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金丝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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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最终还是没能拍成那部校园戏。 受方换成了个不温不火的男演员,长得不够漂亮,但演技足够好,把角色的青涩与楚楚可怜演绎得淋漓尽致。 校医务室的那场重头戏里,受方抖着睫毛自行扩张。路遥跪在他身后半垂眸子静静观望,淡粉色的穴口瑟缩着吞咽葱白的指尖,过多的润滑被抽插着带出肠道,滴滴答答流满臀缝。 他忽然不可抑制地想起他和陆承安的第一次性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金主那个娇嫩的肉穴是否也是这样被生疏地扩开,直到最后彻底被他操成艳红的小洞? ——他有点想干陆承安了。 他和陆承安的那场矛盾一如以往的很多次矛盾一样轻而易举地翻了篇。没有人提起,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他们依旧做爱,在床铺上纠缠不休,然后下了床,一个是冉冉升起的游乐新星,一个是横空出世的天野总裁。 大获成功的校园戏庆功宴上他们遥遥相望,觥筹交错间,没人知晓陆承安就是路遥的金主。 路遥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和陆承安停留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私下里热情缠绵,职场上冷漠疏离。 明明陆承安的西装下满是他前一晚发狠吮出来的吻痕,但隔天的宴会相遇,陆承安总会举着酒杯微笑道:“路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路遥拐进洗手间,往脸上浇了好几捧凉水。 这是个天野和游乐合拍的系列剧杀青宴,请来的男优多,两家公司的高层也多。 路遥擦干了脸才从洗手间慢步出去,长廊里灯光晦暗,不远处的拐角投下两道浅浅的人影。 两个影子贴得很近,安静的空气逐渐传递开几声低低的闷哼。路遥还在想是哪家新人在这种宴会上胡天胡地,正考虑要不要插手打断,拐角的两人便自行分开了。 路遥听见一声轻喘着的邀请:“陆总,我等你消息。” 这声音他并不陌生。 步入廊灯的咩咩和愣怔的路遥恰好撞个对脸,路遥紧盯着他,所以咩咩软塌着睫毛弯出个甜甜的笑来。 “嘘……”咩咩竖起一根食指立在唇瓣上,眸子里盛满狡黠,“你懂的。” 他不懂。 陆承安就站在咩咩身后,离他几步之遥。如此昏暗的灯光也照清了陆承安因接吻而颜色艳丽的嘴唇,路遥甚至在思考他唇瓣的血色与他西装下的吻痕哪个色泽更深。 可惜他混乱的大脑此刻根本无法比较出真正的结果。只剩两个人的走道里落满沉寂,路遥冰凉着一双眼眸,把陆承安重新推回了幽暗的拐角。 他掐着陆承安的下颚,逼他直视着自己。路遥的语调分外冰冷,一如他此时的指尖:“你吻他了?” “……是他强吻我。” 回应陆承安的是路遥突如其来的吻。 修长的五指攀入了陆承安蓬松的头发,路遥用力扣紧陆承安的后脑,迫使他轻昂着头松开了紧闭的牙齿。 他的舌尖轻易入侵了陆承安的口腔,湿滑的舌头剐蹭过内里每一个角落。迅速交换的呼吸向陆承安的身体里灌满路遥身上浅薄的酒气,被抽干氧气的肺部引导陆承安头晕目眩地跌靠在墙面上。 他被放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路遥居高临下望着他失神的脸,然后伸出拇指死死按在他通红的嘴唇上。 路遥问道:“你对他说什么了?” 陆承安答:“什么都没有。” ……骗子,这个骗子。 陆承安的西装口袋露出了一张金色硬卡的一角,路遥扼住他的喉咙,把那张卡慢条斯理地抽了出来。 一张房卡,4601号。 “骗子。” 身材颀长的金丝雀把右腿插入金主并拢的双腿之间,路遥的膝盖顶在陆承安柔软的囊袋上,只是几个暧昧的磨蹭,就把他胯下勾引得抬起了头。 他的五指依旧握紧陆承安的脖颈,微微收紧的大手掐得陆承安呼吸不畅,只能张口小声抽着气。 路遥的膝盖上移,残忍地挤压在陆承安的半截阴茎上。他看着被他凌虐到不自觉颤抖的金主,脸上忍不住挂了些许讥讽。 路遥贴在陆承安的唇边,一字一字道:“你就用这个骚样去操咩咩?” 接下来的这个吻是凶狠的。路遥像只狼一样撕扯着陆承安的嘴唇,把他口腔里的软肉啃咬出浓浓的铁锈味。 西装包裹着的胸脯因为氧气的匮乏而剧烈起伏,互换着口液的唇舌发出粘腻的水声,但却无法扑灭暴涨的欲火。 