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哥哥被王爷爆炒(H)
一早,齐钰书醒来以后倒是感觉身体并没有特别不适的地方,而且还精神饱满,干劲十足,只是腰侧有点酸。 他和龙熠说起后男人却诡异的沉默了。 龙熠没好意思说,是他夜里没忍住,在齐钰书睡着了以后,一直盯着他的睡颜瞧不够。最后差一点狼性大发,又埋在人腰侧亲了好半天。 齐钰书爬起来后,却先揉了揉肚子。 “肚子不舒服吗?” 不过,说完他便思索着心想不应该。一方面他夜里克制着只在齐钰书的体内射了一回,担心他不适拔了出来;另一方面他身上还有龙鳞。 “不是,”齐钰书略显担忧的看着他,“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龙熠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的笑意,道:“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倒是我疏忽大意了。既然如此,我便早日上门提亲。” 一瞬间,齐钰书的头脑‘轰’的一声,脸上也闪过一丝欢喜。但是却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随即笑容就淡了下去。 和一般女子不同,双儿虽然能嫁人,但却因为身体畸形,见不得人,无法登大雅之堂。多是只能做妾室的命,或是被一些达官显贵当宠物玩意儿养在外宅做外室。 齐钰书的心里头突然有一些不舒服。 “再缓缓罢。” 他是齐家的儿子,即便真的要嫁人,顾及着阿爹和哥哥,不能张扬。注定要一切从简,大操大办会落下把柄。 龙熠便揽着人温存。 殊不知,齐钰书心中却五味杂陈的。尤其是想到三更半夜,他耐不住寂寞,思来想去,不顾颜面跑到了偏院,主动爬上了龙大哥的床榻。 更别说,他还引诱龙熠做出逾越之举,骨子的礼数,教养,都被他通通抛到脑后去了。 这会儿子清醒了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要是让阿爹知道,一向伶俐乖巧的小儿子竟会做出这般出格,又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定要罚他去祠堂静心抄书。 “龙大哥,我、我是不是很放荡……” 最近,他总觉得自己越发的奇怪了,忍不住想和龙熠亲近。 闻言,龙熠望着背对他的后背蹙眉。 “钰书,你很好,没必要妄自菲薄。”他把齐钰书的身子扳过来,一张脸上难得的严肃,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道:“护心龙鳞蕴有我的精血,而我即将进入情热期,所以才会引得你跟着情动。” 齐钰书一脸疑惑,“情热?” 龙熠点点头。 “还有,龙族想要繁衍除非化成原型,才会让爱侣怀上龙种。”他盯着齐钰书的眼睛,眸色柔和。 龙熠以为他在为可能会怀孕而担心,却见齐钰书眼神飘忽,垂着眼像是做贼心虚一般,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盯着少年蝴蝶骨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龙熠不禁勾唇轻笑着。他伸手揽住了齐钰书的腰,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掌心还十分暧昧的从他的乳尖一路摸到了小腹处。 他眯着眼睛问:“在想什么?” 齐钰书喘了一下,却并没有挣开他,只是抿着下唇,一脸羞赧地说:“我之前以为要两,两根都进去才会……” 龙熠没有回应他,只是眼神却在一瞬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了,手掌顺势往下一摸,果不其然,穴口泛着湿意。 “嗯……” 他扬着唇装糊涂的插进去半个指节,里面已经完全消肿了,花穴又恢复了往日的水嫩。龙熠却半真半假的说:“但是现在还不行呢,你下面窄小,一起进去会受伤,得多弄几次让你习惯。” 耳畔都是他的气息,齐钰书听了这话又被闹了一个大红脸。 好在龙熠只是嘴上这么说两句罢了,心中体谅着少年,怕他不舒服,并不敢付之行动,只用手帮他泄了一回。 夜里来的很匆忙,齐钰书没穿外衫,只穿了个中衣跑进来,现下跟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穿着男人的外衫回房。 他闷头往房间走,还险些撞上了人。 齐钰书抬头一看,差一点魂飞魄散。 正是他娘,盛听兰。 盛听兰保养的好,虽然年过四十了,可依然是风韵犹存,风姿卓越。齐钰书舒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膛,“娘,一大早差点吓死我。” “钰书干嘛去了,一早就不见人影。” “我……” 盛听兰的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打断他:“娘亲手做了些糕点,想叫你给人送过去。”说完,用眼神示意他去别院。 给龙大哥的? 他小心翼翼掀开盖子往里看了一眼,里面糕点各式各样,香气扑鼻。他哎呀一声道:“娘,为什么没有我的份儿,我是您的亲儿子,您偏心。” “叫你去就去。”多大的人还要争宠,盛听兰哭笑不得,忙催他。 “哎,你这身衣裳怎么这么不合身呀?以前好像没见你穿过。” “娘,我先去了。”齐钰书丢下这么一句,忙逃也似的跑开了。 留下盛听兰神色复杂的望着他的背影。 如今,她的两个儿子们全都长大了。盛听兰闭了闭眼双手合十,钰书他涉世未深,性子单纯,愿他所遇皆良人;而成贤心性格外通透,凡事看得太透彻,也太明白,骨子里又带着点傲气,希望他做一回‘糊涂人’。 * 齐成贤在厨房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 “王爷,该喝药了。” 霍长洲特别黏他,好歹是个安郡王,却整日呆在他的房里。明明自己房间更加宽敞,舒适,为了和他待在一块,却赖在他的房里不走。 一开始齐成贤还会劝他回自己房里,后来劝又劝不动,便由着他。只是今日进来送药,却难得看到霍长洲端坐在桌前安安静静的看书。 霍长洲样貌极佳,又从小长在皇室,即便脑袋受伤,痴痴傻傻。可在他的骨子里仍然还有几分生来就有的矜贵,现下安静的端坐桌前,一时间叫齐成贤还以为他的脑袋已经完全恢复了。 他心中顿感欣慰,但等他放下药碗,余光一眼就瞧见霍长洲大咧咧摊开在桌上的书。他只扫了一眼就变了脸色,上头配着一幅幅的画,二人光着身子在抵足纠缠,看得可不正是断袖图。 齐成贤脸都绿了。 “王爷,别看了。”他伸手想要去拿,但却被霍长洲躲开了。 “不要。”霍长洲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那先喝药好不好?” 最后又在他嘴皮子要磨破的情况下,才哄着傻王爷喝了药。 晚上,霍长洲可算回到自己房里了。齐成贤沐浴更衣后弯着腰从柜子深处翻出个木盒,瞧上去平平无奇,他心如鼓擂,扣住边缘打开,里头装有一根细长的玉势。 霍长洲在和他尝过欢爱的滋味以后,就隔三差五缠着他做。他被奸弄了几回尝到甜头,但最近频繁胡作非为,齐成贤终于有些受不住了。 有时他还在睡梦中就被霍长洲贯穿,王爷在床上虽无怪癖,但在性事中经验有些不足,经常还未等青年适应就色中饿鬼般的横冲直撞。 虽做了不下数次,齐成贤虽不矫情,可是每每和他做完后,承受了一番粗暴抽插的蜜穴总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哪怕他们做完后,过去三五个时辰,齐成贤的下面依然会有明显的异物感和酸痛感,一度让青年有些坐立难安。 齐成贤迫不得已,便借着买药的名义偷偷在外买了一根玉势,以及滋养后穴的药膏。 