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把竹马干成骚母狗【开苞骑乘射精控制语言羞辱肏射】
“想要?自己爬过来坐上去。”江岑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硕大的性器从裤子里弹了出来。 尊严使郑星霖顿了顿,但在江岑的沉默下,他还是慢慢爬了过去。郑星霖看着面前江岑只是微微勃起就已经显得有些巨大的性器,躁动地咽了咽口水。天赋异禀的郑星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比自己更有资本的鸡巴,而眼前这根……彻底勃起肯定是比自己要大的。 浑身赤裸的郑星霖缓缓的抬腿坐在江岑西装裤上,狭窄的黑色沙发上,这种姿势让一米九的郑星霖那双大长腿不得不憋屈的夹在江岑腰部两侧,双手也扶在他的双肩。 怀中的郑星霖像个大抱抱熊,江岑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郑星霖肌肤贴紧的火热温度。江岑抬头看着高大的郑星霖,很清晰的看见了对方高挺的鼻梁、冷峻的眉目、以及眉目中如火焰般熊熊燃烧的欲望。 然后江岑见那张水润的薄唇微张,郑星霖伸出了舌头在他的额间轻舐了一下,像只犯错讨好主人的小狗。 但下一秒,这只小狗居然猛地将双手揽住江岑的脖颈企图用锁链反扣住江岑,那双有劲的腿也狠狠夹住江岑,越圈越狠,毫不留情的抵着江岑的背重重下压。一瞬间,他们的位置彻底倒置,江岑被他压在身下。 郑星霖咬着江岑的耳畔,像真正的情人般耳鬓厮磨、温声细语地说道: “可是主人,我毕竟不是一条真的狗。我突然反悔了,比起坐上去,我果然还是更想把你摁在身下狠狠的操一顿。” 郑星霖又吻了吻江岑,迷恋地蹭了蹭对方的颈肩。他喜欢江岑的气息,他喜欢江岑淡淡的眼神,喜欢江岑面无表情的真实,也喜欢江岑笑起来时的虚伪,喜欢江岑那小小的恶劣,他喜欢江岑的一切。他想,现在的江岑肯定是用那种平静的目光看着他。一想到这郑星霖就兴奋的发狂,他现在就迫不及待想肏江岑! “原谅我吧,江岑。这些年来,我想要你想的都快疯了。” 江岑不会原谅他的,他知道。但是江岑也绝不会和他一刀两断,因为江岑总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心软。 “我现在忍得好苦,都快着火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疼的……毕竟我可舍不得。” 与他的温声细语截然不同,他的动作狠辣霸道,将军人世家的雷霆铁血展现的淋漓尽致。江岑脖间的锁链不断缩紧,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没多久就晕过去了,但江岑是谁?江岑面对这只露出獠牙的狼崽子,心想果然,但郑星霖还是太嫩了点。 “江岑”不会武,不代表江岑不会啊。被迫和江慎混黑的江岑,一身身法几乎全是被江慎手把手教出来,也是被江慎残忍的打出来的。郑星霖身手是不错,但可惜还是没见血的刀、一头缺乏经验的幼狼。 几乎是无法反应的时间,局势再一次发转变。郑星霖没看清江岑是怎么出手的,也不懂自己怎么被制服的,几乎是一懵,他已经在江岑身下了,原先在江岑脖子上的锁链不知怎么反缠着自己的脖子随后被江岑狠狠拽住,双腿也被对方的膝盖死死地压在沙发上。 这不可能,在郑星霖印象里,江岑明明是不会打的,就算会,江岑也不应该打的过从小训练的郑星霖,这老辣的身手,郑星霖只在特务兵身上看到过。 江岑拽着郑星霖的脑袋后扯,说: “郑星霖,我再给你次机会,自己坐上去。” 随后江岑就松开了手,等了一会儿后才看着可算从心里老实的郑星霖僵硬的爬起来又坐回了自己怀里。 江岑顺了顺郑星霖曲起的背,慢慢下滑,最后搭在了他的臀部上。 “江岑你有种。”江岑居然藏得这么深。被压就被压吧,再说本来就是自己做错了事,耍赖也耍过了,心服口服了。郑星霖咬牙切齿又有点自暴自弃的说。 “啊!”毫无防备的郑星霖被江岑打了屁股,火辣的酥麻又再一次袭来。 “再叫一次?”江岑还气着呢,颠了颠腿上大只的郑星霖,又对着郑星霖臀部打了一巴掌。 郑星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颠得在江岑衣服上蹭来蹭去,中药后极致敏感的龟头被磨得舒服不已,硬挺的乳头也在江岑衬衫上撵来撵去。虽然只颠了两下,但对郑星霖来说简直久旱逢甘霖,爽得呜咽的说: “唔…主人我错了。”郑星霖能屈能伸,见虽然在气头上但又态度软化些点的江岑,又变回江岑的一条贱狗了。