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哥哥逃跑被抓包
翌日,齐钰书果然窝在床上没能爬起来。 因着龙熠在夜里又折腾他两回。齐钰书累的不行,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身后精力旺盛的男人掐着腰窝摆弄着双腿,侧着身子被操进花穴里。 “夫君,我好困……” 齐钰书脸上显而易见的疲惫,眼睛半睁着,却听龙熠哄着他道:“乖钰书,我就快好了。” 呸,齐钰书不理他,每回都说快好了,还不是都是在哄人罢了。 以至于后半段都没什么印象了。浑浑噩噩的,任由男人狰狞的阴茎贯穿身下的两个嫩穴,只是等他一醒来,肚子涨得慌,他适才发现龙熠前端的性器仍牢牢嵌在花道里,射进去的精液堵在里面。 “熠哥,你怎么又都弄在里面了……肚子好涨……” 齐钰书心中郁闷,奈何困得睁不开眼,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手掌往后推着他的耻骨,发觉推不动,悻悻的收回了手,咕哝一嘴反倒像在撒娇一般。 闻言,早就醒来多时的龙熠没再装睡,而是听话的拔出了性器。就在齐钰书忍不住在心中感慨龙大哥难得这般顺着他,然而下一刻男人的手掌突然按了按他酸胀的肚子。 “啊……” 龙熠目光深沉的盯着他花穴里涌出的一汩汩白浊精液,喉结滚动着。齐钰书的花穴被他来来回回灌溉过数回精液,幼嫩的果实逐渐熟透了。 “熠哥,别玩了,我肚子都饿瘪了……”齐钰书说着肚子“咕噜”一声。 龙熠当即收回手,“我叫人送点热水,顺便带点清淡的吃食。” 齐钰书喝了热粥,椅子上还铺了软垫,坐起来倒是舒服了不少。 “都怪你,今日本来还想坐马车赶一赶,别到时我的信都送到了,人却还在十万八千里!” 少年在嘴上埋怨,但眼中却带着笑意。 “钰书,你过来。”龙熠伸手招呼着他。 齐钰书不疑有他,光裸着双腿走过去,“怎么了?” 龙熠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揽着他的腰,偏头亲在他的唇上。起初只是轻啄唇珠,随即探入口腔,舔舐着他的舌尖,齐钰书感觉男人的气息就快要快占据了他的全部。 半晌,就在齐钰书闭着眼勾着他脖颈,全身心的投入时,蓦地睁开眼,他隐约感觉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上的血腥味。 只是他的口中并没有任何伤口,这么一来,就只能龙熠的口中。 “唔……哥……” 血腥气越来越浓,齐钰书被迫咽下去好几口混着血水的津液,好腥。齐钰书推了男人半晌,龙熠才终于放开他,齐钰书喘着气,就见男人的嘴唇上泛着一抹艳丽的血色。 “熠哥,是我弄伤的吗?”齐钰书不太懂,好奇的捏着他的脸,非让男人张开嘴给他看。 齐钰书白皙的下巴有一抹红,十分显眼,正是方才他用手指捏着少年的下巴所致。若是往常齐钰书早就娇气的喊疼了,然而此刻却心心念念只惦记着他嘴里头的伤口。 龙熠失笑,认命的张开嘴巴给他看,只有舌尖有一点破皮,他安抚道:“一点小伤,不是你咬的,是我方才自己咬的。” 齐钰书一双杏眼顿时睁大,忙得问道:“龙大哥,这是做什么?” “现在身体好多了吗?” 龙熠笑盈盈地望着他。 闻言,齐钰书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酸痛不已的腰身,肿胀的花穴,不适的身体有所缓解。 他恍惚间想起俩人的第一次,当时他醒来后,的确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多少的不适感,难不成…… “熠哥,第一回你是不是也这样做了?”齐钰书虽然是在问他,可是面上却一副笃定的样子。 