎来了一次陌生的高潮。 宁青岩花穴里的淫水像是开了闸,偏偏沈越连点喘息的时间都不肯给他,跳蛋被毫不留情地摁在那颗已经迅速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于是宁青岩只得被迫在灭顶的快感里无助地呻吟,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 终于等到沈越关了跳蛋,可怜兮兮的小性奴已经因为连续的阴蒂高潮刺激得跪都跪不住了,两条腿都软得发抖,好不容易才强撑着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沈越根本不觉得自己刚才做了多过分的事,甚至还更过分地指了指地上:“爽成这样?你的淫水都快把宿舍淹了,还不赶紧舔干净了。” 宁青岩只好一边喘着一边道歉:“是,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沈越变本加厉:“别跟我说对不起,跟地板道歉,你都把人家弄脏了。” 宁青岩低头,居然真的能看到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甚至还有正从花穴里流出来的,银丝一样黏黏糊糊,好不知羞耻。 宁青岩羞得直想往床底下钻,偏偏又不敢,只好按照主人的命令乖乖地跟地板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地板,奴的淫水把您弄脏了,奴这就舔干净。” 他说着,就伏在地板上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淫水,一时间更觉得羞耻了。 其实也没沾在地板上多少,可主人就在旁边看着,宁青岩半点不敢糊弄,又刚刚才得了教训,这会儿更不敢闭眼,认认真真把地板上那滩淫水舔得干干净净,才小心翼翼地直起身:“主人,奴把地板舔干净了。” 沈越瞥了他一眼:“把你的骚逼一块儿舔干净,不然一会儿还得弄到地板上。” 宁青岩不敢不听话,可想要用舌头舔到自己的穴口实在太难了。他平时的柔韧性还不错,但还没到这种随意弯折的地步,努力了好几次都舔不到,只好小心翼翼地求饶:“主人奴不行的,呜奴没用,舔不到自己的骚逼,求求主人……” 沈越也没强逼他,招招手让人凑近了点,又把跳蛋拿在手里:“来,自己过来蹭。” 宁青岩几乎刚才那阵逃不开的剧烈快感产生了恐惧,连带着看见这枚小小的跳蛋也下意识想要躲开,只是又不敢不听话,只好怯生生地学着主人刚才的样子,用阴蒂去蹭那个堪称恐怖的跳蛋。 跳蛋在高频震动,刚一碰到敏感的阴蒂就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宁青岩刚才挨打时还能咬着牙忍疼,可面对这种陌生又恐怖的快感却实在受不住,只好试探着用肿胀的阴唇去蹭主人手里的跳蛋。 小性奴的阴唇刚刚挨了戒尺,这会儿肿得热乎乎的,又肥又厚,还满是淫水,贴到手上感觉还不赖。沈越就很随意地用手抓了一把,跳蛋裹在这一团肉里,传过来的震动都减轻了不少。 沈越很大力地把两片肥厚的阴唇抓在手里,像握着一团面似的毫不留情,看着肉从指缝里露出来,还用力夹了两下。 宁青岩疼得直哭,但不论是被抓着挨完戒尺的阴唇揉捏,还是被跳蛋刺激着阴唇和穴口,都比刚才被跳蛋直接刺激到阴蒂要好太多了。宁青岩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甚至不敢求饶,生怕主人还会继续让自己用阴蒂去蹭这个可怕的跳蛋。 沈越倒也没揪着他这一点不放,玩了一会儿就把沾满了淫液的跳蛋推进了宁青岩肿胀的花穴里,选了刚刚试过的中档弹跳模式——就是个跳蛋而已,光玩这个实在没什么意思,可以换个别的了。 他倒是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可宁青岩却被这颗随手塞进穴里的跳蛋折磨得不轻——弹跳模式显然跟刚才在沈越手心里的效果差不多,被塞进花穴里也没打什么折扣,跳蛋上的软刺也格外恐怖,像是有千千万万只触手剐蹭在阴道内壁,又疼又痒,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宁青岩这边还在努力适应这个折磨人的跳蛋,沈越已经又挑出来了一根尿道棒:“自己玩过这个没有?” 宁青岩连忙摇头:“没有的主人,奴自己什么都没用过……只,只用按摩棒练习过几次口交。” 沈越不置可否,拨弄了两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阴茎,在龟头上居然还蹭了不少前列腺液:“无所谓,用过也没事,但以后不准你自己玩——你这根玩意还挺精神啊,就这么爽?” 阴茎被人握在手里把玩,像是根玩具一样。宁青岩被这个认知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乖乖点头:“是,奴被主人玩就很,很爽,谢谢主人。” 他刚刚才被主人斥责了“没有眼力劲”,这会儿为了让主人能满意,就格外地主动:“求主人赏给奴尿道棒吧,奴想被主人管束着。” 