因为生怕江岑又一巴掌打过来就连忙低头亲了两下江岑的额头。看着灯光下江岑漂亮的脸,不由得更兴奋了,可他又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错哪了?” “贱狗不应该直呼主人的名字。”郑星霖现在完全没有平日里对待旁人睥睨一世的影子,更像个献媚的公狐狸精。他又见江岑对自己回答不予评价,忽然就明白了,原来江岑不止问他这个呢,于是他又开口说:“贱狗不应该给主人下药,不该算计主人,不该仗着主人心软贱狗就为所欲为,甚至反水。” 江岑听到这才抬眼看向郑星霖,慢慢说了句:“你也知道,还有呢?” 还有……郑星霖勾起嘴角,用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郑星霖更不应该辜负主人的期望,明明可以好好做兄弟,偏偏犯贱心肝情愿做主人的一条狗。贱狗好想要主人的鸡巴,求主人把我双手解开,让我坐上去吧。”说罢还蹭了两下被自己坐在股沟下那根火热的鸡巴。 手铐随着郑星霖话音落下就被打开扔到一旁,双手解放的郑星霖转了转手腕——没磨破皮,真不愧是他为江岑量身定制的手铐。 他扶起江岑的鸡巴,吸了几下旁边的rush,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江岑鹅蛋般的龟头抵在郑星霖紧致穴口上,缓慢而艰难的被郑星霖用手送进去。说实话,江岑觉得觉得有点疼,郑星霖太紧了,即使扩张过也太紧了,他的身体明显不适合承欢。郑星霖也脸色发白,他一开始只觉得空虚的要命,但没想到真进去了会这么疼,两腿发颤,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或顺着背肌的脉络流下最后隐入幽谷。 过了一会儿,只见郑星霖气喘吁吁的抓在沙发上强撑着发软的身体,瞧江岑还有一大半没进去的鸡巴,顿时感觉人生无望。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江岑这么大,这驴屌吧。 郑星霖缓了缓,深吸一口气又慢慢握着江岑的性器吃进去。他感受到江岑巨大的鸡巴在破开自己的肉壁,疼得活像一把刀要将他劈成两半。 待他将江岑的性器完全吃下去之后,他感觉自己只剩一口气了,然而接下来他还得自己开始动——简直比他以前经历的什么特训还熬人,郑星霖想。 郑星霖想缓,但江岑可不等人,郑星霖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起伏。 “唔…”郑星霖的闷哼随着性器缓慢的抽插而在房间里回响。干涩的通道艰难通行着江岑庞大的性器,随着鲜血的流出,吞吐的困难才微微减轻。 不过,虽然郑星霖是被开苞,身体也不适合接受,但春药强大的药效还是不知不觉中发挥强大作用。 时间像指缝的水,一滴滴过去,郑星霖头一次觉得短暂的时间如此漫长,原本疼到麻木的郑星霖也逐渐在这种同被火烘烤的般的煎熬中感受到了细微的快感。 就像从石隙中泵出的清泉,细小又绵长;又像吃多了小小的果子,不知不觉填满了整个肚子的酸胀还有酸胀中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然后就仿佛有沸水从那口被灌满的水缸里咕噜咕噜的涌…愈演愈烈。 郑星霖咬住下唇,双手扶着江岑的肩上不断的起伏着,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郑星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穴口吞吐的动作流畅了起来,巨大的性器撑开了里面的每一个肉褶在进出中不断碾出粘稠的淫液。 每每郑星霖的起身,江岑的性器就会带出乳白的透明稠液与他屁股拉丝。然后郑星霖就会脱力的坐下去,淫液又被带回穴内在穴口形成透明的水线。 “呼……唔啊…主人的鸡巴好大…把贱狗都填满了,呃哈……好舒服啊……唔哈贱狗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嗯啊贱狗请主人狠狠肏贱狗…啊哈……贱狗穴里还是好痒…呃啊……”低沉的呻吟随着身体起起伏伏,爽得四肢无力,他感觉江岑的鸡巴就像个钉子,把他牢牢的固定住。郑星霖食髓知味的骑着江岑的鸡巴,他狰狞的性器一抖一抖马上就要射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够,穴内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般,自己的动作太慢了,迫切的想要江岑更用力的进来,到更深的地方。 