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四【黏稠湿热夏夜,帅汉少爷汗流浃背全身湿透,少爷遭收拾哽咽服软。】
好热…… 解竹热得恍惚,却因为此刻的情况不得不感到异常清醒。 体内那根大棒子挤进了他后面的洞口里面,他刚刚是察觉到危险,因为周震把后面的东西拔了出来,他才发现插他穴的是手指,那根让他害怕的性器又抵住了他的洞口。 他从来没有想过后面的那个洞能插东西,更没想过会插进男人的大鸡巴。 可是现在他的侥幸被打破,这个鸡巴插进去了,那么大,那么粗,长得那么可怕,却插进了他后面那么小的洞里面。 “呜……”解小少爷抽泣一声。 好胀,好满,感觉像是在用下面的嘴吃东西,撑得好满好满,小穴还痒一直在流口水。 小少爷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他从来没有遭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漂亮得像水晶玻璃的眼睛一直在流泪,剔透满是水光,眼睫毛高频率颤抖着,满脸泪痕。 但他没有聋,他听清周震的话,震惊又愤怒,觉得这个坏东西倒打一耙,就是找借口想肏他,心里又气又委屈。 可恶! 他刚想骂人,却被顶得“嗯”了一道一波三折的呻吟,被满满顶了下发出了小奶音。 少爷光裸的躯体一颤,有些呆滞。 周震的鸡巴已经插进去半根,他的鸡巴大的可怕,一瞬间把褶皱挤到发白,大量淫液裹满肉棒才堪堪进入。解竹是疼的,但他自己也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感到轻微的害怕,他发现他的疼痛很短暂,肉棒一插进来,自己的肠壁就不知廉耻吸着外面来的大管子,还吃得津津有味。 他被压住的身躯扭动不了,有些克制不住的害羞,就更生气了。 解竹不知道,周震却是懂的。他在刚刚的前戏里,就发觉了身下这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敏感得可怕,随便一摸,就硬了,多摸几下,后面还能发水。 这么一个娇气任性的性格,却有着这么骚的一个身子,哪天被人发现,绝对会吃亏。 鸡巴一插入,周震就被紧得腹肌绷紧,他一层层破开少年湿漉漉的软肉,庞大肉棒体积穿刺又紧又窄的通道,怕他疼,没有一插到底,但阴茎前进的节奏毫无迟缓,他的身体如一座大山,完全落在少年身上,两人的下体相贴到严丝合缝,粗糙的阴毛扎在先前不断顶弄有些泛红的白蛋上,刻画出毛糙的凹痕。 阴茎越挤越深,湿热的肠壁吮嘬贴合着虬结的肉棒,体内的穴壁翕张,吐口水似的一呼一吸舔着这根肉柱。 这根鸡巴越插越里,越插越里,直到周震突然猛地一个大弧度顶胯。 啪呲—— “呜嗯——” “哼。” 鸡巴完全嵌入肉穴,两人都发出被各自契合的哼吟。 解竹嘴巴一张,就是带着哭腔的娇吟,和舌头被搅拌出色情水声,小穴特别酸,屁眼深处,像是埋了块即将烫化的冰,流着汩汩仿若不会枯竭的水。 小穴不停地在流水,身下那单薄的凉席犹如受了潮,被打湿了大片,穴粒的肉棒开始慢慢律动,解竹被肉根击打得带着哭音小声呻吟。 “唔嗯……唔呜……” 好半天,被插得浑身都觉得奇怪的解竹,才想起来要反驳周震的话。 “我……呜嗯……没、没有……勾引你呜……” 周震提着那两只正晃荡的两条腿,把它们完全叠在少年的肩膀前,少年被压得腰部一抬,翘出饱满的股面,周震把鸡巴深深插入大开的两腿间,抽插不停。 他笑了声,胸腔的震动传递到解竹身上,震得他身躯有些发麻。 “宝贝,”周震顶了一下胯,穴里咕叽一声,浑身上下的满足感令他笑了下:“你现在就在勾引我。” 解竹的眼睛湿漉漉的,他觉得自己的动作好羞耻,又色又变态,他也不敢承认自己被周震用下面那根大鸡巴插得好舒爽。 