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主人(镜子串珠,绑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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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公开惩戒宣传得浩浩荡荡,结束得却很仓促。 惩罚用的鞭子凌厉,几十下过后奴隶身上都是斑驳的血迹,哭得快要断过气去。又是一鞭跨过两瓣臀肉,竟看见那奴隶双腿间淅淅沥沥得流下道水痕。 台下的议论调笑声骤然加重,伴随着奴隶近乎崩溃的哭喊。 谁料上台后一直表现得冷酷非常的主人竟在这时扔了手里的鞭子,用外套把那奴隶抱下台去了。 观众一片哗然,杜绪言也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不是说了八十鞭嘛,这连一半都没到。” 柏棐航和许欢各自翻了个白眼,不想理这种没人性的家伙。 过了大约十分钟,有工作人员带着那主人和他平复了情绪的奴隶走到柏棐航身前,递来一张契约。 那奴隶已经穿上了衣裤,跟在主人身后像是随时会受惊吓的兔子。尤其看见坐在柏棐航身边的萧恒,一双眼瞪得铃铛那样圆。 银汉颁布的主奴契约一人一份,每一份都由柏棐航亲自签署后登记在册。而像这种重新签署的主奴,还需先将原先的那份契约连同失效证明一起销毁后,才能签订新的契约,编号会重新排列。 这种主奴契约不受法律承认,却被众多主奴,尤其是同性主奴认为是他们之间关系的证明,毕竟H国还未通过同性婚姻法。柏棐航也不愿辜负他们的信任。 看着两人的名字被重新登记在同一页里,刚刚还哭红了眼的奴隶瞬间喜上眉梢,颤抖着接过崭新的主奴契约。 许欢还是第一次见证这种仪式,一时兴起地问道:“这契约有什么申请条件吗?不如给我和明擎也办一张。” 柏棐航把所有材料交给工作人员,笑道:“没什么特殊条件。只是看你也不当真,还是算了吧。” “也是。”许欢承认地干脆,伸手揉揉明擎的脑袋,“这种没名没份的契约我才不稀罕。” 这话背后的意思太过惊悚,明擎怔在了原地,不得不劝说自己想多了,唯恐有了不该有的念想。 而缺根筋的杜绪言则完全没听懂许欢的话,反而跑去问柏棐航:“Fei,我看你倒是挺当真的。有跟这奴隶领过吗?” 萧恒看见那契约心里本就五味杂陈,听了杜绪言的这话更是抬不起头。他们之前的确是有过一份契约,还是001号,据说是柏棐航特意留给自己和他认定的sub的,只是... “有的。”柏棐航搂住萧恒的腰,重复了一遍,“一直都有。” 这场聚会结束得比预期要早。 柏棐航还要处理些后续的事宜,杜绪言领着他那五个貌美如花的奴隶声称还没玩尽兴。最后只有萧恒三人先行离去。 萧恒去更衣室换上正常的装束后,在门口四处张望着。终于,他看见了路边正要上车的许欢。 “许律师!” 似乎是早料到萧恒会来找他,许欢弯腰和已经跪在车里的明擎说了什么,然后微笑着向萧恒走来。 “萧总,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 萧恒皱了下眉,不太适应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叫“萧总”。不过他很快就忽略这点细节,有些忐忑地问道:“我的事,您没和...先生说过吧?” 许欢弯眼笑了,“当然没有,这点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 萧恒还是有些不放心,“以前也没有吗?” “以前?”许欢不解道,“你和Fei之前就认识。” 萧恒被噎住了,许久才讪讪笑道:“对...” 许欢带着一脑袋问号坐回车里,这时柏棐航的电话也打进来了,“萧恒的事结束了吗?” 许欢把自己有些酸痛的脚放到明擎肩上,一脸戏谑地调侃:“柏大老板,我是律师,不可以出卖客户隐私的。