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好好学习【微h 彩蛋小剧场】
对于郑星霖求饶,江岑置之不理,每每他肏到那凸点后郑星霖的穴就会狠狠的吮住他,还会吐水,舒服得很。和沈秋然不一样,郑星霖的水很少,肏到骚点后才有如鱼得水的感觉。 刚射了一次后郑星霖药效明显消退了许多,但高潮后还被江岑强烈刺激又像篝火一般腾升,整个脑袋就像热到宕机的电脑,又像在蒸拿房醉酒、海上晕船,方才勾引江岑的骚话都说不出来了,郑星霖险些将江岑推出去,但潜意识唯恐把江岑伤了,只能狠狠撕扯着江岑的衬衫。 “唔啊——别……江岑………啊哈…我受不住…嗯啊又要射了…不…嗯啊——” 江岑看着郑星霖像一只搁浅的鱼,麦色的肌肤在暖灯下像洒了金光,手掌中那蛮腰力道十足的挣扎着,对方被肏得两眼上翻,张开嘴巴吐气多进气少。江岑并没有心软,谁叫郑星霖给自己下药呢?他俯身封住那张嘴,性器一次又一次深插入被撑得近圆的穴口甚至带出里头红艳的媚肉,乳白肠液掺和着血丝恋恋不舍得沾在江岑的性器上,一切都和郑星霖的意识般变得黏糊再也分不清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郑星霖已经射空了精囊,马眼只能萎靡的射出稀薄的水液,江岑才啵的一声抽出疲软的性器,摔门走进浴室,只留下沙发上被肏得暂时合不拢屁眼一片狼藉的郑星霖。 【锁定世界支柱完毕——郑星霖】 …… 天边翻了个鱼肚白,云际五彩一线。 坐在窗边的江岑正徐徐的翻书。虽然这副场景还有点些陌生,但大家这几天下来也都习惯了。 第一天有人还纳闷最近这位江同学改性子来学校了呢,但高二学业还是很忙的,纳闷纳闷就差不多了。这所私立高中里,家里不是非富即贵或培养能力或躺平的豪门子弟,要不就是拼命读书渴求改变命运的寒门子弟。总的来说,大家新奇劲过得很快,就例如沈秋然的那副新眼镜。 也有别有居心人想和江岑搞好关系,因为只要乘上江家的东风说是一日千里也不夸张,但江岑油盐不进,他看着单纯乖巧的很,却是十足的滚刀肉,然后来者笑嘻嘻的离开了,回去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江岑绕了进去。没几天,那些渴望攀枝的人都知难而退,江岑乐在清闲。 江岑乐在清闲,沈秋然一点也不。 换新眼镜的沈秋然感觉走在走廊上都变得奇怪了!——因为路过的同学偷瞄的频率太高了。他从江岑那接下这副金丝眼镜之后就猜到了,这种款式根本不像之前那副粗黑方框眼镜可以压住他的颜值。明明才几天而已,但对他表白的人已经有十个了。 太惹眼了,不利于他安静学习,沈秋然想。 然后他踏进教室就瞧见罪魁祸首和掐准时间点似的抬头,眨眨眼睛,做了三个口型:沈秋然。 幼稚。沈秋然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清了清嗓子才开口说: “那个…江岑,这个给你。” 然后他就不自在的撇过了头,目光烁烁。 “这是什么?”江岑接下对方递来的本子,瞧着对方不自在的表现好奇的问道。 “…我的笔记本。”沈秋然简洁的回了三个字,马上又变扭的补充道:“你之前没怎么来学校,最近快期末考…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 江岑顿住了,笔记本吗? “谢谢。” “嗯,不用,就当是谢礼吧。” 江岑和沈秋然的对话通常都是这样的简约,比起语言,他们更多的是肢体接触。 沈秋然的笔迹工整秀丽但内有锋芒,让人很好认。他写得很详细,每一个的步骤都写了下来,甚至一些易错点上还有小字批注,每个母题下面都总结着沈秋然自己的心得——非常适合给初学者或者差生看的笔记。 