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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骚货的面被竹马操/给哥哥当女人

    第六章 当着骚货的面被竹马操/给哥哥当女人

    “何星洲!接球!”

    穿着篮球服的劲瘦男生接过球,高高跳起对准篮筐,可惜球沿着边框转了几圈,还是遗憾地没能得分。

    比赛结束后,更衣室内一群血气方刚的大男生们换衣服,何星洲却坐在椅子边上磨磨蹭蹭,一直等到最后一人都离开。

    “星洲,今天发挥不太好啊,是不是不舒服?可别太累了。”队友拍拍他的肩膀,推开门走了。

    何星洲别扭地动了动屁股,还是感觉后边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好像还有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正插着,让他坐立难安。

    “吱呀——”

    更衣室门突然被打开,何星洲一抬头,对上苏嘉宇那惯有的慵懒表情,瞬间脸色变了。

    “你、你——”他结结巴巴,又想骂人,又莫名觉得底气不足,还想赶紧跑出去。

    “喂,我还在生你的气,别过来!”他站起来后退几步,靠上了衣柜,苏嘉宇却抖动肩膀闷笑了几声,走到了他跟前。

    “生我的气?哇,小洲真是超凶的。”他从兜里掏出一管药膏来晃了晃,更靠近几步,整个人都逼近到跟前,跟何星洲的脸只有半掌的距离。

    大手伸到何星洲身后,包住他的屁股,隔着柔软的短裤往股缝中央的位置按了按。

    何星洲一个哆嗦,立马就开始疯狂推他。

    可苏嘉宇虽然被推搡得身体晃动,但比何星洲足足高了有五公分的个头可不是白长的,硬是用肩膀压住他半边身体,让他死活都逃不出去。

    “别乱动,老实点,不然我打你屁股了。”苏嘉宇威胁他。

    “你敢!苏嘉宇你个王八蛋,咱们绝交,绝交!”何星洲胡乱喊着。

    “嗯嗯,都听你的。”苏嘉宇一边敷衍地点着头,一边早就麻利地把他的运动短裤和白色的四角裤褪到了大腿,一手拧开药膏,挤了一坨在右手中指上,探向了何星洲身后。

    “啊!啊……”又被摸了,何星洲猛地泄了气,突然往前一扑,狠狠咬了苏嘉宇肩膀一口。

    “嘶——小狗崽子……”苏嘉宇中指在红肿的穴口外缘一下下地揉按着,让药膏均匀涂抹,因为紧张,何星洲整个屁股连带着屁眼都紧紧缩着,褶皱都硬硬的。

    “放松……里面也要涂药的,你不想总是难受着吧?明明上次就能变得那么软,别硬撑啊。”苏嘉宇低头亲亲他耳朵,一条腿不知何时插到了何星洲双腿中间,现在微微抬起,用膝盖抵着何星洲半垂着的阴茎时轻时重的打着圈。

    “唔……膝盖、膝盖放开!”男人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传来又疼又爽的舒爽感,何星洲不由自主放松了身体,而苏嘉宇则趁机往穴口里伸进了半个指尖。

    “里面疼不疼?可能会有小伤口,上次你吃了点药,我操得也心急了。”他说得一本正经,却看到何星洲整只耳朵都红了。

    中指带着些药膏慢慢推了进去,在四周的肠壁上一点一点涂抹着,偶尔还坏心眼地刮擦几下,看着何星洲屁股一颤一颤,心情莫名地好。

    上药的过程仿佛被无限拉长,等苏嘉宇真正把脆弱的肠道都涂好药之后,后穴早已变得湿润而柔软,轻轻一下下地缩着,像只贪婪的小嘴,留恋着苏嘉宇的手指。

    “唔……”何星洲两只手抓着苏嘉宇的袖子,身体不能动弹,下身不由自主往苏嘉宇腿上蹭,前方的阴茎早已硬了起来,一下下蹭到苏嘉宇的裤子上,茎身有些微红,可轻微的疼痛感反倒会刺激人的性欲。何星洲现在已经张开嘴小口喘息着,偶尔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苏嘉宇的中指还插在何星洲的后穴里,顺着肠壁一点点地搜寻着,找到前列腺之后,从轻轻的抚按,到重重的戳弄,何星洲忽然叫了一声,剧烈喘息几下,屁股摇了起来。

    “用、用点力……”他嗫嚅着说。

    “光是凭后面,射不出来的……小洲不是已经自己想到办法了吗?”苏嘉宇低笑,膝盖和手指同时用力,何星洲觉得鸡巴跟屁眼同时爽得不得了,支撑不住身体,两条腿几乎是跨坐在了苏嘉宇的大腿上,靠着他的膝盖,疯狂前后蹭动摩擦着鸡巴,同时后穴也被手指一下又一下地狠戳着。

    “啊……啊……”他挺动地忘乎所以,眼神没有焦距,苏嘉宇慢慢凑到他耳边,笑着说:“看看你现在,像只发情的小狗……在主人腿上蹭鸡巴是不是爽死了?主人还用手指帮你的屁眼解馋……小骚狗的小狗鸡巴是不是该射了?”