路遥侵食着陆承安口中的血腥味,在陆承安因为缺氧而流着泪抓挠他的小臂时,才猛然松了力气,放陆承安大口大口吸入氧气。 昏暗的灯光下,他拽着金主的头发,逼他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眼。那双眼睛里满是迷离,盈盈水光让陆承安显得异常无助,路遥垂眸看着,只觉得下腹一紧。 他开口道:“陆承安,想做爱,我奉陪。别去碰他。” 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握住饱满的乳肉,从脖颈开始的舔舐一路向下,直到触碰到挺立的乳尖。 未被脱下的白色衬衣被性欲已起的奶尖顶出一个显眼的小帐篷,路遥伸手拨弄了两下,感受到陆承安的颤抖,才张嘴含住。 齿间的啃咬和布料的粗糙摩擦让陆承安抑制不住地低吟,路遥边嘬着奶,边撬开他的衣领,伸手把另半边软肉握了一手。 饱受情欲折磨的乳尖硬邦邦地顶着路遥的手心,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把奶头按进乳晕里,吸着奶的嘴还要不停歇地讽刺着陆承安:“你还上得了咩咩的床吗?你这样去了,到底是谁操谁?” 被口水浸湿的白色衣衫可以清晰看见红肿的奶头,而另半边却被大咧咧拽开衣领,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抖。陆承安柔软的乳肉上还能看见淫乱的指痕。 陆承安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所以颤栗着一言不发。路遥咬着他的奶子辗转吮吻,指尖却顺着裤子溜进了下体。 “腿打开,”路遥叼着奶尖含糊道,“让我插你后面。” 直白的言语让陆承安打了个激灵,他后知后觉这是在宴会的走廊拐角,倘若来人了,他们连躲都无处可躲。 他用手抵住路遥的额头,喘息着拒绝道:“不行,不能在这里……” 紧咬的牙齿随着距离的拉远把陆承安艳红的乳头颤巍巍拖拽开来,痛感逼迫陆承安追逐着路遥的嘴唇,反倒像是他欲求不满地主动迎合。 路遥搓揉着他的阴茎,挤出一句冷淡的拒绝:“挑三拣四,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讲究?” 他把陆承安反手按在墙上,褪下的内裤遮挡不住金主丰满的臀肉,所以臀缝里那道柔软的穴口也轻松地被路遥拨开来逗弄。 即便昨晚他们抵死缠绵,陆承安的胸膛上还残留有路遥昨夜吮出来的痕迹,但那个被他操熟的穴口此刻仍生涩地含着路遥的指尖,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紧得连第二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路遥皱着眉甩了陆承安臀部一个巴掌:“平时骚得床单都湿了,现在出不了水了?” 富有肉欲的臀肉被啪地拍出一声脆响,陆承安被打得一个紧缩,咬得路遥连手指都难以抽插。 不安全的环境给陆承安带来极大的刺激,他又害怕又兴奋,在背对路遥的情况下,嗓子都含了几丝哭腔:“不要……会有人……” 他的后穴绞得太紧,强行进入只会让两个人都受伤。路遥妥协地抽出手指,在陆承安以为他要放开的时候,一根滚烫的肉棒插入了他的臀缝。 “夹紧。”路遥命令道。 被握紧的胯骨迫使陆承安并拢双腿,浑圆的臀瓣夹住路遥粗长的阴茎,任由肉冠冒出的淫液涂满他整条臀缝。 那张被冷落的房卡被路遥从衣兜里抽出,他边操弄着陆承安的臀肉,边用冰凉的房卡按压陆承安红肿的乳头。 与体温有极大差异的房卡刺激得乳尖越发硬挺,却又因为硬质的卡面而被死死按压进乳晕里,逃离不开。 陆承安被玩弄得直喘,路遥则覆在他耳边,反复询问道:“我操你操得深不深?” 根本没有插入后穴的性器上盘满青筋,不光滑的凸起随着路遥的耸动反复剐蹭过陆承安的后穴口,被淫水打湿的肉洞像小嘴一样亲吻着硬挺的棒身,然后跟着激烈的抽插发出淫乱的声响。 他不回答,路遥就用房卡侧面刮着他的奶子,嘴里仍旧不依不饶:“是不是操你操得很舒服?你是不是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 没有被操弄的后穴在不干不净的骚话面前仿佛真的被插入了炙热的阴茎,紧缩的肠道被性器开拓成绞不紧的肉洞,然后会在路遥的抽送间被干出满屁股的淫水。 陆承安没被操开后穴,也没被撸动下体,可他依旧有着强烈的射精感,如同他和路遥一起度过的很多个夜晚一样,被路遥干得浑身直颤。 他断断续续回道:“是……是……” 吞吐的后穴口吮吸着路遥坚挺的棒身,淫液润滑了整道臀缝,让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啾的粘腻声。