他只能哼吟着,控诉地盯周震,眼睛一眨便是一个泪珠子,满脸泪痕,委屈的不像话。 周震被这样可怜的眼神看着,心虚之余,埋在水洞里的玩意更硬了,生理反应占了上风,他的腰不断摆动,插得更快。 夏天的夜晚,没有空调风扇的房间,即使开了门等风来,那未至的风来前,是又闷又热的。 平日里,两人都没有盖被子,只单薄的一张凉席垫压着软床单,薄衫穿没穿在高热的温度里都一个德性,肌肤上的汗珠会争先恐后地冒出,伴随着呼吸入眠。 此时此刻他们都没有睡着,但也都出了汗,还是大汗淋漓,全身湿透。 激烈运动到发响的动作,即使是微小的摩擦、大弧度的碰撞,肉贴肉,水融水,汗水流得更多,肌肤的接触把各自的汗液都涂抹到对方的身上。 小少爷哭得厉害,满脸泪痕,大鸡巴不停插入他被撞到泛软的穴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湿润情色节奏,迅疾的激烈抽插,从青涩到无师自通,每一下鸡巴的深深填满,都刮过肉壁,让解竹产生羞耻的快感。 他白嫩嫩的身子变成了可口的粉色,被抬起的脚趾也痒得不停蜷缩,少爷暴露出的圆溜溜肥硕臀部,中间的那条缝隙,水渠般流着淫液,被撑起的半透明皱圈也沾满打出的小白沫沫。 可怜的小少爷,闹腾到嚣张翘下巴的任性模样被鸡巴打得消失到一干二净,眼圈红得像兔子,哭个不停,像是遭到了任性妄为的报应,可怜到乖巧的地步,让人看得忍不住心生异样的同情,想让他多时常保持这样的柔弱姿态,无法克制地欺负再欺负。 解竹身子被插得不断前顶,两手推着周震的胸,避开那火热的呼吸。 声音实在是委屈极了:“呜……好快……呜大、太快了……” 他浑身都是汗,感觉明明不是他出力,却好热好热,汗珠冒得勤快极了,像身体里装满热水,被周震撞得不断流出肌肤。 现在随便一个小事都让他觉得委屈,比如身上的汗珠子。 他哭得更欢了,声音又软又沙哑,结结巴巴:“哥、呜……哥,你慢点。” 周震就像是喜欢反着听人话,穴里的东西抽得更迅疾。 “啊——呜……慢点……” 解竹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他哭得难受,下面的快感却源源不断,从尾脊、从腹部、从源头后穴……酥酥麻麻,一切的反应都让他不开心:“不要、不要了……呜……好热……你慢点……呜,热、热死了!” 少年喘着气,像是热到缺水,迫切张嘴吸着气。 他吸入了周震吐出的呼吸,滚烫炙热得像要洇出水雾。 “操!”周震鸡巴都快被会吸的肠壁热融化,使劲撞了下解竹的屁股:“别再勾我,安静些!” 解竹一哆嗦,前面又射了精,甬道里的水流得更多了。 “呼……呼呜——我没有……” 解竹:才怪! 他委屈得眨了眨眼睛。 周震把手插入解竹已经完全汗湿了的头发里,汗珠大颗的滴落在解竹的面颊,混着泪珠子一起成为泪痕。他额头贴着少年的头部,两个人的脸也几乎都湿透,是炽热的温度和湿咸的汗味。 他嘬了几下少年的眼睛,就掰开少年的嘴,勾着他的舌头,身体力行让他闭嘴。 解竹只能呜呜呜的呜咽,他们几乎黏在一起,粉白的肤和蜜色的肉,汗水像胶一样夹在他们粘合的肉缝里。 解竹被压住吻住,强行明白了什么是肌肤相贴,水汗交融。 太热了…… 太黏了…… 解竹感觉周震的汗珠滴在他的眼皮上,湿咸的汗液令他眼睛涩得睁不开,眼皮遮盖的泪水给激得却流得更多,更烫了。 周震亲吻完,顺势舔舐了几下解竹的下巴,再往下,叼住了少年精致的喉结,解竹喘了几口粗气,喉结又被舔了几下,周震舔得毫不掩饰极为用力,粗糙的舌苔刮着敏感处喉结,他无法克制得战栗起鸡皮疙瘩。 密集的酥麻和痒意几乎要将他淹没,他难受的精神恍惚,明明、明明……是周震在勾他。 他明明才不想这样的…… 解竹感觉小穴越来越酸麻,快要融化一样颤巍巍凝固着,强撑着抵挡坚硬龟头的碾压,却怎么也散不掉那股酸麻,穴深处的水越来越多,他有点着急,却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快感一波波上涌。 