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烈烈X雪雪/之后攻受互换/有烈烈主动求炒情节/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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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撞击忽地一停。 他被嬴烈翻转过去,背靠着本是他为嬴烈准备的镜子。他看清了嬴烈的神情,炽热迷乱中带着深切的想念,还有一点叫他心怜的愧疚,不由抬手,去抚摸对方那张惑人的脸。触手之处滚烫,远比上一次更甚许多,他心下一惊,这造梦之术,深玄无比,被拉进梦中的人犹如身处另一重真实的空间,身体各项感知和反应都与现实中一般无二,嬴烈的体温高成这样,莫不是在现实里,因为伤重发热了? 他张口欲问。嬴烈倏而一颤,向后避开他的手: “别碰……”下身猛地再入。 “啊——” 他忍不住惊叫出声,肠道深处的褶皱被强硬碾平,湿热圆润的龟头一次次擦过腺体,变换着角度,却是次次都直抵敏感肿胀之处,肉体撞击的水声再度响起,前列腺像是要被擦出火星,激爽使前端性器再次高翘,他登时忘记了要问的话。那物什比之前多了几分温柔缠磨之意,数十下尤深的重顶,他前面再次喷射股股清液,那物什便没有刻意加力,只是一插到底后碾准敏感之处画圈戳捣,叫他在绵绵软软的高潮余韵里沉浮。 “嗯……啊……” 他感觉到身体里器物跳动着似将要射出,想嬴烈是因为相思而不得见面,这般情热如沸,心中甜蜜顿生,“全都射进来……把你的东西,精液,和…那个,都射进来,也没有关系——” 他一面柔声邀请,一面又去摸嬴烈的脸。这次嬴烈没有躲避,却也没像之前那样亲吻他的手,或是给与更火热的回应,那物事撤出后,将喷溅的白浊浇在他大腿。他知嬴烈惜他爱他,或许不愿把尿水灌进他的身体,没想到连精液也射在外面。 “怎么啦……怎么突然又变回原来那样小心了?” 嬴烈只是摇头,没有如先前那般紧抱着他厮磨,恨不得马上再挺枪而入。 “阿雪,”待喘息渐匀,嬴烈才望向他的脸,眼底那点愧疚之意竟又深重许多,“我今天,有点不对劲。我本来是想先跟你好好地说会儿话,不知怎么就——” “是被太子受伤的事吓到了吧?傻子,还自责上了……我疼你都疼不过来,怎么会怪你对我太过热情?” “……” 他看着嬴烈再度垂下眼帘,睫毛连续扇动,灿然华丽的金芒,在乌黑的睫毛间闪闪烁烁,像是太阳被浓云遮掩,流出几缕细小委屈的日光。他正要笑说,傻子肯定不清楚,以那样的一张脸作这种歉疚巴巴的样子会造成何等惊人的杀伤,手却被一把握住。 嬴烈抓着他的手,摸上胸前一颗在情欲刺激中已微微挺立的、正随主人呼吸起伏颤动的粉色乳头。惊愣之下,他忘了去摸自己有没有流鼻血,只是下意识地压紧那颗软中带硬的肉粒,他知道嬴烈这两点都经不起弄,脑中闪过这两点艳红翘在对方苍白紧实胸膛上的情景,喉头动了动,他立起三指,揪住那粉润的一点轻轻捻动,主动捏上被冷落的另一点,两边一齐揉搓碾弄,很快脑补的艳情画面就真切出现在眼前。 “阿雪,刚才我一直粗鲁地对你……连你喊停,我还抱着你,不肯让你休息。你却把我想得那样好,以为我是过分担心你,才会受到惊吓失控……” 像是从被他玩弄的举动中想到什么,再看他时,嬴烈眼底歉疚挣扎之色渐退,金眸中转而流出邀请似的柔魅,那只握住他的手,猛然发力。 “啊呀!” 他倒在嬴烈身上,而就在他针对胸部捻揉的片晌,嬴烈下身沾满他淫水的巨物已然经络凸起,正火热跳动,随他栽倒又“啪”地一声拍在他狼藉不堪的小腹,将他因为心神剧震而紧绷的肌肉弄得更加湿黏。 “阿雪,我变坏了。我欺负你,你把我绑住好了——” 嬴烈搂紧他肩背,打开腿,抬起腰身,在他同样亢奋的器物上蹭了蹭,他的龟头哧溜一下滑进濡软的肉缝,又饱浸温热的淫水,拉着黏亮的银丝滑出,软腻如脂却又更多些温热的花瓣,就随嬴烈一次次亲吻他,又挺身蹭他的动作,不断在他越来越充血的jb上摩擦,jb顶端敏感的龟头,时而被肉瓣软软衔住,时而被湿乎乎地吐出。 “…就用你那种细细的线?我便不敢再乱动,再欺负你。然后……你罚我吧!”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在脸颊、在jb、在全身突突暴跳,最后的理智牵引他问了一句: “为什么会‘变坏’?是因为忽然很想我,却在现实里不能见我?还是因为你今天受伤,夜里发烧了?” “我一直,都很想你啊……我没有发烧…失控,应该是补药吃多了……” 回答的同时,嬴烈还在用那口软穴夹他的jb。平生最深切的一次,他懂得什么叫荡魄销魂,什么叫色令智昏。 “我……已经叫医官明天、呜——” 他腰肢一记猛顶,红腻的肉眼被jb霍然捅开,温热透明的黏汁喷溅到还在外面的粗红柱身,有的甚至溅到他的小腹。下面那口穴明显是饥渴已久,jb才插进去,淫液就像是饱胀的水袋被热杵捅破那样倾泻,肉道挛蹙不止,嘬紧了jb狂吸猛舔,像是恨不得一口气连他的阴囊也要吞下。jb被挤压得爽极,他忍不住刚进去就用了最快的速度,粗热肉棒“噗滋噗滋”急速地进出,每每齐根没入,在深处狠狠地旋转搅弄,把里面柔嫩敏感的花心捣开,再把整只肉腔搅成水声狂响、滑腻腻热融融的一团。他咬着嬴烈主动凑近,又索吻般张开的红唇,甚至忘记要按对方说得那样用星线去辅助这场性爱,面对这样的嬴烈,他只想用自己的手、嘴、性器和每一寸皮肤亲自去感受。 “以后继续吃……多补补,我去问过医官,说你最近受伤很多,气血亏损太重,我担心你的身子。再者——”他想起医官说的原话,心中忽地闪过一丝异样,只是现下情欲正炽,他没空细想。他用力捏揉那颗肿胀变长的乳头,享受着指间软弹的触感,一面用指甲刮蹭顶端翕张的乳孔,“我喜欢你变‘坏’,再坏一点,我还更喜欢呢!” “真的么…” 嬴烈闻言,用力眨去眼前朦胧水色。见闻人雪眼底尽是灼热,并无丝毫嫌弃和怨怼,他终于放下心,“阿雪、嗯……你待我…真好——” 下面立刻被更狠地撞了,闻人雪的性器干到了最深,带来被充分填满的饱胀感觉,又不待他细细体会,顶端硕大硬润的龟头已经抵着深处敏感的肉褶,直溜溜旋转捣搅,甚至在穴腔里飞快震荡,闻人雪忽而小幅度挺送腰肢,龟头就变为对准敏感点连环地急速顶撞。 “呜…啊、啊……” 嬴烈没有掩饰自己的叫声,他今晚欲念涌动得过分狂猛,之前能暂停,全靠对爱人保有的疼惜和珍重。从少年时一直到闻人雪在上一世死去,因为对方身体不好而生出的过分的珍惜,已成他铭心刻骨的本能。 虽然这一世闻人雪很是康健,可是在嬴烈的心里,对方依旧是一个需要细心保护的、他最可爱的宝贝,无论在闻人雪的前世,还是在新的时空,他自觉比闻人雪耐折腾多了。将主动权还给阿雪,他也就不要再担心自己会因为情热,而罔顾对方的不适,他心中的不安和自责卸去,也顾不得是不是太过淫浪,只沉浸在跟闻人雪两相交融的欢愉。他顺从身体的渴求,拉着闻人雪的手来到自己的性器,“摸一摸……阿雪……” 闻人雪简直有些吃不消。他一口咬住嬴烈胸膛几乎肿成条状的那颗嫣红,含糊道: “摸一摸?今天……把你咬坏、干透好不好……” “好、啊——”乳尖被闻人雪咬住,拉长,甚至狠命地拧转揪扯,另一边乳肉都被箍紧,乳晕连同乳尖一起被连连旋动,不知被转着拧了多少圈。 