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被下药/操浪货时被竹马干了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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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何星洲一边被拉着回房间,一边犹犹豫豫地看着身后。 苏嘉宇不耐烦,将他摁倒在榻榻米上,两只手撑在何星洲头两侧,身子虚虚压着他。 “想干什么去?别告诉我你想去照顾那个贱货。” “你别这么说他何星洲不适地皱皱眉,“背着我跟然然做爱,现在还这么硬气?” “怪我?”苏嘉宇一挑眉,伸手在他绷紧的脸皮上拧了一把。 “我半夜去厨房喝水,是米信然那个骚货偷偷跟过来,跪在地上要给我含鸡巴。” “送上门来的货色,不要白不要。” “反正你怎么样都有理!别烦我!”何星洲气呼呼推了他一把。 “还敢动手?”苏嘉宇放松手臂,整个压在他身上,“不是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头一边哭着一边跑,不停喊‘哥哥哥哥等等我’的时候了,长大了,翅膀硬了?” 何星洲脸色爆红:“那都多少年之前的事了,你就比我大五个月,占了我好几年的便宜!还好意思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苏嘉宇理直气壮,微微抬起手,在何星洲赤裸着的胸膛上凸起的淡粉色肉粒上掐了一下,“小时候多乖,现在学会跟哥哥发脾气了?” “嗯……”何星洲哆嗦了一下,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别乱摸!” “小时候光屁股的样子都见过无数次了,现在碰都不让碰了?小洲还真是娇气了啊。” “小时候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给你,长大了让哥哥操操男朋友怎么了?再说了,那么个玩意儿,操了我还觉得不爽呢!” 苏嘉宇愤愤不平,何星洲越是不乐意,他就越是起兴,手像是粘在了硬挺挺的小豆子上,又揉又掐,偶尔拧一把,急得何星洲又莫名烦躁,又不愿意真的对他动手。 “又不是女人,莫非摸了奶头还会有感觉?”苏嘉宇玩心大起,兴致勃勃地加重力道,何星洲觉得胸前一阵又一阵地酥麻,握住苏嘉宇的手腕“嘶嘶”只抽气,“哥,你轻点,我有点难受。” 他紧皱着眉头,苏嘉宇连忙松开了手,侧躺在何星洲身边,一只手插到他短短的头发中,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按摩着头皮,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腰,“好了,不逗你了。” 手劲恰到好处的按摩让何星洲慢慢放松了下来,那股诡异的痒意也慢慢止住了。 “你做这种事,让我跟米信然以后怎么见面,多尴尬啊。”何星洲不满地抱怨。 “有什么尴尬的,咱们小洲清清白白一个处男,就因为憋得狠了,才便宜了这么个早就被操烂的贱货,我还替你觉得不值呢。”苏嘉宇凉凉地说,“你等着吧,他耐不住寂寞,不找你也会去找其他人,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第二天启程回家,米信然果然跟无事发生过一样,还是腻腻歪歪地搂着何星洲的手臂,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冲苏嘉宇抛着媚眼,那扭得恨不得断掉的腰,惹来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火热的目光。 何星洲到底不如另外两个老司机,面皮薄,回学校之后,任凭米信然怎么趁着无人的时候勾引他,骚水恨不得淌一地,他都没再碰过米信然一下。 周五晚上,米信然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哼哼唧唧让何星洲来学校附近的酒吧接他,不然就要哭给他看。 何星洲头疼地去了,米信然正穿着紧身衣服,翘着屁股靠在吧台上跟酒保眉来眼去呢。