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变态世子(毒打 粗话羞辱 绝望咬舌 拳交肛穴 撕裂晕厥
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祁洛眼前一尺距离。 “你醒了?爽不爽?”吴淮舔舔齿根,身上由于刚才的激烈运动出了很多汗,健硕鼓胀的肌肉还在冒着丝丝热气。 “你...你是谁...”祁洛仿佛刚从梦中醒来,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人,嘴唇动了动,声音轻的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要回去...”祁洛眼睛一眨不眨,任由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下来,声音断断续续,饱含着浓烈至极的无助和脆弱,“我要回去...让我回去…” “小美人你胡说什么呢。”吴淮俯下身搂住啜泣的少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说话时嘴唇贴在少年薄薄的耳垂上,语调是压抑不住的性奋和讥讽,“我这个渊哥哥还没玩儿够你呢,洛儿?” “啊啊啊啊——!!!你滚开!”祁洛像是被某个词狠狠刺激到,突然发疯似得对着身上的人一阵踢打,剧烈的动作牵动了下体,从雌穴传来熟悉的肿胀感。 刚刚的根本不是渊哥哥,他居然被眼前的陌生男子奸辱了。 “我要杀了你!”祁洛双眸充血,歇斯底里的大叫,仿佛整个肺腑都在随之颤抖,“渊哥哥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畜生!你去死!!” 吴淮轻松压制住失去理智的少年,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那个所谓的渊哥哥应该就是当今皇帝李宸渊,他嗤笑一声,悠悠开口,“李宸渊为了让太沧国同意削减俸禄,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什,什么...”祁洛动作一滞,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的,畜生!骗子!” “呵,我畜生?这是本世子住的地方,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到这来的吗?” “我…”祁洛集中精神努力搜索记忆,他今晚比平时多喝了一碗甜甜的汤水,然后就好像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记得了,再醒过来就是现在的样子。那碗东西,是李宸渊叫他喝的... “想起来了吗?”吴淮悠然的看着少年悲痛欲绝的表情,心里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不会的,不会...”祁洛不知所措,红着眼眶,哭的整张脸都湿了,“渊哥哥舍不得这么对我!他舍不得...” “他舍不舍得我不知道,我为了尝你的滋味,可是损失了足足三成的俸禄,小美人,你今天可要让本世子尽兴啊。”吴淮边说边伸手去摸少年苍白的小脸。 祁洛用力拍开那只手准备离开,又被吴淮笑着拽住肩膀重新捞回身下,“别怕,乖乖的,我会让你很舒服。” “你刚刚不也爽的乱叫吗?搂着我的脖子努力扭屁股的样子真是美极了,还有你哭喊着高潮的时候,那里绞得真紧,又湿又烫,我都被你夹射了...” “你闭嘴!”祁洛瞪大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吼,他手无意间摸到床边桌子上的陶瓷摆件,抓起来就狠命砸向吴淮的额头。 吴淮躲避不及,额头被重击让他眼前一黑,有温热的液体流进眼睛。 祁洛拖着身子下地,捡起衣服简单裹住自己,然后逃命似得往门口跑。就在他要握到门把时,后脑的长发猛的被人用力抓住,他惊叫一声,被扯着头发转了半圈身子,眼前对上的是一张满脸鲜血的狰狞恐怖的脸。 “贱人!居然敢砸我!”吴淮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像变了个人,他薅着祁洛的额发,把祁洛的额头用力往墙上撞去。 “呃...” 祁洛闷哼一声,撞击的巨大声响还在耳边没有褪去,就又被扯着拉开,然后撞击。 “救…呃!” “...” 一下接着一下,吴淮每次都用力到小臂肌肉暴起。 “…” 直到祁洛的求救声越来越弱,四肢也完全失了力气垂下来,他才松开手,仍由满脸是血的少年软倒在地上。 少年双眸像蒙了一层灰,无力的抱着头,又被怒意未消的高大男人在他单薄的身子上又踢又踩。 安静的殿内充满了少年痛苦的闷哼和皮肉的击打声。 喉间逐渐浮出一股腥甜味,直到男人不留余力的一脚狠狠踹在祁洛的肋下,他身体一僵,呕出一大口鲜血…… 皇后的福宁宫内此刻灯火通明,李宸渊端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兵法册子。 “陛下,都三更天了……”杜燕婉香肩半露,柔若无骨的倚靠在李宸渊身侧,娇羞的开口道,“臣妾陪陛下就寝吧。” “你自己去睡。”李宸渊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一直落在眼前的册子上。 他心里有股无名的,浓烈的不安和焦躁,身体里仿佛住着另一个自己,那个自己泪如雨下,悲哀的求他去救救那个他深爱着的少年。 别说睡觉,李宸渊连闭着眼睛都是在受折磨。 杜燕婉微微扯开衣襟,雪白的胸乳袒露出来仿佛不禁意的磨蹭李宸渊的手臂,可皇帝的视若无睹让她感到恼羞成怒。 “陛下,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被送走的小贱人。” “皇后什么意思?”