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与海女(触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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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画廊,柏松鹤小心翼翼地从墙上取下那幅画。魏亭看到他找来塑料膜,仔仔细细地把整张画纸包裹起来,将四角固定后,把画装进一个差不多大尺寸的纸盒。 看他开始把旧报纸搓成团,魏亭过来帮着一起搓,柏松鹤没拦着,解释道:“油画容易氧化,所以对保存条件要求也比较高。以前别的市里美术馆主动给当地一个画家办展,结果画展结束后,那个画家发现自己的画都发霉了。” “这个画家好倒霉。” “是啊。其实像你家那样,把画挂起来就行,室内光、流动的空气一般都不会损毁画面,”把旧报纸塞进纸盒,让所有空隙都被填充满,柏松鹤说:“后来还打官司大闹一场呢。你要跟我一起去仓库看看吗?” 魏亭跟上他的脚步。 仓库里连扇窗户都没有,空气也不流通。恒温恒湿,大大小小的画作分门别类,小山似的堆叠起来。 “我还要去找几幅画。”他转头一看,见魏亭正低头看一处墙角,那里放了一台大概半人高的长条形箱子。 “这是闷户橱,古时候陪嫁女儿的家具。里面有我之前收的小玩意,都不怎么贵重,你可以随便看看。” 得到允许,魏亭才半蹲下来,满是好奇地拉开一格格抽屉。 第一格里是一面铜镜,镜面难得没被氧化,光滑锃亮,清晰地映照出昏暗室内他莹莹面容。 左边第二格里都是首饰,最值得瞩目的是一只水润透亮的翡翠腰环,除此之外就是些项链手镯,魏亭自己也有很多。 “这是什么?”拉开第三个抽屉,魏亭看到一对月牙般弯弯的金钩,顶端隆起的白玉中间缀了颗红点……像是女人的乳房。 柏松鹤瞄了眼,说:“用来挂蚊帐的钩子。” “哦……”魏亭有些干巴巴地应了声。随即,他掩饰什么似的拿起旁边的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镂空的圆圈,整个圈外周都布满了有长有短有粗有细的毛,像是浓密的睫毛。 “这又是什么?” “羊眼圈。” “羊眼……什么?”手里的盒子突然变得滚烫起来。他张口结舌,手指脱了力似的抖了抖,几乎要拿不住盒子。 “羊眼圈啊,”见他这反应,柏松鹤存心逗他:“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些呢。” “……” 魏亭啪地一下合上木盒,险些夹到自己的手:“你,你哪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男人装起傻来:“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啊,从一个古董商那里收来的。再说了,闷户橱本来就是古时女子陪嫁,也是放在卧室里的家具,里面有些闺房助兴之物,也正常吧。” 知道说不过他,魏亭干脆不出声,咬着唇拉开最底下的抽屉。 最底下的抽屉里倒是没什么,只有一本泛了黄的画册。 动作轻柔地捧出画册,魏亭发现纸张很厚,装订也结实,才放下心来翻开第一页。 内侧第一页的画面就相当具有冲击力——一个美丽的女人全身赤裸,仰面睡在波涛上,一大一小两只章鱼分别趴在她的腿间和脸侧。说她全身赤裸其实也不合适,那两只章鱼都各自缠绕着她,长长的触手将她所有私密之处,不管是丰满挺拔的双乳,还是长满葳蕤芳草的阴部,都遮得严严实实。体型略小的那只章鱼,甚至还将自己长满吸盘的触手塞进了女子的樱桃小口里。 脸颊开始发热,他倒抽一口气,想像刚刚扔羊眼圈那样果决地把画册放回去。可是这画面邪恶又淫靡,像具有魔魅的力量一般吸引他的眼球,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仔细观看女子是如何被海中异兽亵玩的。 