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情歌
楚白矾还是嫌弃妓女的床不干净,紧急叫停正在开拓后穴的秦羽涅,我的秦哥啊!你还真是荤素不忌。 不能做,那就抱,秦羽涅抱住楚白矾的头颅,急切地保证着“我以后再也不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了,学校那边我会解决的,给我点时间。” 楚白矾高兴于秦羽涅的低声下四,面色不显,只淡淡留下一句“看你表现。” “宿主,你很得意哎。”系统幽幽地开口,他还记得楚白矾威胁他的事情,有点不满。 楚白矾毫不在意,心情美得很,哎,秦羽涅向我低头了,哎,秦羽涅接受我了,哎,秦羽涅爱上了我。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楚白矾嘴里哼着小曲,慢悠悠地走在熟悉的,去往烂尾楼的路上。“好想唱情歌,好想亲秦哥。秦哥,情歌,傻傻分不清楚 ,呀!让秦哥唱情歌吧!情哥哥,你想唱哪一首?” 秦羽涅看出楚白矾早已原谅他,只是碍于面子,想要拿乔一番,否则,秦羽涅绝对不放心生气的楚白矾一人在外,刚刚的事情他不想再发生一遍?绝对不要再看到带给自己极乐的肉棒插在别人嘴里。 是时候打起精神了,要在这个世俗的社会做打破偏见的人,要有能力,强者书写历史,弱者臣服当下。当他们的关系被曝光的时候,他要有足够的力量替白矾阻挡人们的指指点点和流言蜚语。他的爱人,只要爱他就足够,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他。 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记了,既然忘记了,那应该不重要,秦羽涅甩甩脑袋,要加快速度了,小肥仔仔还在等我哄回来呢。 秦羽涅忘记的事情非但重要,还关系着他心尖尖上的人今晚是否流浪街头。 此时此刻,楚白矾蹲在自家门口,正疑惑着奶奶换钥匙了吗? 实际上楚奶奶在秦羽涅一系列巧合的安排下,彩票中了大奖,碰巧救助一个老姐姐还是个大富婆,直接给她换了一个轻松,高薪,又体面的工作。 楚奶奶拿到钱,立马卖掉烂尾楼的房子,全款买新房,鉴于楚白矾离家多日,也不和她说一声,脾气见涨的奶奶直接入住新房,没有通知楚白矾。 对此,楚奶奶表示,要不是我亲孙子,谁愿意这么辛苦地赚钱养他?之前不搭理他,因为打不过,骂怕打,可不就敬而远之。 今时不同往日,手里钱多了,楚奶奶的腰板也挺直,不就是一个破孙子,回来给你一口饭吃,让你饿不死,不回来,哪凉快哪待着去。 她的孙子她知道,这小子,贼的很,吃不了亏,她还得多存些钱,万一,哪天,有大着肚子的女人找上门,说怀了孙子的孩子,不得了,不得了,可得多存点钱。 后代都是债呀!一大把年纪还要为孙子考虑。 能看出楚白矾人缘不好,他在自家门口蹲了好几个小时,来来往往见到他的人多着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他,楚奶奶卖房离开的事。 还是买下楚奶奶房子的主人回到家,见门口蹲着一个肉球,细细询问,楚白矾才知道奶奶把房子卖了。 楚白矾从来没有想过奶奶会抛弃他,以前即便生活再难,奶奶也咬牙坚持,如今日子越过越好,奶奶怎么会离自己而去,楚白矾对奶奶的恶劣态度源于他仗着奶奶的爱有恃无恐,他知道自己无论多么坏,都是奶奶的孙子,奶奶爱他,绝不会抛弃他。 近似遭受灭顶之灾的楚白矾抱头痛哭,系统见楚白矾如此难过,也放下看楚白矾笑话的心思,耐心解释,楚奶奶在秦羽涅的帮助下,买新房,换工作,生活幸福。 秦羽涅,楚白矾在心里细细咀嚼这三个字。谢谢! 搬到新家的楚奶奶在门卫处认领自家孙子,并一反常态地唠叨出声,“我早就想说了,你看你,,,,,,”说得楚奶奶口干舌燥,正停下来休息时,头上压下一个巨大的身影,楚奶奶心下一惊,不会吧,这操蛋的孙子要打奶奶,我可不是以前的奶奶,我是钮祜禄奶奶,我现在有钱了。 