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幻觉(下药 睡奸舔穴 狼牙套 神志不清认错心上人)
“把他洗干净。” 侍奴替祁洛里里外外认真洗了几遍之后,给他穿上了一条粉色的薄纱裙。祁洛脑袋昏昏沉沉,感觉自己身子不停被人摆弄着,接着又在一个狭小漆黑的地方不停晃动,但他无法思考,仅过了一会儿又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吴淮在自己殿内坐立不安,虽然皇帝最后也没答应把人送给他,但商讨结果是,用美人的一晚交换削减三成的俸禄。 而今天就是约定好的日子。 寂静的夜晚,门外终于听见细细密密的脚步声,吴淮打开门,四个太监正挑着一个用绳子绑住的大木箱。 他们把木箱搬进吴淮的房间便躬身退出。 吴淮喉结滚了滚,迫不及待的解开了绳子,然后缓缓掀开最上面的木板。 朝思暮想的小美人被红绸蒙住眼睛,蜷缩着固定在箱子里。 小美人被当成物品似搬运的方式已经让吴淮兴奋不已,待他定下心看仔细,才发现美人的头上戴着一副毛茸茸的狗耳,还有一条同样毛茸茸的狗尾巴从裙摆里延伸出来。 祁洛被吴淮从木箱内抱出来放到床上,他拧着眉发出一声闷哼,像是快要醒了。 吴淮见状,两指用力捏开祁洛的牙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把里面的红色液体灌入祁洛口中。 他呼吸粗重,也不等人醒来,直接伸手揉了把美人的酥胸。 额?这么平…他在美人的呻吟声中一把撕开纱裙的领子。 男,男子? 一脸震惊的把手摸向美人的胯间,果然摸到那条肉和两个肉丸。又看了看眼前人的脸,确认是那天宴会上的小美人。 吴淮十分无语,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居然会是男子。他扶着额头坐在床边郁闷到不行,他不喜欢男子,也从来没和男子行过云雨之事,可现在把人放走又实在不甘心。 “嗯…嗯…哈…”犹豫时,眼前的少年张开小嘴,无意识地发出甜腻腻的呻吟,上翘的睫毛不停颤动,身子也开始小幅度的扭动起来。 吴淮想,应该是情药起效了。 他看着祁洛逐渐变红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按压祁洛的唇角,祁洛立刻本能的伸出湿软的舌头,用舌尖小心的舔过脸颊侧的手心,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指腹,令他瞬时心慌意乱,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他又用指尖点了点祁洛的下唇,祁洛便乖巧的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用柔软的舌头裹住摩擦,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祁洛本就被彻底调教过,如今在迷药和情药的双重影响下,显露出的性感撩人让对男子本没兴趣的吴淮也克制不住的心脏狂跳。 如此诱人的小美人,就算是男子又如何? 吴淮双眼通红,俯身吻住那条小舌,吮吸舔弄祁洛的嘴角,然后耳垂、耳后,继续向下到脖颈,又回到祁洛的眼窝和鼻尖。 少年身子又香又甜,吴淮很快就沉迷其中,仿佛他也被下了药。 他拨开祁洛的衣襟,把人儿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瓷白的小乳上居然坠着两颗硕大的玉石,把娇嫩的乳尖向身子外侧拉扯到微微变形。 吴淮吞咽了口水,用手指勾住其中一侧乳环提起,少年软糯的呻吟立刻变了调。他一手继续拉扯乳环,转圈,碾压,一边趴在祁洛身上,用嘴叼住另一侧乳环。 平日里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相反,吴淮风流随性,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所以在看到祁洛的第一眼,脑中就全是他光着身子被自己压在身下奸淫受辱的样子。 现在的情况其实和他想象的差不多,只是和男子还是第一回。 阳物已经硬胀的不行,吴淮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然后解开祁洛的腰带把人扒到一丝不挂。 