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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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荆没骗人,这栋小别墅的位置远离市区空气混浊处,可视的星星数量格外多,耿耿星河璀璨,容璟槐上了在这里住了小一个月都没上去过的三楼,韩荆随意地往吊椅上一坐,抬头望一眼:“这段时间太忙,等闲一点,带你去莫纳克亚山,或者去瑞典基律纳。” “看星星吗?” 韩荆把容璟槐拉到身边坐下,亲了亲他发红的眼皮:“无所谓看什么,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容璟槐真的想过这个问题,思考的结果是夜晚冰冷的湖底或者是已经退潮的大海,要记得在身上绑了重物再跳下去,尸体永存水底不被人发现。 但韩荆说的想去的地方显然和他不是一个意味。韩荆说的是旅游,容璟槐想的是归宿。 韩荆要是知道容璟槐有如此严重的自毁倾向,必不会提起这种有关以后的话题。且不说他不知道,容璟槐的心理健康糟糕至此,任何话头都有被扭曲至死亡相关的概率。 韩荆的吻从眼皮一路蜿蜒至嘴唇,和风细雨地与容璟槐接了个吻。唇齿相触的时间被拉的很长,容璟槐大脑都混沌,恍惚间感到韩荆往他手指上套了个什么东西。 一枚银色的指环,嵌着一颗不大不小的钻,被韩荆闭着眼套在了容璟槐右手无名指上,韩荆看不见,匆忙中只辨别出了无名指的位置,把指环一下撸到了无名指的最后一个指节,嵌钻紧贴着中指侧边。 容璟槐把那个戒指转正了,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亮闪闪地反照着光。 “给你圈一个,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有主的。”韩荆语气有些得意洋洋地说。 容璟槐紧盯着那枚戒指,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他不作反应,韩荆就有些不自在,为自己的礼物美言:“很难选的,男款的种类又不多,钻大了男孩子带显俗气,钻小了又显得我抠巴巴的。那推销员还建议我买素戒,说是适合男孩子带。”韩荆顿了一下,想看着容璟槐的眼睛,可是容璟槐半垂着头,睫毛又那么长,低低地垂下去,掩住大半眼眸,但韩荆还是继续说了。 “我是觉得钻石很适合你,亮晶晶的。还有星星和你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你要是不喜欢也不用戴......”容璟槐似乎浅浅地叹了口气,韩荆一下子提心吊胆起来,连忙做出让步,话没说完,被容璟槐细软的胳膊环住,容璟槐抱着他,声音轻得仿佛从另一个星球传来:“谢谢你,我很喜欢的。” 钻石这种物质被人说成是二十一世纪最大的骗局,恰被爱情小骗子容璟槐收下,圈住的又何止是右手无名指,靠一枚钻戒圈住容璟槐,韩荆怎么也算不上上当受骗。 星空下做爱,容璟槐跨坐在韩荆腿上和他接吻,韩荆的手从容璟槐后腰一直摸到胳膊,附着很软的一层皮肉,细却匀称,韩荆不使力地轻捏两下,手掌就顺着宽松短袖伸进了软肉更丰盈的地方。 两根手指夹着乳肉反复摩挲,皮肉细腻,触感柔软。韩荆玩容璟槐的胸口,反倒是自己的呼吸先厚重起来。容璟槐胸前软肉被抓着,手指偶尔还蹭过微微凸起的乳头,腰背有些难受地弓起来,一动作,压在韩荆身上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来回蹭了蹭,身下阴茎霎时变得粗大发烫。 韩荆手从他衣服里拿出来,拽住短袖下摆就要帮他脱掉,被容璟槐慌乱抓住了手:“不能在这......没有润滑。” 韩荆无所谓地说:“我帮你舔。” “什......”容璟槐尚未反应过他说了什么,韩荆抬手就把那件单薄T恤脱了,随手就丢在地上。夜风微凉,容璟槐被吹得打了个颤,想往韩荆怀里凑一凑,被韩荆拍了屁股让他跪趴在吊椅上。 家居长裤连着内裤被褪至膝弯,露出容璟槐一整个饱满圆润的雪白屁股,韩荆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雪白臀肉,留下淡淡一个牙印。鼻尖抵在尾椎处,嘴唇贴着穴口,是个很色情的姿势。 韩荆的舌头探进那个紧闭的嫣红小口,涎水是现成的润滑,直舔得那个穴口湿漉漉的,微微翕张着,穴口松软湿滑,韩荆满意地塞进一根手指试探了下程度,站起身准备进去,余光突然看见容璟槐前面依旧是软软的垂着,没什么生命力的样子,便伸手替他摸了两把,容璟槐的呼吸急促起来:“别......