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路人
书迷正在阅读:男神被迫住进我家、王先生的诊所、不合法研究、雄主在上(虫族np)、云容(总受)、父亲,我爱您(父子年下h)、情敌更娇软/情敌掏出来比我还大【3P/双】、知青下乡—娇生惯养的“小公子”知青X村子里有名“大傻子”、我是一个绝望的海棠写手、《如何让你属于我》
早晨,打开房门,梁衍疲惫地走出来。他洗漱完,走到厨房盛一碗电饭煲定时煮好的粥,坐在餐桌旁配着榨菜草草解决。 另一扇门打开,贺兆丰走出来,向梁衍打了个招呼,“早上好,昨晚休息得好吗?” 梁衍差点要被粥给呛到,“咳,还好。” 贺兆丰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扯开另外一张椅子坐下,“不介意我也在这吃吧。” “嗯。”梁衍略感不自在,他看着贺兆丰的身影,总是会让他想起那个荒诞的梦。时钟在滴答滴答走着,梁衍吃完粥就离开了,背影还带着几分落荒而逃。贺兆丰目送梁衍离去,慢条斯理地端起粥喝了一口。 梁衍踩着点到了公司打卡,他一路上都在赶时间,好歹是没有迟到。屁股刚一落凳,同事郝蓓就凑了过来:“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今天起晚了。”梁衍说道。 “得亏你幸运,最近好像要换部长,秃头都没心思来抓人迟到,光顾着保住自己的职位了。”郝蓓撇了撇嘴,“赶紧换,我早看那个死秃头不顺眼了。” 死秃头是郝蓓给部长取得外号,因为他啤酒肚还地中海,偏偏要把后脑勺上边的头发往上梳,再打上厚厚的摩丝,一靠近他的身旁,满鼻子都是化学香精的摩丝味。 梁衍整理着桌面,不时应和两句。郝蓓知道梁衍就是这种不会讲话的性格,也不太在意,自顾自地继续小声说:“一天到晚在那‘好悲’‘好悲’地叫,拜托,是第四声!搞得我好像人生很悲伤一样。” “对了,hoh最近大装修,听说是要按什么镜面墙壁,听起来就很高端。梁衍,你真的不考虑和我去玩玩?”郝蓓话题一转,偷笑道。 “保不齐我还能带你找几个……”郝蓓左顾右盼,凑到梁衍耳边悄悄说“活好的1!这样咱两后半辈子就有望了。” 梁衍正端起水杯喝水,听到郝蓓这一番发言呛得喘不过气,吓得郝蓓连忙给他拍背:“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没事,”梁衍摆摆手,“我还是不去了。” 郝蓓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神色,“不和人社交,周末也不出去玩,一天到晚就知道呆在家,你这样怎么找得到对象啊。” 梁衍苦笑一下,“我信缘分。”他瞎掰了一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郝蓓看破不说破,叹了一口气,“算了。好歹我还惦记着你,放心,哥哪天遇见极品绝对给你留一个!”他拍胸口保证。 “好悲,你给我认真工作!还有梁衍你也是!”秃头从远处匆匆路过,怒吼着。 “死秃头……”郝蓓小声嘀咕,立刻板正身子坐回原位。 工作一做就是一整天,临近下班,同事小梁突然满怀歉意地过来说:“梁衍,部长临时交代了工作,可是我有点事,你能帮我做一下吗。” 梁衍看着她递过来的一叠资料,犹豫了一下,“我……”他自己也还有很多工作。 梁衍顿了一下,顶着同事期盼的目光,还是答应了下来,“好吧。” 梁衍坐回位置,继续敲击着键盘。身边的同事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就连郝蓓也在十几分钟前和他告别。黑夜降临,梁衍终于是处理完了繁琐的工作。 他拿起手机,发觉贺兆丰给自己发了几条微信。 【贺兆丰】:下班了吗?家里的热水器好像坏了。 已经是一个小时前的消息,梁衍连忙回复:抱歉,我现在才看见消息,我现在下班了,等我回去看看。 几乎是同时,对方便回复了。 【贺兆丰】:好,我等你 梁衍感觉对方说话的语气哪里不对劲,但是他又察觉不出来,只能收拾好东西赶紧回去。