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两只雪雪一起爆炒老公/之后烈烈X雪雪/最后丢丢晋王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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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嬴烈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两个闻人雪,皆是双手抱胸,嘴唇微嘟,瞪大双眸直直盯住他,若非三天前的夜晚,闻人雪对他提过“有一个大惊喜”在不久之后等他,他一定怀疑自己中了敌军的幻术。 闻人雪深恨晋王那恶人棒打鸳鸯。他这叠加于梦术的分神之技,还需半月才能完全掌握,本是要等两具梦境中的分身都能如他左右手一般熟练操纵,他再当作“惊喜”给嬴烈看,结果晋王弄到皇帝手谕,他跟嬴烈分别在即,之后距离太远,他将有至少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再见嬴烈,哪怕在梦中。这最后一晚,他满腹忧思和不舍,尽皆化作了想跟嬴烈纵情亲热的念头。 只是在此之前—— “嬴烈,我不会逼问你,你跟太子到底做了什么约定。我相信,你们都不肯对我说,一定是有你们各自的理由……” 虽然闻人雪这么说,可嬴烈看着两个阿雪脸上如出一辙的幽怨表情,两双墨黑水润的眼睛一齐依恋又委屈地望着他,心间升起欺负两个少年小阿雪错觉,又简直像是跟太子有私被阿雪抓住,即将分别的不舍和负罪感同时上升,嬴烈讷讷解释道: “抱歉,阿雪……我答应过太子的……” 闻人雪摆手,“不愿告诉我,那就不告诉我好啦!” 他操纵两具身体同时走近,一前一后地将有些手足无措的嬴烈夹在中间。闻人雪目前仅能操纵一具身体开口说话,大部分意识便附在了后面这具,“其实你不说,我也能大致猜到,你一定是为我……我只问一句,你说约定的内容对你没有伤害,也无需你做违背底线的事,可是真的?” “当然!我怎会对你撒谎,”嬴烈曾在婚礼上起誓,绝不对爱人有所欺瞒,这次闻人雪问起,他却迫于对太子的承诺,不能告诉闻人雪具体细节,心中已很是惭愧,绝不会再胡诌骗对方,“太子原话,的确是那样。” “哼哼……好吧……” 从后面单手搂住嬴烈紧韧的腰肢,闻人雪另一只手从松散的中衣里摸了进去,指尖揉搓软小的凸起,下巴抵在嬴烈的肩膀,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粉嫩的一点在他手中变硬变红,“别的,我就不问了。再另有两句话,你须得答应我,否则,哪怕是被皇帝下狱,我也要跟你同去扶风城——” 一面说,闻人雪转揉为摁,将充血的乳头一下下用力摁进乳晕,胀硬发烫的肉粒将粉红的肉圈戳出凹陷,就像是被他手指操纵着的奶尖在不断浅浅操进乳晕形成的小穴,与此同时他控制前面那具身体将嬴烈裤子拉下,双手撑开苍白的腿,从中间穿过摸至挺翘的臀肉,狠狠揉捏几下,待腿根处泛起潮红,才将两瓣臀肉托在掌中。他一边用手指挤压双臀,让放松时极为饱满柔滑的部位按摩伺候着他的手指,一边舔湿了有些发干的嘴唇,张口将对方半硬的欲望含住,嘴唇模拟着穴口箍住性器吞吐,摩擦,舌尖则在顶端小孔一下一下地舔弄。 “嗯……你说,我一定听、…听你的……” 嬴烈显然是被他舔得情动,又为这“双管齐下”的淫靡玩法感到一丝窘迫,喘息渐渐急促,耳朵已经通红,却毫不挣扎地靠在他胸前,不多时更是侧过脸来啄吻他的眼角、眉梢,双手搭在他前面那具身体头顶,轻缓地摸着他的头发。 从后面这个角度,闻人雪看见怀中人光洁的胸膛上已经密布细细的汗珠,两点被他捻至翘挺的嫣红,正随主人呼吸的节奏,急促地一起一伏,汗水从两点之上滑过,将它们染得润泽晶亮,宛如两枚红玉,他本来想说的话一时卡住。三根手指更加用力地捏揉,尝到了不同于玉的弹性和柔软,而除却眼中所见的淫艳景致,嬴烈还在抚摸他前面那具身体的头发,他的头皮被抚摸得酥麻发热,又泛起轻微的痒意,体内本还能控制的欲望一时沸腾,他舌尖舔吻性器的动作转为深深吞入,以喉口箍紧顶端龟头,收紧双颊,猛地一吸。 “啊……” 惊颤的呻吟响起,闻人雪被其中含着的一点讨饶似的哭音勾得魄荡魂摇,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最开始不该摸你的!唉,我怎么就学不乖,每次都以为自己能忍住……” 他从后面含住嬴烈的耳垂,又嘬又咬,断断续续地道:“嬴烈,猜猜我今天……打算怎样吃你?我忽然觉得,还是先吃饱才有力气谈话。你说呢——” “…都、都听…阿雪的,”被闻人雪抱着当糖似的又吸又啃,嬴烈感受着爱人的渴求,他心知分别在即,阿雪一定十分不舍,越是比往常热情,那份不舍就越浓,对他的感情也就越重,他心中只觉无限雀跃和满足,更有同等的渴望,让他腰腹发热,面颊滚烫。 “阿雪…要怎样吃?其实,你想怎样吃……我都…喜欢…” 胸口突然被狠狠地掐了一把,嬴烈闷哼出声,闻人雪听在耳中,方从头昏脑热中回神,心疼地揉了揉被他又一次掐成条状的嫣红软肉。 不料自己诚心表白,没叫阿雪高兴,反而惨遭虐待,嬴烈老老实实闭紧了嘴,生怕自己又说错什么。早在刚看见闻人雪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拥对方入怀,好好疼爱,即便换过来,他体内异常炽热的情潮也不因此消减丝毫,安分了没多久,他又忍不住伸手,握住身后勃起抵着他的已经渗出液体、变得黏糊糊的小小雪,塞进自己腿间厮磨。 他刚用指尖在红嫩的龟头上拨弄两下,手就被闻人雪一把攥住。随即熟悉的透明丝线缠紧他的双手。 “再动,我就变成三份来吃你了——” 闻人雪感觉两个自己的jb都已经蓄势待发,不敢再叫嬴烈摸。越是不能相见,他越想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充分感受对方,将所有感受牢牢记住,半年前只道他这种举动是因为色欲熏心,一切都是为将来更好地自我安慰服务,现在却明白,对着喜欢的人,即便不用下身那玩意,只摸摸对方温暖的手,亲亲那双潋滟的金眸,心里也十分欢悦,“三个我,怕不怕?你身上每一寸都会被我占满吧?” 他只见怀里的嬴烈愣了愣,随即不好意思得满脸涨红。就连眼周都泛起了妖冶的粉晕,这一般只在嬴烈高潮淌泪时才会出现。 “三个……那也没什么的。我还有嘴可以……但别再多了……” “你——” 博览群“书”如他,很快明白对方的意思,心中酥酥痒痒像是被羽毛挠着,又像是被温暖的泉水充满,别说他变不出三份,即便能够,他也舍不得一起上折腾这个傻子,用jb占满他下身两只穴眼,还逼迫他同时口侍。他五指用力按揉对方胸膛,把放松而略为软化的肌肉捏成各种形状。