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师哥,自己把葡萄排出来
江远将硕大的鸡巴插进宋近雪软烂的花穴。 他大力顶弄着,在这高高的边界门口,他的师哥宋近雪曾经就站在这给诸位师兄弟们训话,素白的衣袍随风飘浮,义正言辞,高高在上。 可那又怎样?现在还不是分开双腿让他操弄,在他身下呻吟哭叫,求他用力,求他玩弄。 宋近雪骚得穴口紧紧含住他的柱身,淫水一股一股地往下流浇在他的龟头上。随着江远顶弄的速度加快,本来含在菊穴口的那颗葡萄因他夹不住,呲溜从他的屁眼儿里滑下来,菊穴褶皱缓缓合上,括约肌收缩让宋近雪更加空虚。 “啊嗯……好舒服……用力点……” 江远像发现什么宝贝一样,把性器拔了出来,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机括,把桌子升高,宋近雪也跟着升高,然后他站起身,重新对准花穴,噗呲一声插进去,花穴水多的好像在把他往外挤。 江远整根进去,却不动。“把屁眼儿里的葡萄吐出来。” “嗯嗯……”宋近雪浑身无力,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下面,江远不动了,身体的渴望让他清醒一点,这一点清醒,只是为了服从江远的命令。 自从吃了雌堕丸,他每时每刻都需要巨物的抽插,时时处在兴奋状态,有时候江远故意把他插到高潮前停下,然后丢下他绑着他不让他自慰,就让他一整夜渴望下去,第二天他贱得跟一条狗一样,看见凳子腿都想坐进去,别提看到江远了,整个人贴上去,用软乎乎的胸脯蹭他的脚,乳房不挤出一些奶水也胀得难受,他会求江远操自己。 现在江远的性器就埋在花穴里一动不动,宋近雪早已经受不住那种高潮前的停止,他再也不敢不听话,江远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乖乖地使劲,放松括约肌又收紧,努力把葡萄从花穴里挤出来。 那种椭圆形的葡萄,有的是竖着放进去的,有的是横着,粗细不一大小不一,每一个路过肛门时的感觉都不一样。 “出去了……啊啊……屁眼儿好爽……” 宋近雪每次使劲挤出一个,花穴也跟着夹紧,夹得江远不住的吸气,“嘶……”一巴掌又一巴掌拍他的屁股。 眼看下一个要被挤出来,江远用拇指轻轻按压,又把它压了回去,葡萄破了皮,汁水混着肠液往下流。窄紧的菊穴连他的拇指都吸住,夹紧。 葡萄依次被挤出来,菊穴没了东西空落落的,江远也退了出去,宋近雪哭着哀求,“不要……不要拿出去……操我啊啊嗯……” 这样哭着求他下贱的和窑子里的娼妓小倌一样的宋近雪让江远十分得意,他又一个冲刺将鸡巴插进菊穴,猝不及防,肠道被塞满,宋近雪被刺激地抬起头,浑身剧烈抽搐高潮,腰身拧动着,花穴喷射出一大股水。他被快感冲击着晕了过去,而江远还在不留余力地干着他。 重来一世,宋近雪将尽自己最大所能,竭力避免噩梦重演,护好爹娘,护好刀宗诸位师弟妹,继观海派衣钵,保仙门太平。 仙门百家,他们观海派七十二宗就占了大半江山。观海派上一任掌门在一次除妖大战中不幸升天,掌门一直由刀宗宗主宋怀苍代着,即宋近雪的老爹。宋怀苍也不愿身兼双位劳心劳神,无奈他们老一辈里真选不出比他更合适的人选,更没可能跨过他们从年轻一辈里选,他爹这个逢人礼让三分的老好人只能赶鸭子上架。这样一来,就导致了刀宗的鸡零狗碎几乎都落在大师哥宋近雪的肩上,日日忙得不可开交,连练刀都要抽时间。 前一世,宋近雪已勘破观海高阶刀法,几近无敌手,除了李念雨和江远。 李念雨自不必说,虽然目盲,却天资独颖,无论什么刀法她过一遍就能内化,宋近雪能和她打个平手,但江远明明不是适合练刀的体质,却偷习妖法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一击致命。 