龙熠“嗯”了一声。第一回他担心齐钰书可能会觉得身体吃不消,留下不好的阴影,夜里想起来,就给他渡了一口龙血。 但龙血并非俗物,常人饮了燥热难安,所以他只敢咬破舌尖,渡两口给他。只需要一点就足以缓解他身体的不适感。 齐钰书抱着他用下巴去蹭他的肩头,“以后就别这么做了,我没事的,日后多动动就好。” 龙熠伸手拍着他的背脊安抚他,动作很轻柔,嘴上说:“等下我去叫个马车和车夫,大概申时左右,你先在房间里等。” 男人一走,齐钰书开了窗子探头往下瞅,果然,没一会儿就瞧见了他的踪影。大抵是心有灵犀,所以两个人有所感应,龙熠默契的抬头向他望了过来。 齐钰书朝他挥了挥手。 眼看着人走远了,少年收回视线,关好了窗子,独自在房间转悠。 老是拘在房间里也挺没意思的,这么想着,他穿戴整齐下了楼。 他要了一盘新出锅的糕点坐下,还不到晌午,店里的客人不多。 齐钰书吃了两块,就觉得有些腻了,喝了杯茶,就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走进来,开口要了壶酒,过来坐在了他邻桌。 只是在路过齐钰书的身旁时,老者眉头一蹙,不禁睁大了眼睛。 这股味道是…… * 安郡王府。 齐成贤在竹枝堂里找到了一本失传多年的医书。 竹枝堂是郡王府上书库的名字,齐成贤听过,但却并没有去过。因着霍长洲在府上痴傻时就整日缠着他折腾,时间一长,齐成贤哪里还有心思和精力去想其他有的没的。 现下霍长洲上京,齐成贤一想到这茬,就试探着问了嘴管事的。 一开始青年并没抱有多大希望,只随口一提,毕竟他早就听闻竹枝堂里的藏书数量很多,而且涉及的领域范围广。加上其中还不乏有许多都是失传多年的珍品或是孤本,珍贵程度可是有价无市。 所以,即便不对外开放当然也能理解。 管事的倒是爽快,当即就给了他钥匙,让齐成贤觉得顺利过头。 齐成贤翻看医书,烟儿在一旁垂手低头。 “公子,您坐了两个时辰了,该活动筋骨了。”烟儿小声提醒着。 烟儿头一回觉得时辰特别难捱,心中叹着气。齐公子到竹枝堂看书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让他站着一两个时辰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问题是要盯梢。他心中不禁犯嘀咕,青年看起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还能跑了不成啊! 王爷纯粹是多心了。 “咳,鸿云呢?”闻言齐成贤放下医书,用手揉了揉脖颈询问道。 “鸿云跟着管事的去厨房取东西了。” 齐成贤点了点头,心思却活络了起来。 如今烟儿可谓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有一回在厨房外头,探头往里看,还被鸿云当场抓包。 鸿云见她疑神疑鬼,不由得起了疑心。 “姐姐,”鸿云盯着烟儿的眼睛,笃定道:“你总是偷偷摸摸看他,肯定是喜欢我家公子。” 烟儿:“……” 后来鸿云告诉他时,还骄傲的说:“果然,我们公子魅力十足。” 齐成贤:“……” 王爷迟迟不回来,叫烟儿监视他,是什么意思?齐成贤坐不住了。一时间,就连竹枝堂里的书都变得没那么吸引人了。 他心底盘算着找机会和管事商量一下。 “等到王爷回来后,你就只管告诉他,我和鸿云回京去复命了。” “哎呦,齐大人,”管事的一脸为难的道:“小的哪能做得了主呀!郡王回来见不到您,一旦大发雷霆,肯定会找我们这些个做下人的来出气试问。所以您还是先等王爷回来亲自向王爷请辞回京吧!” 齐成贤来回踱步,可干等不是法子啊!他这人眼底容不得沙子,到时等来等去怕不是等到王爷要娶妃的消息了。青年思来想去,坐以待毙从来不是他的性格。眼下这节骨眼,倒不如试试铤而走险了。 