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纱舞(中)(舔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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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开了车载空调,情潮裹挟而来的一阵阵的热浪,都令车内交缠的二人如同在空气里漂浮。 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脱下去了,魏亭曲着双膝,仰躺在车后座上,柏松鹤俯身撑在他上方,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 真正看清他赤裸的上身,柏松鹤才知道他的皮肤到底有多白,幽暗光线下像蒙了尘的明珠,却仍有微光流转。两点樱红的乳头俏生生挺立着,曼妙动人的胴体,拨弄他的心弦,澎湃着他的心潮。 大概是被盯得不好意思了,魏亭的脸上浮起微醺薄红。双臂洁白如玉,这时羞怯地交叉挡在胸前,意外将不大的胸脯挤得喷薄欲出。 要不是刚刚他就被自己吻得动情,柏松鹤还真以为他这是要扞卫自己的贞洁呢。 他搂着身下人温软的肩膀,低头吻上他额上的小痣。这亲吻里带了些颤抖的意味,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珍视,魏亭紧张的情绪也渐渐被安抚下来。 吻顺着鼻梁继续向下,柏松鹤小心翼翼,避免留下暧昧的痕迹。到胸前时,他张嘴含住他的乳头,啧啧吸吮几下,娇嫩的蓓蕾就充血坚硬起来,被灵活的舌尖有力挑逗着,东倒西歪,颤抖连连。 胸膛止不住急促地上下起伏,雪白的皮肉几乎晃了他的眼。连乳晕在内的软肉都包裹进口腔,柏松鹤整张脸都埋上去蹭了蹭,享受他肌肤光滑细腻的质感。魏亭昂着头小声呻吟,绷紧的脖颈上可以明显看出几道蜿蜒交错的青色血管。 “舒服吗?”吐出小红果似的乳头,柏松鹤两只手各自覆上他的胸脯,时轻时重地抓揉两团弹性紧实的乳房,向中间推挤出一道沟壑。 “亭亭的胸虽然不大,但是也能挤出乳沟呢,”指腹捏住一颗乳头揉了揉,任嫩红的奶尖被研磨着,陷入湿淋淋的乳晕之中,他调笑道:“下次给我乳交好不好。” 完全沉浸于胸部被玩弄的密集快感中,又觉得这个请求过于羞人,自己怎么说都不对劲,魏亭嗯嗯地试图回避过去。 “唔……” “唔是什么意思?舒服吗?”他很有耐心地又问一遍。 “……” 魏亭难以自抑地想要叫出声,又觉得车上偷欢的叫声过于放浪,只能虚虚捂住嘴,让情热化为滚烫的鼻息,喷得手背上一片灼红。 “想叫就叫,”柏松鹤诱哄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说着,他托住魏亭的下颌,嘴唇相触,两个人又交换一个黏糊糊的吻。吻得魏亭再度意乱情迷,柏松鹤的手下移,直接掀开他的裙子往上卷了卷,让整条裙子都皱巴巴地堆积在腰间。 为了防止走光,他的裸色丝袜外面穿了条打底裤。拽下打底裤,隔着丝袜,柏松鹤轻轻抚摸他软乎乎的阴户,觉得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合自己心意的。 发觉男人的手指揪起自己丝袜的裆部,开始向两边扯拽,“别撕——”魏亭试图伸手捂住下面。 “想看亭亭的小逼。” “上次……不是看过了么。” 上次,自然就是在餐厅的那次了。 “桌下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柏松鹤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亭亭吊了我这么久,给我看看小逼也不行吗?” 魏亭羞耻地咬住手指,让柏松鹤一手拎起他的腿,另一只空余的手勾住腰间数层松紧带,把他下半身所有遮蔽物都直直扯了下来。 因为亢奋,柏松鹤的手心也出了一层细汗。顾不上褪下挂在一条腿脚踝处的内裤,温暖潮湿的手掌压住身下人试图合拢的腿根,分开他曼妙修长的双腿。 “唔。”这个姿势不太舒服,魏亭拱了拱小腹,早就勃起的阴茎猛然暴露在柏松鹤眼前。上次虽然没太看清,但是柏松鹤也发现了他其实是有睾丸的。阴蒂可怜巴巴地被挤在下面,令完完整整的双套生殖器官看起来分布得格外拥挤。 他的阴户很干净,毛发因为稀疏,分布在隆起的粉嫩小丘上时而显得很整齐。两片肉红色的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柏松鹤直接伸手拨开它们,手指在湿漉漉的缝隙中上下滑了滑,就能听到液体被摩擦时粘腻的响声。 “嗯……啊……”阴蒂被牙齿含住时,魏亭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女穴哆嗦着一张一合,像蚌肉一般不停吐露出清亮的淫液。 “不要……啊……”车内光线昏暗,只有自己和在自己腿间起伏的男人。终于不需要再强行压抑自己激烈的反应,魏亭哭着摇头,湿乱的黑发迤逦散开,双腿想要夹住柏松鹤的头,却又被及时牢牢抱紧,像一尾脱水后蹦弹不得的美人鱼。 他一边颤抖一边哀哀地呜咽,喘得胸前玉碗似的乳房都跟着颤颤巍巍起来。软绵绵的手已经搭放在男人的脑后,却没有丝毫动作,也不知是要推拒,还是想让男人舔得更深更用力一点。 男人的舌头已经插入阴道,似乎已经完全屈服于欲望,他开始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挺送,让柔韧灵活的肉舌完完全全为自己服务。 月亮像一颗金色的果核,高高悬挂于浓稠的夜色之中。众生皆苦,广场上的活体雕塑仍在看似深沉地思考,剧院里观众面目肃穆,为芭蕾舞剧血腥又残酷的冲突揪心不已。 “噢噢……”几乎是高亢的淫叫中,女穴潮喷出来的汁液直接溅在男人的下巴和大部分坐垫上。如置云端般轻飘飘麻酥酥,魏亭全身汗津津的,流出生理性泪水的双目失去神采,细白的长腿时不时抽搐几下,迎来今晚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