掰腿的时候吴淮动作一滞,瞳孔剧烈收缩,他看到少年的阴囊下露出大半个翠绿玉石,拨开玉石,里面居然还藏着一条淡粉色的肉缝,玉石是被一个银环固定埋在肉缝的最前面。 吴淮凑近身子,颤抖着用手指分开那两片滑腻饱满的肉唇,看清玉石原来是一枚和乳环成套的,同样做工精巧的阴蒂环。 他又像玩弄乳环那样,用手指勾住阴蒂环拉扯着转圈圈,少年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瞬时绷着身子大声浪叫,缝里闪出点点水光,然后淫水越积越多,像小溪一样流到臀缝间。 吴淮越玩越兴奋,他把阴蒂吸到又红又肿,再用牙齿紧紧咬住。敏感点被恶劣折磨让少年瞪大双眼,本能挪动屁股向后躲避,可怜的小花蒂刹那间被扯成了半寸长的嫩肉条。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咬...那里不行...”祁洛半睁着眼不停摇头,嘴里哭哭啼啼求饶,落在吴淮耳里更像是小猫撒娇。 他眼神一暗,叼住嫩蒂的尖齿用力一口咬下去!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剧痛让祁洛瞬时发出一声惨叫,而被调教过的身子却因这非人的虐待而高潮了,一股淫水从穴里喷出,吴淮躲避不及,腥臊的液体直接淋在了他的下巴上。 吴淮赶紧松开嘴,看到那颗软烂肉蒂上多了一圈压印,那处的嫩皮也微微渗出血丝,怕是再多用一分力就要被整个咬下来了。 高潮使祁洛身体剧烈痉挛,脚趾以扭曲的角度展开,像是全身被过了电。 “被咬骚蒂这么爽?” 吴淮对祁洛越来越满意,这具身子仿佛有数不尽的惊喜等待他去挖掘。 少年的肉唇又嫩又粉,被淫水淋过之后更像是裹了层蜜糖。吴淮痴迷的把头埋进少年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这迷人的雌穴。 每一片肉唇都被他含进过嘴里吮的滋滋作响,他还在祁洛的战栗颤抖中,在嫩肉上逐一留下齿印。 两种不同药物在少年身子里互相作用,让他本就朦胧的意识中,逐渐产生了虚假的幻觉。 “渊哥哥...” 祁洛看见男人的轮廓在他分开的腿根卖力动作,娇嫩敏感的肉穴被顶入一个湿热柔韧的东西,那是祁洛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眯着眼睛仰起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人的长发,“渊哥哥,洛儿那里好舒服...” 祁洛又麻又爽,开开合合的唇齿毫不掩饰的泄出性感的喘鸣,迷离间还跟随这身体本能微微抬胯,把肉逼送到男人的嘴里。 身下的人动作一顿,随后受到鼓舞似的更加用力,把舌头顶的更深,待祁洛的雌穴完全被舌头戳开,他便模仿性交的动作用舌头快速抽插。 “啊啊...啊...嗯...渊哥哥...洛儿忍不住了...要出来了...哈啊啊” 穴肉被奸出窒息的快感,痉挛着夹住吴淮的舌头。祁洛潮吹的淫液竟在此时喷到吴淮的嘴里,吴淮尝到一股甜甜的腥腥的味道,却沉醉其中,一点都没觉得脏。 只是美人口中的渊哥哥又是谁。 吴淮拧着眉拍拍祁洛的脸,语气有些气恼,“快醒醒,谁是你渊哥哥。” 祁洛张开琉璃般的眼眸,望着眼前幻成的李宸渊的脸,鼻翼抽动,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渊哥哥...渊哥哥...”他流着泪,肩膀哭的一耸一耸,啜泣着不停的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渊哥哥...渊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洛儿,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 是他的渊哥哥回来了,若不是如此,如今的帝王又怎会为他做这种事。 “渊哥哥...洛儿真的很想你,洛儿从没背叛过你啊……”祁洛抬起上半身,一把搂住眼前的李宸渊吻了上去,果真得到了温柔的回吻。 身子是热的,吻也是热的,这次不是在做梦了!! 所有的痛苦绝望、委屈辛酸都在这一刻消失无踪,祁洛已经满脸都是泪,但嘴角却带着最纯真幸福的笑。 