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五【吃西瓜,吹风扇,被帅汉抱在怀里软绵绵喘气的小少爷。】
周震说到做到,这次结束后拔了阴茎,抱着困得不行的解竹去庭院洗澡。 那张床已经不能用了,上面的凉席基本全湿透,是大片的汗水,少年臀下的那块席面满是白精和粘液,斑驳黏腻的不像话。 周震把人放到少年自己的房间,擦干他的身子,让困傻的少年补觉,自己卷着凉席,叼着根烟,任劳任怨清洗起来。 此刻天光大亮,他们的二战持续到天明,周震也洗过自己,浑身清爽,精神百倍,觉得自己要不是怕累着初次破身的少爷,还能拉着人大战个三百回合。 洗完凉席的周震把凉席挂在树丛上,觉得自己洗凉席的手艺登峰造极,这凉席基本焕然一新。哦,不对,上面有几个少爷抠破的洞。 周震一脸‘我很瞎’掠过那几个洞,点了根烟,轻慢得吸了口。 不错,夏天就是好,就是妙,太阳大,凉席中午晒晒晚上就可以再用了。 时间还早,特别上头的周震叼着烟,汲拉着拖鞋打着赤膊,走向河边,打算再摸几条鱼。 他心里琢磨着哪家有杀猪,去买些排骨回来,给家里那金贵的小少爷做个真正的萝卜排骨汤。 * 风儿很喧嚣,暑意伴随着鸟鸣,热得有些吵闹。 解竹摇着摇扇,因为吃了上次中暑的教训,他不敢出去乱跑,一边摇扇一边流汗,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周震刚刚从井里拿出的大西瓜,他鼻尖上冒着汗珠,伸手擦了擦,忍不住又往门口张望。 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虽然看到周震他有些不自在,但看清楚周震手里的物件,小少爷欢呼一声,逗得周震没忍住笑了笑。 周震手里拿着一个半新不旧的电风扇,被偷过萝卜的邻居,昨天孙子回来看家里的长辈,给家里带了两台新风扇和一台空调,这个旧风扇经历了改朝换代的动荡,被冷酷淘汰了,周震知道小少爷怕热,给借了过来。 小少爷特地跑过来迎接这风扇,对风扇比对他还热情,周震慢悠悠叹气,有点酸。 等风扇电插头插进插座,扇叶呼呼转动起来,解竹黑软的毛发也呼呼的吹了起来,软软的美少年微微眯起眼睛,惬意得抿起笑。 周震看了眼坐在风扇前的小少爷,可爱。 他拿了大菜刀,啪嗒,西瓜切成两半,他拿了个大勺子递给少爷:“别吃太多,小心肚子疼。” 解竹皱了下鼻子:“那我只吃半个?” 周震摇头:“不,是半半个,半个太多了,我们一起吃半个。” 解竹觉得他在绕口令,不想理他,但又想问清楚:“那不是还剩很多,浪费!” 哼,破地方,又没有冰箱。 周震摇了摇头:“剩下的半个,是你偷的那根萝卜的买身钱。” 解竹:? 他有些懵:“什么?” “也是属于电风扇的贷款。” “……” 半响,解竹才听懂,这半个是得给邻居送去,哼了声,没有说话,认认真真挖起西瓜来了。 但听着周震离开的脚步声,他又忍不住磨牙,心里吐槽周震老喜欢一本正经逗他。 解竹认真吃着红红的半个西瓜,这西瓜红通通的,水多,西瓜籽又黑又大,果肉甜滋滋的,又解渴又吃得开心,一时间,解小少爷吃得很专注。 他的睫毛低垂,脸上除了两颊轻微的婴儿肥,下颌没有一丝赘肉,长颈低头时,下颌绷出优美纤细的线条,侧面看他,总会被那漂亮的容颜迷惑,令人感慨这是世间仅有的至美至纯少年。 解竹吃得开心,然后他突然被插住了腰部。 “唔?”吃着西瓜的解竹悬空,回来的周震脚一迈坐下,而他被放在周震交叠的腿上。 “好吃吗?”周震让少爷靠着他的胸膛,问道。 解竹因为周震的行为动作有些迟缓,他犹豫地看了眼周震,点点头。 周震低头把头放在解竹的肩膀:“给我来一口,啊——” 解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顿了顿,挖了勺西瓜,堵住了周震的嘴。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没一会就吃了一个西瓜的半半个。 他们穿着同款白背心,都是周震的,穿在解竹身上有些显大,他腰被周震搂着,细腰部圈着男人有力的手部,被男人衬托得很小只,整个乖巧窝在周震怀里。 解竹头发随着电风吹的风呼呼睡,脸凉凉的,难得有些惬意。 但是惬意都是别人的,解竹的惬意很短暂。 怀里的人突然变得僵硬,周震咬着西瓜凑近人,声音也是甜滋滋的,明知故问:“怎么了?” 解竹重重一压屁股,后面的人嘶了一声,不是疼,是爽的。 周震哑着声音道:“宝贝,再来一下。” 本来想压断屁股下发情鸡巴的解竹又羞又恼,耳朵的都红了,吐了西瓜籽,骂了声:“死变态!” 周震严肃的摇摇头:“不文明,得叫哥。” 