宋近雪终于得了空,他在自己的庭院内不便召唤佩刀“留情”,就随便拿了跟木棍比划两下,少年人身姿挺拔,眉目肆意,棍过之处,落叶纷纷,他惊讶地发现,他上一世的功法尽在。 这时,有小弟子过来通传,说是宗主召集弟子议事,诸位师兄弟都已在殿中坐好。 宋怀苍正襟危坐,待人却很温和,对弟子甚至有些溺爱,“大家这几日可有勤练刀法?” “有!” “有!当然有!” 宋怀苍满意地点了点头。 “师父,我跟你讲,我的刀都练破了,还到库房换了把新的呢!” 宋怀苍更加满意了,“甚好甚好。” 宋近雪就在这时进了殿内,本来热热闹闹的前殿霎时间鸦雀无声。 宋怀苍习惯了,笑呵呵地,“雪儿,我听你娘说你前几日落水了?” 宋近雪的目光搜寻着江远,小小的身影坐在门边最角落里低着头。他回道:“孩儿无碍,劳父亲记挂。” “这是哪里话!我是你爹嘛!” “谢父亲关心。” 宋近雪重生后,看观海派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就连后厨的猪他都觉得格外亲切,他想了想又加了句,“父亲您也不要过于操劳,多多注意身体。” 宋怀苍果然乐得合不拢嘴。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正色道,“雪儿你看。” 宋近雪接过,大致浏览了一遍。徐家村村长书信,说是村子里闹鬼,请求观海派仙师施以援手。 各地村民请附近仙门保护是常有之事,他们观海派人多,各宗之间是轮流镇乱,宋近雪记得,这次轮到他们刀宗。 宋怀苍:“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厉鬼。” “近来宗里无事,进阶刀法已经练了一月有余,随父亲指派。” “哦?”宋怀苍一听来了兴致,他最喜欢显摆他这些个徒弟,“那就……过风,听雷,念雨……哎念雨捉鬼你去不去?” 李念雨兴奋地不得了,“去去去!我要去!师哥们都去过,就我没去过!” “谁说的?晦气鬼……咳咳……江远也没去过!” 宋怀苍一听随手一指,“是吗?那江远也跟着去吧!” 宋近雪心中微动:此时江远刀法不强,若是在危险中护他一二,是不是将来能更方便自己把他按在身下。 他最大的诉求,就是给混账江远开苞,操他,羞辱他。 像徐家村闹鬼这种镇乱宋近雪早就不掺合了,一是他接手宗门事物,二是把历练的机会让给各位师弟。况且他出手,也不必带着这些累赘,一个人就够了。但这次,他要去。 “我去吧。” 宋怀苍摇了摇头拒绝,“这宗门事物该当如何?你娘身体不大好,无法操心这一摊子事。” 宋近雪打量着陈过风,那天帮江远说话又帮江远领弟子服的那个,说话温声细语,做事谨慎仔细,人也老实巴交的,“让三师弟留下照管宗内事物,听雷从旁辅助,我带念雨和小远去便可。” 江远望向宋近雪,眼睛亮亮的。同时他又紧张着,他不知道掌门会不会同意。 宋怀苍垂着眸,似乎是在思考。 “孩儿想去。”宋近雪唤了一声,“爹。” 一声“爹”宋怀苍很受用,他摆了摆手,“去吧去吧!”等到众人散去他又道,“你呀你,你跟你娘一个样,就长着一张债主脸不爱说话,其实心里长着张嘴叭叭个没完,全是小九九,比谁都能说。” “唉!你看看你那些师弟,见了你跟鹌鹑似的。”宋怀苍温声劝他,“严要有度。你平时多关心关心他们的起居,不要在他们面前张口闭口就是戒律。” “父亲教训的是。” 宋近雪懒得听他唠叨,他要是效仿他爹的老好人态度,刀宗的房盖早就被那几个崽子给掀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