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赴约(口、指奸)
剩下的赛程里不出意外,许挽澜以元婴修为写意第一,解炎也顺利得到进入秘境的资格。唯一和上一世不同的是,本该是第二名的岚疆驰变成了莫语山。因着秘境开启的日子将近,大部分门派的长老和入围的弟子都选择继续留在十二玲珑阁。归墟长老门内事务缠身,便领着一干弟子先行离去,余下的解炎和其他晋级弟子则随着律阁长老李如晴等在此等待秘境的开启。 解炎专门询问了玲珑阁负责招待的弟子,寻芳宗来的弟子里有没有一个叫岚疆驰的人,得到的答案是没有。但那弟子又说,这份名单是寻芳宗提供的,这些小门小派有一些随行弟子并未记名,因此也不能全然确定解炎要找的人是否来过。 难道是自己重生的缘故影响了某些东西才导致岚疆驰未能出席仙门大会?想起那个无论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的美艳青年,解炎握紧手里的问风,越发坚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 “唔,嗯……” 许挽澜一睁眼就看见解炎趴在自己双腿间,摇晃着头部,将自己的阴茎吸的啧啧作响。周正英武的面庞都因为用力吮吸而深深凹陷,看起来滑稽又淫荡。 “你醒了。”发觉人醒了,解炎好像恋恋不舍似的用力吸了吸龟头才将口中的巨物吐出来,丰厚的唇瓣在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师兄的鸡巴好大……”他一脸满足地将手中的肉棒贴在脸上,用温热的舌头细细描摹上面凸起的青筋,宽厚粗糙的手掌从根部向上撸动,手法青涩却莫名令许挽澜更硬了。 再次感受到那温热触感,许挽澜费了十足的定力才忍住没直接按住对方的头在口腔里狠狠冲撞。只见解炎抬腰主动掰开臀部,让许挽澜一下就看见藏在丰满臀肉里隐秘的洞穴,那里正动情的阖张着,像一张饥渴非常的小嘴,流出的淫水将臀尖都打湿的亮晶晶的。 许挽澜被解炎牵引着将手伸了进去,甫一进入,饥渴的肠肉就热情的贴上来吸吮着手指,勾引着入侵者更深入地侵犯,许挽澜只感觉手指像插入了一块高热的膏脂里。耳边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每次抽插都将猩红的肠肉拉出一点,复又被狠狠捅进去。 “哈啊!啊——!挽澜、用力干我,挽澜!”随着许挽澜自发的指奸,解炎一手掐揉着高耸饱满胸肉上的乳珠一边高亢的淫叫着,“师兄用手指给骚穴止痒……呃啊——!好舒服,手指好会操啊师兄……啊!” 肌肉饱满的手臂揽过许挽澜的脖子,解炎伸出舌头一点点描绘着青年漂亮的唇形,感受到嘴唇上的温暖柔软触感,许挽澜脑袋一片空白,像是着了魔一般叼起对方的舌头无师自通地和身上的男人激吻起来。 “唔嗯,哈啊……师兄的口水,好好吃……唔……”解炎从善如流地吞咽着许挽澜的津液,仿佛那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 许挽澜被解炎激得双目发红,手指在柔韧高热的甬道里胡乱地捅着,突然按到某个栗子大小的凸起,“啊!”解炎发出一声激烈的尖叫,后穴剧烈地痉挛同时,许挽澜感觉被绞紧的手指淋上一大股水,对方翘起的肉根抖动了两下也喷出一股白浊。解炎满面潮红,眼白微微上翻,连厚实的舌头都露在外面,显然已经爽到不知天南地北。口津混合着溅到的精液糊了一下巴,平日勉强说得上是英武健气的男人此刻像个母畜一样被高潮整的乱七八糟,绝对谈不上好看的一张脸,偏偏处处透露着勾人凌虐的色情。 被那双微微下垂的黑眼睛意乱情迷地看着,许挽澜只觉得鸡巴硬的发疼。 “挽澜,我的好哥哥,把鸡巴插进来操我……”伸舌将唇边溅到的白浊舔去,解炎跨坐在人身上掰开双腿,“把精液全都射进来……” 室内水雾缭绕,许挽澜闭眼躺在浴桶里,水汽将青年平时清冷的五官都氤氲得柔和了几分。青年脸色潮红,眉头紧蹙地闭着眼,几番挣扎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许挽澜这么些天总是会不停地回忆起那天幻境里的画面,对于台下的人来说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许挽澜却在其中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光。 虽然辈分大,被所有人都叫着师兄,但实际许挽澜比解炎还要小上几岁。幻境里的解炎比现在更年轻,总是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着自己的名字,毫无规矩可言,偶尔腆着脸喊自己“许师兄”“好哥哥”,也无外乎是犯了错时的卖娇讨好,真是惯会拿乔。 发觉自己的思绪又飘到解炎那里,看着清澈的浴水里兀然漂浮的浑浊,许挽澜烦躁地想要起身。 一只金色的千纸鹤落在了他的窗棂上,刚穿好衣服的许挽澜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 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两只仿佛和夜色融作一体的黑天鹅将头埋在羽翼里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 解炎到的时候漆黑一片,岛上寂静得连虫鸣声都格外微小,他准备往树林深处走去。 