见到他来了,笑嘻嘻地递给他一杯酒:“亲爱的,喝酒嘛。” 何星洲也很久不来酒吧了,接过酒杯小口啜饮着,不多时,竟然觉得喉咙发干,像是要冒火一样,体内一股热气径直冲向两腿中间,内裤变得紧绷绷的,阴茎慢慢抬起了头。 “怎、怎么回事?”他不适地摇摇头,努力眨了眨眼睛,觉得耳边的吵闹声都变得像是隔着一层,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星洲,是不是硬了?”米信然期待地凑了过来,一只手就要伸下去摸他最爱的那根鸡巴。 何星洲觉得自己状况不对,精神都紧绷了起来,一把挥开米信然的手,艰难地掏出手机,给快速通话“1”拨了出去。 “哥,我、我好像有点不对劲,在XX酒吧,你能不能来接我?”何星洲结结巴巴地说。 打完电话,他就把身体慢慢靠到墙角边上,米信然一靠近,他就猛地精神一瞬,把人推开,其余时候都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边更是硬得生疼,恨不得立马有个洞让他插。 “小洲!” 苏嘉宇高大的身躯越过人群,粗暴地挤了过来。 看到何星洲的脸色和神情后,他猛地转身就给了米信然一巴掌,打得他惊叫一声。 “你给他吃药了?”苏嘉宇神情阴鸷,跟之前那个玩世不恭的形象大相径庭。 米信然被吓到了,哆哆嗦嗦地狡辩:“只是在他酒里加了点料,不过星洲可能是第一次喝,所以反应比较大……人家、人家也是很寂寞,想跟星洲亲热嘛。” “去开个房间,不是找操吗?满足你!”苏嘉宇冷冷地说。 米信然一边窃喜一边忙不迭跑去酒吧三楼开房,苏嘉宇敲了敲吧台,冲自己眼熟的酒保勾了勾手指,接过一个装着液体的小瓶子。 “哥?”何星洲额头上满是汗,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 “小洲,来,靠着我,”苏嘉宇心疼地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揽着他慢慢上了三楼。 “嘉宇弟弟,你看这个房间,床最大哦,盛下三个人都没问题呢。”米信然早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咽着口水饥渴地看着两具健硕又鲜嫩的肉体。 要是能跟这两个帅哥玩一回3P,那岂不是爽上天了? “小洲,你先坐这里。” 酒吧房间是专门的情趣房,苏嘉宇拉开抽屉,拿出一堆情趣玩具来,把米信然两条大腿弯成M形,用皮带跟两只胳膊绑到一起,将他固定住。 “要、要玩这些吗?我也好喜欢……”米信然扭扭屁股。 “闭嘴,听到你说话就惹人心烦!”苏嘉宇从兜里掏出小瓶子,拔开塞子捏住米信然的下巴,灌到他嘴里。 “这是什么?”米信然略带紧张地问。 “喝了让你发大水的药。”苏嘉宇淡淡地回答,取出口塞给米信然戴上,接着便把他扔到大床中央不管了。 “唔……”何星洲难受地弓着腰,手胡乱没有章法地伸到裤子里撸动,却完全不能疏解,嘴唇都发白了,脸却红得厉害。 “叫你粗心大意,这下着了道了吧!”苏嘉宇恨恨地戳了戳他的额头,坐到地摊上,搂着何星洲的腰,拉出他的手,自己伸进去缓缓地带着技巧揉搓着。 “啊……哥,难受……”何星洲意识尚存,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觉得阴茎要爆炸了。 “再忍忍,”苏嘉宇哄他,“先射一次,不然会憋坏。” 带着薄茧的手掌整个包住嫩红的龟头,大力打着圈揉按,另一只手在他敏感的腰侧抚弄着。何星洲腰部一抽一抽,前端吐出大股的清液来。 “啊……射不出来……”他带了些哭腔。 苏嘉宇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也急得不行,干脆把他裤子脱到膝盖弯,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硬得发烫的鸡巴。 “啊!”何星洲哆哆嗦嗦抓住他的肩膀,感受着阴茎在高热的口腔内上下抽插,偶尔碰到牙齿,疼中带着无法忽视的爽,让他流水流得更急了。 苏嘉宇不太熟练地替何星洲口交,吞吐几十下后,舌头在马眼处转圈用力舔舐着,牙齿合上,轻轻一咬,何星洲长吟一声,射了出来。 “啧,都射到我脸上了,该打。”苏嘉宇扯过纸巾擦脸,何星洲稍微清醒了点,歉疚不安地望着他:“哥,我、我——” “行了,是不是还硬着?”