解竹乖巧漂亮的小脸熟练地扯出一个冷笑:“我没有这么变态的哥哥!” “唉,”周震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本正经说:“怪我。” 解竹脸上的冷酷垮了,瞬间一懵:“怪你?” “是啊,”周震点头:“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变态,哥哥还没教你。” 解竹脸一木,总觉得这坏东西心里没憋好屁。 果然。 “让我们来实践一下吧。” 熟悉的粗糙大手摸进了解竹内裤的边缘。 解竹弹起,想要跑掉,却被腰间铁钳一样的手臂瞬间捞了回来。 “死变态!放开我!” 解竹蹬着两条白花花的腿,拖鞋都给他蹬飞一只,露出俏生生的白脚丫,脚背上是人字的轻红勒痕。 周震将解竹薄薄的裤子连着内裤褪到了大腿根,露出软绵绵圆滚滚的屁股蛋,他将人压了回来,软软屁股一下子直接垫在他的鸡巴上,为了让自己变态些,鸡巴被屁股压住的瞬间,周震还夸张得喟叹了一声,热气喷薄在解竹的耳朵上,解竹耳朵瞬间红了,耳根发麻,羞耻得脚趾含羞草一样蜷缩。 周震扣着小少爷的腰一下下抬起再摁下,让他的屁股不断撞在自己的顶起帐篷的巨大鸡巴上。 他飞快顶着,还吹了个口哨,流氓一样评价:“宝贝屁股真软!” 啊啊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解竹快要疯了,整张脸完全红了,像熟透的果子,眼里也因为羞赧,满是充满生气的湿润,他气出了眼泪,漂亮的黑眼睛闪着可怜灵动的光。 他只能胡乱得蹬着四肢,可是纤细的腰却在不停的撞击下越来越泛软,眼睛更红了。 周震顶起的帐篷不断击打在解竹软的不可思议的臀肉上,渐渐的,那层薄薄的布料有点湿,周震舒服得发出喘息,特别低沉,然后他又靠近解竹的耳边,低哑地说:“宝贝你后面的穴把我裤子打湿了,穴痒不痒,要不要变态哥哥帮你插插穴止痒?” 解竹腿一颤抖,有些崩溃,前面的肉根在这样的刺激下有了反应。 周震的话,让他开始怀疑自己后面是不是真的湿了,他羞耻得颤着睫毛,不由自主去感受后面的动静,发现自己的穴更湿了,真切地发现自己的穴好像在流水。 他抵抗般颤抖着睫毛,像是逃避现实,红着脸骂了声“滚开”。 但这声本就中气不足犹如猫咪乱叫的音调瞬间没了声,这只不乖的猫咪被掐住了弱点。 男人本伸进他衣服在他腰肢摩挲的手,捏住了他漂亮的小阴茎。 解竹瞬间抖着腰“呜”了一声。 周震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耳后,握住小孩阴茎的手开始认认真真撸动起来。 本来还挣扎的少年瞬间哆嗦着身子没了动静,软绵绵陷在周震的怀里。 “呜——呜——”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随即他咬着唇,不愿意出声,但还是不甘心,喘着气骂骂咧咧说:“你……坏东西……呜坏……” 周震亲了口怀里的宝贝,撸动着他的阴茎:“那是,我不仅变态,还是个坏哥哥。” 解竹被这狗男人不要脸的程度震惊了,但他没有心思分神,感觉小腹酥麻酸软得不像话,只能嗯嗯呜呜得呻吟着。 炎热的夏季,大开宽敞的乡下大门,阳光斜斜照着门口上一年贴的半新不旧的“福”字,暖洋洋的橙光从开着的门射进去,平整的水泥地面晃荡出漂亮的金色倒影。 这个门里,有着堆积在角落的柴火,几盏不常用的油灯和蜡烛,暗处有看不见的蜘蛛网,但使用的地盘都是干净的,有着小木桌,几个小木椅。 格格不入的,是小木桌前一个崭新的软垫,面积挺大,目测可以坐两人。 此刻,那桌上摆放着吃了大片的西瓜,桌边地面放着一个正呼呼吹的旧电风扇,软垫上也坐着人,满是人气。 “嗯……嗯唔……” 软垫上长得乖巧精致的美少年被一个肤色略深的高大男人圈在怀里,玉茎被可以完全掌握的大手抓住,飞快得动作,发出淫糜的“哧溜哧溜”声,这让少年的喘息和娇吟越来越失控,漂亮的脸上都流出金贵的泪珠子。 “呜——呜呜……” 解竹绷直了腰,难堐得抬起脖颈,引颈就戮般后仰露出秀美的长脖子,被周震顺嘴叼住舔舐喉结,这让少年颤抖得更快,腿又开始控制不住乱蹬。 他有些失神,哭喊着:“不——不要——” 周震着迷的吻着他的脖颈,快速撸动他的性器。 “啊——” 漂亮的小少爷尖叫一声,绷着身体射了出来。 “呼……呼……” 他流着泪大喘气,快感令他头皮发麻,未消失的余韵也让他眼泪没有间断的一颗颗掉。 他被圈着腰上下颠簸着,视野有些混乱,只感觉有一个硬得不行的东西一直在撞他的屁股,磨得他屁股疼,后面流出了好多好多热热的液体。 