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在梦中继续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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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衍回来的时间比平常晚得多,他回到家,就见到贺兆丰湿着上衣出来,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这个水管好像出了问题,”贺兆丰撇嘴,“我刚才想修一下,没想到直接坏掉了。” 梁衍脱下鞋,来到浴室,原本连接热水器的冷水管滋啦啦地往外喷水。梁衍踩着板凳站上去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水管连接处已经出现裂缝。 梁衍找到水阀,将其关上,说道:“那个水管坏了,只能叫人来换一个新的。” “好,辛苦你了。”贺兆丰说,“你先去换身衣服把,裤子都被弄湿了。” 梁衍低头,才发现自己裤子前面已经湿了一块,看上去更像是失禁一样,他仓皇地应和,不敢看贺兆丰的脸色。 贺兆丰好似什么都没有察觉,笑着走开了。梁衍赶忙回到卧室,翻出新的裤子准备换上。他脱下内裤,黏稠的精液已经粘结,只能拿纸巾草草地擦拭几遍。 梁衍站着,抬起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拿纸巾向下体擦去。他一边擦,不堪的记忆便一直在脑海里涌现。 昏暗的小巷,滚烫的性器,和男人带着笑意的话语。梁衍手一抖,沾着精液的纸巾掉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探手摸去,手指不出意外地沾上一丝淫液。 他竟然想着那个男人情动了。 梁衍抽住纸巾用力擦拭着自己的手,似乎这样就能擦去自己匪夷所思的想法。他越擦越用力,直到整个手掌都变得通红才停下。 “我真的是……”梁衍苦笑着。 自己果真是个怪物吧,他悲哀地想。 梁衍站在小巷里,看着远处隐隐约约的灯光。安静的小巷空无一人,就连飞蛾的身影也不见一个。 他回头,身后是漆黑一片。看起来前方的光线是唯一的出口,梁衍尝试着往前走,鞋底踩在地上,响起脚步声。 噔,噔,噔噔,又一个脚步声响起,后方似是有人不紧不慢地走来。梁衍寒毛卓竖,他想跑,腿却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 肩膀被人拍上,梁衍转头,看见男人伸过来一只手,变魔法似地变出一朵娇嫩欲滴的玫瑰花。 梁衍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见眼前人没收下,男人也不气馁,他手一转,鲜花就不见了。 梁衍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男人拿出一条红丝带,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一起。 他被推到墙上,背部抵着坚硬冰冷的石壁,红丝带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挂住,拽住了被绑着的双手,使得他的双手高高举起。 男人解开衬衫的纽扣,摸上梁衍胸前的乳头。梁衍有健身的习惯,他看起来不壮实,脱下衣服还是有几分料,略微隆起的胸部上,从乳头到乳晕都是肉桂色的。 男人用手拨弄了一下乳头,“它陷进去了。” “要怎么办,把它吸出来吗?”男人笑着说。 月亮不知何时挂在了天空上,梁衍借着月光想看清男人的面容,他也切切实实地看见了,大脑却无法作出任何反应。换句话说,每当梁衍看清男人的面容,下一秒也会什么都不记得。就好像,有人不想让他记住这幅面容一样。 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含住,男人轻咬着梁衍的乳首,想将内陷的乳头弄出,另一边被手指掐弄,乳首暴露在空气中立起,又被指腹按回。未曾开发过的部位传来奇特的感受,梁衍想往后退,背后只有冰凉的墙壁,“别,不要。”他憋屈地说。 男人松开口,乳首上留下一滩水渍,“为什么没有奶呢,婊子?” 突然被人骂了一句,梁衍下意识反驳:“我不是……” “不是?”男人说道,他摸向梁衍的两腿之间,“长着一张舔人鸡巴的嘴,你说你不是婊子?” 他狠狠地掐了阴蒂一把,梁衍呜地一声弓起腰,然后被男人抬起一条腿,“今天给你开苞,可能会有点痛。” 穴口被龟头抵上,梁衍想躲,他的逼却乖巧地咬着男人的鸡巴,从交合处不断流出淫水,这让梁衍看起来像个欲擒故纵的婊子。鸡巴缓慢地插进去,每进入一分梁衍都要抖一下腰,他的牙根发酸,穴里被鸡巴一寸一寸地撑开,每个敏感点都被硕大的性器照顾到,惹得贪得无厌的媚肉越发缠着性器。 爽是真的爽,痛也是真的痛。梁衍爽得翻白眼,又在下一秒被破处的疼痛从失神中拉了回来。鸡巴太大了,到现在也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掺杂着血丝,像是毒蛇的蛇芯。 男人被咬得头皮发麻,他毫不留情地往里一顶,疼得梁衍小腹不住地收紧。 “放松点,骚货。” 男人动起腰,看着梁衍隐忍不言的表情,内心升起施虐的欲望。他故意进得很深,阴茎被抽出到只剩顶端留在体内,然后一股气猛地插进去。梁衍被操得口水都管不住,只能顺着下颚往脖颈流去。他还没体验过性事就被如此的对待,身体却还能感觉到快感,颇有当婊子的前途。 梁衍次次被顶到最深处,他的逼早已淫水泛滥,只能敞开个口让鸡巴进进出出。就像是应了那天的话语,他的女穴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龟头顶到了一处阻碍,男人动作滞了一下,改用龟头去摩擦着那处肉团,“你说,这是什么?” 梁衍自然也感觉到了,他慌张地说:“我不知道,我……” 男人的笑容越发灿烂,梁衍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却无端的觉得他肯定长着一副俊俏的脸庞。 可男人说的话却和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我说母猪为什么没有奶,”他亲热地用龟头撞击紧闭的小口,“我忘了,怀孕的母猪才能产乳。” 梁衍愣了一下,眼前一变,他就躺在了地上,双手束缚,被男人掰开了双腿。梁衍猜自己现在躺在地上,背后却没有碰到小石子的触感。 他的后臀被高高抬起,双腿被摆成M形。像是狂风暴雨,男人整根进入,淫水在两人之间飞溅,宫颈口在攻势下逐渐软化,打开了一条缝。 男人自然也感觉到宫颈口的变化,他不打算继续开垦,而梁衍自然是没察觉到男人心情的变化。 只要男人想,梁衍就可以像一头真正的母猪一样,逼里永远不会缺少男人的精液。可是男人不想,也当然不是好心替梁衍着想,他的心思难以捉摸,动作上却丝毫不显露。 梁衍的腿被压在两侧,几乎是要一字马了。男人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鸡巴死死抵在宫颈口上。 “现在是受精过程。”他笑着说。 然后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就射了出来,冲破宫颈半开的颈口,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了梁衍的子宫。梁衍翻着白眼,他只能连子宫都被打开,从里到外都充斥着淫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