别管那个了,后面,你进来吧......” 韩荆突然觉得也没那么急切了,不过容璟槐都那么说了,他挺身,勃起的性器缓缓插进被舔得湿润的穴里。 容璟槐今天毫无做爱欲望,甚至略有些抗拒,把自己放在一个飞机杯的位置,飞机杯不需要快感,最好移除感官系统,无知无觉,当好一个物件。 容璟槐心理上排斥,就显得表演痕迹浓重,嘴里叫出迤逦呻吟,下身却一直尴尬地软着,韩荆不满意,顶撞得就越凶,吊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晃荡得仿佛即将散架。容璟槐有些慌张,下意识就转头去看韩荆,眼睛里是他无意流露出的乞求。 韩荆看见容璟槐的脸一怔,眼泪流了满脸,莲花目泪眼朦胧,眼泪还自眼角源源不断地滚落,眼睛很红,血丝满布,很不堪凌辱的样子。 “这个吊椅......晃......”容璟槐说话都很费力,只觉得要喘不过气,好像是因为吊椅摇晃又好像不是,所视处天翻地覆地晃荡,眼前一阵阵的花白后又发黑,难以再维持清醒,眼皮疲惫不堪地合上,思绪断线,晕过去了。 “低血糖,怎么,你嫌他胖不给他吃饭啊?”祁逢把血糖检测仪收起来,戏谑地冲韩荆说。一天来两次韩荆家里,祁逢这工具人做得颇有些怨言。 “他胖个屁,瘦成干了要。”韩荆有些焦躁地在房间踱步。 “别他妈晃来晃去了,看得人烦。我问你点事。” 祁逢说完就久久沉默,韩荆不太耐烦地说:“快放。” 祁逢有些犹豫着说:“你是不是栽容璟槐手里了?” 轮到韩荆久久沉默,他试着张了几回嘴却都不太能说出口,最后选了个含糊又不太让自己掉价的说法:“挺喜欢的。” 几次欲言又止,祁逢开口:“好吧,我知道你是恋爱脑,你能为容璟槐做到什么地步?” 韩荆只觉得祁逢今天怎么这么八卦又肉麻,问的话句句神经兮兮,应付似的回答:“他要星星我都给他摘,他就要我的命我双手奉上,行不行?” 祁逢冲他喊:“傻逼——他要杀你呢?” 韩荆嗤笑:“容璟槐?杀我?他刚刚才被我操昏过去,你这笑话开得可真有水平。” 祁逢还想说什么,想了想又识趣地闭上了嘴,真说起来,他至今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凭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认出来程瑾就是容璟槐也无济于事,只是有人告诉他,容璟槐可能和程连有点关系,最有说服力的证据也不过是常有时间重合的出入地点罢了。 程连倒比容璟槐好查一些,祁逢混黑的朋友和他说,程连就是个杀人买凶的委托机构总管,做事干净没痕迹,还很热情地向他推荐:“要是有仇家,找他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吓得祁逢连连摆手。 韩荆看祁逢忧心忡忡的样子,随口安慰道:“真没事,容璟槐我让人查过了,履历干干净净......” “祁总,韩先生。”容璟槐站在门口,脸色还苍白着,眼里的红尚未完全消退,显得可怜又脆弱不堪。 韩荆一下子噤了声,房间陷入无声的寂静,一时稍有些诡异。 韩荆和容璟槐各自心慌,唯有祁逢尴尬得不知所措,左看看又看看,一下子看见容璟槐手上那枚戒指,钻石不知看脸色的依旧闪着璀璨的光,祁逢心里“啧”了一声。 祁逢拍拍韩荆的肩膀,打破僵局:“那我先走了,你记得给人搞点吃的。” 韩荆嗯嗯啊啊地应付他,待人走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容璟槐身前,抵着他额头,离得很近,声音很轻:“怎么不吃饭?” 容璟槐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迷惘,迷途的旅人,丢失心爱玩具的孩童,是和容璟槐眼睛里神情一样的失魂且不知所措。 韩荆张了张口,气音说:“不是怀疑你故意要查你的,只是......” “韩先生,我知道的。”容璟槐悲哀地笑了笑:“您一直对我很好,我都知道的。” 韩荆看着他的笑,觉得心慌意乱且罔知所措,只好搂住他肩膀,尽量和声道:“我让人熬了甜粥,喝一点。” 容璟槐低头“嗯”了一声,顺从地被韩荆搂着下楼喝粥去了。神态自若,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乱想,什么也没发生。慌张情绪被藏好在平静皮囊下,容璟槐是演技高超的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