他心中门儿清的,出了晋南回京复命,就不信霍长洲能派人把他从京城抓回去不成。一切回归平静,王爷依然是王爷,而他继续当他的小御医。 两个人桥归桥,路归路,总好过在这里干耗着。 * 这日,齐成贤正在房中看书,鸿云在研磨,不过半晌青年手上的书就从手中滑落在了地上,他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公子,您怎么了?”见状鸿云忙得问。 “肚子疼……” 闻言,正在憋憋屈屈擦拭花瓶的烟儿正想上前看看情况,见鸿云扶着人,转头对着他喊:“姐姐,公子肚子疼的厉害,你快叫人给公子看看!” 烟儿忙应声走了,一出门就足尖一点,跃上房顶轻功赶路,心里犯嘀咕:刚刚不是好好的嘛,怎么突然肚子痛起来了。 莫非,还真的是怀孕了不成?这念头一出,严沛当即就摇了摇头,定是最近总男扮女装,人都变傻了,要不然好端端怎么生出这么可怕的想法来。 齐成贤哪里知道他的心思,把人支开了,他和鸿云就趁着夜色,直接朝偏僻的后院走去。 做出这个计划后,他并没有立刻实施,而是每日用了一大半的时间在王府里打转,美其名曰消食。郡王府虽不比皇宫大,但好歹也是王爷的府上,里面好几个院子,加上花园等等,自然也小不到哪去。 鸿云同府上其他仆役的关系不错,旁敲侧击,套出了休息时间。 齐成贤的院子相对来说都够偏了,但这个小院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前他看到这院子的时候还曾暗自腹诽来着,心说:这小院会一直空着十有八九是因为太过偏僻了吧。 王府前后两个门都有门房看守,且不可硬闯,齐成贤灵机一动选择从小院里翻墙出去。 王府里的墙当然矮不到哪里去,搬了垫脚石,齐成贤蠢蠢欲动,张嘴朝掌心吹了一口气。 鸿云在下边扶着他,“公子,您小心一点,一旦情况不对就翻回来。” 齐成贤“嗯”了一声。 其实他打小翻墙爬树的本事就不赖。小孩子天性好动,尤其是男孩,他经常翻到邻居家的墙头上喊人家小孩出来玩,可把两家人都吓得够呛。 只是现在好久不翻墙了,难免有些手生,齐成贤当即摩拳擦掌,势必要找回当年的雄风。 “鸿云,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咱们天天在院子里翻墙爬树。” “当然记得,公子您翻墙可厉害了。”鸿云斟酌着措辞,提醒道:“可是这么些年没翻过了,您还是得当心一点的好。” “放心吧,我今日一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雄风不减当年。”齐成贤被激起胜负欲,跃跃欲试。 鸿云摇了摇头,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十年前吧,后来还被老爷拿着棍子教训了好一顿呢。 “看——” 齐成贤在他一脸担忧的目光下,三下五除二便徒手爬上了墙头,还露出一副骄傲的笑容。 “等下你把包袱丢过墙来,我在下头接着。”他小声告诉鸿云。 鸿云应了声,“好。” 闻言,齐成贤的心放到肚子里往下爬,只要下来接过包袱,等着人翻出来,就找个客栈投宿,明儿叫一辆马车,直接回京。 他美滋滋的想着,分了心神,脚下一滑,身子当即跟着往下滑去。不过好在下面有人及时伸出手扶了一下青年的腰身,才得以让他稳稳的落地。 “多谢。”齐成贤还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就心有余悸的向那人道谢。正想告诉鸿云可以了,让他把包袱丢过来,只是一抬头,齐成贤却当场愣在原地。 只见霍长洲面色阴沉的站在他面前,而他的身后还跟着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