嬴烈的衣服早被他彻底剥落,露出兼具力量与美感的上身,又因为此刻双手被缚,乖乖被他搂在怀里肆意玩弄,显出几分平日里看不出的温柔婉娈,“你啊……我发现,自从我承认喜欢上你,你就变得越来越宠我,越来越顺着我——” 就这么信任我吗?你这个大傻子。 也越来越让我控制不住,想把你整个吃掉…… 在狠狠吮吸性器的同时,闻人雪前面那具分身的双手,从臀部游移到了软润的肉瓣。他把大大小小四片都捏在指缝间胡乱揉搓,又用指尖刮蹭拨弄,缝隙很快渗出晶莹的黏水,将指甲片片染得发亮,又随闻人雪越发急速的搓动,水液变为汩汩流淌,终于他伸出的手指连同掌根都被淋得黏腻湿滑。 身后的那具分身咬够了耳垂,又去亲对方迫不及待送上的唇瓣。啃吻的同时,闻人雪手也不闲着,一只手继续蹂躏嬴烈胸前红肿翘立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臀缝,摸了摸紧闭的穴眼,在周围旋转着用力按揉。 前面密布神经的肉穴早就被摸得酸麻发烫,那本在含吮性器的唇舌接替了手指,重重舔进麻痒的内壁,后面也被指尖一点点撑开,嬴烈此刻已然清楚闻人雪今晚想怎样“吃”他。毕竟是从未试过的玩法,他心间泛起些许紧张。闻人雪的吻从他嘴唇下滑到喉结,他扬起头,让对方更方便地啃咬,眼睛却恰好对上头顶的镜子,将自己满身吻痕兼下体性器泛红高翘、穴被对方掰着乱舔的浪样看在眼中,滋滋水声不绝于耳,又不禁有些羞窘。 因为紧张窘迫,前后一齐被细致玩弄品尝带来的快感和痒意竟更为难耐,手被绑着不能动,他低声恳求: “别再舔了…好阿雪……都、都已经很湿了…可以进——” 闻人雪闻言猛地挺身,性器深红充血的头部塞入半开的后穴。同时享受双份刺激的他其实比嬴烈更加难忍,前面那具身体也迅速站起,一边舔净舌头拔出时拉至下巴的淫液,一边抬起嬴烈的右腿,将那只湿腻嫣红的穴眼扯得完全绽开。 jb重重捣入,却只在浅处一点点擦揉,对着敏感点用力碾弄,像是圆硕硬韧的橡皮在一圈圈摩擦被迫拉伸的丝绸。闻人雪干进来的动作没有征兆,等嬴烈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两根性器碾得腰腹酸软,腿根都渗出细汗。若非前后两个阿雪帮忙掌住他的腰腿,他早已跪倒在绒毯之上。 闻人雪忽而低头,一口咬在嬴烈的肩膀。看着自己留下的鲜红牙印,他心底涌起莫名的满足感,连一直缠绕的不舍都被稍稍冲淡,用jb磨弄的同时,他手摸到花瓣间冒头的阴蒂,用指骨一下一下地顶撞、摁揉。 “进来了,舒不舒服?” “嗯……” “那你喜不喜欢这样?被两个阿雪一起吃——” 两只穴眼都被他磨得不住泌出水液,他的囊袋、大腿都被浇得一片湿滑。他心知肚明嬴烈的回答,却坏心地就想听对方一遍又一遍说,告诉他,他喜欢他。 ——他曾经问嬴烈怎么就喜欢了。对方怔愣片晌,忽地展颜说阿雪你这小笨蛋,是第一个为我受伤自己说痛,然后哭得比我还惨的人。想了想笑容敛去几分,再看他的时候,已经转为了平素的认真,说,最初是发现阿雪你看起来软软的,实际挺执拗,这点跟我有些像,又听你说想追……嗯,觉得你有点好玩,想看你还能整出什么可爱的花样。后来发现一样宝贝,一旦抱在怀中久了,就再不能忍受失去它。他似懂非懂,心里羞涩,嘿嘿,宝贝,是说我吧?第一次听见嬴烈直白地说出来了。 又暗忖自己那时看见嬴烈因为药性自残,心里的确疼惜,可好像没有哭很惨?只是看着对方眼底的缱绻爱怜,他欢喜之余不由心痒骨软,按倒嬴烈就是一顿猛吃,再没顾得多想。 “…我喜欢的……莫说是两个,就是三个、四个阿雪……也喜欢。但、嗯……你快动一动——” 闻人雪抬头吻上眼前红润欲滴的唇瓣,操纵两具身体快速动腰,递送各自的坚挺。