那“补药”除去刺激性欲,更有少许乱人神智的功效,遭了闻人雪这样略显粗暴的亵玩,嬴烈反而被刺激出晋王府那些手段遗留在他体内、平日潜藏于深处的另一种渴望,最重要的,眼前所见,是他可以完全卸下防备的爱人,“阿雪……我想要…你的线……一起……” “你今天、呼、…真是——” 闻人雪放开那颗乳头,去咬嬴烈伸出的一点湿红舌尖,同时调动起星线,在对方乳孔和尿道内急速地进出,大力地摩擦操干,线的粗细他都忘记调整,好在嬴烈同样处于情迷意乱之中,未曾察觉异样。他一手撸动嬴烈翘起摇晃的物事,一手摸到交合处,揉搓被jb捣得乱颤变形的花瓣,又摸到上面的阴蒂,用力摩擦,时不时挤出硬籽,以指尖高速剔刮,下面用力地狠撞,“嗯、其实……你嘴上要面子地否认……还是被吓到了吧?才会这样反常——” 嬴烈摇头。触上闻人雪沾满汗水的眼睫,他忽而摸了摸闻人雪的眼角: “……太子被袭击的时候……你哭了。为什么?” “我哭了?” 闻人雪面上一怔,jb却没有停,手指也还捏着那一枚肉蒂滑溜溜拧弄。嬴烈腰腹因为极强的刺激弹动,却不但不躲,反而颤栗着将双腿张得更开,方便那只手更过分地亵玩自己。 “大傻子…原来你心里藏的,是这件事啊!我说你今天怎么这样……那时,我想太子死了,皇帝和他剩下的儿子全是烂泥一样的东西,心中绝望,谁知——” 闻人雪猛然挺胯,几下深深地顶撞,jb捣进了那圈肉环,淫液似洪水开闸般泄出。那圈肉环像是被掐紧的喉口,死死箍紧龟头,热乎乎地贴着马眼嘬吸,他忍不住倒吸一口长气,才再度开始挞伐,“…谁知你离得那么远,也及时赶到我身边。嬴烈,你刚刚说我待你好,岂不知在我心里,你更是我……” 他百感交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境,“…我想,你能喜欢上我,是天命对我的赐福吧?你在我身边出现时,我就安心。其实当初在国师府你说得对,事在人为,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本不该有实现不了的事!而我不如你。我那会儿……真的有一刻想要彻底放弃了……还好,还好呀……” 不该有实现不了的事—— 这句话落入耳中,嬴烈体内汹涌的、几乎支配理智的情潮猛然冻住。 真是这样么?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阿雪上一世死了?而他眼睁睁看着什么也不能做?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这一世他错过阿雪整整二十年,好不容易相遇,又总是聚少离多……他想起跟太子的交易,想起三年的时限。 他想错的分明是他,其实阿雪才是对的那个啊,在“神”的面前,任他力量再强横,心志再坚毅,也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想尽一切办法,却也不能与另一半长相厮守的男人。 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恐惧漫卷,嬴烈甚至没有余力觉察自己的异样。他心间忽地大恸,头也疼得像是要破开。对上闻人雪满是痴迷和渴望的眼睛,不想坏了此刻的气氛,他拥紧闻人雪的背,不叫闻人雪看见他的眼神,又主动抬腿,配合对方挺腰的力度将人勾紧,让那jb被吞得更深。 “我——” 那个交易…… 一定…… 他咬住嘴边莹润可爱的耳垂,“我想阿雪…再贴紧我些,再进来得深些。后面也…阿雪,还没试过我后面吧?我想一起——” 闻人雪怀疑自己的耳朵,直到手指被抓住,摸到了后面微微蠕动的穴眼。 他浑身都僵硬,连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你今天怎么了?