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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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姚重也没插入,但不知道为什么,叶已舟总觉得这场性事比以往那些更让他感到羞臊。 他一整个下午都没敢直视姚重的眼睛,连坐位也尽可能远离。姚重对此心知肚明,老狐狸晃着条狐狸尾巴,不急不躁不逼他,只撑着脸笑眯眯地偷看。 所以叶枝喊他去厨房的时候,叶已舟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上周叶枝请教他桂花糯米藕,这周节目组还真的准备了食材。泡了一夜的糯米被放置在一旁,叶枝对着那节嫩藕犯难,见他来了,蹙起的眉头才缓和了下来。 “你来了,”叶枝冲他笑道,“教下我吧,老师?” 这菜不难,唯一需要用心的是要把控糯米灌进藕里的分量,少则不糯,多则易破。 叶已舟有大半年没做过这道菜了,连他自己都怀疑灌起藕来是否会动作生疏。可当他用筷子填塞糯米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有些东西早已烂熟于心。 比如这道桂花糯米藕,又比如一些别的、他说不出口的什么。 他跟叶枝一人灌了一节,用牙签封好口以后下了锅。叶枝在他的指导下煮了锅桂花蜜汁,只等藕出锅以后片好淋上。 天蓝在旁边围观了很久,见叶已舟终于闲下来,才扶了下眼镜笑道:“小船真贤惠。” 这人说话,把“真贤惠”三个字拖得又轻又长,调戏意味浓重,眼神赤裸到仿佛叶已舟是个穿着裸体围裙的人妻。 彼时叶已舟正抬着锅往小碗里倾倒蜜汁,天蓝的语气太过直白,惊得他抖了下手。锅沿磕在碗壁,端着碗的叶枝一个没拿稳,整碗蜜汁都泼到了叶已舟的身上。 “不好意思……”叶枝赶忙拿过抽纸按压擦拭。 他上衣穿得薄,黏糊糊的蜜汁很快就渗进了衣服里。腹肌被粘腻的汁水牢牢粘在布料上,不舒服到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叶已舟干脆撩起点衣摆,抽了几张纸自行随便擦了擦。 “我直接去洗个澡吧。”叶已舟说完,又嘱咐叶枝道,“你像刚才那样再煮一锅就好。” 衣服脏得厉害,叶已舟也就不放下了,直接卷着下摆出了厨房。他腰腹那层浅浅的肌肉被衣摆半遮未遮地露着,隐约看见点精干的线条,又顺着胸部微微的隆起埋进了衣服里。 天蓝的眼神沿着他纤细又有力的腰肢转了两圈,等人上了楼梯才缓慢地收回。叶枝一个人在厨房重新熬制桂花蜜汁,他看了一会儿,就兴趣缺缺地扭脸回客厅。 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姚重正大刀阔斧靠坐在沙发中间望他,嘴角还带着抹笑。但这笑却没什么温度,望他的眼神也阴得骇人。 天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叶已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姚重正坐在床头看书。见他裹着浴巾出现,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下。 叶已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赤裸上半身都无所谓,但姚重的眼睛只是扫过他的腰腹,叶已舟就感觉身上一阵火辣辣的,像被火燎过一样。 他赶忙翻了件新上衣,背对着姚重换上了。遮盖严实以后,叶已舟才站在那儿慢条斯理地给自己佩戴着随身麦。 麦的线要从腰部牵扯到领口,叶已舟一手从下摆钻进去,另一只手从领口接。小臂把衣摆高高撩起,像刚才他卷起的衣服,高调又含蓄地裸露出盖着薄薄腹肌的细腰。 他前脚把麦夹好在领口,后脚就被一具炙热的身体压倒在床上。姚重结实的双腿牢牢箍住他的,还沾着墨香的粗粝大手顺着叶已舟的腰间往上攀爬。 男人快准狠地掐住他的奶头,边蹂躏边柔声问道:“撩那么高,骚给谁看的?” 叶已舟不回他的话,姚重就把他刚刚放下的衣摆又重新卷回胸上。他从后面分开叶已舟的大腿,曲起的膝盖恰巧顶在叶已舟的重点部位,只是轻轻地几个摩擦,就把叶已舟撩得硬了起来。 “你这么喜欢给人看,我把下面的人都喊上来看你挨操好了?” 姚重的双手环过叶已舟的腰际,碾压在他肿胀的两颗乳首上。他顺着叶已舟的耳垂往下吮吸,到了脆弱的脖颈,就叼着一块肉来回舔舐。 叶已舟被他舔得浑身颤栗,却还保持着小船的身份回他道:“随你。” 小船的保护壳又回来了。 姚重知道为什么。因为那道桂花糯米藕,因为那道叶已舟不知道为他做过多少次的小食。 他看着厨房的时候就一直火冒三丈的,但无关天蓝,只是单纯因为叶已舟在教叶枝做这道桂花糯米藕。 他快要滚烫的水又温了。 姚重知道这事他谁都不能责怪,也早就做好了准备要一步步地来。但真的尝到了甜头,又把他舔过一口的糖收了回去,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他用小臂绑紧叶已舟的双肩,逼迫人跪在床上竖起身子来。叶已舟的裤子被他褪到膝盖,像道枷锁一样,束缚着叶已舟分开大腿的角度。 无法大敞的双臀牢牢藏匿着那个被操干开以后会合都合不上的小洞,姚重一手继续揉捏叶已舟的奶尖,一手沿着臀峰反复描摹,却怎么也不肯探进去。 叶已舟被他搔得气喘吁吁,将脱未脱的裤子却拴住了他的双膝,使他无法分开双腿,自主吞入姚重粗粝的手指。被逼无奈下,叶已舟只能开口道:“操操我……” 姚重呼吸粗重得很,挺立的阴茎就直直冲着臀峰,但也仅止步于此,不敢靠近。他含着叶已舟的耳垂反复逗弄,想再逼他开口说点实话出来,于是温声哄道:“你想让谁操你?” “……Die……” 姚重的指尖顺着这个英文名字破开了臀峰,直戳进柔软的后穴。叶已舟的腿分得不够开,所以手指到达的区域很有限,姚重的抽插到不了深处,所以他弯起关节狠狠抠挖,几乎要把紧致的穴口扩张成一个大洞。 真正瘙痒的点没有被触碰到,但被大力抠弄的穴口却也带来奇异的快感。叶已舟半靠在姚重身上,眯着眼开口吐露的全是呻吟:“嗯啊……操深一点……不够……” 姚重知道他开始沉沦了。他强忍着操进去的欲望,一手用力拓开后穴,一手把玩叶已舟硬挺的阴茎。他浅浅咬着叶已舟的肩头,舌尖不停扫过细腻的肌肤,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再说一遍,你想让谁操你?” 叶已舟的反应明显迟钝起来。他发了几个没什么意义的气音,过了一会儿才喘着回答:“Die。” 姚重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叶已舟比谁都清楚。但他也很清楚,有些话不能再说出口来。 姚重的逼问显然不会因此结束,但叶已舟不敢再和他周旋下去。他闭着眼睛,双手探到后方,细长的手指捏住自己的臀瓣,然后用力掰开。 软浪的臀肉挤在手掌心,臀缝里被手指操出来的润滑液滑腻粘手,害叶已舟差点攥不住自己的软肉。他努力把臀缝掰到最大,将刚刚被开拓成大洞的后穴展露到一干二净。 然后,叶已舟摆着腰臀自己往后顶弄起来。 刚刚没能吞到底的手指被叶已舟的主动吞噬到了很深的地方,姚重明显感觉到指尖猛地触碰到了一处,然后叶已舟的后穴骤然紧缩,前端立刻喷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叶已舟无暇掐住自己的臀肉。他几乎跌坐在床上,又被姚重深入的手指戳刺得一边高潮射精一边被迫抬起腰身来。 姚重说过的浪话骚话不少,但这还是第一次没忍住脏话:“妈的……” 高潮中层层裹紧的后穴直接被粗大的阴茎操开,叶已舟没分开的大腿和臀瓣紧紧夹住姚重的鸡巴,使得姚重只干进去了小半截。 姚重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他拽过叶已舟的手,逼他扶在颤抖的臀肉上,然后边震颤自己的肉棒,边命令道:“像刚才一样掰开。我操不进去了。” 他的臀缝里全是被粗长的鸡巴挤出来的润滑,滑腻到他握了好几次才握住自己的臀肉。姚重等他彻底掰开臀缝,才猛然一个挺进,一干到底。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姚重的操干大开大合,一整根阴茎抽出来,只剩龟头还被叶已舟的穴口含着吮吸,紧接着又一个用力,一整根直捣穴底。 叶已舟被操得直往前趴,又被姚重的大掌固定住腰腹,只能跪坐着,冲前面敞着阴茎和腹肌。 他被姚重顶得大腿直颤,跪不住了直往下坠。