    “啊!”何星洲大叫一声,瘫软在苏嘉宇怀里,精液射到了他裤子上。

    上过药之后,何星洲又躲了苏嘉宇三天,可三天后,还是被他一个电话叫到了酒吧里。

    “带你来认认人,免得下次又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苏嘉宇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跟酒保很熟,打过招呼后,拉着故意板着脸的何星洲去了vip区,找了个双人沙发坐了下来。

    “还生闷气?嗯?那暑假哥可不带你打游戏了。”苏嘉宇逗他。

    “绝 ——交——”何星洲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小宇,你要的酒。”

    湛蓝色的液体晃动着,反射出昏黄色的灯光,苏嘉宇端在手里喝了一口,见何星洲好奇地看过来,忽然挑了挑眉,又灌了一口,猛地拉一把他的手臂,掐住他的腰,堵住了他的嘴。

    “唔——”何星洲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可酒液已经被苏嘉宇渡了过来,他手足无措了两秒,下意识地吞咽着被送到自己口中的酒水,顺便卷上了苏嘉宇的舌头。

    像是有意识一样,苏嘉宇的舌头勾住他的不放,翻搅着发出水声,有没来得及吞咽的酒液顺着唇边滴落,两人却都顾不得了。

    敏感的口腔粘膜和上颚都被重重舔过,苏嘉宇抱着他的头,舌头往他喉咙里送,何星洲有点害怕,但是又有点迷醉。

    “啵唧”,四片唇瓣分开,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何星洲推着他,皱着眉嘀咕:“快走快走,丢不起这个人……”

    “啧,慌什么,”苏嘉宇硬是把他摁到自己怀里,“你好好看看周围,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

    四周昏暗的沙发上,一对对男男女女已经亲得难舍难分,更有甚者没脱衣服就已经干上了,抽插的动作显而易见,坐在大腿上的女人更是发出娇媚的叫床声。

    “给哥哥舔舔手指。”苏嘉宇说罢,便将三根手指送到何星洲嘴里,一边翻弄着,一边夹住他的舌头,坏心眼地不许他放松。

    舌头被恶劣地捏住,很快便有口水盈满,三根手指再抽出来时,沾满了湿漉漉的口水。

    “唔,你!”何星洲还没发难,裤子就被拉开,两只手扣住他的两瓣屁股,往两侧慢慢拉开,中指试探地在后穴口打转。

    “苏嘉宇,你是不是疯了,在这种地方……嗯……”何星洲下意识皱着眉,一根手指已经极缓慢地插了进来,左右转了转,慢慢拓宽着入口。

    酒吧门口,米信然又穿着他那身明骚的紧身衣走了进来,左右张望,一眼看到了苏嘉宇二人,脸上浮现出莫名的潮红,羞答答地走了过去。

    “嘉宇,星洲……又碰到你们了,真是有缘啊。”

    何星洲半个身子倚靠在苏嘉宇肩膀上,头低着,听到他的声音忽然颤了颤,颤着声音闷哼了一声,喘了几口气,猛地推了苏嘉宇的肩膀一下。

    苏嘉宇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指从何星洲屁眼里抽出来,恋恋不舍地在他穴口又按了两把,快速帮他提好裤子,冷冷淡淡地问米信然:“你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何星洲缓了缓,也拧着眉看向米信然。

    “嘻嘻,别怪人家嘛,毕竟没了我,星洲弟弟要找谁泄火?弟弟你说是不是?”他冲何星洲抛了个媚眼。

    “以后就当我不认识你,别来打扰我了。”何星洲对上次被下药的事耿耿于怀,而米信然果然厚脸皮,竟然还是不依不饶,就想跟两人上床,还说可以做他们的炮友。

    “你觉得星洲没了你,找不到人泄火?”苏嘉宇也不知道是被缠得烦了还是又起了坏心眼,拉起何星洲,冲米信然歪了歪头,“走吧,去三楼房间。”

