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自慰,想要大勾八的插入
宋近雪收拾好换洗衣物,带着江远和李念雨下山赶往徐家村。 徐家村离观海派并不算近,他们行进了一日,傍晚方到达距离徐家村最近的镇子徐家镇。 赶路久了又渴又累,偏生宋近雪老毛病又犯了,膝盖酸痛,他抬头望了望天,待会儿怕是要下雨。 “离徐家村还有半日脚程,今晚我们先在此歇息。” “是,师哥。” 徐家镇不大不小,街上也算是热闹,两个小的明显很兴奋,宋近雪拿出一个荷包给李念雨,“拿着。去镇里逛逛,瞧着喜欢的尽管买。” “真的吗?谢谢师哥。”李念雨收下荷包乐颠颠涌入人群。 宋近雪看江远没动,“你不去吗?再等一会儿念雨就把银两花完了。” 江远摇了摇头,他看着李念雨消失的方向,混着街里小贩的吆喝,“那是师哥的体己。” “无妨。”宋近雪没想到他观察还挺仔细,知道他拿给他们的钱不是刀宗账上的,为了不让小孩有负担,他又说,“你师姐她没下过山,又目盲,你跟着她些,别叫她被人骗了。” “是。”江远这才往街上走去。 “天要下雨,早些回来。” “知道了师哥。” 宋近雪就近开了三间上房,自己先行洗漱休息。他泡在热水里,一天的疲乏都消散了。 今夜不用处理宗内杂事,人空下来,心也空下来,热气蒸腾着。他揉搓着大腿的手缓缓向腿间移去,抚弄了一会儿,性器胀起。 他胸膛起伏着,手指借着水的润滑,在柱身上撸动,他不禁把腿张得更大一些,方便动作。 他最懂自己的敏感点,拇指挪了挪,扣弄在性器前端,甚至用指尖用力拨弄了两下。 “啊啊嗯……” 这两下爽到他绵软无力,哼唧出声音以后才发现,这是江远玩弄他时会做的动作,那时江远甚至拿细针捅进去过。他蓦然移开拇指,继续规规矩矩地撸动。 他把两腿搭在木桶边上,白皙的脚踝被桶边铬出了红印,这个姿势几乎让他的身体对折,他以前也不知道他自己身体这么软可以弯折到这种程度,也是江远让他做到的。 他加快撸动的速度,就这样好久,还是射不出来。 他有些火大,性器胀得他难受,菊穴开合缩动,他不由得把一只手伸到后面,食指在上面打圈按摩,渐渐地穴口发软,他浑身也跟着发软。 “嗯嗯……进来……嗯嗯……” 他猫一样地发情请求着,并没有任何火烫的东西满足他。 他渴望又懊恼,怎么会这样?重生一世,他怎么骚成这样? 前世他也并不安分,在处理完事物后,其他人都睡着的午夜时分,他会悄悄地下山去勾栏,找个小倌发泄一通再悄悄地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第二天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师哥,没人知道他也会去那种地方疯狂的沉沦,疯狂地蹂躏小倌抽插白嫩的屁股。 水汽将他的睫毛打湿,发泄不出来让他双眼蒙上一层雾,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性器,不算太小,可和江远的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江远他怎么会粗硬恐怖到那种程度。 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紫红色的鸡巴是怎样让他婉转呻吟,让他欲罢不能食髓知味,仿佛刻了烙印一般。这样想着江远,想着他怎样插自己,宋近雪再次加快了撸动,终于射了出来。 他靠在木桶上休息,射是射出来了,可为什么身体还是缺点什么一样空落落的,他好想,好想,好想有一根大鸡巴把他按在这,粗暴地插进来,流血也行,只要不停地抽动到他求饶哭泣,甚至让他下贱地口交他也愿意。 他缓过劲,愤怒地一拳砸在水里,水花四溅。 他竟然被江远调教得下贱至此! 前世江远扭曲的声音如噩梦般响在耳侧,“师哥,自己玩给我看。” 宋近雪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驱逐这些记忆。