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弟弟浴桶里被爆炒(H)
主仆俩人一唱一和,站在一旁的丫鬟神情一瞬间险些绷不住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王爷交代他的差事怎么会比杀人还要艰难? 齐成贤看烟儿一脸的紧张,不紧不慢道:“叫上烟儿一同吧。” 烟儿顿时如释重负。 就在她要出门时,青年却抬了抬手,“等等,我先去换一身衣裳。” 齐成贤换了一身雪青的锦袍,领口绣有金线,勾勒出细腰长腿,衬的整个人长身玉立,俊若修竹。鎏金金冠束起长发,浑身透着一股张扬劲儿。 和他往日温润的模样倒是大相径庭。 人靠衣装马靠鞍,鸿云见了眼前一亮,一个劲儿的夸公子俊俏。 其实,这件锦袍算是压箱底的一件衣裳。之前齐成贤嫌它太张扬,只试穿过一回就放着了。因着做工极好,用料不差,加上适合各种的大场合,就被青年悉心的收放起来了。 之所以带到晋南来,还是鸿云提议的,说大场合不能失了面子。 结果这会儿被他翻出来去梨园听戏。 烟儿眼观鼻鼻观心,只是不动声色的在心里默默记下了一笔。 齐成贤叫了辆马车,一路没什么表情。倒是鸿云嘴上总闲不住,时不时的说上两句,嘻嘻哈哈的,烟儿瞧着对面的俩人,只觉他俩根本不像主仆,非要说倒更像是朋友多一些。 鸿云察觉到烟儿试探的目光,直起身子,试图和烟儿搭话。 鸿云瞧着烟儿脖子上头戴着的领巾,是一块水青色的料子,“烟儿,你戴的领巾真漂亮。” 只是她戴着或多或少有一些违和感,当然这话鸿云可不敢说。 “奴婢前些时日受了风寒,还没好利索,畏风,不能再着凉了。” “哦,你别担心,我家公子精通医术,回头可以给你把一把脉。”鸿云不疑有她,自作主张道。 “对了,算来我在王府待了好些时日,怎么没有见过姐姐啊!” 鸿云盯着烟儿的脸,他的记性还不错,若是在府上见过这张脸不可能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 想了想,鸿云挠挠头又自言自语地道:“不过府上的人那么多,兴许我们没碰过面也说不定。” “哎,我开始还以为你在武馆练过,我跟你讲,我儿时在晋南认识个武馆馆主的女儿,她比我还高,拳脚功夫可好了。小时候我被别人欺负了,她还过来帮我打跑那些孩子。” 鸿云只说了一半,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倒是一向沉默寡言的烟儿听了半晌,主动开口询问:“那后来呢?” 鸿云平静的说:“后来我爹到处赌钱,把家里的钱赌个精光,我娘就跑了,我爹为偿还赌债,索性就把我卖给债主了。债主辗转把我卖到京城去了……” 闻言,齐成贤皱着眉拍了拍他的手背。 “哎呀,不过好在我遇到了公子一家。” 烟儿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到了地方,他们并没有像其他客人一样备下昂贵的礼物,争先恐后就为盼着能进梨园后台和喜欢的戏子搭上一句话,以此来博取他们的欢心。 齐成贤喝了一口茶,来听戏的人不少,其中不乏一些富商权贵。想来都是慕名来看传闻中那位梨园新来的漂亮戏子。 有些富商可是百般讨好梨园的戏子,不惜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只是那爱里有几分真心,旁人可就无人得知了。 齐成贤挑的位置在二楼的中央,不远不近,居高临下正对戏台。鸿云不时耳语两句,评头论足一番,只有烟儿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 “公子,这位新人叫亦,亦什么来着,论模样长得倒并不差,可硬要说天人之姿,倒夸大了些。”鸿云眼巴巴的等着,就在他快坐不住时终于得以见到所谓的‘天人之姿。’ 齐成贤的眼睛盯着戏台看,但实际上,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天外。真不是他不想专心听戏,而是他的屁股实在是不舒服,夜里被霍长洲睡奸一番,椅子又没有铺软垫,让他坐立难安。 他悄悄挪了个姿势,就听见一声低呼。 “公子?” 