两根一齐撞入,又一齐飞快地拔出,宛如操纵自己身体的两个部分,两根jb合作得默契无比,分别在两只湿红绽开的穴眼内高速插拔,同时干进同时抽出,半点没有错差,两朵肉花捣得淫水乱溅,边缘被囊袋拍击出绵密的白沫,像是一圈白腻的花边。 这般直进直出地狂撞数十下,闻人雪节奏一缓,画圈拧转下身,肉刃一次次碾开柔嫩的穴腔,微挑的龟头一次次用力擦过那些分外敏感的地方,把每一处敏感点,特别是花心和腺体周围都磨得肿烫。只是越被摩擦凌虐,那些媚肉就越是瘙痒发浪,前后两穴大股大股地吐着黏水,含住操进的两根jb以层层软褶推挤,又抽搐着一下一下紧夹,把两根jb箍得越发硬胀。闻人雪将嬴烈双腿拉得更开,伸手捋动对方摇晃的性器,下身进出的速度又再次加快,像是要把两口软穴擦出一溜又一溜闪亮滚热的火星,经络已经完全凸起的jb奋力进出,以战场上借助马力挺进武器那样的急速,次次齐根撞入,又以更快的速度回撤,每一次撞击都迅疾而沉重,前穴深处的蕊芯被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捣开,又被用力地碾透,淫液被撞得大滴大滴四散飞溅,后穴也湿漉漉软绵绵地挨着暴操。星星点点的晶亮不断洒在地毯,如一场骤雨滂沱。 射过一次后闻人雪缠着嬴烈换了姿势,他躺到了嬴烈身下,握紧嬴烈的腰。随后方那具分身的一次次顶撞,嬴烈的身体被撞得往前往下,他高翘的jb也就顺势一次次被彻底柔软的肉穴吞吃,嬴烈墨黑的长发被晃得散乱,脸颊通红,金瞳中盈泪欲滴,却始终灼灼地盯着他的脸。 他忽地明悟,对方心中怀着的、从来同他一样的渴望。舔去嬴烈颊边汗水,又去亲那对浓长的睫毛,他一边亲一边拔出了自己的性器,转而握住了嬴烈的,“……换一换?” 嬴烈没有说话,低头用力吻上他的唇瓣。 他松了手,后面那具身体扶住嬴烈腰肢,他手指伸到大开的腿间,自己草草扩张两下,就握住对方性器塞进后面的菊眼。随着后面那具分身的又一次悍然顶撞,嬴烈的性器也深深捣进他湿软的肠腔。 “啊、嗯啊……” 龟头碾开褶皱,一瞬间捣到最深的地方,他下面的洞穴被充分地填满。因为两具身体感觉共享,他前面的jb被软穴柔柔吞吐,紧裹猛嘬,后面的菊眼被对方性器一次次操开,前列腺很快就被磨得又酸又胀,这般前后夹击的快感属实难以言喻,他忍不住一次比一次叫得大声,反正他在嬴烈面前早就没有形象,他解开了嬴烈的双手,胸前的乳粒也落入对方手中,嬴烈拨弄他乳头的动作比他轻柔许多,也就玩得他更加淫痒难耐,眼泪很快渗出,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几乎看不清嬴烈的面容,只觉少了许多眼福。他有些不满,哼哼唧唧地索吻,再次被对方吻紧了双唇。 后穴和jb在多重刺激中,很快达到了使全身发软融化的高潮,他的分神之术也在差不多的时候达到极限,正好“功成身退”。清理完两人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他餍足地滚到嬴烈怀中,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 “之前留了什么事儿来着……”闻人雪脑袋晕乎乎,忍不住又在对方线条美丽的手臂上盖牙印。 “阿雪说,‘有两句话’要嘱咐我。” “哦……是,第一点倒不很重要,晋王什么德行,你多多少少也知道。