这时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柏棐航沉默了会,才道:“我不用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想知道,他的案子进行得顺不顺利,要不要帮忙。” 许欢收敛起笑容,“庭审在下个月,证据链很充足,应该没问题。” “那好,谢了。” - 周六下午 萧恒跪趴在地毯上,呼吸粗重。 他胸前夹着两只乳夹,后穴塞了根两指粗的按摩棒,以最低的频率在震动,背上则放了个白釉的茶垫与茶杯,里面装着的茶水几乎与杯身平齐。 又是一次轻轻的颤动,白釉杯子也随着晃了晃,盈满的热水有一滴晃动着逸到萧恒背上,烫出一块红斑。 “呃...”萧恒的肌肉瞬间绷紧了,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把整个杯子和杯垫晃倒,这时,身旁的闹钟发出欢快的“滴滴”声。 萧恒松了口气,等柏棐航把那危险的杯子取走。重新放上来的是另一个很轻的东西,有些冰凉。 之前拢在沙发上的十数件物品在萧恒心里一一掠过。好在这件东西不难承担,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思考。 “是...安全套。” 柏棐航笑着反问:“你确定吗?” 这是个规则很简单的小游戏。沙发上共列了十六样物品,柏棐航会随机将其中一样放在萧恒背上,让他猜出被选中的是哪样物品。猜对只要坚持十分钟即可,猜错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萧恒撇了撇嘴。他之前已经被这样玩弄过一次,本来都猜出后背上的是藤条,却被诱惑着改成了筷子。最后被柏棐航拉到腿上打了十五下藤条,现在屁股还有些刺痛。 “确定。” “唉...”柏棐航叹了口气,把萧恒背上的东西递到他面前,“很可惜,错了。” 躺在柏棐航手心上的是面小巧的镜子,正好照出萧恒此时被雷过劈般的表情。 要说所有的东西里有哪个是萧恒最不愿猜错的,这面镜子绝对排得上前三。 但此时这个如同炸弹般的小玩意就摆在萧恒眼前,不由得他不去相信。 萧恒面上看着冷静,其实心已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被吓得全身冰冷,下一秒又气血上头,眼睛轱辘着思考下面的对策。 而此时的柏棐航显然心情很好。 他先走到房间的另一侧做准备工作,直到所有的道具都摆放整齐才对萧恒说道:“过来,奴隶。” 萧恒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停止工作了,半天才理解清楚这简单的四个字。 他缓缓俯下身,往柏棐航的方向爬去,每个动作都彰显着委屈。 柏棐航觉得好笑,“我不是都提醒你了吗?现在这气对谁撒呢?” 萧恒不敢说话,只低头当哑巴。 “小哑巴,躺床上去。” 萧恒挣扎了许久,最终泄气般地闭紧了眼,摸索着躺上了床,就当自己是一块死肉。 但下一秒,他就警觉地看向自己的手腕,右手拦住已经扣在左手腕上的束具。 柏棐航现在是真有些生气了,冷冷说道,“松手。” 萧恒瑟缩了下脖子,右手无力地下垂,任由左手被拉到头顶绑住。接着是右手。 而当左腿被拉动时,萧恒已经没有勇气再去反抗了。他就像具无知觉的玩偶般任由柏棐航把他的双腿推到胸前,膝盖和脚腕处各绑了个束具。 尽管意识已经休眠,但身体的反应还是诚实的。萧恒的脸越来越烫,就连胸前也染上层绯红。他已经能想象自己是怎么一个淫乱的姿势:双腿大张,身后门户打开,穴中还插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 而柏棐航还嫌不够。他那冰凉的手抚上萧恒滚烫的脸颊,又抚过同样热的眼睑,放轻声音蛊惑道:“萧恒,睁开眼睛。” 闪着泪光的睫毛轻轻瓮动,晶亮的眼睛缓缓睁开。 第一瞬间看见的就是自己被捆缚着手脚的样子。