背部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解炎被吓了一大跳,侧身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向后倒去,来人及时将他搂腰抱住。 许挽澜就着这个姿势将头搭在解炎的耳边,呼吸间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解炎的颈窝。“怎么才来?” 耳边传来的湿意让解炎觉得痒痒的,惊吓过后被人猝不及防抱了个满怀,解炎不快地看了一眼许挽澜,对方没有穿惯常的白袍,而是一袭玄色的长衫,这才让解炎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况且解炎也没想到许挽澜会比他先到,只能双手抗拒的堆在胸前推拒着来人,“是你到早了。” 两人贴的极近,解炎鼻腔里满是那股清幽的冷香,还夹杂着一点清新的皂香,青年可能刚沐完浴,换了身衣服,墨发被随意挽在脑后。意识到两人的姿势过于暧昧,解炎本能地想离许挽澜远点。但许挽澜仿佛没感受到解炎的尴尬,双臂纹丝不动牢牢将人钳在怀里。 对方气息的侵略性实在过于强了一些,解炎很不舒服地用力推了一下许挽澜的肩膀,“你先放开我。” 许挽澜没生气,反倒听话地将人放开,两人处于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下,解炎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半步。 许挽澜也不急,背在身后的双手指尖捻磨着手心的伤口,那里的血痂掉了大半,露出新长的嫩肉,有些痒痒的。解炎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今晚的心情似乎很好,看着许挽澜好整以暇的样子,解炎调整呼吸:“我今天叫你来,是觉得有必要讲清楚我们之间的一些事情。” “嗯。”许挽澜自己都没发觉解炎在说这句话时他居然有些紧张,捻磨手心的动作都微微一重。如果不是夜色太黑,或许就能叫解炎瞧见对方泛红的耳尖。 “许师兄,过去的事情,是我多有不对。我知道我做了很多蠢事,你要拿我如何我都认了,”黑暗之中解炎定定瞧着面前的青年,“但我希望你不要把怨气牵扯到无辜的人头上。” 为什么不叫我挽澜呢?上次在这里也是一口一个许师兄,想到这里,许挽澜才意识到对方似乎很久没叫过他的名字了。脑海里自动忽略擂台上解炎对他直呼其名,反而想到对方过去犯了错时讨好他的模样,是了,每次惹恼了自己,解炎就会一边喊着好师兄好哥哥一边将温软丰满的身子贴上来,拿那对爆乳故意往自己臂膀上蹭……惯会欲情故纵的婊子…… “我师弟对师兄多有冒犯,但他年纪尚小……” “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这么想许挽澜也就直接问了,被打断的解炎听到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浓眉皱起:“长幼有别,这么喊于理不合……你干什么?” 许挽澜突然欺身向前,解炎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树干上,炽热的呼吸再次袭来,“于理不合……那以前怎么就喊得?” 解炎双手抵上许挽澜的肩头,对方的身体仿佛铁铸一般纹丝不动,“过去是我不懂规矩,还请师兄见谅……!”感受到一双带着湿气的手从衣襟里探进去抚上腰间,解炎被冰凉的温度激的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解炎有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那个清冷矜贵对自己厌恶至极的许挽澜这是在摸自己吗?就这么一会的愣神,那双手已经灵活地解开腰封,解炎胸前大片的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许挽澜一掌包住半边胸乳色情地揉捏起来。 “师兄这是做什么?!”解炎恼羞成怒,顾不得许多抬脚就向前踹去,却被许挽澜一手抱住大腿顺势挤进腿间。 “要打要骂我都认,师兄何必羞辱于人!”解炎剧烈地挣动着大喊。但许挽澜看着精瘦,力气却大的吓人,解炎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看着更像是在对方的怀里扭动着调情。 许挽澜看着那一张一合的丰厚嘴唇,突然想到梦里这两瓣柔软含着自己那处的画面,他眼角泛红,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 解炎看着许挽澜放大的俊脸,顿时挣扎地更加剧烈,“你干什么?!” 挣动间臀肉猛然蹭过某处炽热,解炎惊恐地发现,许挽澜居然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