他从热水里起身,擦干净,躺回床上。 躺下休息一会儿没那么累了,膝盖处却痛得更明显,他翻来覆去,最后又坐起身,两手在痛处揉搓着。 夏季潮热,欲望无处发泄,膝盖又不舒服,宋近雪心里烦躁极了。“铛铛铛!”有人敲门,“师哥,你睡下了吗?”是江远。 “有事吗?” “那我进来了师哥。” 江远说着推门而入,双手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东西。 “何事?”宋近雪不是喜怒形于色之人,尽管他烦躁难受不想理人,也只是微微皱眉,旁人看不出来。 “我看师哥膝盖不舒服,就在药房买了两个护膝,里面有发热的药材,外面的棉布是吸水的,想着师哥戴了会好些。” 江远越说声音越小,“打扰到师哥了吗?” 宋近雪抬眼看他,心中略有些诧异,他的细微动作竟然都叫他瞧了去,从膝盖疼到神色不悦,且都被他揣度准确。 “没有。师哥只是……睡不着。”宋近雪给自己圆上。 “我帮师哥戴上吧!” 宋近雪不发言算是许可,他慢慢撸起自己的两个裤管,笔直修长的双腿裸露出来。江远坐在床边低垂着头,将两个白色护膝仔仔细细给他缠好。 江远今年十四,最近由宋近雪“护”着,吃得饱穿得暖,面色好了许多,两颊也填上几分健康的红晕。他穿着鸦青色弟子服,头发尽数梳到脑后吊起马尾,仔细看,已经有了前世长大后的轮廓。 他到底什么时候偷习妖法的呢?宋近雪默默地想。 “师哥膝盖怎么弄的?为何阴雨天会不舒服?” 宋近雪盯着江远,盯了许久,才淡淡地说,“小时候不懂事,在雪地里打滚,就落下了这病根。” 江远如此有心,宋近雪觉得他不客套一下不是那么回事,“今天玩得开心吗?” “嗯。不过师姐不大开心。” 宋近雪等着他往下说。 “那些人都骂她小瞎子。” 这是意料之中的,李念雨不可能一辈子不下山,她早晚都要经历这一遭。 “你们都去了哪些地方?” “师姐去了成衣店,买了一套鹅黄色薄衫,然后去了烤鸭店吃了一只烤鸭,再然后买了两个蟹黄包,后来她又去了首饰店里买了两只珠钗……”江远噼里啪啦和背书一样把这一路说给宋近雪听。 “那你呢?你买了什么?” “我买了护膝。” “你没买其他东西?没有喜欢的吗?为何不买?” 江远被这一问低下头,“我本来就不想去玩。” “什么?” “师哥膝盖疼,我想留下来照顾你。” 宋近雪哑然。 两人说着话,护膝里的药材已经开始发热,驱散了湿气,宋近雪的膝盖竟然真的缓和了不少。 宋近雪内心忽然泛起一丝歉意,他好像欠了江远一个护膝的人情,只好找补一下,假装自己也曾经是帮过他的,于是问:“听雷赔给你银两了没有?” “给了。”江远知道他说的是中元节那天两人打架的事,“不过我没要。” “为何?” “那项链对我来说很重要,不是金钱可以买到的。”江远语气坚定,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东西他看,那是一颗纸叠的星星。 那颗星星看起来有些年月,边角已经磨损,中间穿过线,是为了戴到脖子上穿的。 “是很重要的人送给你的?” “嗯。很重要。”江远又强调了一遍。 宋近雪忽然心生一计。 “有意。”他催动内力,一丝银白色接近透明的丝线乖乖地从他的右手手指处探出头来,他取下一截,从星星原有的孔洞穿过,然后又将其戴在江远的脖颈上。 “丝线坚韧,水溶不断火烧不断,这下应该不会再有人能轻易扯断了。” 江远手摸着锁骨处那颗星星,开心道:“谢谢师哥。” “时候不早了,师哥你早些休息。” 江远起身,先去关了窗子,“待会儿下雨,免得潮气进来膝盖又该疼了。”然后才推门离去。 上一世江远发疯了一般折磨他,将剧毒天山冰蚕丝打入他体内,阴差阳错,他将冰蚕丝炼化为己用。蚕丝名有意,如今和他的佩刀留情一样,是他的杀器。 他只要勾勾手指,缠在江远项上的丝线就会收紧,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