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邪佞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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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安王谢让继承了其母妃的好样貌,十几岁时便让许多人看呆了双眼,称他为天底下最美的男人。而那时候,不少男人心里起了亵玩的心思。 那会老皇帝已经驾崩了,新皇登基数年,对这个展露锋芒的幼弟,再加上些流言蜚语,愈发有些忌惮和不喜。而那些王公贵族的庸碌之辈就开始起了坏心思,以为将谢让弄上手,不仅能品尝美人的滋味,还能算是给皇帝解忧,即便传扬出去,于名声不仅无毁,反而有益。 当时首辅的公子便是打着这个主意的其中一员。 那人本就风流,又荤素不忌,借着父亲权势,虽不说欺男霸女,但也横行一方。他故意选了一条热闹的街道,约着谢让来喝酒,然后在酒中下了烈性春药。谢让赴宴了,但不知道为何,最后那杯装了春药的酒没有被谢让喝下,反而被他喝了个干净。 下九流的药既是药,也是毒,药效一发挥,那人欲火焚身,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下体肉眼可见地挺立胀大,将裤子都顶出鼓鼓的一包,只恨不得见个洞就将下流的东西肏进去。他知道自己反着了道,又气又恼,却也更兴奋,抓着谢让当下就要侮辱。 他们坐的地方是临街的二楼,窗户敞开,一条街的人都看清了他的恶行,在以为他会得手之际,谢让身边的护卫出动,将那人从二楼扔到了一楼,然后用粗绳将他捆在大柱子上。 那人又是咆哮又是挣扎,带来的家丁原本想护住他,却哪里是王府护卫的对手?根本近不了身,反被赶走了。 有人搬了一把椅子在他前头,谢让施施然走了下来坐下,嘴角含笑,旁边再有人放下小案,上面摆着瓜子茶水,谢让便一边慢悠悠地嗑着瓜子,一边看着他欲火焚身的丑态。 那人挣扎得身上肌肤都被粗绳磨破了,状态宛如疯子。开始还在不干不净的对着谢让说着些淫秽的言语,听得周围百姓都厌恶气愤不已,渐渐便痛苦起来,又开始破口大骂,到了最后崩溃了,便开始哭泣哀求,求谢让放过他,让他发泄一次。 全程他下身都硬得厉害,几乎要将裤子都挤破一样,那根东西的形状都清楚地露了出来,让一干大姑娘小媳妇看得都羞到捂住了眼睛。 谢让慢悠悠地磕完了一整盘瓜子,嘴角勾了勾,桃花眼极是魅惑的样子,他道:“既然你求本王,本王就好心成全你。”他对旁边的侍卫道:“去牵条母狗来,让齐公子好好尝尝滋味。” 首辅公子当街肏母狗这种事,传扬出去,整条街道都挤满了人,还有许多人挤不过来,恨不得爬到屋顶上去,就连路边两棵树上都爬满了人,尽可能地伸长脖子朝中心看,一边看一边哄堂大笑,啧啧称奇。 齐公子心智早已乱了,等母狗牵来,束缚在身上的绳索被取下,倒真的迫不及待地抓着狗,挺着自己肿胀到要爆炸的阴茎,朝母狗的牝户里肏了进去。 母狗惨叫声,齐公子舒服的闷哼声,以及他狂乱顶弄的下体,让这一场人狗交媾变得精彩不已,此后一个月,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这件事。 此事不仅民众议论多,连官员们都大是震惊,皇帝听了也是惊愕不已,首辅气得更是浑身发抖,胡子都要翘了起来,当场便落泪下跪,求皇帝为他儿子主持公道。 皇帝原本也有心想要刁难一下幼弟,所以立即下令彻查。这一查,便将齐公子买药、下药、主动邀谢让喝酒的事查了个水落石出。而且他事先还在不少的地方吹嘘扬言过他一定要将谢让搞上手,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谢让没有错,他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首辅知晓全过程后,再无脸面待在京城,立即请求告老还乡,皇帝挽留不成,只得放人。 而那齐公子,在当街精元泄去之后,整个人也废了,站不起来,只能瘫倒在床上,不到一个月就变得面黄肌瘦,短短三个月就没了性命。 出了这一遭事,谢让算是彻底给了想打他主意的人一个警告,此后多年,即便他长得再美,也没有男人敢再肖想他。 他后来去了封地,手上有了兵权,皇帝对他愈发忌惮,只是无计可施。之后谢让反而解了宫变,皇帝便封他为“镇安王”,还允许他见了天子也不用行跪拜之礼,所以谢初曦一到,旁人都跪了,谢让还在站着。 谢初曦已有两年没见到这个皇叔,他自认为自己这段时日见过了真正的美人,应该对谢让的美貌已经有了很强烈的抵抗力才对,可此刻看到了他,便立即被他的容貌吸引住了,竟微微晃了晃神。 