掌柜开店几十年,什么客人没见过,所以当齐成贤犹犹豫豫掩着面进去的时候,掌柜打包票,一定会让他满意。 只需沐浴后将涂了药的玉势放进去,窄穴吸收了一夜的药性再取下来便格外的水嫩,即便是前日夜里刚欢爱过,只要在睡前插上玉势,一觉醒来不适感就会减少。 “哎呀,就算是那后宫里头的男宠们,也都是这样保养的。” 掌柜随意提了一嘴。 他在宫里问诊时不是没有见过男宠,只是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像他们一样…… 齐成贤塌着腰身,努力放松身体一点点的把玉势插进后穴去,玉势尾部有一条细带,绛红的,意外的把他健康的肤色衬托的白皙了不少。 将一根玉势全部塞进了下头的蜜穴,齐成贤的额头因为他方才的动作渗出些汗水,小声喘息。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就听到了开窗的声音。 齐成贤心里一惊,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他房间内的窗户竟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窗子大开,霍长洲跳了进来。 他阴沉着一张脸,危险的眯起眼睛,盯着他赤条条的下身。 准确的说是盯着玉势。 齐成贤瞪大眼睛,他脸上闪过慌乱,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霍长洲摁住身子动弹不得,王爷声音里带着怒气,质问他道:“这是什么东西?” “是……”齐成贤张了张嘴说了半截,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用玉势保养后穴的时候被抓个正着,叫他怎么能说出口来。 见青年并不吭声,傻王爷把玩了一下坠在臀缝间的绛红细带,随即揪着尾端毫不犹豫地抽出他体内的玉势丢在一旁。齐成贤大叫了一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霍长洲在抽出玉势时碾过他的穴心,这会儿腿脚发软,浑身无力,刚想要解释几句,却被少年一巴掌打在臀尖。 “长洲,你……” 里面的软膏完全融化在了甬道深处,随着玉势被骤然抽出,穴口里涌出一股掺杂药香,混着肠液的白色液体。 霍长洲像是不解气一般又打了几下,青年屁股浑圆挺翘,臀型很好,他下意识揉了揉。傻王爷在外听到呻吟,疑心齐成贤的房里藏了人,才推了窗子跳窗进来。 见房内并无旁人,霍长洲刚放下心,但随着他拍打的动作,穴口受了刺激,一阵收缩,吐出淅淅沥沥的浊液…… 乍一看像极了精液。 他整个人怒火中烧,彻底被点着了。 霍长洲在气头上,当即便解了裤带,龟头蹭了蹭他的臀缝,在他焦急的声音中,长驱直入。 “哈啊……长洲,你等……呃……” 霍长洲胸腔里翻涌着一股子的怒火,一进来就横冲直撞,直捣黄龙。齐成贤哪里禁得住,三两下就丢盔弃甲,气息不稳的揪紧了身下被褥。 他原来只是想去齐成贤房里歇息的,并没想着做这档子事。没想到却在窗下听到呻吟,尽管非常的细微,极力压抑,但他还是能敏锐的听出来是齐成贤的声音。 明明青年对于这种事并不是很热衷,白天见到他看画册子,齐成贤的眼神他可没有忘,皱着眉头想要抢来着。 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霍长洲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想拿走丢掉。 但现在却…… “啊……太重了……” 之前霍长洲虽然没有性事上的经验,痴痴傻傻但很容易哄,在床上还是比较听他的话。只要青年给点甜头就会像只乖狗狗一样摇尾巴,但如今却变成了一只恶犬。 恶犬在他身上嗬哧嗬哧的喘着粗气,他的私处一片烂红,淫靡得很。粗暴的动作弄得齐成贤的差点咬到了舌头,喉咙里泄出几声呻吟,纵使他再不懂得审时度势也能察觉到霍长洲在生气。 齐成贤心中叹息,手臂向身后摸去,想要平息少年的怒火。