所幸今天岔开高峰期,地铁人少,梁衍安然无事地度过了乘坐地铁的时光。他抹了一把手心的汗,沿着回家的小巷走着。 这是回小区最近的一条路,就是人烟稀少,基本上都是废弃的老房屋,连照明灯都分布得零零散散,昏暗无比。 梁衍穿梭在狭窄复杂的巷子里,只有脚步声在回荡。他平缓地走着,脚步声逐渐变得杂乱。 从后方传来的脚步声穿插在梁衍的脚步声,打乱了原本有序的节奏。梁衍深呼吸,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前几天留意到新闻报道过一起集体抢劫案件,昏暗无人的小巷,正是犯罪的好时机。 梁衍加快步伐,身后的人也加快步伐。梁衍大步走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哥们,你的钱包掉了!”陌生人说道,递给梁衍一个皮革钱包。 “啊?哦。”梁衍接过钱包,站在原地发愣了好几秒,直到陌生人消失在前方,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道谢。 “这叫什么事啊……”他懊悔地蹲着原地,挠了挠头发。 身后再度传来脚步声,梁衍站起来,只见一个戴着黑帽黑口罩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走到梁衍面前,递给梁衍一朵玫瑰花,凑到梁衍鼻子前,示意他闻一下。 梁衍下意识地一吸气,一股刺鼻的味道钻入,呛得他头脑发晕。紧接着男人抬手,往梁衍人中抹上了东西,然后从背后揽着了梁衍。 刺鼻的味道持续在鼻腔里扩散,梁衍头脑发昏,浑身无力。他想要挥舞着双臂,手腕却被男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梁衍的裤子再一次被解开,松松垮垮地半挂在腿间。内裤被扒下一半,他的阴茎被男人从前端掏出,手指恶劣地在龟头搓弄。男人的阴茎贴着梁衍的股缝插入,被内裤束缚着紧贴在腿间。 这是梦境吗,不然他怎么会再一次遭遇这种事?梁衍的大脑缓慢进行思考,最后只想起自己见不得光的秘密。此刻,那个秘密正紧贴着男人的鸡巴,连被碰一下都颤抖得直冒淫水。 自己要被发现了吗?他会被当成怪物吗?梁衍近乎绝望的想。男人却似乎没有察觉梁衍下体柔软的触感,动起了腰。 男人的手握住梁衍的阴茎,帮他手淫,自己也同时摆动腰肢,缓慢地在梁衍的腿缝间抽动。梁衍被绑着手,夹着腿,倒真像个人性飞机杯。 插在腿间的性器是炙热的,每一次抽动都烫得梁衍直哆嗦,他的逼却像发情一般控制不住地往上凑,用他饱满的,肥嫩的小逼肉去蹭着男人的鸡巴,淌了对方一鸡巴淫水,连旁边的两瓣阴唇都在拼命舔住男人粗壮的鸡巴,就好像它的职责天生如此。 男人的胸膛微微振动,似乎是在笑。他抽送的速度突然加快,漆黑的小巷里响起肉体相撞的动静。男人用指尖逗弄梁衍的龟头,去搔弄那个翕张的小孔。梁衍发出呜呜的声音,妄想躲开男人的挑弄——不是因为他的阴茎头被男人抓在手里,而是他的阴蒂正在反复被摩擦着。 就算在梦境被多粗暴地玩弄,那也只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梦,而不是现实。此刻梁衍的腰像是触电般发软,他才意识到,有些事情或许不是不会发生的。 睾丸后部被抽插的性器撞得不停晃动,阴蒂被夹在肉体和性器的中间,避无可避,只能红肿着被鸡巴亲密接触。梁衍一瞬间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他好像回到了那辆地铁上,大腿颤抖,敞开着腿任人玩弄。 呜咽声卡在喉咙里,梁衍再一次潮吹了,他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一起落在内裤上。男人抽出软掉的阴茎,帮梁衍把他的内裤穿好,将精液全糊在流水的小逼上。他还好心地帮梁衍穿上裤子,然后解开手腕的绳子,将恍惚的人放到地上。 “多谢款待。”男人笑着说,捡起先前掉在地上的玫瑰花,放入梁衍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