栖梧是清冷出尘的气质,旁人看到他还以为见到了神仙。而谢让完全相反,则是长得一脸邪相,仿佛魅惑人间的妖精一样。可即便知晓他危险,却还是忍不住要盯着他多看两眼。 谢让就站着让他看,过了片刻才慵懒地偏了下脑袋,对着他勾了勾嘴角,“曦儿看够了没有?” 谢初曦浑身一颤,立即回过神来,脸色顿时有些红了,又有些恼,瞪了他一眼,努力表现出帝王威仪的样子,“朕先去看老太妃。” 谢初曦算是老太妃的孙儿辈,小时后也被她带过些时日,所以见了面,彼此间也颇为亲密。谢初曦向来讨人喜欢,嘴巴又甜,几句话就能让老太妃眉开眼笑。老太妃年轻时也是祸国妖姬一样的长相,年纪上来了,倒愈发显得慈眉善目,一身装束也沉稳老当,不像谢让,并不穿王袍,反而穿得颇为轻便随意。 晚宴上满屋子热闹景象,大西朝君臣之礼并不甚重,在这里关起门来,更像是一家子在团聚。谢初曦就挨着老太妃坐了,另一边坐着谢沛,酒酣耳热之际,谢初曦叫人将那株血珊瑚抬了进来供众人观赏。 东南府虽然临海,但这样高这样大的血珊瑚也足以让人觉得稀奇,老太妃搓了搓眼睛,还颇有兴致地让谢沛扶了她凑近去看,一边看一边称奇,又笑道:“难为圣上有心,我不过一个生日,就劳烦圣上大老远的来,又送来这样的奇珍异宝,我这一辈子当真值了。” 谢初曦笑道:“老太妃喜欢便好。您今年整寿,朕不来怎么成?朕还记得小时候老太妃也是过寿,那时候父皇给您办的寿宴可豪华多了,宫里的人几乎都去了,桌子都快要坐不下了。” 老太妃笑道:“你竟还记得,那会圣上才九岁罢?” “是。” 两人回忆了几句,老太妃又道:“这血珊瑚当真稀奇,我活了这么多岁,竟没看过这般大的,也不知道圣上是从哪里寻来的。” 谢初曦想到苏怀峰,脸上禁不住一红,正想要回答,便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他顺着对方眼神看过去,眼神便同谢让的眼神撞在一处。 谢让晚上已经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裳,衣服布料极软,上面用深蓝色的线绣了些花纹,极是好看。他人也长得漂亮,配这样的衣裳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风情,而且他明明有了四十五岁,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岁月的痕迹,仿佛根本不会老一样。 注意到他的视线里有撩拨和揶揄,谢初曦脸色一红,呼吸也一乱,多年前的悸动好像又回来了一样,使他连忙挪开了视线,道:“是旁人进献的。”他心已经乱了,虽然避开了视线,却总忍不住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看他换了位置坐到自己身边来时,浑身立即紧绷了。 谢让挨他极近,突然从桌下牵了他的手,打开他的掌心,然后用纤长手指在他掌心里写着什么。 谢初曦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对方触碰到的地方上,酥麻痒意像是要攀升到尾椎骨,让他神智都混乱了起来,以至于即便努力辨认,也还是无法在第一遍的时候认出谢让在自己手心里写下了什么字,直到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才认了出来。 一个“峰”字。 峰?苏怀峰?他知道这株血珊瑚是苏怀峰进献的? 谢初曦呼吸都要停了一般,浑身僵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倏地收回了手,一张脸却红得通透,整个人仿佛做贼一样心虚起来。 谢让看着他的模样,缓缓笑开了。 旁人并未察觉到这一幕,宴席中有酒有乐,到了夜半时,老太妃困倦了才散了席。谢沛先送了祖母回去,又来送谢初曦去休息。谢初曦顿了顿,见谢让并未阻止的意思,心里不禁更恼,脸上却未表现出来。等走到回廊,他笑道:“沛沛当真长大了,看来王府中的事务都是你在打理。” 谢沛得到了夸奖,脸色一红,羞涩道:“府中没有王妃,父王连侧妃都不娶,父王也忙,只有我来料理这些小事了。”又道:“我也常常劝父王再娶个贤惠的侧妃进来,只可惜好像并没有能入他眼的。” 谢初曦喝多了一点酒,脑子便不是十分清醒,此刻竟脱口道:“他倒是敢!”他满脸忿忿,甚至有些咬牙切齿,“他若有这个意思,朕也是不允的!” 谢沛一怔,很是不解,“我父王纳妃,圣上为何要不允……” 一旁的荣贵见不对,连忙过来打哈哈,“世子,圣上喝多了,正胡言乱语了,您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