你治军严正,若是瞧见晋王违反军律,比如战前饮酒、甚至…带了侍奴随军,一定看不惯他——”闻人雪犹豫了片刻,想即便嬴烈会说他自私,他还是要讲: “但我希望,只要晋王不惹到你身上,别的任何事,你都莫要多管。” 见下面的一截闻人雪够不着了,嬴烈把手抬起,送到闻人雪嘴边给他“盖章”,而后单手搂紧怀里的人,“这次晋王手握虎符,我要像以前那样伤他,真的会被十万大军绞杀吧?我知道阿雪的担忧,我会小心。” 闻人雪熨帖之余,胸中更为不舍,“你……若真到了万一的时候……你可千万别理那什么谕令,你只管护好你自己,这便是我想说的第二句话。就算晋王死,我也绝不让皇帝伤害你,我向你保证!你相信我,哪怕是要我——” 他的嘴被嬴烈掩住。 “没有哪怕……没有……” 还是第一次,他感觉到嬴烈的手指这样冰凉,甚至在微微地颤抖,“这次我们都不会有事……等战争结束,我们就一起去找解除反噬的办法。我们要十年、百年,这一辈子,都好好在一起。” …… 扶风城。都元帅府。 这是近半月来守城之战难得的一次大胜,晋王在府中大摆宴席,美酒、肴馔,连同席间声色,皆比往常豪奢。嬴烈刚步入敞厅,凄惨的呜咽便传至耳中,见末位诸将又是双目含火,齐齐瞪向首席。 还未转头去看晋王,嬴烈心间已生出不祥的预感。 “将军终于到了,让本王好等!这一次大捷,将军当居首功,快,坐到前面来!” 嬴烈现在听到晋王声音脑袋就突突地痛,恨不得给他一枪。晋王是没敢找他麻烦,然而除开饮酒打牌,仅仅半月,晋王已经玩伤了三女四男,又占用军医去给他玩伤的侍奴治疗;再论领兵作战,晋王认字比他多数倍,读的兵书却寥寥,之前在阵后指挥了好几仗,上万士兵被葬送,晋王输得自己都心慌,才愿意听取建议。全军上下多有不满,更别提原来护国上将军的旧部,他们本就仇恨皇室,现在看晋王和那堆公卿子弟的眼神,简直像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暗想阿雪真是半点没料错,嬴烈转头望向前方,欲出口的推辞蓦地顿住。 “如何?这位美人,让将军眼睛都看直了吧?” 晋王估摸着嬴烈已经充分看清这军奴的脸,又拽着穿透军奴双乳、性器的锁链换了个边,露出两瓣被红绳勒开的圆润翘臀,中间一口红穴插着碧绿粗大的玉势。晋王的亲兵上前,拉着玉势一插一拔,肠肉被带得外翻,又被猛地捅回,亮晶晶的淫水从红花绿玉间不断淌下。 “是不是很像啊,啧……要是皮肤再……” 晋王哈哈一笑,没有说完。 嬴烈站在原地,连作了两次深长的呼吸,才步步上前,他直接走到了晋王桌边,这个距离,他清楚地看见对方眼中的戏谑。晋王忽地又笑了声,松开锁链,手径直探向嬴烈下身。 嬴烈刚要开口,见状不由勃然大怒。左手握紧晋王手腕,他右手攥拳,一拳挥向晋王的脸,亲兵已经来不及上前,只能大声呼喝,惊呼声将嬴烈理智拉回,拳头半途转向,重重砸在桌沿,顿时碎木横飞。 晋王浑身一颤,脸上嘻笑终于褪去: “……莫、莫要动怒……我只是……跟将军开个玩笑……” “玩笑?”嬴烈心间不断默念闻人雪的话,怒火才稍稍平歇,“王爷今天命我到场,是特地来消遣我的了?打胜一场就得意忘形,太早了吧!” 对方狗嘴里先前想吐出什么屁,在看清那军奴相貌的一瞬,他已经了然,即便嘴巴被口环撑得变形,那人眉眼与闻人雪有三分相似,只是模样更稚嫩些,皮肤颜色更深,是浅浅的麦色。“不奉陪了——”也不等晋王回话,他转身欲走,金属摩擦声响起。晋王的亲兵手握刀柄,战刀接连出鞘,顿时有数十道凄冷的寒光,在他身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