耳边好像是静谧的,因为声音很纯粹,但又是喧嚣的,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几乎盈满他的耳道,心脏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经受了剧烈的长跑、突兀的惊吓,砰砰砰跳得飞快,就好像耳边悬着即将飞驰而至的炸弹,马上要给他致命一击。 流着泪的少爷无声张开嘴“啊”了一声,像是想要尖叫着逃离这个可怖的地域,但没有成功。 也不知道他晃了多久,大地的震动感令他神智都有些恍惚,这场地震才停了下来,视线渐渐聚焦,迎上了短暂的清明,他看见了一张男人的脸,很俊朗的一张脸,锋利而凶悍,那张脸的眼睛,深邃认真,像一口深渊。 他被摁住了下巴,感受到那张脸俯下,吻住了他的嘴唇,一根火热的舌头伸进嘴里,勾住他的舌头,舔他的上颚,舌头很长,吻得好深,他控制不住流出口水。 房间里满是呼哧呼哧的扇叶旋转声,以及啧啧作响的唇舌纠缠声,吻了很久,周震才放开怀里的人。 他的手拍拍解竹的屁股,十分响的亲了下解竹的脸蛋:“怎么样,震哥哥变态吗?” 被吻得差点窒息的解竹慢慢回过神,呆愣好几秒,从头到尾红了个透,他没听到周震的不着调的问话,低着头,咬牙切齿念了句,恰好应和了他的回答:“变态。” 周震十分给面子大声“嗯”了声,没打算放开手,肌肤饥渴症患者似的粘着人,单纯抱着不动。 解竹终于清醒了,他低头,发现自己的裤子没穿上,扭头,周震已经射过一次,穿着的裤子全湿了,还有点腥味,往前看,面前还没吃完的西瓜里被溅了白色的不明物体,刚刚抓在手里的勺子已经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解竹愣愣的,好半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惨叫:“西瓜!” “啧。”周震酸溜溜看了西瓜一眼:“可惜了。” 解竹已经不想理他了,闷闷不乐,也不说话,手往下伸要提裤子。 周震摸了把他的屁股,满手的水:“湿得不行,穿什么裤子?” 他二话不说,直接把解竹遮了一小半屁股的裤子从腿到脚扒了,顺便也扒了自己的,两个人光溜溜又叠在一起。 解竹有些怕后面那根慢慢再坚硬的小坏东西,不怎么敢动。 看出他的想法,周震直接提着人站起来,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人打横抱起,说:“不闹了,带你去洗澡。” 离开时解竹扭头看了眼小木桌上的西瓜,木着脸想:现在就是后悔,早知道吃快点了。 * 周震虽然身体很好,鸡巴几乎在看见解竹的时候就会起立打招呼,但他没有闹解竹,说不闹就没有再闹,认认真真洗干净解竹身上的汗水和不明液体,就搬好电风扇把人赶去房间睡午觉,自己叼着烟换了身衣服,不知道跑哪儿去。 解竹这顿睡了很久,醒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没关严的窗户外传来“知了知了”的蝉鸣,渺远而安宁,带着夏天独特的韵律,伴随着晚间月光给睡醒的他做陪伴,迷蒙的少年,身上铺开了一角月色的蓝调。 解竹睁眼看了一会窗,再扭头,吓了一跳,床边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道坐着看他多久了。 “怎么了,是梦到我了,看见我这么激动?” 这么贱的嘴,还能是谁?解少爷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开心,他哼了一声:“梦到了你绕着小破村裸奔三圈!” 解少爷至今没有改掉熊孩子的口癖,亲切得称呼青莲村为小破村。 他说完,就感觉头发被胡乱摸了两下,本就睡得炸毛的头发更炸了。 小少爷被乱摸得也想炸。 “来,起床。” 解竹看他:“干嘛?” “那你去个好地方。” “不要!” 解竹说完,就没有听到周震再说话了,他看了周震一眼,等他下文,可是周震依然不开口。 解小少爷嘴上说不要,心里还是好奇的,他虽然知道周震总是逗他,但没有真正怀着坏心思,周震越不说,他就越好奇这个好地方是什么地方。 两人大眼瞪小眼,解竹闷闷的想,周震既然这么唉声下气的恳求我,我就勉强去看看,毕竟他没答应他,周震现在这么沉默,心里一定是伤心极了。 解竹有些烦躁,他看了周震一眼,抬了下下巴,说:“要是你真的特别想去,看你那么渴望,我可以陪你去看一小会。” 周震不说话就是单纯想看看这个少爷能憋到什么时候,果然没一会解竹就抬着下巴‘勉为其难’答应了。 他面无表情忍笑,觉得不管什么时候,逗少爷玩总是让自己心情最快愉悦的方法。 他的少爷啊,真是一个单纯乖巧的娇气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