却没想到,自家孙子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原来这浑小子也不是那么坏呀?!楚奶奶回过神就闻到孙子身上浓重的体味,挣扎着离开怀抱,嘴里骂骂咧咧“一身臭味,抱什么抱。” 楚白矾难得没有回嘴,老老实实的听着训,路灯闪烁着微亮的光,打在一老一少,一胖一瘦的一对奶孙身上,他们的影子被拉得悠长悠长。 楚白矾享受着以为失去,却还在原地的亲情,老老实实在家待着,竟然把为他返校四处忙碌的秦羽涅忘在脑后。 那是一个雨天,楚白矾难得出门,独自撑伞漫步在巷子里,忽然有感而发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仇怨的姑娘。” 出乎意料,突如其来的文艺。 秦羽涅的声音突然响起,把系统的那句“你就记住这一段吧”给压回去。 “你偶遇不到丁香一样的姑娘,这里只有一个醋意横生,欲求不满的校霸。” 楚白矾回头,只见秦羽涅没有任何遮挡地站在雨中,湿透了的衣裤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身上,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 长发打湿贴在脸侧,末梢还滴滴答答地下着水珠。长而翘的睫毛替眼睛遮挡住大部分雨滴,正好能让楚白矾看到秦羽涅眼里浓浓的情意。 说来奇怪,和秦羽涅洗过太多鸳鸯浴,见过眼前人赤裸被打湿的样子,穿着衣服还是第一次,但却更好看了。 楚白矾不合时宜地想,真像一只被淋湿的、找到主人的大狗狗。 “过来。”楚白矾开口。 因为雨水,声音传到秦羽涅耳里有些失真,似乎眼前之人不是此世之人,顾不上吃醋,大步跑到心心念念的人面前,“我好想你,你都不给我打电话。” 因为怕打湿爱人的衣服,秦羽涅强忍思念,弯腰凑近爱人的脸颊,闻着属于楚白矾的独特体味,十分安心。 忽地,楚白矾身体前倾,凑上去,轻吻秦羽涅的嘴唇,这似乎是两人之间第一个不掺杂任何情欲的吻。 “去我家吧!”秦羽涅坏掉的大脑最后只听见楚白矾说了这么一句话。 等到秦羽涅回过神来,发现他站在楚白矾家的卫生间,匆忙洗个早,草草开拓后穴,光着身子走出来卫生间。 楚白矾十分无奈,“你也不怕我奶奶回来。” 秦羽涅直接一个飞扑,把楚白矾扑倒在沙发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楚白矾的大脸上,“我知道奶奶下午六点才回家。” 虽然多日未见楚白矾也想念秦羽涅的身体,可看秦羽涅这饿虎扑食的样子,楚白矾摸了摸自己的老腰,兄弟,坚持一下,不行,不行,我的肾什么时候要受这种苦。 楚白矾突然推开身上的人,秦羽涅不明所以然顺着力道起身,以为楚白矾还没原谅他,急切的罗列事实,“我把姜赤,林立,还有所有欺负过你的人,全赶出三中了,你的事我也请警察还你清白,校长已经答应明天亲自来,请你返校,这样你就能风风光光地回到三中。” 楚白矾没想到能听见这一番话,心下感动,可还是不能让秦羽涅轻易吃到肉棒,为了我的肾,就先委屈秦哥一下吧! “要一边玩后面,一边唱情歌,不跑调的唱完,我才原谅你,一会儿能做多久,取决你学歌的速度。”楚白矾一下下抚摸着秦羽涅的脊背,权当安慰。 没办法拒绝楚白矾,就只能委屈自己了,手指肏穴,稀松平常,关键是“哪首歌呢?” “威风堂堂。”这首歌在二次元圈盛行,楚白矾确实喜欢,是首日文歌曲,知道秦哥聪明,所以加大难度,最好到奶奶下班还没学会。 听了一遍歌曲的秦羽涅缓缓摘下耳机,“白矾,你确定,这是首情歌?” “确定”我说它是,它就是。 “白矾,如果你想听我喘的话,我可以直接来,不用唱这首歌了吧!”秦羽涅做着最后的挣扎。 “唱!”重点是喘吗?重点是浪费时间。 出人意料的是秦羽涅很快学会,于是乎,香艳的一幕上演了。 