齐成贤抬头看去,见惜墨站在面前,四目相对,两个人均是一愣。 惜墨在下面打扫着,一抬头瞥见二楼,正中央坐了一位贵公子。锦衣华服,越看越觉得眼熟,定睛一看竟然是齐公子。只是青年今日打扮的很张扬,少年险些不敢上来搭话。 “惜墨?”齐成贤讶道。 青年对男风馆的事有一点印象,记得惜墨。当即问了他一句:“巧了,你怎么会在梨园啊?” 惜墨回道:“我现在在梨园里当伙计。” 齐成贤点了点头,想问他怎么出来的,男风馆和妓院没有区别,烟花之地,进去容易出来难。他想不到惜墨是怎么让龟公轻易放过一只肥羊的。 随即他转念一想,人从男风馆出来了,总归算得上好事一件,日子长着呢,无需揭人的痛处。 惜墨顺着他的位置往戏台上看去,问道:“公子也是慕名来看亦秋的吗?” 齐成贤‘哦’了一声,随即茫然的问:“亦秋是谁?” “咳,就是传闻中‘天人之姿’的戏子。”鸿云一拍脑门,小声提醒。 果然,公子端坐着看起来像是在听戏,实际上大脑里一片空白。 齐成贤尴尬一笑,屁股怎么都不舒服,他哪有功夫记着什么秋。 “对了,你娘身体现在可有好些了吗?”青年突然想到这一茬。 “多谢公子挂怀,我娘的身体好多了,现下终于能下床了。”惜墨笑道:“上回公子给的赏钱,权当是我向公子您借的,回头我有了钱定会慢慢偿还。” “不必,哪有赏人的钱还回去的道理。” 鸿云在一旁听出一些门道来,笑嘻嘻道:“我们公子菩萨心肠,见不得别人受苦,既然是缘分,不如同我们一道吃饭。” 在一旁的烟儿瞧着他们熟稔的模样,默默在心里记下第二笔。 可怜青年还全然不知自己被记下了两笔账。 齐成贤和梨园管事的一开口,他就点了头。青年近些天总过来,委实没必要为了这么个小厮得罪一位客人,不值得。 桌上,几人谈到家人的近况,鸿云说想家,惜墨便问了一嘴,“公子,您弟弟不在晋南吗?” “不在,”齐成贤摇了摇头,“他在京城。” 说完,青年眼皮子突然莫名的跳了跳。殊不知,齐钰书早就拾掇好包袱和爹娘知会了一声,同龙熠在来晋南的路上。 * “阿嘁——” 齐钰书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紧了紧衣裳,一旁的龙熠见状道:“是不是太凉了一些?” “还好啊,说不定是有人在记挂我呢。”齐钰书心虚的看着他。 男人的手上还端着一碗甘菊冷陶,他不喜凉,倒是齐钰书见了冰点铺就走不动道。正值深秋,男人怕他吃坏了肚子,就替他选了个不太凉的。 龙熠却是把甘菊冷陶举高了一些,“没收了。” 俩人虽说去晋南,但齐钰书顾及给哥哥的信应该还没达到晋南,担心贸然前去,惊喜变成惊吓。所以一路并不以直接到达晋南为目的地,而是悠哉悠哉,途经有名的地方,就直接下了马车去闲逛。 途经各地,他们见识到了各处风土人情,让齐钰书不禁感慨道:“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街市上闹哄哄的,离得老远就看到前面的铺子人头攒动。笑着进去,却痛哭流涕出来的人,在此处比比皆是,不在少数。 齐钰书见状,登时就好奇起来,“这是什么铺子?” “是一间大赌坊,钰书要不要瞧瞧。” 龙熠不等他答话,就拉着人进了赌坊。 坊内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富商权贵,游手好闲的乞丐等,但相比之下抱着碰碰运气发笔横财的普通人更多。 里面有人押宝,马吊,还有人斗鸡,斗蟋蟀,周围不乏围观之人,或是在一旁拍手叫好,或是摇头叹气,看上去好不热闹。 不过,赌坊内当属押宝跟前的人最多了。 “五十两,我押小!” “田公子出手阔气,一定会心想事成的。”小二看着一张张银票,笑得一张嘴都合不拢了。 田辛越家底丰厚,父亲为官掌管盐场,他常年混迹赌坊,赌技颇佳。他一下注周围有不少人就跟着他一同下注押小。 齐钰书好奇的打量,见桌上堆满银子,无意间和小二对上视线。 “呦,您二位是新来的吧,要不要来押宝,说不定今儿个运气好,还能赢回去不少的银子。” 田辛越顺着小二的目光望过去,顿时一愣。俊俏少年站在人群,犹如玉石立于山间石隙。脖颈间细白的皮肉竟是比他见过的小倌还要嫩上几分,田辛越登时就直了眼。 齐钰书没能及时的察觉到他的目光,倒是龙熠敏锐的抬起头。 “我不会。”齐钰书拽了拽龙熠的衣袖。 