你这样子……真会被我干坏的……” 闻人雪咬着牙,只是稍微扩张了一下,就把jb捣进了同样绵软滑腻的后穴。褶皱柔柔舔弄他jb上密布的经络,布满神经的性器如实反馈着激昂的快美滋味,电流般的极爽从龟头淌遍他整副身躯,他一边用jb肆意侵犯每一条褶皱,一边伸出三指,取代jb捣进了前面那朵嫣红喷水的花穴,抵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戳刺,搔刮,疯狂地捣搅抽插,把那团红肉捣出激射的淫液,一滴滴四处喷溅。又以极细的星线绞成软鞭,在对方充血的乳头和性器上急速抽打,他另一只手一下下地揪扯已经变长变大许多的阴蒂,引得嬴烈哀泣般的呻吟,只是其中明显带着甘美的意味。 肉穴忽然疯了般剧颤,将jb死死咬住,嫣红的软肉随即外翻,淫汁飚射而出。闻人雪本就被前穴挤压到极限的jb,也立时被榨出汁水。 “嬴烈,有件事跟你说……” 闻人雪抱着嬴烈一点点舔吻、啃咬,从情事中稍作冷静,他没有急着再开启新一轮征伐。 “以后你的药,我从医官那里要走,一样样检查过,再亲自煎好,让你的亲兵给你端过去…嗯,给小七吧?我知道他还在贴身伺候你,是吧?” 他的手留恋软润的缝隙,在肉瓣间徘徊不肯去,一时竟又给他摸出许多水来。他呼吸一紧,却见嬴烈轻轻地摇头,眼中忽而浮现一丝躁郁,“不要给小七。你交给巴珂……就是小八。入军后,他们都已经改了名字。” “怎么?小七惹你生气啦?” 闻人雪也只随口说说,他才不关心什么小七、小八,他是担心有医官被嬴烈得罪过的人收买,在嬴烈的药中动手脚,故而有此一提,“那我就给小八,你记得啊!药是我亲手煎的,你可不许像在国师府里那样,嫌苦偷偷倒掉一点,或者又往里加甘草、蜜糖之类的东西——”他看见嬴烈脸上露出惊讶,“你以为我不知道对吧?哼,你这家伙,可是偷偷坏我几十碗药了!” “……” 嬴烈自然好好赔偿了一番他“生气”的阿雪。也就是在这一夜,他想起跟太子的交易后短短十余天,交易中的第一件事已然下达—— 二月二十日。中军大帐。 “晋王指名要你贴身保护,求到了父皇亲笔的手谕,就算是我,这回也没有办法……” 他接过太子抛来的东西,拿在手中细看。是一枚两指宽的白玉令符,上面镌刻着华美的麒麟纹路。 “这是国师坚持要我给你的,能调动一万最精锐的战士。‘如果晋王那堆烂人敢对你乱来,你就揍他们,出事有我给你担!’”太子揉了揉额角,“国师要我这么转告你。但我想提的第一件事,就是希望你能忍,则忍,关键时候,还要带着这些人保护晋王撤离西路战场。你别这样看我,我其实也……算了,你只要知道我那父皇,一定会因为晋王死而迁怒于你,我不希望你白白折损在废物身上。” 嬴烈点头,收起了兵符。他心中早已有决断,何况阿雪还为他争取了这个,正要行礼出帐,目光掠过太子的脸,忽而顿住。 记得阿雪说过,太子…似乎才二十四、五岁吧?比他还小一点,对方两侧墨黑的长鬓间,竟已夹杂几缕霜白,他记得上次见面,并没有这般显眼。 “殿下看起来,脸色比上次差了许多。” “你关心我?” “只是在想,一下子失去两成的血,殿下的身体能不能撑住。” “撑不住,又如何呢?怕我出事?” “你是阿雪的朋友。你要有事,他会伤心。” “朋友……” 太子忽地笑了笑,“去安抚一下国师吧,嬴烈。晋王派百里秣送来补给和谕令的第一天,国师就为你这事闯过百里秣军帐,国师被对方激怒,把人给打了。辛亏我的亲兵及时赶到,百里秣伤得还不重。百里秣毕竟是侯爵,身上又流着皇室的血,你也不希望班师回朝,国师被帝都的御史们弹劾吧?写信,传话,什么都好…而我可以向你保证,一个月,我定让你重回中路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