短暂纠结了一会儿,用身体遮住画册,魏亭转头一看,发现柏松鹤已经走到稍微远些的地方,正背对着自己弯腰找东西。 过了一阵,柏松鹤喊道:“走啦。” “……哦。” 看魏亭虽然衣衫整洁,但满面潮红,脚步虚浮,心想他八成已经看到并且翻了那册春画了,柏松鹤也不戳穿。 离开空气混浊的仓库,重新回到画廊,魏亭仍然神思恍惚。看他这副犹在梦里似的样子,柏松鹤说:“困不困?” “啊?你说什么?” 男人耐心地重复一遍。 他这才回过神来:“……有点。” “那你先去我屋里睡会吧,我下午有点事,不能一直陪你,大概三四点能忙清。” “好。”一上午都在紧张兮兮地等考试,刚解放就来这边,刚刚又被那册春画刺激到,他确实有点累。 男人睡觉的房间不大,但是很干净,床单应该也是前几天刚换的,还有股淡淡的熏香。 几乎刚阖上眼,魏亭就坠入了沉沉的梦乡。 梦里,他是一条美人鱼,每至月夜,就会自涟漪中悠然浮升于海面之上。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礁石上,用多刺的骨螺梳理及踝的秀发。水珠在上面滚动着,偶尔露出一抹秀美的裸背,像月光一样皎洁。 低头向下望,魏亭会看到自己的鳞片,上面镶满珍贵的海蓝宝石,即使还未浸没于水中,也是亮莹莹冷幽幽的。 因为知道一切在现实都不可能发生,梦里人会变得放纵,放任自己在梦境里寻找对照现实的影子。 头上唯一的光亮是海面上闪耀的阳光,海底深处却也有一星亮光。 他向下游去,海水越来越冷,他却毫无知觉,始终像是泡在母体温暖的羊水里。 终于到达目的地,魏亭看到一只巨大的章鱼正死死缠住一个人类的腰部,密密麻麻的触手全部挥舞起来时,即使是在海里也不容小觑。 章鱼的智商极高,魏亭清清楚楚地看到它那丑陋黑亮的眼珠子露出贪婪淫荡的眼神后,触手缠上人类的脚踝,将修长的双腿彻底分开。 人类下体毛发稀疏,既有男人的阴茎,也有女人的阴户。幽蓝海水里,两片粉嫩蚌肉含着顶端的珍珠,紧致又柔软,足以想象内部是如何销魂蚀骨。 吸盘分泌出滑腻冰冷的体液,章鱼很有耐心,同时为人类的女穴和用于排泄的后穴扩张。明明是在这么深的海里,人类却仍然活着,并且在无声的尖叫中奋力挣扎,看起来温暖又健康。 空出来的触手也没闲着,四处寻找人类身上其它可以插入的孔洞。一根挤入他大张的口中并不断深入到喉腔甚至食管,逼得人类不停摇头,咸腥的黏液和唾液飞快地混入海水中。因恶心干呕而剧烈震动的乳房,在水的浮力下更加饱满挺翘。触手爱不释手似的圈住它们,不断用尖而细的顶端挖掘凹陷的奶孔。 将雪白的臀肉抽打出一道又一道红印,对着那两颗睾丸又捏又搓,触手的动作更加癫狂起来,握住人类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阴茎,找到顶端马眼就往里钻。人类疼得全身痉挛,忘记还可以绷直一般,脚趾和足背蜷曲着僵硬到失去知觉。 两根最粗大的触手同时在他两个穴里进进出出,大小阴唇向两边裂开,穴口皮肉被撑到血管都清晰可见。吸盘喷出的体液已经射满内部每一处褶皱,甚至还牢牢吸住层层叠叠的媚肉。每一次又深又重的捅插,吸盘都要拖拽出一截猩红的穴肉,让娇艳湿淋淋的肉穴边缘溢出乳白色粘稠的浆液。 极致的快感和痛苦已使人类濒临窒息。纤细的双手在海水中无力地抓挠起来,然而下一秒就有两条滑腻粗大的触手迅速挤入手心,让他死死握着它们来回摩擦撸动。 泄了数次后,人类虚脱了,只有仍在颤抖的双腿和不断狂流的淫水,显示他经历了怎样一场地狱般极乐又残酷的性交。 目睹完全程,魏亭早已口干舌燥。随着他的靠近,章鱼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条又一条遮住人类面部的触手也终于撤去。 魏亭定睛望去,那人类——赫然是他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