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温沉秋(预警:暴力,口交,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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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温沉秋喝了酒,典墨搀他到车后座,自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一路无话。温沉秋对酒精耐受度不高,喝一点就很容易醉,但今晚他似乎并没有到喝醉的地步,典墨有些心焦,手心一片冰冷。 微醺的温沉秋最难应对,典墨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到了温沉秋市里的房子,温沉秋已经基本上酒醒了。两人进了门,典墨给温沉秋脱了外套换了拖鞋,又到厨房去给他泡了杯温热的蜂蜜水。 他将玻璃杯递给温沉秋,温沉秋没接,高挺的眉骨下眼神晦暗不明。 “用不着做多余的事,你不会忘了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吧?” 温沉秋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倚,典墨识趣的把那杯蜂蜜水放到一边,在他腿间跪了下来。他拉开温沉秋的裤链,那一大包巨物还在沉睡着。典墨先是低下头蹭了蹭,随后隔着内裤舔上去,男性下体独有的腥臊味迎面而来。那大家伙在典墨的舔弄下很快苏醒了,典墨把它从内裤里解放出来。 就算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典墨看到它还是会觉得胆寒。温沉秋的几把极粗长,茎身筋脉凸起,滚烫坚硬得像块烙铁。作为成年男人的典墨的一只手都无法环住,只得双手唇舌并用,收敛牙齿将巨大的龟头整个含进嘴里,舌头在马眼处来回舔弄,下面一手撸动着茎身,一手揉搓卵蛋。 他抬眼看温沉秋的反应,做婊子久了,总会学会些伺候人的诀窍。果然温沉秋脸上的冷硬逐渐被淫欲取代,典墨于是更卖力了。他乖顺的打开喉咙,一点点的把巨大的鸡吧吞进去。 口腔里温软湿热,温沉秋闷哼一声,扣住典墨的后脑就开始顶撞。典墨被鸡吧填满的脸扭曲起来,下巴被撑得几近脱臼,鼻子每次操弄都被迫埋在粗硬的阴毛里,他翻着白眼本能的干呕,喉咙的剧烈抖动和收缩反而使温沉秋进得更深入。 操了百来下,温沉秋终于射在了他嘴里,Alpha的精液量大,典墨被精液呛得想吐,却不敢咳嗽,脸憋得通红。直到温沉秋从他嘴里退了出来,他再也忍不住了,矮下身去像肺痨患者一样剧烈的咳嗽起来,大量的精液被他从喉咙里咳出来哗的泼到地板上,连鼻子里都喷出不少精液。 等大脑不再因为缺氧而混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典墨立刻如坠冰窟。他不敢看头上的Alpha生气了没有,只能赶紧亡羊补牢的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把地上的精液一点点舔进嘴里吃掉。 他舔得专注,上身贴着地板,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脑子里只有抓紧时间弥补错误,突然下身一凉,臀尖上挨了一记掌掴,惊得他一哆嗦。他小心翼翼的地抬起头,果然在温沉秋阴沉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的乖戾。见他扬起脸来,温沉秋顺手就扇了他一个耳光。 “主人的精液就这么好吃吗,贱狗?把你的烂逼凑过来。” 温沉秋的声音被情欲熏蒸得低沉沙哑,典墨惊惧不已,顾不上脸上发麻的疼痛,哆嗦着站了起来。温沉秋刚刚才发泄过一次的几把再次充血涨大,狰狞至极。典墨不再存什么侥幸心理,把衣物尽数脱掉,忐忑的请求道,“少爷,今天可以用后面吗,我都弄干净了……” “我要是想操omega的屁眼,找哪个年轻漂亮的不行,还用得着找你吗?去拿套。”温沉秋冷笑一声,典墨于是认命的垂下头,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拿出套给温沉秋套上,然后转过身去,对着温沉秋的鸡吧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那个藏在会阴处的雌穴。 