但他双腿一松劲儿,后穴就只能把姚重的阴茎含得更深。姚重的鸡巴顶在他最里面磨蹭肠道底部,嘴唇胡乱吻着叶已舟的侧脸:“这么主动求操,骚死你得了。” 叶已舟连臀肉也扶不住了,只能用手撑在姚重锢在他腰间的小臂上,一句出口的话被姚重的顶弄撕得支离破碎:“我……啊哈……没劲儿……没劲儿了……” “那就坐我身上。” 绑住双脚的裤子终于被脱下来丢在一旁,叶已舟背对着姚重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两条长腿软绵绵地瘫在床铺,倒是两腿间的硬挺还精神地竖立着。 卷起来的上衣被姚重重重地顶弄给操散了,重新落了下来。姚重绷着腰臀从下往上抽插,一双大手一只扶着叶已舟的腰,一只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拉扯他通红的奶尖。 即使身在下位,姚重的每一个操干都依旧猛烈。叶已舟像小船一样颠簸在他腰胯,穴里又酸又麻,几乎有种被操破肚皮的错觉。 “操……破了……呜……要破了……” 叶已舟的嗓子里全是呜咽。他被干得太爽,爽到眼睛都睁不开,颤动的睫羽上挂着点水汽,似乎快要被玩到哭出来。 姚重喜欢他这种被干得满心淫荡的样子,撑在穴里本就粗大的阴茎又涨了几分,被紧缩的穴肉绞得有些发疼。 他拉开叶已舟的小腿,逼得人只能用后穴一个支撑点坐在他身上。每一个上下的起伏都使叶已舟的臀肉浪波一样拍打在姚重胯间,到最后,整片臀肉像被掌掴一样泛着红潮。 “你的小骚穴这么紧,就是要给你操破,操到合不拢,只能淌我的精液。” 姚重的凌虐欲似乎都在床事里发泄给了叶已舟。他想把这个人的后穴操到闭都闭不上,抽出来以后还能清晰可见层层叠叠的通红嫩肉;想把他的嫩穴里射满他白白的液体,沾染满他的气息和味道。 姚重被他的想法刺激得呼吸大乱,扶着叶已舟腰间的大手干脆按在他的小腹,每次向上顶弄的时候都把人压着往下坐,两个相反的力道使得叶已舟把他的阴茎吞得极深。 叶已舟很快就被这种深入的操弄要玩至高潮,没力的双腿也绷紧了,开始轻轻挣扎。姚重耸动的腰胯并没有就此缓和,而是更加用力地破开收缩的穴道,把后穴口撑到了极致。 他用挤压叶已舟乳尖的手沿着胸膛向上攀,从领口钻出,直到衔住叶已舟高扬的下颚。 卷起来的衣摆坦露着叶已舟被操到通红的腰腹,被玩了一整场性事的奶头红肿得厉害,也依稀被暴露在空气里。叶已舟的硬挺显然濒临高潮,正一跳一跳地吸引着人的视线。顺着那根挺立的肉根往下看,他分开的腿间一根紫红的粗大进进出出,把那里搅得一片泥泞。 姚重咬着他的耳廓低声道:“看门外。” 姚重难得没锁的门被开了一道小缝,不细看确实看不出来。叶已舟的角度,他大开的腿间正好面对那道门缝,门缝里是不知看了多久的天蓝。 被偷窥性事的羞耻感顿时席卷叶已舟全身,在这浓烈的羞耻里,还有一缕浓郁的兴奋正缠缠绵绵。 “不要不要——啊啊啊——” 叶已舟全身涨得通红,前面的阴茎没有依靠任何的抚摸就激射了出来,喷溅在他半遮半露的腹肌上。 紧致的后穴收缩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姚重被他的绞紧爽到头皮发麻。 他恶劣地按压叶已舟本就缩紧的小腹,粗大的阴茎挺到最深的地方以后,才哑着嗓子开口道:“我当着他的面内射你,好不好?” “不不……啊啊啊不要——” 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全部炸开在肠道深处,仿佛烫到了叶已舟的胃里。射过精、已经软下去的鸡巴被姚重深入的内射逼得又吐了一口白浊,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腿间。 叶已舟四肢软到抽不出一丝力气,只有起伏的胸膛还表示这个人活着。 姚重把他卷起来的衣摆放下,遮盖住那身漂亮的肌肉。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天蓝,看着这个男人把炙热的目光都落在叶已舟的股间,才眯了眯眼,不紧不慢地把软下来的巨物抽了出来。 失去粗大堵塞的后穴因为长时间的操干真的无法合拢嘴。姚重内射在里面的东西顺着大张的穴口汹涌而出,就像是叶已舟自己泄出来的一样。 这个场景,淫靡到天蓝此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