    “喂,苏嘉宇,你、你又想做什么了?”何星洲神情微变又无奈,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听苏嘉宇的话,现在连发脾气都发得不那么严肃。

    “砰!”甩上的房门把三个人关在了门里,而何星洲已经被苏嘉宇按在了墙上,双手固定着头,激烈亲吻着。

    “哇!”米信然惊呼一声。

    苏嘉宇放开他,抬手脱下自己的T恤,褪下裤子,甩掉内裤,一只腿撑着坐在床上,冲何星洲勾了勾手指。

    “我、我要走!”何星洲受不了当着米信然的面被苏嘉宇摁着揉搓,他、他好歹以前也是操过米信然的!

    “小洲又不听哥哥的话了?嗯?”苏嘉宇危险地眯起眼睛,何星洲最熟悉他这个表情,习惯性地往前走了几步,到了他跟前。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苏嘉宇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命令道。

    何星洲哆哆嗦嗦抬起手解起了扣子,苏嘉宇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而米信然目不转睛的眼神却让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哥,我……”他哀求地看着苏嘉宇。

    “小废物,脱衣服还要来求哥哥……”苏嘉宇迅速脱光他的衣服,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摸向刚刚在一楼被自己指奸了许久的屁眼,果然还湿漉漉的缩着,没有合拢。

    “屁眼这么湿,莫非小洲会流水?那不是就跟女人一样了?”

    “明、明明都怪你!”何星洲大喊完,看着米信然发光的眼睛,又连忙别过头,靠在苏嘉宇肩膀上,眼不见心不烦。

    “怎么能怪我呢,都怪小洲屁眼跟女孩子一样敏感,手指插进去捅几下就开始发浪,刚刚是不是差点自己掰开腿求我换成鸡巴操你?”

    一只手还插在屁眼里,苏嘉宇拽了他一把,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高度恰到好处,一口叼住了何星洲胸膛上的一颗乳粒,用牙齿厮磨,又用舌头温柔舔舐。

    “嗯……别咬,很疼的……”

    “小洲喊疼,不就是在喊爽?小屁眼最诚实了,吸得我更紧了呢。”他专注地对付着口中的乳粒,直到把它吸到红肿又硬邦邦的,又换了另一边。

    何星洲已经抱住了他的头,下意识地把胸膛往上挺,往他嘴里送,嘴里低低地小声叫着,一看就舒爽极了。

    离他们不远的米信然见状也开始发浪,手指自动自发地捏着自己的奶头,一脸渴望。

    苏嘉宇瞥见他的样子,嗤笑道:“瞅瞅那个浪货,开始自己玩自己奶子了,小洲说你们俩谁的奶头更敏感?谁更骚一点?我看还是小洲比较浪,鸡巴都硬得流水了。”

    他一只手伸到下面,把两人抵在一起的鸡巴两根一把握住,一起撸动着,龟头碰撞,茎身也紧贴着,何星洲挺着腰,屁股也摇了起来。

    撸了一会儿,苏嘉宇也有些情动,把鸡巴对准穴口,托着何星洲的屁股,让他慢慢往下坐,一点点地吃了进去。

    “啊……太深了,好可怕……”何星洲摇着头。

    “觉得深了?”苏嘉宇带着他慢慢正面躺倒在床上,掰开他大腿高高提起,诱哄道:“睁开眼睛,好好看看鸡巴是怎么操穴的。”

    何星洲像是被蛊惑一样睁开眼,入目就是紫红的大肉棒进进出出的场景,自己的屁眼十分陌生,周围的褶皱已经被撑得紧绷绷的,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翕动,每一下都带出些粉红色的肠肉。

    “看到没有?哥哥的鸡巴就是这么干小洲的穴的,啊……爽死了。”

    “唔……慢、慢点,会被撑破,慢点……”何星洲有些害怕。

    “怎么可能,小洲的屁眼特别有弹性,屁股又翘,简直天赋异禀。以后单独去酒吧,可要小心会被人喂了药绑上床操穴……到时候小洲就赤裸着双腿打开被绑在床上,屁眼往外流着水,骚透了,就知道要鸡巴,被男人干,到时候还得等我去救你……”

    这样的假设让何星洲恐惧,他摇着头,下边却咬得更紧了,大口喘着气,“啊啊”地叫着。

    “我把人赶走,可是小洲的药没有解,你肯定会自己掰开屁眼,求哥哥快点用鸡巴插你,给你止痒,说不定还会给我舔鸡巴,主动握着鸡巴插自己屁眼。”

