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爆发
秦羽涅的小穴好转之后,两人当真度过一段没羞没躁的日子,楚白矾最爱在秦羽涅的小弟面前挑逗他,看着他满面春色,却暗自忍耐,每次都被玩得汁水横流。 小弟们认为秦哥脚伤未愈,强忍痛苦,体贴的快速离开,这时秦羽涅就会从轮椅上跳起,跳坐在楚白矾满是肥肉的大腿上,热情地亲吻着楚白矾的臭嘴,经常亲着,就丧失主动权,只能无力地张着小嘴,露出香舌,任楚白矾吸吮,纠缠。 楚白矾在秦羽涅后穴受伤的时候养成了一个习惯,喜欢用舌头肏喉咙。因为无论楚白矾怎么撒娇秦羽涅都不肯给楚白矾口,情趣得不到满足的楚白矾想出了这种方法。 每次喝够秦羽涅香腮的口水,也确认自己腥臭的舌头舔遍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就把自己的舌头拼命地塞入美人的喉咙,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刺激着脆弱的喉咙,坏心的楚白矾不顾秦羽涅难受的发出呜咽声,用大手捏住秦羽涅挺翘圆润的鼻子,逼迫秦羽涅用最呼吸,感受着喉咙呼吸间的吞咽与挤压。 每次亲的时候秦羽涅都很舒服开心,但亲吻过后,秦羽涅很是嫌弃楚白矾留在口腔内腥臭的口水,他还不敢直接对楚白矾提出,不然小肥仔仔肯定认为自己在嫌弃他,虽说自己真的是嫌弃白矾的口水,但他不嫌弃白矾这个人啊!他爱他呀! 秦羽涅为了自己好受一些,每天强迫楚白矾早起刷牙,虽然总是在刷牙之前被亲的口水连连,嘴巴里满是腥臭的口水,已经刷过牙的秦羽涅不得不再刷一遍。最后秦羽涅也是无奈,明明已经刷过牙了,楚白矾嘴里还是有恶臭的口气。 为了不让外人嫌弃自己的眼光,秦羽涅美其名曰青春痘是病要尽早治疗,每天准时准点的帮楚白矾抹药。楚白矾很喜欢这个情侣间的小情趣,秦羽涅的漫撕手,十指轻点在自己的脸颊,用指腹将冰凉的药膏推开,旋转按摩,冰凉的药膏慢慢变得火热,被坑坑洼洼的大脸吸收,涂完药膏秦羽涅还会为楚白矾做一些基本的护肤,原本每天顶多涂大宝的校霸秦羽涅被逼得开始研究护肤防晒,谁能想到呢? 感受秦羽涅的十指在脸上起舞,楚白矾每每都被舒爽到昏昏欲睡,秦羽涅也不催他,等到快上课的时候把人叫起,昔日逃课成瘾的两人认认真真地去听课。 秦羽涅还嫌弃楚白矾的体味太重,每天都用鸳鸯浴勾引楚白矾天天洗澡,最初还能引诱成功,后来楚白矾洞悉秦羽涅的意图,要求秦羽涅用手指玩弄自己,直到前面射精才会去一起洗澡,然后将肿胀不已的肉棒放入湿淋淋黏腻腻的后穴,不用润滑,肠道分泌的淫水已经足够多。 楚白矾,秦羽涅甜甜蜜蜜,亲亲热热地享受情侣生活时,姜赤这边濒临爆发,秦哥和楚白矾走得越来越近,要不是楚白矾太丑,还真以为是恩爱的一对。我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姜赤恶心地摇摇头,不能再等了,必须让楚白矾滚出三中。 林立为姜赤提出一个主意。还没等准备工作做好时,姜赤看到了真相。 那是一个平常的午后,姜赤想去找秦羽涅,最近三中又被四中挑衅,这么一直搁置也不是个事,还是得打。 为了抄近路,姜赤走进情侣约会圣地小树林,他对恋爱嗤之以鼻,没看秦哥都没谈对象,强者之路,注定孤独。 姜赤耳朵灵,听到了情侣之间亲吻的水声,他心里嫌弃,现在这小姑娘骚得狠,在学校就亲,也不怕被人发现。 但是越听越不对劲,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大概,似乎,或许,怎么这么像秦哥的声音,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的那一刻,姜赤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瞎想什么呢?但想法在脑海挥之不去,姜赤在心里劝自己,去看一眼,就看一眼。 只见,昔日威风凛凛,盛气凌人的秦哥被一坨肥肉压在树上,姜赤看不到秦羽涅的表情,但从秦哥顺从的弯腰和紧紧抱着楚白矾的双手不难看出,他是自愿的。 不断有淫靡的水声和难耐的呜咽从两人紧紧亲吻的嘴中传出,楚白矾停止对秦羽涅口腔的侵犯,他们额头相抵,鼻尖相撞,急促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淫靡的银丝证明两人激吻过。 楚白矾挑衅地看向和他面对面偷看的姜赤,没有掩盖自己的亲吻过后暗哑的声音“秦哥,我想做了。” 姜赤怒火中烧,他用尽理智克制自己不要走出去,他劝自己,他就是故意让你看见,故意激怒你,让你做出无可挽回的错事,冷静,要冷静。 姜赤的理智被秦羽涅沙哑甜腻的“好啊,我们回家。”打破,去他妈的冷静,楚白矾,一个肥猪,他怎么敢? 他的脚步已经冲出去,从晕乎乎亲吻状态走出来的秦羽涅也意识到身后的异样,两人的动作均被楚白矾阻止,他先是把人又压在树上轻吻眉心,又对姜赤打出离开的手势。 姜赤下意识收回伸出的腿,默默地看着两人亲密离去的背影,他不理解,为什么秦哥会和一个肥猪在一起? 