田辛越一颗心系在他的身上,没往别处看,见状挤到少年身边,在他眼前站定,“小兄弟,你是新来的?瞧你眼生得很。” 齐钰书顿时愣了愣。 倒是田辛越见他瞪圆了杏眼,一脸警惕,活像是受了惊的小猫,叫他一时间越发的心痒。 “小兄弟,要不要哥哥带你赌上两把,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男人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交头接耳,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田辛越喜好男色,在整个赌坊里都是无人不晓的事情了,算不得秘密。平日不管在何处见了好看的男子都走不动道,虽然长了一张温和的脸,可惜好皮囊下是个草包淫棍。 赌坊里不乏一些游手好闲的人,没钱没势,家中还有兄弟子嗣。但只要家里人样貌好看,田辛越就会主动借钱给他们,只是利息却是高得离谱。 赌徒们大多抱着即便是输了,但是碰碰运气,说不定下一把能赢回来并赚的更多的心思。而田辛越又是经常光顾赌坊里身家不菲的常客,出手阔气。他们就向田辛越借完银钱立下字据按上手印,拿着到手的钱接着去赌。 最后输得个精光,利滚利根本还不上。 田辛越擅长放长线钓大鱼,不急一时,一旦到了该还钱的日子,若有人还不上欠下的债,就带着打手去欠债人的家中。强硬的用对方兄弟,子嗣等,长得不错的人来抵债。 倘若他看走了眼,没有看的过眼的人,就命打手们狠狠地打。一来二去,还不上钱的被打个两三次索性变卖家中家产,妻女,来填补这个窟窿;有的跑到了街上却叫他养的恶奴给活活打死在了街头。 现下,周围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不过看这少年的打扮,锦衣玉袍,且一身细皮嫩肉的,显然不像是普通的人家。 田辛越摇着折扇,一身刺鼻胭脂香气,齐钰书望着他直皱眉头。 仿佛是刚从什么花阶柳市过来的人。 果然还是龙大哥身上的味道好闻些。 齐成贤想都没想,忙拒绝道:“不用了。” “钰书,没事的,随便押什么都行。”龙熠掏出两张一百两银票,放在桌上朝他眨了眨眼。 见龙大哥冲他眨眼,齐钰书适才放心。 “我押大。”他可不想跟这人一同押小。 围观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着实想不到,他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然这般的阔绰。 田辛越眉头一蹙,刚刚没来得及细瞧,这会儿发现少年身旁还站了一位身量极高,衣着华贵,而且长相不凡的男子。 他当即转头默默地和小二对视一眼,其中默契自然不言而喻。 “诸位买定离手啊!” 小二又摇了摇碗,掀开碗边瞥了一眼,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笑。 小二将扣着一只碗拿了下来,“开了!” “大——” 田辛越和小二顿时错愕的瞪大眼睛。 “怎么会是大啊,我跟着他押了小。” “哎呀,完了,这回全都输光了呀。” “……” 跟着田辛越下注的人顿时哀嚎一片。 “熠哥,我们一下子就有了好多银子!”齐钰书脸上露出酒窝。 龙熠搂着人笑道:“是宝宝的运气好。” “少诓我,”齐钰书没有被他蒙混过去,“你是不是动手脚了?” “从实招来。” 齐钰书可不信这一套。 他可是亲眼目睹男人和小二对视了,俨然在使眼色暗通曲款。 当时他心道:坏了。没想到还赢了钱。 龙熠却没有回他,只是转头看了身后,拥着人朝一条巷子拐去。 “熠哥?” 齐钰书一脸不解,有大道为何走巷子。 “他们进巷子去了,一看就是外乡人,那正好是一条死胡同。” “快跟过去。” 齐钰书看到堵在巷子口的打手,当即一愣,再一瞧着领头的人,顿时就明白什么情况了。 因着田辛越常年混迹在赌坊中,家境殷实,背后还有个爹当官。私下跟赌坊老板相识,和小二做扣,加上平日田辛越时常借钱放贷让别人赌钱,赌坊早就赚的盆满钵满。 只是以往做扣都是等别人跟他下注。田辛越很了解他们,只要赢了点钱,就会乐不可支的将刚赢到手的钱再次下注,根本什么不懂见好就收。 让他们先赢点儿,再输得个彻彻底底,最后就只能向他借钱赌。 