    “啊!别、别说了!”何星洲小腹微微抽搐,后穴里的阴茎终于碰到了他的前列腺,让他喘不上气来。

    苏嘉宇扛起他的腿,猛地开始了发力,狂操着柔嫩的穴眼,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腿被撞得一晃一晃,没什么力气,何星洲尖叫了起来,大叫着挺腰迎合,手无意识地捏上了自己的乳粒,用力蹂躏,恨不得把他们捏破,鸡巴甩动着冒出汩汩的透明粘液。

    “小洲不乖,上次就教过你,不许先射。”苏嘉宇狠狠地在他阴茎的根部掐了一下,何星洲痛苦地眼眶都红了。

    “跪起来!”他把何星洲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鸡巴在后穴里转了一圈,勾得何星洲又软倒在床上。苏嘉宇逼他跪直,两只手握住他的胳膊往后拽着,挺腰发力,“啪啪啪啪”地用胯部拍打着他的屁股,何星洲被插得“啊啊”大叫,胡乱摇着头,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嘶——”苏嘉宇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先把阴茎拔出来,拽着何星洲站在地上,从背后重新插了进去,一边扇打着他的屁股,一边挺腰操穴,握着何星洲的胯,逼他往前走。

    何星洲软着双腿一点点往前挪,一边哭叫着呻吟,终于身子抵在了落地窗前,乳粒都紧紧贴在玻璃上,被操的身体随着撞击玻璃。

    苏嘉宇又将他翻过身,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胳膊上,鸡巴往上一下下狠狠地顶在何星洲屁眼里。

    “哥,放了我吧,让我射,求你了,呜……”何星洲鸡巴一直被掐着,到了顶点又射不出来,他连形象都顾不得了,流着眼泪拼命求饶,后穴早已经泥泞不堪,被操的同时发出响亮的水声。

    “不行!”苏嘉宇摁着他跪趴在地毯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操着,而身边不远处却传来了尖细的浪叫声。

    两人侧头一看,米信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衣服,正坐在地上叉开腿,三根手指都插到了自己屁眼里,正一边操着自己,一边捏着奶头浪叫呢。

    “嘉宇,看看我嘛,人家屁眼好痒,想吃大鸡巴……”

    “小洲看到没有?那边有个骚透了的浪货,正等着我去干他呢,不如我放你自己撸射,去干他?”说着,他真的抽出了鸡巴,发出十分响亮的“啵”的一声。

    “不,不要!”后穴里粗大的阴茎骤然抽出,空虚感简直要把何星洲逼疯了,他满脑子都只想着要重新被苏嘉宇的鸡巴插进去,竟然自动伸出手向后握住滑溜溜沾满了肠液的阴茎,要往自己屁眼里送。

    可惜他不够熟练,又没力气,自己做不到,急得摇动起了屁股。

    苏嘉宇故意说:“小洲只想着自己先射,哥哥不高兴了。”

    “哥,求你、求你干我吧,快插进来,我不敢自己射了……”

    “插什么?”

    “插我的屁眼,干我的穴……”何星洲连忙顺着他的意思说。

    “什么干穴,哥哥教你,这叫操逼,哥哥的大鸡巴操小洲的骚逼,把你肚子都干大,精液都射给你……”苏嘉宇揉着他的腰,哑声说。

    “啊……”何星洲要被欲望逼疯,他喃喃道:“对,哥哥操小洲的骚逼,骚逼想吃大鸡巴,想吃哥哥的肉棒,小骚逼痒死了……”

    苏嘉宇猛地把鸡巴重新插进去,发起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自己也大口粗喘着,鸡巴恨不得把何星洲干穿,用最大的力道重重往下操着。

    “操……爽死了!哥哥的鸡巴在操你,干烂小洲的骚逼,干进子宫里!”

    “啪!”他扇了何星洲屁股几巴掌,“骚逼再吸紧点!”

    “啊啊啊!!”何星洲兴奋地尖叫,彻底化身欲望的奴隶,流着口水大叫:“啊……大鸡巴……变成女人了,给哥哥当女人了……哥哥操我的逼,干烂我的骚逼,骚逼就是给哥哥插的,爽啊……大鸡巴……”

    苏嘉宇皱着眉,因为快感而变得荷尔蒙爆发,掐住何星洲的屁股,死死抵住他的屁眼开始射精。

    而何星洲颤抖着大叫,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可鸡巴却还涨的发硬,他痛苦地摇着头,流着眼泪,哭喊着断断续续射出了透明的尿液,都渗入到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