吴淮知道祁洛肯定是认错人了,虽说才认识没多久,算不上有什么感情,但心里还是压压闷闷的。 “那你愿不愿意给渊哥哥肏?” “嗯。”祁洛点点头,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吴淮,“不要再弄疼我了,好吗?” “乖美人,不弄疼你,只让你爽。” 吴淮哪里还忍的住,他的性器已经胀的发紫,茎身布满粗大的血管,简直胀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尺寸,但他还嫌不够,他得惩罚惩罚这个把他认错成别人的小东西。 他从箱子里取出一只做工奇怪的细长套子,套子的头部是实心圆球,套身的表面布满高起的弹性毛刺,套在本就尺寸惊人的阴茎上简直像一柄巨型的狼牙锤。 “这东西戴着我也不太舒服,但保证能把你干到欲仙欲死,爽到升天。” 他又捡起之前祁洛的腰带,在祁洛的阴茎根部绕了两圈扎紧,“小美人,我们有一夜的时间慢慢玩。” 吴淮把祁洛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抓住他的屁股抬高,用身下的巨物一寸寸顶开祁洛的雌穴口。 “呃呃...”祁洛身下已经淫水泛滥,穴口刚刚也被舌头粗暴的顶开一个小洞,可这柄凶器足足有女子手臂粗细,才进去小半个头,祁洛就已经疼的受不了了。 而且不止尺寸夸张,皮套上那些粗糙毛刺也刮的穴口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在此之前,祁洛即使再痛,在长久的虐待中也已学会咬牙接受,可现在面前的是他的渊哥哥啊,祁洛瞬时觉得委屈到不行,紧紧搂着人的脖子撒起娇,“渊哥哥...太大了...好痛...洛儿不要了” 一只手放到他头上,轻轻抚摸他的发顶,“乖洛儿,忍一下,马上就会特别舒服的。” “不要...洛儿怕疼...渊哥哥...” 软糯的撒娇让吴淮脑子又酥又麻,心里不禁泛出丝丝的心疼。可事到如今,到底还是解决欲望排在了最前面。他边耐心诱哄,边用下身凿击肉洞。 淫药的作用下,雌穴内部更是湿成一滩水,但他才捅进了一半,穴肉就被套上的毛刺刮的疯狂蠕动,紧紧夹着鸡巴像是自我保护。 “啧,怎么如此紧。”吴淮额头都是汗,“乖洛儿放松,让我进去。” 祁洛以前最听李宸渊的话,他点点头,尽力调整呼吸,慢慢放松身体,吴淮在穴肉松开的一瞬间,腰跨猛的一顶,足足六寸余的肉刃一下子全部肏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好疼!渊哥哥,好疼...进不来了!”祁洛觉得肚子像被顶穿个洞,所有的内脏都移了位置,纤薄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大鼓包。 吴淮爽的低喘一声,捞起祁洛,把两人赤裸的前胸紧紧贴在一起。少年紧致湿滑的穴肉磨的他头皮发麻,说话都带了颤音,“可以了,已经全部进去了。” “额啊啊...好难受!好涨,好疼...渊哥哥饶了洛儿吧” 吴淮已经分不出心思继续哄了,他双手捏住祁洛的细腰,拔出一大半,然后又迅速全根插入。 祁洛尖叫声不断,他是真的觉得很疼,但在情药和幻觉的作用下肚子里变得又爽又热,惨叫渐渐变成了高声浪叫。 修长笔直的双腿亲不自禁的盘住身上人结实的腰腹,同时细腰也是一耸一耸的迎合着奸弄。 “啊...啊...渊哥哥...啊...” “渊哥哥...我喜欢你...” “别再抛下我,别再欺负我了……” “我真的特别喜欢你。” 祁洛放下羞耻,一遍一遍直白的诉说心声。 “我也喜欢你。”吴淮照着回应了一句,瞬时感到穴肉迅速缩紧,绞得他粗喘一声,“以后你跟了我,没人会再欺负你了。” 照理说带着这种奇怪的套子十分影响吴淮的体验,他曾经用这东西肏过几个非常淫贱的女子,每次都能连续足足奸一个多时辰,把那些女子插的高潮不断,最后翻着白眼口吐白沫,他才不急不缓的释放出来。 可今天,每一次的顶弄都让他爽到全身汗毛竖起,才坚持了半个时辰便再也忍耐不住泄了精。 吴淮拔出凶器时,连带着祁洛的身子又是一阵战栗,雌穴被肏成一个闭不上的黑洞,穴口红肿外突,透明的淫水一股股往外喷。 祁洛累的大口大口喘气,随着情药的逐渐消退,混浊的眸子变得越来越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