那是个异常窄小的穴,只有成年女性一半的大小,大阴唇却肥厚得很,高高的鼓起来,像一只肥美的肉蚌。阴户上面一根阴毛都没有,颜色也很是粉嫩,看着不像是个婊子的熟逼,倒像是十一二岁小姑娘的童女逼。 典墨一手扶着沙发保持平衡,一只手握住温沉秋的鸡吧对准自己的小逼。温沉秋喜欢让他坐到自己的鸡吧上,典墨感受到坚硬炽热的龟头挨到自己的穴口,不禁被烫得瑟缩了一下。 他咬着牙关,尽量放松穴口,一点一点的把龟头怼进去。粗大的鸡吧马上把他发育不良的阴道撑到了极限,钝痛从下体传来,典墨直冒冷汗。 缓缓将那巨物吞进去一半后,典墨将两只手都撑在身侧喘粗气。温沉秋的鸡吧太大了,他吞得艰难,快要被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他,他心中害怕,感觉已经进不去更多了。 “贱狗,想装处女到什么时候?” 温沉秋察觉到了他的怯懦,突然握住他的腰往上一顶,典墨猝不及防,一下子脱力整个人坐到了温沉秋的鸡吧上,体重的压迫让那凶器一下子操到了可怕的深度,直接顶开了子宫的入口,典墨崩溃的惨叫一声。 “啊!!!!” 好疼……好疼…… 一瞬间被钻心的胀痛和酸麻冲击而来,下面像是被劈成两半一样疼。典墨瞪大眼睛,眼泪无法自控的夺眶而出,大脑一片空白。 “贱婊子,呼…母狗逼这么紧……” 温沉秋握住典墨的细腰,凶狠地顶操起来,每一下都深入浅出,重重的顶开脆弱的宫口。典墨疼得几近昏厥,那鸡吧几乎要操穿他的五脏六腑从他嘴里冒出来,他捂着嘴不住的干呕,脸上满是泪水涎水和精液,又脏又下贱。 似乎是还嫌不够,温沉秋猛操着他的逼,突然,像是要生啖他的肉一样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狠咬一口,典墨脊背紧崩,凄惨的痛叫被他自己捂在嘴里。 温沉秋扯下他的手,从后面用肌肉块垒的手臂勒住典墨的脖子,典墨呼吸困难,两只手挣扎着想要逃开。可下面被捅了对穿,双手齐上也撼动不了这一条臂膀分毫,不得已张大了嘴巴拼命喘息呼吸,那些乱七八糟的惨叫也都泄了出去。 “好疼……少爷……好满……要裂开了……” “唔……捅穿了……不要了!!要从嘴里出来了……” “不要了……不要了……少爷饶了我吧……” 他濒临窒息,缺氧到连话都要说不清了,前面的阴茎应激得淅淅汩汩的漏出尿来,弄脏了两人的交合处。逼穴里的贱肉痉挛着夹紧,把温沉秋夹得生疼。温沉秋皱起眉毛,这才大发慈悲放开了他。 典墨劫后余生的大口大口吸气,整个身子都虚弱使不上力气,还没缓过气来,陈沉秋就又猛地一顶操进子宫深处,龟头重重捣在宫壁上,典墨疼得几乎要弹起来。他胡乱的求着饶,回应他的是再一次狠戾的啃咬。 典墨的大脑早成了一团浆糊,不多时就连像样的求饶都组织不出来了。温沉秋听着他像条濒死的狗一样绝望的乱叫,兴奋得眼睛布满血丝,像是要滴血一样。 “贱狗,继续叫!操,真他妈贱!!” 他把典墨紧紧禁锢在怀里,揭开他后颈的信息素抑制贴,钳住他的下巴,叼着腺体的那块软肉像泄恨一样发狠猛奸他的窄逼,骚水和尿液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操弄溅得到处都是。典墨被操得两眼翻白,满脸都是泪痕,早已经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反应,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只能随着温沉秋的动作摆动,嘴里发出些无力痛苦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温沉秋终于尽兴了,隔着套子射在典墨早就麻木的逼里。 等几把完全软下来,便推着他满是渗血牙印和淤青的后背把鸡吧拔出来,典墨向前一倒瘫软在满是肮脏体液的地板上。温沉秋把用过的避孕套打了结,拿到他无法聚焦的眼前晃了晃。典墨涣散的眼神追随着那精液,却已经实在没力气伸手去够了。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温沉秋轻描淡写的说道。 “别做白日梦了,贱狗,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