不算隐蔽的拐角充斥着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在陆承安要因为臀交而射精时,走道里突然响起几声清脆的脚步。 来者高声询问:“谁在那儿?胆子这么大,在这儿搞起来了?” 被发现的惊恐让陆承安害怕得连呼吸都窒住了,他慌乱地想要躲藏,却被路遥牢牢扣住了胯骨。 路遥把他死死禁锢在墙面上,他用肩膀压住陆承安的后颈,刚刚握紧房卡的手此时插入了陆承安的口腔,压紧他的舌头,逼他发不出任何一声轻哼。 他的鸡巴依然在陆承安的臀缝里抽插,淫水插出的声响淫靡暧昧,堂而皇之地展示着这场性交。 脚步声逐渐靠近,陆承安缩在路遥怀里一直颤抖。撬开他口腔的大手手背落了几滴滚烫的液体,是陆承安掉下来的眼泪。 ——金主哭了。 路遥的性器胀痛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把陆承安圈在怀里操得直往墙上撞,就在脚步声即将抵达拐角处时,路遥怒道:“滚!” 脚步声戛然而止,来者有点惊慌地试探道:“路……路先生?” “还不快滚?!” 硕大的龟头在此刻浅浅插入湿润的穴口,层层软肉咬紧阴茎顶端,路遥把头埋在陆承安肩膀上,对着没操开的肉穴射出了股股浓稠的精液。 陆承安躲在他怀里止不住地低喘,路遥一摸他前面,才发现陆承安也射了。 “骚货,表面看着害怕,实际兴奋得不行。”他把阴茎抽了出来,随意在陆承安的臀肉上擦拭了一下,“我就该在他面前操你的,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 “我是什么货色?”陆承安用额头抵着墙,突然打断他询问道。 路遥本来就是打个嘴炮,他面对陆承安总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过得平衡一点、舒服一点。 他开口讽刺道:“是个婊子。自己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还想去操咩咩。你现在还有能力让别人爽吗?还是你打算张开腿让他操你啊?” 陆承安闭着眼睛:“因为我想操他,你生气了?” 路遥没回答,但结论是显而易见的。 陆承安捡起自己的裤子,沉默着穿戴整齐。他的屁股还夹着路遥的精液,胸前全是齿痕和指痕,只有在西服扣牢那颗扣子以后,他才捡起了自己天野总裁的尊严。 陆承安淡淡道:“我替你还钱,送你出道,包养你但从没胁迫过你。你把我当婊子,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亮,但不是星辰闪闪,而像一条泥泞的河流折射出来的碎光,混沌的、肮脏的。 “路遥,人你不想做,就做我的金丝雀吧。” 陆承安把他囚禁在了一个独栋别墅里。 他的左手被铐死在床上,保镖看护,保证他的日常生活。 他一直都知道陆承安很疯,只有疯子才会因为他请客了一碗馄饨而对他一见钟情;只有疯子才会因为一见钟情而借他的赌鬼父亲一大笔还都还不上的钱;只有疯子才会用这笔钱的恩情来要求包养他;只有疯子才会包养了他却从来不敢碰他,反倒小心翼翼地把他豢养起来。 陆承安就是个疯子。 他没有任何对抗陆承安的手段,唯一的应对措施就是虐待他自己。 路遥打翻所有送进来的饭菜,滴水不沾,在他浑浑噩噩度过的第三个清晨,陆承安握着一杯水走进了房间。 金主的眼神失去了焦距,笼统地盖在路遥的身上。他很久没有打理过自己,头发是乱的,胡茬糟糟铺满下巴,整个人显得虚弱又颓废。 陆承安试图喂他一口水,但全部被路遥吐了出去。他闭着眼睛不言不语,当作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 空气里满是沉默,良久,陆承安才看着路遥开了口:“我昨天去吃馄饨了。” 紧闭的眼睛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可惜陆承安并没有看见。他把那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接着慢慢说道:“他家涨价了,以前六块一碗,现在要十块了。老板和老板娘没换,馄饨的味道也没变。他们家的小丫头也长大了,写完作业帮着他们一起收钱。” “他们还记得我,跟我打招呼说我好久没去了。”讲到这里,他轻轻停顿了一下,半晌,陆承安才接道,“我是好久没去了。我带了六块钱的现金,点完以后才发现原来我买不起十块钱的馄饨。” 他垂下眸子很温柔地注视着路遥。 “路遥,原来六块钱早就不够了。” 路遥被锁在床头的手腕随着一声轻响得到了释放,他终于坐起来,睁开眼睛看着陆承安。清晨的光晕落在陆承安的侧脸,晃得路遥双眼发花。 陆承安把那杯水放进他手里,轻声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