电话铃声打破了姜赤的怀疑人生,林立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行动。 姜赤紧握手机,恶狠狠地说“这些都太小儿科了,全部推翻,我亲自来。” “宿主,姜赤看到了,看到了,他一定会大肆宣扬,你们会被社会歧视的。”系统在楚白矾脑海里吱哇乱叫,“我都提醒宿主,姜赤在附近,还是被他看到,怎么办啊?” 楚白矾和秦羽涅十指紧扣地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对系统的担心毫不在意,但系统实在是太吵了,楚白矾不得不在心里安慰系统“不要在意那么多,姜赤想把我赶走,我就让他知道我和他秦哥的关系,看到时候谁被赶走。” 秦羽涅不明白他就是独自去校长办公室一趟,回来怎么就变成了,楚白矾偷看月考试卷,楚白矾偷进女厕所,楚白矾打兄弟,楚白矾偷秦羽涅的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子虚乌有,胡编乱造的事情。 秦羽涅想在学校和小弟面前保下楚白矾,却遭到全校的阻拦,没有给秦羽涅反应的时间,学校直接宣布开除楚白矾。 楚白矾第一次和姜赤的交锋完败。 楚白矾怒极,亏他在系统面前说秦羽涅会保他,眼前这点事对秦羽涅来说算个鸟?我就知道,他就是嫌弃自己丑,嫌弃自己矮,嫌弃自己无法解决的口臭和体味,既自卑又自大的楚白矾受不得如此侮辱。 秦羽涅知道楚白矾的秉性知道他一旦离开,可就不会轻易回来,言语劝说,武力压制,怎么样也不肯让人离开,直到怒发冲冠的楚白矾说出“我本来就是强奸你,你也嫌弃我,算了吧,这样没意思。” 秦羽涅愣住,一时没有任何反应,楚白矾抓住机会,大步离开,不就是一个秦羽涅吗?老子能找到比他更好的人。 秦羽涅望着离开的浑身肥肉颤颤巍巍的楚白矾,他想解释,可能解释什么呢?自己被强的时候很开心,半推半就?自己虽然嫌弃他的缺点,但是愿意与他亲热?今天的事太突然,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他? 秦羽涅盼着盼着楚白矾能回来,可望向门口的视线却捕捉到姜赤的身影,他一脸苦大仇深,明明一语未发。聪慧过人的秦羽涅已经猜到事情的真相,在树林里偷看的是他,今天的事情也是他主导的,明明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原谅他之前栽赃白矾害白矾被打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继续伤害白矾? 思绪乱飞,秦羽涅却只问出一句“为什么?” 姜赤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颓废的秦哥,他没做错,就算秦哥喜欢男人,也不能和楚白矾这个肥猪在一起。“他有什么好,长相丑陋,身材矮胖,身上总是有味道,学习不好,三观不正,你也知道他是怎么对待自己奶奶的,他怎么可能真心待你?” “我知道啊!我全都知道啊!但我就是爱他,能怎么办啊?”秦羽涅哭喊着,这个不可侵犯,不苟言笑的校霸秦羽涅第一次在被侵犯后袒露心声。 “系统,找个学校附近的没病的,性价比高的妓女,带我去。”楚白矾气势汹汹地走出校园,秦羽涅算什么?他就是我的肉便器,缓解欲望的飞机杯,离了他,我照样能找人肏。 系统不依,他发布的任务是要秦羽涅爱上楚白矾,现在楚白矾去嫖妓,秦羽涅一定会伤心,怒火上头的楚白矾什么都不在乎,直刚系统“你要是不怕我得病就什么都不做。” 楚白矾最后还是坐在妓女的床上,一个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女孩子在他的胯下吞吐,楚白矾奖赏性地抚摸女孩的头发,秦羽涅,你不是不想给我口吗?老子也不用你了。 楚白矾突然好奇坐着的这张床究竟趟过多少男人,沾染过多少精液,心里微微不舒服,自己也不是多么干净的人,怎么计较起这些来。 秦羽涅破门而入的时候,楚白矾正好在女孩嘴里爆浆。 “白矾!”秦羽涅怎么也没想到能看见眼前这一幕,他目眦欲裂,心疼不已,失去理智地大叫出声。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强盛骄傲的秦羽涅流下两行清泪,他推开咳嗽不止的女孩,跪坐在楚白矾身下质问着。 本来还心虚的楚白矾瞬间态度强硬,“你还来干吗?” 秦羽涅听说楚白矾在这里时非常生气,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训小肥仔仔,让他知道情侣间超吵架闹矛盾很正常,但不能做背叛对方的事。 但是真正见到楚白矾那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个世上,唯有他爱我,因为爱我,不惜下药得到我,因为爱我,不顾世俗和我在一起,因为爱我,放弃了唯一的亲人。不管他有多少的缺点,但他爱我,只爱我,最爱我,这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