苏嘉宇低头看了看,刚刚射精的大家伙还倔头倔脑地戳着,完全没有变软的迹象。 “去床上吧,让那个骚货的洞伺候你。” 被灌了药的米信然简直扭得腰都要折了,因为不能说话,只能不停发出闷哼声,口塞沾满了口水,屁股底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像是发过大水一样。 他早已因为药性而意识模糊,恨不得能有十根八根的鸡巴来操自己,一感受到龟头的热度之后,立马呜呜几声,往上挺着屁股。 “怎么,没力气了?”苏嘉宇扶着何星洲的胳膊,“操人总不能再让我替你费心了吧。”他好笑地说。 “别、别取笑我……”何星洲浑身都软绵绵的,只有一根鸡巴坚硬如铁,看到米信然一张一缩往外流着水的骚洞,又觉得性欲勃发,扶住他被绑起来的大腿,对准洞口,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呜呜呜——”米信然爽哭了,终于有鸡巴来干他了! “嗯……”何星洲一下一下挺着腰,动作不算太快,但每次都重重插到最里面,整根鸡巴都干进去,舒爽得抿起了唇,眯着眼睛。 大概是抗药性不强,他还是不太清醒,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一样,想死命地操穴,偏偏使不上力。 “操不动了?”苏嘉宇嗤笑着坐到床边,揉着何星洲的腰,扶着他的胯部,突然重重往前一推,鸡巴这下操的力气大极了,何星洲爽得哼哼了几声,米信然更是早昏天黑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都说你没用,操穴也离不开哥帮忙。”苏嘉宇声音有些哑,看着何星洲紧紧绷着的大腿肉和紧夹着的两瓣屁股,完美的腰线和缩紧的腹肌,咽了咽口水。 “哥,舒服……”何星洲嘟囔道。 “舒服了怎么就知道叫哥?”苏嘉宇慢慢在他身后跪直,双手搂住他的腰,随着抽插的动作帮何星洲用力,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侧头亲了亲他的耳垂,“能射出来吗?” “嗯……射不出来……”何星洲神情沮丧极了。 “因为你还不够用力……”苏嘉宇挺直腰紧紧贴着何星洲,没有一丝缝隙,牛仔布料蹭着他的屁股,忽然挺胯,何星洲便随着他的节奏操干了起来。 “啊!好快,哥,现在更舒服了……”何星洲舔着嘴唇,神情有些兴奋,而苏嘉宇只有腰胯用力,舌头则舔上了何星洲的耳朵,打了个转,伸到他的耳孔里。 “啊!”何星洲忽然一阵哆嗦,“别、别舔——” “这里敏感?正好,早点射第二次。”苏嘉宇的舌头在耳孔中进进出出,模仿操穴的动作,一只手伸到前面,卡住何星洲的阴茎根部,替他细细密密地揉着睾丸跟阴茎连接的薄皮。 何星洲剧烈地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喉咙中发出长长的吸气呼气声。苏嘉宇张口含住他整只耳朵,又舔又吸,还露出牙齿轻轻地一下下咬着。 “啊……啊……哥,别咬了,别……” 顶着他屁股撞击抽送的牛仔裤不知何时露出了鲜明的轮廓,粗硬的鸡巴恨不得把裤子顶穿。 “小洲,哥教你一个更爽的玩法?” “嗯……” 苏嘉宇解开裤子,阴茎弹了出来,顶端已经开始冒水。他一手圈着鸡巴,另一只手扶住何星洲的胯部,用龟头在狭窄的臀缝里上下滑动着。 “哥!”何星洲惊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可苏嘉宇却扇了他侧臀一巴掌。 “躲什么,又不听话?” 粘糊糊又冰凉的润滑液有大半瓶都倒在了何星洲屁股上,顺着臀缝堆积在了后穴口,苏嘉宇用鸡巴试探着一下下往里顶,何星洲浑身没什么力气,竟然不多时就被他顶开一个小小的口,看得人心痒。 “放松屁股,鸡巴太大,会伤到你……”苏嘉宇伸进去一根中指,带进肠道不少润滑液,抽插起来“咕叽”作响。他熟练地帮何星洲放松着肠道,慢慢加入两根、三根手指,然后把鸡巴对准,一点点地推了进去。 “啊……疼,哥,疼……”何星洲嘴唇发抖,腰身也颤抖着,清晰地感受到粗长的鸡巴捅进身体里的感觉。 “唔……”连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叹息一声。 苏嘉宇也忍耐了许久,燥热难耐,握住何星洲的胯,一下一下顶弄起来。 “啊——”何星洲刚大叫一声,就被苏嘉宇捂住了嘴巴,他抬着头,双目失神,任凭身后一根热烫的鸡巴“噗嗤噗嗤”地干着自己的穴,带着他也用同样的节奏操着米信然。 “嘘……”苏嘉宇在他耳边沙哑地笑着:“你总不想被米信然发现你当了双插头吧,我知道哥的鸡巴操的你很舒服,小声点……” 何星洲微微摇着头,手指深深的陷进米信然的大腿里,快感逐渐转移到了被苏嘉宇发狠操干的屁眼里,肠道火辣辣的,某个点却总是被顶到,让他浑身酥麻,失去了力气。 “唔……唔……”他闷声呻吟着,满脸遍布潮红,任凭苏嘉宇的鸡巴干他的屁眼,水声越来越大,苏嘉宇朝着他体内的那一点猛攻,“啪啪”声不绝于耳,何星洲早就硬了很久,一个哆嗦,射到了米信然穴里。 苏嘉宇这才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有口水从何星洲嘴角流了下来,他胸膛迅速起伏,如果不是腰被苏嘉宇扶着,肯定早就瘫倒在了米信然身上。 苏嘉宇恋恋不舍地抽出鸡巴,解开米信然身上的皮带,却留下了口塞。他早就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还是像只淫虫一样,只知道浪叫,早已经意识全无。 苏嘉宇扯着他的胳膊,拉开房门,把他扔到走廊上,大声说了句:“这贱货就喜欢被轮奸,今晚他免费让你们享用了!” 许多房门被推开,观察着,米信然则吃吃笑着扭动着四肢着地往前爬着,喃喃道:“都来操小母狗吧,让小母狗吃狗鸡巴,狗精液……” 终于有人忍不住,一把将他拉到了房间里,米信然惊喘一声,随即发出被操得舒爽尖叫。 苏嘉宇关上门,把他抛到脑后,回到床边。何星洲正靠在枕头上,仍旧没有回过神来,身体轻轻颤着。 苏嘉宇上了床,捞起他的腰让他跪好,整个身体压了上去,鸡巴戳了戳,又捅进了还未合拢的屁眼里。 “啊……”何星洲呻吟一声,眼睛湿漉漉的,迷茫地看了他一眼。 “乖,再做最后两次,你的药性就解了。”苏嘉宇侧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角,鸡巴操干的速度却完全不像嘴里的话那么温柔,顶得何星洲的身体往前一冲一冲,抓紧了床单,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声。 “啊……哥,里面好奇怪……” “哪里奇怪?小洲的处男屁眼敏感度刚刚好,这么快就被操爽了……”苏嘉宇笑着,胯部动作越发大了,他俯下身去,双手伸到何星洲的胸膛处,同时夹住两边的乳粒揉搓,何星洲叫声顿时更大了,不由自主往上微微挺了挺腰臀。 “哥,别揉了,难受……” “小洲不乖,在哥哥面前也敢口是心非?”苏嘉宇忽然重重在硬起来的小豆豆上拧了一把,把乳晕都拧得泛了红,何星洲大叫一声,趴倒在了床上。 “说,还难受吗?” “不、不难受,舒服……前边舒服……” “前边?不是小洲的奶头吗?” “不……”何星洲有些抗拒地摇头。 “怎么不是?小洲奶头真敏感,摸一摸揉一揉,腰就软了,哥哥天天吃你奶头好不好?” “嗯……”何星洲哼哼几声,挺了挺胸,无声地迎合着。 “后边舒服吗?” “……舒服……” “要告诉哥哥,屁眼很舒服才行。” “屁、屁眼很舒服……”何星洲被逼得鼻子眼眶都红了,怪可怜兮兮的。 “小洲的小屁眼被哥哥的鸡巴插了,小洲以后就给哥哥当女人,天天让哥哥操穴,用大鸡巴干得你又哭又叫,射到只能射尿,浪叫着让哥哥吃奶头。” “不……哥,哥……”何星洲一边摇着头,一边听苏嘉宇在他耳边挑逗的话,屁眼随着淫乱的字句而一缩一缩的用力,奶头硬得像石头。 “唔——放松点,屁眼别夹,把哥哥夹射了,怎么让你爽?”苏嘉宇轻轻打了他屁股一巴掌,又揉了揉肌肉紧实的两瓣臀瓣,整个身体压在何星洲身上,借着体重造成的冲力,一下又一下,像打桩一样往发红的小屁眼里干。 “啊!啊!哥,我、我受不了了,好想射,想射……求求你……”何星洲大腿抽搐,却被苏嘉宇掐住了阴茎根部。 “骚鸡巴不许比哥哥先射,”苏嘉宇直起腰,两只手往外掰着何星洲的臀瓣,开始疯狂抽送操起了他的屁眼,力气大到连大床都发出“砰砰”的响声。何星洲张着嘴,无声地尖叫,整个人差点陷入床垫中,只觉得自己要被苏嘉宇操透了。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伴随着低吼,苏嘉宇猛地趴到了何星洲背上,两人同时喘着粗气,久久的陷入高潮的余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