这根本不是沈秋然的进度,而是沈秋然为江岑写的笔记。江岑焕然大悟,他回想起这几天来,一有空闲时间,沈秋然就是在赶写一个本子。 不过沈秋然到底想叉了,江岑完全不需要笔记。可不知不觉江岑还是看得入迷,陷入沉思。 学生时代的江岑有个的怪习惯,做题入迷就开始不知觉玩人手指……像现在。 沈秋然若无其事的忍受着手背传来对方暖暖的温度,江岑的手就像他的身高一样,比自己大些,将自己平日里与凉凉秋日一般凉的手包得温热。他就这样被江岑的手指拨弄着,五指相扣又缓缓松开过会儿再相扣,时不时勾勾他的小拇指,拨拨他的无名指,抠抠他的掌心再或像变魔术似的让两人的手指做出各种形状…… 他们的手就像两只翩翩起舞的鱼,在水中被江岑牵着嬉戏荷间。 细腻的肌理、指尖暧昧的触碰、对方浑然不知专注做题的样子,都让沈秋然心痒痒的。 沈秋然极少和人肢体接触,他讨厌这种肌肤间黏糊的触碰,感觉肮脏。但是对江岑他却从不觉得脏,他也迷惑过,那时候他给自己的解释是——大概是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了吧。这个答案太牵强,沈秋然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 自己为什么不拍开江岑的手……这是床伴该做的吗?然后他的目光就被江岑抓了个对眼。 混过道的江岑对目光很敏感,沈秋然自以为隐晦的目光对于江岑而言其实很明显,更何况沈秋然这次看的也太久了。 “怎么了?” “没什么。”沈秋然回神,企图掩饰尴尬:“你后颈有红痕,被什么刮到了吗?” 面前的少年穿着略显宽大校服不同于往日的合身,修长白暂的后颈上那抹红痕极其显眼。 “红痕?”江岑摸了摸沈秋然指的地方,细细的刺痛告诉江岑,还真有伤。“家里的狗抓的。” 郑星霖确实很会抓,衣服都被他抓烂了,害得他只能穿着对方的校服来学校。 狗?什么狗这么厉害,会抓到江岑脖子上甚至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你家的狗有点凶。”沈秋然一时语塞。 “是很凶,他还很高。”有一米九那么高呢,江岑笑着把后半句藏在心里。 沈秋然刚想问什么品种的狗,上课铃就响了。沈秋然瞬间进入状态,霎时心无杂念。而江岑在学生时代也是个认真学习成绩极好的好学生。 于是明明是金主和床伴关系的两人竟然像真正单纯的同桌关系,除了偶尔陷入沉思的江岑会玩沈秋然的手指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交流接触了。 今天也是同学们好好学习的一天。数学老师王军看着沉浸做题的同桌两人,欣慰的想道。 …… 江慎站在落地窗前。 这一整夜里,受雇保护江岑的属下就不停和他汇报着。他们一开始和他说“三少收邀进了郑家太子的屋子”,过一会儿又汇报道“属下们办事不利,郑家太子给三少下了药,但是郑家太子中药了,现在在视角盲区,属下们已经蹲在暗处,只要您一声令下就马上动手。” 那时候的江慎却摆了摆手:“静观其变。” 属下保护江岑好多年了,自然明白江慎的言下之意——让他们等着,发现不对劲就即刻破门进去。那些属下就在暗处守了一整夜,好几次就堵在门口要冲进去了,直到亲眼看见江岑毫发无损去了学校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下。如今正站在远处向江慎汇报。 待了好一会儿,属下见江慎点头后才毕恭毕敬的退下,合门的声音还不如一根针落地大。 恢复清净的江慎望着远处郑家的方向,抿了抿杯中的茶,表情淡淡… 郑家小子爪子利了,什么人都敢碰,是时候剪剪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