解小少爷自从来了乡下,待在周震的身边,就特别擅长哭。 委屈哭,生气哭,烦得不行,爽得不行,都哭。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什么哭。 感觉周震那毛刺刺的寸头刮得他的下巴疼,解竹哭腔浓重地说:“你、你……为什么呜……欺负我……” 周震抽插着穴,叹气:“是你欺负我。” 解竹愤怒又不解瞪他的头顶。 周震突然抬眸对上他的眼睛,黑眸一如既往得深邃认真:“你一直在勾我,每一天,都在勾我,我才应该委屈。” 解竹无语凝噎,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这不妨碍他确定周震是个厚颜无耻之人! “所以,”周震肏进小穴深处:“我在讨要利息。” “你、呜——” 他还没骂人,下体的变化就让他猛然流泪闭了嘴。 ——周震突然加快下体进攻的速度,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撞凹肉壁,把穴肏得一下下噗噗响,鸡巴再次被新出的水打湿。 “不,不要……” 尾脊上不断上窜的诡异酥麻滋味,让解竹猛然一颤脊背绷直,穴里像钻进了无数条蜿蜒的细蛇,蚂蚁一样啃噬着肉壁。 小少爷遭受不了这样澎湃的欲望,克制不住软了身子,像千万张嘴在耳边喧嚣,他感觉大脑烫得发疼,脸也红得可人,他想,怕是又得中暑。 在他有限的记忆以来,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令他失神呆愣的状况,他真的很害怕,无法克制要蹬腿。 但他的脚丫挂在肩前,蜷着像初春时羞怯的白雪,枝头被带着茧子的有力大掌桎梏,没蹬几下有力的,花苞就软绵绵被掐住,平白荡漾了几道月色一样的臀波。 像是知道解竹的害怕,周震又低头去亲少年,他喜欢这样和少年面对面的姿势,可以随时的接吻,时刻看着少年的脸,观摩他每一刻惹人发胀的神态,看他在自己的鞭挞下露出的各种表情。 他亲了亲少年花儿一样的嘴,声音暗哑地念着:“乖,再忍忍。” 他插得特别快,两人连接相合的地方连绵不绝发出刺耳水声,“噗嗤噗嗤”的响动几乎让解竹以为自己溺在水里。 滚烫发胀的虬结阴茎,第一次知道被穴眼咬住的滋味,冲破肠壁层层包裹随流而上,套着肉圈一样一下下凿着这枚泉眼,力道大得换巨石都会被碾压成粉尘。 “啊嗯——呜嗯——呜呜——” 解竹被顶着脑袋乱颤,自己汗湿的头发接连扫到眼睛。 他半睁的星星一样的眼眸满是水光,随着男人越来越用力的顶胯被肏得有些翻白。 周震快被这样的少年迷死了,已经胀得不能再胀的鸡巴更加庞大,几乎堵满少年的穴口,让初次承欢过度敏感的少年欲仙欲死。 少年有些崩溃的呻吟着,穴里的肉壁酸软的不像话,在那根阴茎冲刺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时,他像是突然从悬崖上摔下,浑身哆嗦,肠壁剧烈疯狂抽搐着。 周震被这样抖动的肠壁吸得抽气一声,骂了句该死,更快得在疯狂痉挛的肉壁里抖着鸡巴,埋进少年深深的体内。 突然,鸡巴被少年穴里猛然迸发的水流滋了满根,周震严丝合缝贴着少年,抖着鸡巴将精液圆满得在少年的身体里射了个干净。 “呜——!!” 解竹鼻音浓重,被下腹可怕的快感烧了脑子,热得攥住手下的凉席,葱白的细指给凉席抓破了口,指尖极力皱成粉色,像别了朵桃花。 酷暑的天气,燥热的房间,湿缠的欲望,紧密的两人。 满室石楠花与甜蜜的馥郁芬芳,敞开的门终于等来了访客,风一吹,无人醉,却熏得人在夜色下中暑。 周震的麦色脊背充满蓬勃的力量,脖颈上尖发根处流下了汗珠,像蜂蜜,一直顺着后背有力的肌肉线条下滑,他带着轻微胡茬的下巴,也流下几滴汗水,啪嗒打在解竹的脸上,顺着泪痕缓而慢滑走。 