手掌无力的摸到他的下腹,只是这一幕落在霍长洲的眼里却变成了在抗拒。 有湿热的液体落在齐成贤的肩头上。 他错愕地转过头,见霍长洲红着眼,眼泪从眼眶滚落下来。 砸在了他的心上。 霍长洲眼中含泪,“不要跟别人做。” 齐成贤觉得不太对。 霍长洲小心翼翼,称得上是在求他,可是下头狰狞的阳物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动作狠戾,一边哭一边不容他拒绝的操弄下头的窄穴。 什么啊。 齐成贤浑身酸疼,嗓子还哑的厉害,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嗯……混蛋……别弄在里面……” 青年受不住刺激,闷哼一声出了精,霍长洲胯下的阳物顿时被窄穴绞的下腹一紧,头皮发麻,毫不客气的抵着穴心内射在了他的甬道里。 “王爷……” 齐成贤翻过身来,见霍长洲红着眼,眼中带着固执和疯狂。 完全是一副恶犬见了肉骨头的模样。 齐成贤心中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趁着少年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借此换一个姿势,突然发力,一下把人推开了。 霍长洲猝不及防没想到会被他推开,眼神瞬间阴翳的吓人,抓着齐成贤手臂的手仿佛是要捏断青年的胳膊一般,作势就要朝他扑过来。 齐成贤却在他身子覆上来时皱了眉,抬脚抵在他的胸膛上。 但不料,霍长洲突然反其道而行之,先发制人抹了下眼睛,控诉道:“成贤,你欺负我。” “……” “长洲,我下面只是涂了滋养的药膏,没、没有和别人做,反正……我只和你做过这事,总之你以后别瞎想。” 少年眼神太炽热,齐成贤一面解释,一面烦躁的抓着头发。 再说了,他几乎整日待在郡王府里,哪有时间跟别人厮混。 “你的脸好红。” 傻王爷开了窍般,竟发现他说完后,脸上飘过可疑的红晕。 齐成贤瞪他,“滚。” 该死的,就不该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不滚。”霍长洲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吸吮上头缀着的樱果。 他厚着脸皮去拉齐成贤修长的双腿,扶着阳具又埋进蜜洞。 阳具将他刚射进去的白浊挤出穴口,霍长洲的喉结一紧,性欲高涨,当即架着身下人的两条长腿快速抽送起来。 “嗯……你轻点……床都要塌……啊……” 霍长洲俯身亲他,胡乱舔着他的唇,毫无章法却十分虔诚。 他像只幼犬一样把齐成贤亲了个遍,就差没朝他摇尾巴了。霍长洲的阳具碾着他穴心,抬头冲身下青年展露一个看上去傻兮兮的笑容,他说:“成贤,我好高兴。” “高兴什么?”齐成贤硬邦邦的问。 “不知道。”霍长洲思索一番无果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就是很高兴,和你。” 和你在一起就很高兴。 你愿意和我解释我也很高兴。 又来了。 齐成贤见不得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青年偏过头去,用手臂盖住了眼睛,口中低不可闻的嘀咕。 “傻子。” 齐成贤眯着眼睛,双腿一晃一晃的,乌黑的长发铺了满床。 “哈啊……长洲,再用力点操我……” 霍长洲呼吸一乱,“不是怕床塌吗?” 闻言,他毫不犹豫勾住少年的脖颈,不甘示弱的咕哝道:“啰嗦!” 等二人做到尽兴,齐成贤浑身黏腻,闭着眼嘟囔着要清理。于是乎,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的傻王爷便主动请缨,打湿了毛巾给他擦拭。 看到笨手笨脚却一脸认真的霍长洲,齐成贤缓缓垂下眼睫。 替他清理了身子,霍长洲眼见着齐成贤又去拿玉势往穴里送,自然不会让他如愿的,嫉妒的抢过玉势丢到一旁,脑袋蹭着他肩膀,撒娇卖乖。 “不要它,只能放我的。” 霍长洲态度强硬,趁着他愣神之际,抬手便挖了一块枕边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软膏,涂满掌心,随即自上往下在他半硬的阴茎上一撸到底。 “嗯……你……” 霍长洲的阳具比他的玉势粗长不少,即便两人才刚刚做完,但当那事物又埋入销魂洞他仍是绷紧了身子闷哼着。 “别,太胀了,王爷……你出去……” 后庭饱胀感强烈,青年想叫他出去,不然今夜都睡不踏实。 “不要。”霍长洲想都没想一口回绝,见齐成贤没什么反应,还义正言辞的强调道:“我是王爷,你不能欺负我。” 齐成贤登时哽住,行啊还小看他了。 他突然挑眉问:“你知道什么是王爷?” 霍长洲面上迟疑,只是干巴巴的说:“反正你不能欺负我。” 没想到他居然发现下人待他不一样,明白自己和别人不同。 不过现下这幅样子到底是谁欺负谁。 齐成贤推不动他,却发现体内的孽根反而有逐渐勃发的趋势。眼见霍长洲面上潮红,呼吸还越发的粗重了起来,吓得他立马就收手了。 没办法,青年只得任由他胡作非为,以至于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记不得了。 只不过翌日一早,齐成贤却是被后庭难耐的快感生生弄醒的,没睡饱的人带着怨气,半睁着眼却瞄到了霍长洲。 “啊……你怎么……哈啊……” 齐成贤一要开口,少年就动的厉害。 他插了几回下来,青年便阳物硬挺,像株菟丝花一般攀着他的肩嗯嗯啊啊的呻吟,长睫轻颤,说不出完整话来。 霍长洲正在兴头,一张脸深陷情欲,看向他的眼神始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浓浓情意,霎是好看。齐成贤喉结滚动,自此便再移不开目光。 男人在情欲中都是这个样子,无需多想。青年努力说服自己,但又不得不说,少年这副模样还是大大刺激了他。 齐成贤睡意全无,舒服的射了一回,盯着霍长洲俊美的脸偷偷咽口水。一时间,他竟然大着胆子期期艾艾的道:“长洲,我想在上面。” 齐成贤在宫里问诊时无论是男是女,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而且京城里花团锦簇,美人不少,一想他阅人无数,却生不出什么兴趣来。 现在,他和少年稀里糊涂搞在一起,霍长洲的年纪比他小,而且一点经验没有,都能在上面,他又没少点什么,偶尔换一下怎么不行。 便宜不能都让他占了。 霍长洲一脸错愕,似乎想要说什么。 许久等不到回应,就在齐成贤心中叹气,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却见傻王爷红着脸点了头。 少年的眼神闪烁,抚摸着他的大腿,脸上带着莫名的羞涩。 齐成贤大喜过望,顿时雀跃了起来。 但他没高兴太久,因为霍长洲有力的双臂就借着插入的姿势,把脸上满是激动之色的人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啊……太深了……不、不是让我在上面吗……” 骑乘的姿势让体内的阳具进的更深,齐成贤当即有些惊惶,却被傻王爷抱着向上顶弄。他连涎水都兜不住,红唇微张,语不成句的质问。 霍长洲一脸疑惑,舌头舔着他乳尖,双手箍住他的腰身,腰胯耸动,感受着包裹他的湿滑内壁,含糊不清的答:“现在你的确在上面。” 说着,还单手翻开了断袖图给他看。 这画册怎么在床上? 齐成贤只是瞄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现下,他早就被这柄肉刃操的爽利,哪里还能顾得上旁的。二人结合处打出白沫,泥泞不堪,将少年耻毛打湿。 “嗯……好深……” 快感在不断叠加,就在他快高潮时,身下人却突然停下了。 齐成贤双手虚环在霍长洲的脖子上,光裸的身子遍布痕迹。眼下正被体内作祟的大家伙操的意乱情迷的呻吟着,甬道内粗长的孽根却在这节骨眼上突然不动了。 “唔,怎么不动了。” 掐着齐成贤腰身的双手突然紧了紧。 青年正在兴头上,没察觉他的变化。 霍长洲的眼中蓦地闪过了一丝震惊,随即就看到齐成贤未着寸缕的跨坐在他身上,眼角飞红,而且全身上下的皮肤还有星星点点的指痕,掐痕和数不尽的吻痕。 “长洲,怎么了……你动动……操我……” 霍长洲一脸无措,迷茫的望着青年,看上去并不似在作假。难不成,夜里强势让他含了一整晚粗硕阴茎睡过去,一早又趁他在睡梦中就挺胯一番好生奸淫的少年,不是他霍长洲一般。 见他毫无反应后,齐成贤无可奈何,心道:真是小孩脾气。却又低下头轻声唤他长洲,舌尖顺着唇缝探入,色气得很,还撑在他的肩主动提臀套弄着体内的阴茎。 怎么办,只能哄着呗。 “啊……长洲……好舒服……” 齐成贤眼帘半阖,双手搭在他肩上,霍长洲感觉包裹着他阳具的内壁不住的收缩,绞着孽根,而身上人还偏偏不知死活的凑上来要吻他。 霍长洲神情古怪,在感受到炽热的喘息直扑在他脸上时,微微偏头,齐成贤湿热的嘴唇堪堪擦过了他的脸颊。 好软,霍长洲鬼使神差的想。 齐成贤有些奇怪,但却并没有细想,感觉霍长洲的阴茎在甬道中逐渐变得更加硬挺,他还在少年耳边煽风点火,半真半假的向他抱怨:“下回不要一直插着,你太粗了,我晚上都睡不好。” 霍长洲脑袋里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啊……射进去了……” 霍长洲抽出阴茎,让齐成贤跪趴着,白浊从穴眼涌出来,分外淫靡。臀瓣上留有红痕,是被少年掐揉出来的。 “长洲……” 齐成贤的身子可是被他亲手开拓的,早就叫他操到烂熟,越发敏感。现在他能感觉到少年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 一想到霍长洲在盯着他的身体欣赏,无疑让青年更加兴奋。 齐成贤脸颊泛红,穴口在他目光下,翕动着吐出一点白浊。 渴望更粗更长的东西撑开他的窄穴。 “嗯……长洲……进来……” 青年转过头看他,眉眼间满是春色,催促着他快些操进来。 俨然是早就习惯了和他厮混在一处。 霍长洲下颌紧绷,顿时自制力全无,欺身压着青年操进去。 齐成贤快感连连,被操的涎水直流,余光中却瞥见了画册。 居然还在他床上。 他心脏跳的飞快,不知犯了什么傻,竟伸出手去够断袖图。 霍长洲在他身后,见青年心不在焉,恶意的重重顶了两下。齐成贤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差点被操的移了位置,闷哼一声,被操的趴在床上,而他的脸正对着画册。 齐成贤长睫扑簌,不禁扭头埋怨他,“怎么突然操这么重……” 青年的眼眸氤氲,还定定的望着他,明明方才泄过一回,不足半晌,霍长洲只感觉对着齐成贤体内更加的燥热。 “不要了……长洲,你今日好奇怪……” 穴口有些麻木了,仍不见他停下来,青年不禁有些困惑了。 他今日太不一样了。 之前霍长洲虽傻,可是却很听他话,还从没有这般放纵过。 罢了,偶尔出格一两次倒也是无妨。 齐成贤舔了舔唇,伸手去翻断袖图,每一页都画的细致,栩栩如生。他一面瞧着画册,一面微张着朱唇呻吟,撅着屁股像只母狗般挨操。 霍长洲捏着臀肉,往两边轻轻拉扯,穴口褶皱被完全撑平。目睹窄穴吞吐他的阴茎后,对霍长洲的冲击不小,少年咬着牙小声说:“真骚。” 说罢,有些懊恼的射在他甬道深处。 齐成贤:“……” 二个人朝夕相处早已有好几个月了。霍长洲的脸皮子薄,十分较真,饶是兴头上的话,都会被断定是认真的,而他鲜少主动说调情的话。 即便深陷情欲中,顶破天是‘好舒服’,或是‘里面好紧’等等。 真骚。 他还是头一回听到少年说出这种话。 齐成贤一脸春情,以为被操到幻听。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听到这话,他的内心深处的确变得更加兴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