沈越嗤笑,抬手把他硬挺的阴茎扇得东倒西歪:“怎么着,自己连自己的狗几把都管不住了?还得我来管?” 宁青岩被刺激得连声呻吟,却也只能呜呜咽咽地点着头:“求求主人,奴的狗几把想被主人管,求求主人了……” 沈越到底没用过这个,自觉手底下没什么轻重,偏偏这玩意听说很容易受伤,就格外谨慎地拆了一瓶润滑液,在尿道棒上厚厚地涂了一层。 他考虑得还算周到,担心宁青岩因为逼里的跳蛋乱动,甚至拿手机关了跳蛋,这才捏起宁青岩的阴茎来,对准了尿道口浅浅地戳了一下。 可尿道本身就不是容纳异物的地方,哪怕是一根细棍也格外难受,还非常疼,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宁青岩疼地直吸气。他本身就不恋痛,阴茎被折腾了半天也直接疼软了。沈越就不大满意,很不耐烦地在他阴茎上掐了一把:“娇气成这样?干脆直接废了算了。” 他掐的这一下倒没有用太大力气,只是放在这样敏感的器官上,宁青岩还是疼得直接白了脸色。 有一瞬间,他真的觉得主人是要把自己掐废了,好一会儿才从剧烈的疼痛里缓了过来。 这一早晨,他的阴茎没少受罪,可主人明显是不高兴了,宁青岩也顾不上自己疼,又眼巴巴地捧着自己饱受蹂躏的阴茎往前凑:“主人,主人您别生气,奴的狗几把不听话,求您狠狠地罚它吧,求您了主人,奴知道错了,您别生气……” 送上门来的。 沈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刚才扔在椅子上的戒尺:“去叼过来。” 宁青岩连忙爬过去,咬着戒尺过来往沈越手边蹭。 沈越接过来,宁青岩就很主动地捧起自己缩成一团的阴茎:“求主人教训奴的狗几把……呜,求您用戒尺狠狠地抽它。” 沈越也没跟他客气,戒尺照着这根不听话的玩意儿抡圆了往下抽,只一下,就疼得宁青岩失了声,大张着嘴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声,结结实实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学会了喘气似的,疼得他恨不得蜷起来躲进箱子里去,再也不出来了。 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沈越总是很容易被小室友委委屈屈半敢不敢的哭诉逗乐了,顺手就放下了戒尺:“行行行,那你躲箱子里去,我给你锁上塞回床底下,想出来也不放你出来。” 宁青岩听出来主人在跟自己开玩笑,很想配合着笑一下,只是挨了戒尺的分身实在疼得无法忽视。他哭得抽抽搭搭的,勉勉强强挤出来一个含着泪的笑,连自己都觉得难看,又只好低着头去蹭主人的手。 沈越嘴上嫌弃着说脸上湿乎乎的别沾我的手,但还是很自然地抽了张纸给他擦了擦:“行了行了,别来劲儿啊……真这么疼?” 他虽然这么问着,其实心里也清楚——沈越自个儿又不是没长这玩意儿,初中的时候几个男生打架,保不齐有那些玩脏的冲着下三路招呼,真挨上一下能疼大半天。 剥削阶级难得良心发现,宁青岩却还是捧着自己疼得钻心的阴茎不敢松手,小心翼翼地往前凑:“疼,但是奴受得住的,主人您罚吧,别生气好不好……” 要是真有一天自己因为涉嫌暴力犯罪被逮进去了,小室友高低也得捞个纵容犯罪一块儿被抓。 做人还是得守点法,沈越就没再动手,又把刚才的尿道棒拿了过来:“试试这个,自己撸硬了——还硬得起来吗?” 宁青岩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还是火辣辣地疼,碰一下都难受,抽抽搭搭地套弄了几下,委屈巴巴地摇头。 好像真的已经疼到要坏掉了。 真要是把人打废了就很麻烦。 沈越心里也有点虚,但根据常识来讲应该不至于,他试着替人撸了几下——之前宁青岩看起来太害羞,不像是会参与他们半夜宿舍小活动的样子,以至于都当室友一年多了,七个人都没少互相帮忙,跟宁青岩还真是头一回。 宁青岩羞得浑身泛红,好像刚才光着身子跪在阳台上都没这么害羞过,原本缩成一团的分身很快被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刺激硬挺起来。 沈越就停了手,在他的分身上弹了一下:“这不是挺精神吗?” 宁青岩越发地不好意思了,讷讷地低着头,又眼睁睁看着主人从箱子里翻出来了一个阴茎环。 他买的很多道具都是商家打包推荐的,自己都不太清楚用法,被问到有没有用过的时候就乖乖摇头,又主动求主人给自己戴上。 不疼,是一个很友好的小铁环。宁青岩甚至松了一口气:“谢谢主人。” 沈越无奈:“什么你就谢……不难受?” 宁青岩挺诚实:“不太难受。” “跟羊眼圈差不多,能让你多硬一会儿,” 沈越故意道,“说软就软,你这根小鸡巴怎么废成这样?” 宁青岩脸都快红透了,偏偏又不敢反驳,知道主人是想在自己的阴茎上试一试尿道棒,就试探着主动凑过去舔。 上面还沾着一层润滑液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可食用的,沈越还挺谨慎,没让他乱舔,自己拿远了一点,想了想又涂了一层:“行了,过来跪好了,一会儿可别跟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