但没料到这回却栽了个大大的跟头。 钱没分到就算了,看中的人还没碰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俩人带着银票扬长而去。让他当众出丑,在赌坊里颜面扫地,他甚至听到有人在偷笑。而现在,估摸着他们正在背后嚼舌根讨论他的赌技。 想着,田辛越气的摔了手中檀木折扇,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他去质问店小二,小二很惶恐的表示,早就提前一步动手脚,却出了岔子。明明他悄悄掀开碗边特意瞧了一眼,是小没错。不料在他拿开碗后骰子上的点数赫然变大了。 饶是小二在赌坊里待了好些年,什么没见过,但还真没见过方才这般稀奇古怪的事情。 田辛越微眯着眼,看他并不像在作假,想来他也没有胆量说谎。 但是这样一来,能动手脚的就只有…… 齐钰书心口一沉,没想到会遇到这茬。 真是忒奇怪了些,他在赌坊赌输了钱,还要跑来找他们的麻烦。 被人败坏了兴致,齐钰书一脸的嫌弃,“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田辛越顿时黑脸,他一向嚣张跋扈的,走到哪不是被阿谀奉承。 何时遭受过这种待遇。 他脸上的表情一时间扭曲了起来,“把这个小白脸给我抓起来,另一个给我狠狠地打。” 齐钰书转头和龙熠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等俩人从巷子出来,只听里面一片哀嚎痛呼。 田辛越浑身颤抖,一张脸上全是惧意,回想到方才的一幕,咽了咽口水。 男人并非他想象中的不堪一击,身手敏捷,身过无风人过无形。不过瞬息之间,就立于他面前,修长的手扼住他喉咙,竟直接将他提离了地面。 田辛越身形正常,不高不瘦,不矮不胖,一般人想用双手将他整个人抱起来都实属不易。但没想到,眼前的男子只用了一只手就将他提了起来…… 田辛越一张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几乎窒息,胸腔中为数不多的空气被活生生的抽走一般,喉咙里顿时有股钝痛感。 他眼中全是惧意,张嘴想要发出声音,但用尽全力却只能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来,抖的像筛子,额头上冷汗涔涔。 田辛越面无血色,不由得越想越害怕,心底陡然生出一个念头。 他一时昏了头了,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兴许真的会命丧于此了。 “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二位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公子吧。” “我们认打认罚,只求能放我家公子一条生路。” 几位打手本身都是练家子出身,一瞧这身手,一个个面面相觑,同时心里头又皆是一惊。 说实话,他们相信眼前的男人即便掐死田辛越都是轻而易举的,甚至还能安然无恙的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可是他们不同,他们这些做打手的,若是田辛越真的出了事田家必然不会饶过他们的。 他们顾不得别的,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语气里面带着一丝愁苦。 扼住田辛越的手掌逐渐收紧,他呜咽一声,竟被吓得尿了裤子。 龙熠的脸色骤变,当即就毫不犹豫的将田辛越直接摔了出去。 “钰书,我们走吧。” 就见龙熠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来,擦干净手,回头牵少年的手。路过田辛越时两个人甚至都没有分半个眼神给他。 齐钰书的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熠哥,我们去哪儿?” “听闻这镇上有间有名的客栈,暂且安顿着,然后带你去吃饭。” 悦来客栈。 “哎呦,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见了他们忙招呼。 “住店,要间上房。”龙熠掏出个钱袋,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补充道:“嗯,再加几道菜好了,就要你们店里的招牌菜,不要辣,等做好后直接叫人送到我们房间里就好。” “好嘞,客官我叫人带您二位去房间。” 齐钰书好奇的拽了拽龙熠衣袖,问道:“熠哥,你不能吃辣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 龙熠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待两人填饱肚子,龙熠又叫人送了热水进来沐浴。 “熠哥我不着急,要不然你去洗吧。”见龙熠伸手欲解他的衣物,齐钰书脸红到了耳根,可是一抬头,却不禁微微一愣。 男人神态很平静,看上去倒是并没有一丁点色欲熏心的模样。 齐钰书心里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 在俩人决定出发前往晋南后,一路慢悠悠,但却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出来后就光顾着游山玩水,不曾欢爱。 齐钰书的内心不禁有一些犯怵,有日子没做,不是饿了一两日,以龙熠的体力定会折腾的他翌日根本爬不起来床。 但见龙熠只是替他脱了身上衣物,取了胰子,帮他打湿身体净身,齐钰书渐渐松懈下来。 想着,到了晚上用嘴帮龙大哥弄一回,再让他把阴茎插进来。就在思忖间,齐钰书感觉腿间的花穴里头泛起一股痒意,担心被看出端倪来,慌忙并拢腿。 唔,好些天没有做,两个穴还怪馋的。 “嗯……熠哥,可以了……” 龙熠手上拿着胰子,在他的乳尖磨蹭,齐钰书猛地回过神来,他垂头一看,两颗樱果都肿了。 很快身后没了动静,齐钰书以为是龙熠突然良心发现了,忍着没碰他,却没想到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脱衣物的声音。 他霍然睁大眼睛,见龙熠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物脱个干净,浑身赤裸,露出精壮的胸膛。腿间两根沉甸甸的巨物在他的目光下逐渐苏醒,性器半勃着,齐钰书咽着口水。半晌,在他后知后觉的注意到龙熠似笑非笑的眼神,做贼心虚般的扭过头去。 他嗫嚅道:“熠哥,这浴桶太小了些,两个人肯定挤不下的。” 龙熠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只是没戳破,长腿迈进浴桶一伸手将齐钰书抱到身上来。 “唔……” 齐钰书浑身赤裸,背脊靠在他的胸膛,脸上的热度能摊鸡蛋了。 男人的两根性器戳在他的屁股上,嚣张跋扈。齐钰书的身子一僵,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竭力忽视两根粗长性器。 “钰书,你动情了?”龙熠摸着他玉茎,指腹灵活的在铃口打转。 齐钰书当场破功,撅着嘴能吊油瓶了,“熠哥,你故意撩拨我。” 龙熠笑得很暧昧,手掌顺着玉茎向下,插进他的花穴搅弄两下。 “水,水进来了……” 热水进入花道中,这般滋味甚是奇怪。 龙熠坏心眼的去咬他的脖颈,声音含糊:“钰书你里面好湿。” 齐钰书嘴硬,“都是因为龙大哥把水弄进去了。” 龙熠哼笑了一声,并没有接他的话茬,不知道究竟相信了没有。 他只是扶着性器抵在湿漉漉的花穴,用龟头来回研磨着,手上揉弄花蒂,齐钰书消受不住很快就喘着气缴械投降了。 想着,没两下就被男人亵玩的出了精,齐钰书的脸上羞愤交加。 还没等他缓过神,龙熠就箍着他的腰,耸动着性器轻戳着穴口。 腺液将他的穴口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好几回硕大的龟头都险些直接插入了花道里。 齐钰书心跳的厉害。 “等一下,熠哥,我们上床……呃啊……” “不等了。”龙熠的性器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进入这销魂密地中。 