江岑开始挺腰抽插,看着鸡巴上舒服到乱叫的郑星霖,扇了郑星霖屁股一巴掌又抬手拉扯郑星霖挺起的乳粒,说:“这么骚,你哪里是郑家太子爷,看来你不仅仅是贱狗,还条发情的母狗,就应该把你卖进沉醉里,给那些公主MB见识见识原来还有比他们更骚的人。” “唔啊…嗯哈…我是发情的贱母狗不是郑家的太子爷呃啊…啊母狗好爽,主人不要把我卖进沉醉里嗯啊…母狗很乖的…母狗浑身上下都可以给主人玩唔…母狗还可以每天都给主人的鸡巴按摩… ……乳头被主人玩了嗯啊…骚乳头好爽…啊哈要射了…嗯啊。” 破皮敏感的乳粒被江岑用指甲搔刮,像搓豆粒一样的把玩,时不时用力的拉扯,又疼又爽。撑圆的穴口插出白白的一圈泡沫,他就像叶小舟被海浪击打得晃荡卡在江岑的鸡巴上一下又一下迎合着江岑的动作,爽得卷脚趾头,马眼不断张合马上就要射了……江岑的手恶魔般按住了郑星霖的马眼。 “哼…放手”解脱药效的快感与期待截然而止了,郑星霖也装不下去什么贱母狗骚货,开口就习惯性命令道。 “贱母狗就是这样和主人说话的?”江岑挑眉,握住郑星霖性器的手用力捏了捏。 郑星霖的性器很有资本完全勃起的时候十分狰狞如果没有自己,他恐怕就是江岑所见过最大的鸡巴了。突然觉得对方想压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江岑感受着手中的滚烫,说出了让郑星霖惊恐的话: “贱狗只需要被我肏,留着这东西做什么。因为这东西就能这样对主人,倒不如把它废了。” 江岑敢吗?他当然敢。郑星霖回想起很久以前,王家的小公子把江岑惹毛了,被江岑找人打进医院躺了大半年,生育能力也没有了。王家虽没郑家势大,但也不容小觑。可偏偏江家有江慎,江慎不但没惩罚江岑,反而以铁血手段将王家打压得元气大伤,至今还没恢复。 所以,要江岑真把他废了,也不是没可能。 “嗯啊…贱狗错了嗯…啊 请主人惩罚…啊哈贱狗想射,嗯哈…贱狗的鸡巴不能废嗯啊…”江岑一边操一边用手在郑星霖的性器上套弄磨蹭着,光滑的手掌没有茧但极其富有技巧,时不时按捏着郑星霖圆润的龟头,整齐的指甲抠挠着郑星霖的马眼将吐出的前列腺液抹得到处湿漉漉的,死活不让郑星霖射。 “惩罚之后再说,留着贱狗的鸡巴有什么用?”江岑看着手中巨大通红且青筋暴起的性器,两颗卵蛋因为无法射精已经胀得硬鼓鼓的。 可以肏你,郑星霖没敢讲,弯腰吐出舌头舔了舔江岑的嘴唇低低的说:“嗯啊…贱狗的鸡巴嗯…还可以给主人玩…呼…主人怎么玩都可以…嗯……拿东西插进去也可以。贱狗的鸡巴这么大嗯啊…也很方便给主人放在手里玩…嗯啊……而且…啊哈……要是贱狗没有了鸡巴那多难看啊,嗯哈…主人就不好带出去了。” 郑星霖不要脸的骚话听得江岑头冒青筋鸡巴瞬间一圈,江岑掀起身上的郑星霖就压了上去:“郑星霖你怎么这么骚。”一手掐着他的腰开始暴雨般的肏干。 “嗯啊…我只在主人面前骚…啊哈…主人的鸡巴肏得好深…啊哈…骚母狗想射…唔啊……求主人让骚母狗射…啊哈!啊啊…主人别插了…啊哈——太快了啊啊啊…呜鸡巴好痛…嗯啊…” 郑星霖感觉人瞬间飘了起来,江岑的庞然大物在郑星霖刚开苞的雏穴里狠狠抽插着,完全没有方才郑星霖骑在身上时九浅一深的技巧。他就像被暴雨拍击得直不起腰的芭蕉叶,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听见愈来愈打的淫靡水声,爽到飞起,被禁止射精的痛苦完全被快感所湮没,只能像溺水者抱着浮木般用手死死抓着江岑的后背留下排排鲜红的指甲痕。 卵蛋随着撞击的动作在郑星霖的臀尖啪啪作响把穴口四周拍打得粉红粉红。江岑忽然松开了握在郑星霖性器上的手与此同时一个深挺,他感觉自己的龟头擦过来一处突肉,被钳在自己手中的郑星霖猛烈的颤抖着,胀到发紫的性器射出大量精液,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才停下。 郑星霖紧致的穴肉痉挛着热情吸吮着江岑的鸡巴,江岑被肉壁按摩得很舒服,忍不住再次一个深挺,这一次比上次更深,狠狠碾过了那凸起的骚点。江岑看着再次勃起的郑星霖,想道,就是这了。 郑星霖的骚点很深很隐蔽,鸡巴长如江岑甚至没办法从普通的肏干中肏到,只有江岑特意去对着骚点肏才能碰着,郑星霖刚才之所以能被肏到飞起,只不过是因为特制春药强大的功能,以及,肏他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江岑罢了。 “唔啊…别肏了…骚母狗要被肏坏了…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