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纱舞(下)(磨b、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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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之后,似是有些疲惫,内敛含蓄的眼睛半合起来,垂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妩媚。如霞照深雪,魏亭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被采撷后淫靡的气息。 刚拆的纸巾覆上来,轻柔地擦拭他湿淋淋的下身。 “抬一下屁股。” 之前最后一波淫液汩汩流出时,顺着魏亭的会阴直往下淌,连臀沟那里都是湿的。柏松鹤一边擦一边说:“亭亭好棒啊,喷了好多水。” “别、别说了。” 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调情。何凡骞床上粗鲁,向来只顾自己享受。刚结婚时他还会装个样子,离心后,喝醉后回家,动不动就一边操他一边骂他骚货母狗,没被肏的骚逼也会自己流水。 发觉下身虽然干爽了,但坐垫还是湿的,他有些懊丧地支起上半身:“坐垫都湿了。” “我回去后拆下去洗。”柏松鹤抱起光溜溜的他,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 “今天本来只想给你过个生日,没想和你……就没准备。” 其实是准备了的。他连安全套都带了,就装在衣服口袋里,又觉得主动拿出来的话,会显得目的性太强。 “……哦。”不过,这句话似乎真的取悦到了怀里人,依偎他的身子更加绵软了些。 手心握住魏亭的脚腕,觉得他凸起的踝骨光滑如珠玉,柏松鹤忍不住一吻再吻,亲他粉色的膝盖。 “轻点,”酥酥麻麻的痒意点染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魏亭眼神迷离,轻喘起来:“……今晚我老公应该在家。” 娇生惯养的皮肤细嫩,稍微用力就会留下暧昧的红痕。 听他提到何凡骞,柏松鹤抓住他的手,有些恨恨地咬了口他的手背。这样的位置既显眼,万一被问,魏亭也好解释。 刚发泄完的甬道仍在不断散发淫靡的气味,柏松鹤揉了揉这朵肉花,曲起一根手指,插进间断痉挛着的小洞。像婴儿的小嘴,软软地咬住他,一根手指的活动尚算通畅。享受着丝绒般的质感,在咕叽咕叽的水声里挤入第二根后,他就发觉他小穴内壁的紧窄了。 “呃……”虽然没说话,但魏亭的表情也不是很舒适。但穴都再次让他舔了,浑身上下被看光而且亲亲摸摸了个遍,他也没再矫情地推开他。 柏松鹤诧异地说道:“怎么这么紧。” “那里,还是第一次。”他低下头。 柏松鹤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惊喜点亮了他俊美的面容。 他知道何凡骞是同性恋,但没想到他居然真弯到结婚三年都没碰过魏亭的女穴,让这样年轻又清丽可人的妻子,几乎在家里守活寡。 这样想着,柏松鹤一只胳膊绕到魏亭的腰前,使了点力气稍微向上托起他后,他也解开自己的裤子。 魏亭低头一看,男人紫黑粗长的肉棒弹出来,伞冠狰狞高高翘起,就抵在自己的阴部缓缓磨蹭,烫得他直哆嗦。 嫩穴湿漉漉的,甚至能感觉到两瓣柔软的肉唇都熨帖地衔着自己,柏松鹤的呼吸也乱了,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一边低喘:“亭亭……亭亭……” “……嗯……嗯。”这样半蹲的姿势实在有些难受,魏亭抱着裙子拢在身前,自己双脚落地,撑着胳膊趴在前座的扶手箱上,让整个雪白浑圆的屁股都压在男人的肉棒上。 从素裹细腰到丰腴圆臀,过渡的曲线像一尊双耳花瓶,款款相邀他沉醉其中。 握住这截柔美的弧线,柏松鹤开始慢慢耸动胯部。龟头自幽蹊一路碾压而过,顶得前面圆鼓鼓的肉核战战瑟瑟,两片肉唇上覆满厚厚的包浆,全是两个人分泌出来的粘液。 过了一阵,魏亭脱了力似的叫了几声,屁股抖了抖,柏松鹤感觉到一阵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在自己身上。 知道他又泄了一回,就着淫液的润滑,柏松鹤紧握他的胯部,来回挺送阴茎磨逼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好在他的车底盘重,从外面看确实看不出什么异状。 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魏亭白嫩的臀肉被耻毛磨得发红,像是红艳艳的桃尖。再一次险而又险地擦过狭窄的入口时,噗呲噗呲的水声里,圆硕肥大的龟头居然挤了一部分进去。 “呜……好疼!”魏亭全身一僵,下意识想要站起来躲开,又忘了自己在车里,突然被车顶撞到头,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 发觉他情绪不对劲,除了因为疼痛而连连倒抽气,声音也哽咽起来。柏松鹤抱着他转过来正对自己,见他脸色煞白,在痛楚之外神色凄苦,原本含情的双目已泛起泪光,似乎回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 想起上个月姚飞羽在电话里挑衅何凡骞,还有他在给魏亭打电话时,听到医院里的叫号声,柏松鹤大概猜到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真要算起来,始作俑者里其实还有自己一份。 一边揉他的头,柏松鹤安抚道:“难受就算了,今天在这里确实不合适。” 魏亭没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和瑟瑟发抖的身体,显示他现在仍然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车窗关得严严实实的,听不到外面一切声响,也因此错过骤然熄灭的音乐里……莎乐美吻上死不瞑目的头颅。 “是不是……他强迫过你?” 过了半晌,魏亭垂着眼帘,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认。像是担心情人质疑自己之前说的话,他立刻补充道:“但是没彻底进去……我没骗你。” “你不要多想,”柏松鹤亲他泪湿的眼睛:“就算他碰过,我也只会心疼你。” 咸涩的泪水像是流不尽一般,魏亭突然推开他,爬下去,清纯的脸靠近一番折腾后、男人有些萎顿了的性器:“我给你舔出来吧。” “不用……” “我……”他坚持道:“我也想让你舒服。” 于是,柏松鹤没再拒绝。 指骨纤纤,附上娇矜的皮肉,更像是生机勃勃的玉兰花。他五指并拢,在男人直挺挺勃起的阴茎上,像拨动琴弦一般抚来弄去。这样一对比,仅仅是看着这淫靡一幕,怒涨的马眼就分泌出更多腺液,让他来回搓揉的手指之间都牵连出黏糊糊的银丝。 车后座空间狭窄,美丽的淫兽只能蜷起身体,乖顺地匍匐在男人腿间。明明在被取悦时是青涩敏感的,但他凹着两腮吞吐男人阴茎的动作却极为熟练,像最为经验老道的娼妇。 又一记深喉后,塞满喉腔的阴茎陡然又涨大一圈,塞得魏亭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摸了摸他湿淋淋的额发,克制自己在那处温暖紧致的容器里施虐的冲动,柏松鹤说:“就这样吧,我想射在你脸上。” 终于达到巅峰,他对着他的脸迅速撸动几下,低喘里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眉毛往下滑,有几块湿乎乎地挂在眼皮和纤长的睫毛上,眨眨眼又掉到唇边。 鼻腔无意识地发出哼音,魏亭伸出舌头舔了舔。玉色下颌上方一抹唇色嫣红,被射了一脸的羞涩里还有些好奇,像是在疑惑丈夫以外的男人精液的味道,别有一种端庄和诱惑。 余韵里,柏松鹤抚摸着他细腻的腰身,觉得,作为原配的魏亭,和姚飞羽其实并无不同。 同样是出卖身体,姚飞羽尚可以理直气壮地索取谋生的小钱,而魏亭的婚姻,不过是合法却没有报酬的卖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