臀瓣上印着十道新鲜的红楞,后穴周围被玩弄得水光盈盈,中间插着个黑色的按摩棒,两边乳头上各挂着一朵鲜红的玫瑰。 萧恒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个画面更让他觉得冲击。换做平时,萧恒被调教后的那三天就连洗澡都会刻意避开镜子,就是不想看见自己身上的各种痕迹。但现在那些淫靡的迹象一股脑地全冲进眼底,就像原子弹爆炸一样具有冲击性。 刚睁开一秒的眼又紧紧合上,并且睫毛上沾了更多的泪水。 “萧恒...奴隶。”柏棐航又在轻轻叫他,手心在萧恒的脸颊上玩闹似得拍打,不疼,但很羞耻。“睁眼看看,你自己猜输了的。” “唔嗯...”萧恒的喉结滚了滚,好像有些被说动。 柏棐航也不气恼,继续诱惑道:“你睁开眼,我给你个奖励。” 那双被水泡湿了的眼睛再次缓缓睁开。萧恒半点不敢看立在身前的镜子,扭着脖子盯着柏棐航,“什么奖励?” 柏棐航也看进萧恒眼中,“给你转正好不好。那份契约我还留着呢。” 萧恒的眼睛瞬间亮了,“那...以后能叫您主人了?” 柏棐航本来就没觉得那个称谓有多少重要,“嗯。” 一股没来由的热血充斥着萧恒的脑袋。现在别说让他看一眼镜子,就是让他去楼下舞台上公调估计都不会拒绝。 但柏棐航自然不会这么做。他伸出右手,把掌心展示在他面前,“看着我的手,眼睛跟着它慢慢走。” 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萧恒回想起它在自己身体里带来的快感,还有温暖的掌心抚摸后颈的舒慰,紧张的情绪消去大半。眼睛也顺从得跟随着掌心慢慢挪回正面。 镜子里大片的裸露依然让他心惊,但萧恒已经找到坚持下去的方法。 手指移到双臀间,拽着按摩棒轻轻抽插两下。 已经有些麻木的后穴被刺激得开始收缩,前端也溢出点滴淫液。 柏棐航看着萧恒颤抖得厉害,却还是强撑着不肯闭上的双眼,鼓励道:“很好。看着你自己的样子,很漂亮不是吗?。” 说完这话,柏棐航把按摩棒从萧恒后穴中拔了出来。两只手一齐撑开被好好疼爱过的穴口,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 被他人和自己同时视奸的羞耻感让萧恒浑身都在颤抖,下身却渐渐挺立起来。 柏棐航松开手,又从一旁取了串串珠。透明珠子由小到大一个个塞入后穴,隐约能看见内壁的颜色。 珠子一开始进入得顺利,到了第六颗就有些阻塞。后穴挣扎着再吃下一颗,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柏棐航把那些润滑剂均匀涂抹在穴口,又尝试着去塞第七颗。 这颗珠子大概有枣子般大,而最大的那颗都快赶上乒乓球的尺寸了。 萧恒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塞满了,终被那尺寸吓得连连摇头,“不...不要了...塞不下了...” 有些红肿的穴口也缩成一团,一根手指都塞不进。 柏棐航轻笑声,转头用舌头舔舐萧恒的腿根。过分敏感的地方瞬间就激烈得颤抖起来,连带着整具身体都软了下来。 “别...别舔...” 柏棐航果真不再舔,反倒用牙齿轻轻拉扯那块肌肤,呼出的热气少许喷在勃起的阴茎上。 “啊!不要...别这样...” 萧恒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意乱情迷间,他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原本白皙的身体到处都被染得通红,眼角挂着泪,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愉悦和满足的。呻吟时脖子高高扬起,露出脖颈间的黑色项圈。 很陌生的样子,但的确如柏棐航所言,不难看,有种异样的美。 “我说过的,很漂亮。” 萧恒茫然地转过头,一个轻吻落在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