解竹全身都湿透了,腻白的皮肤上全是汗液,在黑暗里璀璨宛如碎钻,他精雕细琢的玉肤骨肉,也像被撞得散架,后背的凉席湿透了,现在的他,比那次刚从水里打捞出来还要狼狈。 周震没有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他还深深埋在少年体内,见解竹愣着双眼失神,怔怔的喘息,终于大发慈悲放下了解竹的腿,结实的手臂压在解竹的脑后,圈着少年,低头完完全全将少年的嘴巴扫荡了一翻。 坚硬的鼻抵着少年圆挺鼻尖,喷得解竹满脸热气。 “嗯——” 小少年还浸泡在高潮的余韵里,幽穴深处不断流着稠密的水液,壁肉翕张抖动,稀释着满腔腥稠的精液,半软依然庞大的男根照例堵在穴里,一秒都舍不得离开。 “滚——呜……滚开。” 解竹渐渐回神,但他说的话被男人的舌头搅拌得断断续续。 过了很久,周震都没有离开少年的唇。 解竹已经回了神,但他双眼迷蒙,感觉这场莫名其妙的荒唐事好像结束了,平日里的脾性忍不住回归,少爷的洁癖发作,觉得自己脏,是字面意思上的脏。 他的手仿佛放油锅里炸过,酥得不行,他推搡周震,没推动。 解竹在因为呻吟哭喊了太久,嗓音沙哑:“你脏死了!周震!” 周震再次认真索吻,把少年的脏话堵得说不出来。 解竹好半天才得到喘气的空气,有点怕周震又不管不顾亲上来,怂怂地磨牙,心里特别特别别扭,好半天,他委曲求全的服软:“震哥、哥,都是汗,好难受。” 周震看这个心大的少爷,觉得先前纠结的自己像个憨憨,捏了把少年的脸:“你想怎样?” “洗澡!” “哦。” 周震幽深的目光看着解竹:“是挺脏的!” 脏你奶奶个腿哦!这都怪谁?你更不干净!解少爷心里骂骂咧咧。 他面上真心实意的委屈,装模作样的服软,打算先把人哄好让自己舒服点:“震哥,你……” 他没声了,有些羞耻。 周震觉得有点好笑,现在知道羞了?心里却莫名暖烘烘的,又想逗他:“嗯?怎么了?” “先、先把那个拔出来!” “哪个?” 解竹瞪他,湿漉漉的眸子毫无力量。 周震认真重复问:“哪个啊?”真诚地仿佛大白天带着墨镜乱摸的瞎子。 解竹磨了磨牙:“你的鸡巴!” 周震笑出了声,胸腔震动的力量感传递到解竹身上,解竹头皮又莫名发麻。 解竹清楚的感受到,穴里那根东西,又变大了! 本来气焰逐渐嚣张的他,又怂了,他急得想哭,沙哑的声音变大,他喊:“拔出去!拔出去!” 周震“啧”了一声,摸了把少爷的脸蛋,说:“喊什么口号。” 解竹好气!气死了! 周震动了,埋在穴里面的阴茎,慢悠悠拔出。 解竹终于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刚松完,还没来得及吸气,下面的鸡巴就猛地一撞,他差点被自己噎着。 周震的鸡巴又插了进去,塞进肠道里,挤得满满的,仿佛根在此,生在这,这穴里天生就长着鸡巴! 解竹怒了,大声喊,沙哑的嗓子都快破音:“你骗人!” “嘘嘘——”周震真怕他把嗓子喊劈叉,用手捏住解竹的嘴巴,物理意义上让他闭嘴,美名曰保护他的嗓子:“再这么大声,明天保准喉咙疼,到时候你难受,又会想哭。” “呜呜呜呜!!”解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闷闷的调子。 “好的,好的。”周震煞有其事的点头:“带你洗澡。” 解竹不叫了,可怜又欣慰的看他。 哪知周震捏了几下他的腰,又慢慢开始顶胯,已经又变大的鸡巴再次在他的穴里横冲直撞了起来。 解竹哆嗦着身子:“呜呜呜呜!!” 周震亲了一下人的脸颊:“好的,这次结束就带你去洗澡。” 解竹没忍住,视野晃荡着哭了起来。 不带这么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