伴随着背景音乐的响起,先是一段引人深思的娇喘,秦羽涅的嘴里发出动人的喘息,手指缓缓划过精致的锁骨,另一只手放在胯部,色情的揉捏着肉棒。 喘息结束,艳冶绮靡的歌声从艳红的小嘴溢出,秦羽涅扭动着身体,属于楚白矾的肥大的短袖,在秦羽涅劲瘦的身躯上晃来晃去,不是露出乳头,就是露出大面积美背,蝴蝶骨好似真的变成翅膀,在空中挥舞。 肥大的衣服褪下,身上不着一物,秦羽涅放过已经勃起肿胀的肉棒,手指摸索到穴口,先是色情的打圈,直到后穴受不住流出淫水,手指沾满淫水,缓缓探入小穴,肠道热情地吸吮着。 这一切,秦羽涅本来尚在忍受范围之内,但今天却分外敏感,口中淫靡的日文歌带上喘息和颤音险些跑调,许是终于坦白心声,在楚白矾这个爱人面前不用伪装,秦羽涅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越发渴求爱人的插入。 后穴内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三根,早已跑调的歌曲也进入尾声。 音乐一停,秦羽涅猛地拿出后穴里的手指,亮晶晶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痕迹,饿虎扑食般的冲向楚白矾,没想到秦羽涅会这么饥渴,把还想拖延的楚白矾弄得猝不及防,秦羽涅察觉到楚白矾的心思,大大的狗狗眼写满了挑衅,仿佛在说,“不行就不行,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这能忍?这谁能忍? 楚白矾发出一声怒吼,翻身,将秦羽涅压在身下,肉棒在屁股上摩擦,龟头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位置,进入后穴,时隔多日,再次做爱,两人一起发出舒爽的喘息。 根本不用抽插,肠道自发地蠕动起来,欢迎期待已久的肉棒,秦羽涅随着楚白矾的动作扭着腰,迎合身上的人的肏干。 许久未承欢的后穴格外敏感,仅仅是插了几十下,就受不了的高潮,喷射出滚烫的淫水,全部淋在肿胀的龟头之上,楚白矾迎爽而上,不顾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秦羽涅,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往肠道更深处进军,用尽全身力量肏干龟头前的软肉,直到肏得软肉软烂如软泥。 越来越多的快感涌入秦羽涅的身体,心意相通的做爱竟如此舒服,痛快!大腿艰难的架在爱人疑似腰的部位,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想抓住宽厚、粗糙的大手,却遍寻不到。 楚白矾看向身下发出连绵娇喘的秦羽涅,他的眼睛两眼半睁流着泪,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最后滴到地板上。 还记得秦羽涅刚才的挑衅,楚白矾坏心地将全身体重压在秦羽涅微微颤抖、的娇躯,臭汗全都蹭在美人的香躯之上,如果是平时,秦羽涅还能承受得住,现在却不行了,被压得吱哇乱叫,正巧,在后穴的肉棒也因为这个姿势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穴肉受到刺激,疯狂夹紧。 秦羽涅扭动身子,想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却被楚白矾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超出极限的快感,一会儿不是被压死,就是被肏死,这可不行,保留一丝神志的秦羽涅开口求饶“好老公,我们换个姿势吧,来玩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