齐钰书有些后悔,早知道用嘴做一回,总好过承受全部的欲火。 “龙大哥……你轻点……” 他心下既怕又馋,忙得开口撒娇讨饶。 殊不知,龙熠一路上就忍得十分辛苦,好不容易逮到了猎物,当然要尽兴。阳物一进入花道,一切自然不做数的。阴茎一进一出,有力的手臂扣着他纤细的腰身打桩般顶弄,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讨饶。 “熠,熠哥……嗯……夫君……轻点……” 齐钰书头晕眼花,他隐约听到囊袋拍打在私处的声音,汩汩的水声。他扶着浴桶又羞又臊,向下一看浴桶里的水竟然在动作间溢出来了不少。 他心里顿时慌的要命。 照这个架势他还不得被男人操劈了。 有段时日没做过,花穴初进有些窄小,直夹的龙熠腰眼发麻。只不过很快,花穴里一片滑腻,温热湿软的包裹着阴茎,叫龙熠根本舍得拔出来停下。 龙熠龟头顶着花穴深处的软肉,可劲儿欺负,齐钰书皱着眉头。 平日里,龙熠可都是疼他还来不及呢,射在穴里就做作罢了。但今日不同,男人似乎下定决心,想让他在明日不来床,龟头又凶又狠的顶撞着宫口。 “龙大哥,熠哥……别……别顶那里……” 齐钰书下腹酸胀不堪,不禁在内心苦叫连连。 龙熠的呼吸粗重,不由分说的带着少年的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齐钰书被跳动的阴茎和黏腻的穴口吓了一跳,脸颊点着红霞,男人用手指在被撑的近乎发白的穴口边一按,嘴上哄着他:“乖钰书,让夫君进去操一会儿好不好,肯定不会让宝宝痛的。” “好不好?”龙熠温柔的问着,手指轻按着,齐钰书心里有些打怵。他记得之前在白龙山男人两根一起进来前就是这样。先在他的花穴口摸着,试探着,最后再一点点插进来…… “呜……好,哥,别两根一起进来,我怕……”齐钰书急得都要哭了,以至于分不清形势,口不择言道:“要插插后面的穴,另一根插后面好不好?” “我给熠哥操。”他一双杏眼蒙着雾,眼泪汪汪,声音软的不得了。 他腿肚子直打颤,身体不由自主发紧,担心龙熠将胯下的两根阴茎一并操进他的花穴,花道逼仄,一旦真的被入进来花道里还不得被插坏了。 不想,龙熠在他身后露出得逞的笑容,一边浅浅的操着花穴,一边开拓后穴。齐钰书双颊飞红,早就得了趣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淫靡的呻吟和两具肉体相撞的声音。 宫口被撞开缝隙,龙熠的动作狠戾,又急又重,齐钰书胀痛的就连胯下的玉茎都软下去了。只是捱过一阵胀痛,快意就来袭了,齐钰书神情迷醉,哪有半分受不住的样子。 见状,龙熠抽出手指扶着另一根阳物插入紧窒的蜜洞里。青年大张着腿,两个穴被撑满了,两根性器只隔一层薄膜。齐钰书被他磨的不行,一头长发湿汗,身下两个穴不知羞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探出头的花蒂被男人用掌心磨蹭,双管齐下,齐钰书嗓子喑哑,被他顶的上气不接下气。 “嗯啊……夫君……不行,我不行了……” 齐钰书泄了几回,被刺激的掉了眼泪,却越发激起男人的欲念。 “钰书。”龙熠抱着人低低喘息了两声,抵着子宫口射在了里面。 齐钰书着鼻子,下意识摸着小腹,嗫嚅一声:“熠哥,肚子好烫。” “好好歇一会儿。”龙熠抬腿跨出浴桶,把齐钰书抱出来。他扯过汗巾,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转头将一地的中衣外衫和饰物一件件的拾掇起来。 期间,齐钰书就看着他光着身子遛鸟,小声的嘀咕了一声烦人。 但龙熠并非常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眼神一暗回到床上,他长臂一伸,搂着人啄了两口。 “熠哥,你身上好湿。” 齐钰书嫌弃的背过身。 龙熠怀里头一空,伸手去摸他的花穴,盯着他的脖颈角一勾唇。 “没有你下面湿。” 话音刚落就被齐钰书抬腿踢了一脚,“没正经!” 好好的一条龙怎么变成这副赖皮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