李宸渊终于有所回应,但冰冷的语气让杜燕婉冻的打了个哆嗦。 “三更天了,陛下还不休息,手上的书更是半天都没翻过一页。”杜燕婉更着喉咙越说越气,“那个狗奴才有什么好的,送过去这么久了,怕是已经快被玩死了。那个世子吴淮,听说性癖古怪,只要被他玩过一次的不死也得落下残疾,他的正妃侧妃都不知被他玩死多少又换了多少了……” 李宸渊呼吸一滞,僵着脸看向杜燕婉,“这些你早就知道?” 杜燕婉被这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盯着毛骨悚然,一向胆大任性的人此刻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陛,陛下…” “这事杜丞相也知晓?” “陛下…” “朕问你话!” “知,知晓的,这些是爹告诉我的…” 李宸渊突然暴怒起身,抬手一耳光掴在杜燕婉的脸上。 杜燕婉重重摔倒在地,额头在床脚上磕出一大片红印,眼冒金星时又被李宸渊拽住头发提起上半身,“朕不会就这么算了。” 说完李宸渊便匆匆离开了。 祁洛浑身是血,蜷缩在地上不停抽搐,吴淮对他拳打脚踢之后,又拿起一旁的椅子往他身上砸,才几下就把坚固的椅子腿都折断了一条。 他眼前一片血红色,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暴打,从小被娇养宠大的少年像换了个人,面对变态残忍的男人一句求饶也没有。因为比起落在肉体上的痛,心里才更是千倍百倍的疼。 从李宸渊的性格大变,到心甘情愿默默忍受至今,祁洛一直觉得,他对李宸渊的爱可以克服一切困苦,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会咬牙坚持,绝对不会放弃。 可如今,他突然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 上一刻还在做着渊哥哥回来的美梦,下一秒却被残酷的现实打击的粉碎。 渊哥哥不止没有回来,他还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肆意玩弄。 祁洛绝望的想,就算以后渊哥哥真的回来了,也一定会嫌弃自己这副肮脏的身子吧…… 他闭上眼睛,仍由眼眶里最后那点泪水挤落,解脱吧,就算不解蛊,李宸渊还是李宸渊,还是当今的帝王,少了一只养在身边还嫌恶的脏狗不是更好吗。 他们两人这辈子注定是有缘无分的。 唇角溢出的血越来越多,吴淮才发现祁洛的不对劲。 “操!”他一把捏开祁洛的牙关,“你敢咬舌自尽!” 吴淮从床单上撕下一块布料揉成团塞进祁洛嘴里,“还没玩够你,你居然想死...等我把你要回太沧国,就用钳子把你牙齿一颗颗全部拔掉,看你还怎么咬!” 他恶狠狠的又在祁洛脸上连扇了几巴掌。 祁洛被抓着长发,身子在地上拖拽着到床边,又被粗暴掼到床上。 吴淮长相精致斯文,举手投足也饱含书卷气息,但他私底下是个极度恶劣的人,失控起来随手就能把人往死里打,在封地除了他爹吴衡,几乎所有人都对他十分忌惮,生怕一个不高兴惹到了小霸王,引来杀身之祸。 像祁洛这种性格软糯的小公子在他眼里就是只可以随意拿捏的小白兔。被小白兔砸破头,在他这里怕是早就没了命,可祁洛毕竟还是皇帝的人,再生气还是有所顾忌,不能把人直接弄死。 “看我先玩掉你半条命。” 吴淮用绳子把祁洛大字型绑在床的四角,撸硬肉棒就直接捅进那紧致滑腻的后穴,完全不给少年适应的时间,便立刻开始剧烈抽插起来。 “我一定会把你要过来,囚禁着你,天天强奸你,玩腻了就送到军营去慰军,用你的骚洞好好犒劳我们太沧国的士兵们。” “唔…!!”祁洛下身像被刀子进进出出,再次被侵犯让他不要命似得反抗挣扎,粗糙的绳索很快把他细腻的皮肉磨出条条血痕。 “小美人,你越挣扎下面就夹得越紧,本世子就越舒服…嗯啊…李宸渊有好好调教你吧,小口这么会吸,里面还这么湿这么热…” 吴淮动作越来越快,最后把阴茎顶到直肠最深处,一颤一颤的射出几股浓精。他仰起头撸了一把额发,大声呼出一口气,“操,真得好爽!” 拍了拍祁洛的脸,少年侧着脸没做出任何反应,他笑着捏起少年的双颊把他转向自己,“这就肏傻了?” 少年长长的睫毛上滚动着点点晶莹的泪珠,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黯然失色,脸色灰败的像个死人。 吴淮没有一丝怜悯,他望着少年空洞的眸子,展开一抹诡异的笑,“李宸渊用拳头干过你屁股吗?” 他如愿看到少年眼中渐渐凝起恐惧的颜色,“没有?那今天让你好好爽一爽…” 吴淮说话间已经一指插进祁洛的后穴搅动,那里已经被丰富的肠液和精液浇灌的又软又湿,刚刚被巨根狠狠肏过,现在还是一个闭合不上的肉洞。 他扬起嘴角,直接又加了三根手指,四指并拢着一起往里捅。 “呜呜…呜…”祁洛痛的腿根剧烈颤抖。 手指灵活的在肠道里旋转着向里挺进,很快整个手掌便只剩下大拇指还卡在穴外,穴口的皮肉已经被撑到极限,紧紧箍住他的手掌。 吴淮把大拇指屈起,从包裹的皮肉间硬是扒开一条细缝,在祁洛痛苦至极的呜咽声中,缓慢且坚定的向内送去。 在进到手掌最宽的地方时,祁洛痛到疯狂的扭动身体,全身肌肉绷成石头,肺像被堵住一样接不上气。 然后便是整只手使劲往里一送,祁洛目光涣散,耳边仿佛听到锦帛撕裂的声音,吴淮卡在穴口外的手腕瞬间被鲜血染红。 祁洛表情扭曲,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就直接痛昏过去,吴淮埋在祁洛下体的手掌慢慢拢起握成拳头,每动作一分都能感到肠肉正随着主人痛苦的抽搐着。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李宸渊满脸杀意的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吴淮脸上挂满变态的笑容,正猛地从生死不明的少年下体中抽出一只血淋淋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