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诱哄哭包攻,骑乘吃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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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谢初曦才有余裕去挂心苏怀鹤的情绪。他心里多少也有点愧疚,毕竟是自己答应在先,可是却没有做到。他见到苏怀鹤的时候,苏怀鹤正独自窝在画舫里面,抱膝垂头,一副失意的模样,时不时眼眶里还落下一滴泪来。 他本是江南俊俏的人物,五官精致,肌肤白皙,气质出尘,此刻这样伤心落泪,倒有另外的美感。谢初曦见了大是怜惜,连忙走了过去,同蹲在他面前,将额头抵住他的,轻轻软软地道:“好阿鹤,朕知道错了,你别再哭了。朕保证,这几日再不离开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苏怀鹤并不是个爱使小性子的人,只是自小被娇养长大,眼泪也浅了些,所以极其爱哭,特别是在谢初曦面前。他自己也嫌弃自己少了些男性的阳刚之气,性情太过柔和甚至有点软弱,一想到先前那一幕,想到堂兄苏怀峰的大胆肯定更合皇帝的心意,便愈发有些自怨自艾。苏怀鹤吸了吸鼻子,低声道:“圣上没有错,是我……是我魅力不够,留不住圣上的心。” 他若是抱怨,谢初曦大概也只会随意哄哄,但偏偏苏怀鹤说出这样的话,就让谢初曦彻底软了心。他连忙抓了苏怀鹤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一边擦拭他脸颊上的泪水,柔声哄道:“阿鹤很有魅力,朕的心里早就有你了。你摸一摸,朕对着你的时候,心跳是不是很快?” 谢初曦换了一身衣裳,衣襟开得有些宽,便能看到肌肤上的吻痕。苏怀鹤抬头一看,看到那几抹刺目的红色,嘴唇又有些颤抖。但他很快又被掌心下的心跳给吸引了,感受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真的吗?” 谢初曦笑道:“当然是真的。”他搂了男人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软声道:“从见阿鹤的第一眼,朕就心动了,你没来京城的时候,朕时常念着你。” 苏怀鹤被情话一哄,眼睛都亮了起来,一张脸也胀得通红,显得极是高兴。“圣上……当真喜欢我?” “当然喜欢,朕恨不得将你留在宫中,日日作伴。”谢初曦又打趣,“可惜你不愿意做太监。”看到苏怀鹤怔忡的模样,连忙道:“朕是玩笑的,纵然阿鹤想要当太监,朕还不舍得呢。”他伸了手往男人的胯下摸,摸到又粗又大的一根,干脆将手都探入他的裤子里,直接将那根东西握住。谢初曦对着苏怀鹤的嘴唇吻了吻,轻轻笑道:“阿鹤哪里都长得像江南人的精致小巧,只有这里,大得让朕喜欢。” 苏怀鹤的肉棒早就硬了,被谢初曦一摸,硬得愈发厉害,连上头的青筋都在发跳。皇帝玩鸟的手法极其精妙,柔嫩的掌心上下撸动,又用指腹轻轻按压,轻易就让男人乱了呼吸,连眼尾都泛红了,很是羞涩的模样。 谢初曦便知道自己将人哄好了,抬头朝不远处的荣贵使了个眼色,荣贵便连忙让画舫上其他人都退到了其他的船上不远不近地跟着,连艄公都离开了,只留皇帝跟苏怀鹤待在这里。 苏怀鹤被他揉得闭了闭眼,语气中依旧有些丧气,“圣上、圣上有那么多……个个都比我强,必然比我能让圣上更欢愉……就连刚刚堂兄……”他虽然离开了,可是并没有走远,周围又安静,谢初曦跟苏怀峰的淫乐声都传了过来,清清楚楚地落在他的耳中,让他听了又伤心又难过,还有些自卑。 因为他好像从未让谢初曦叫得那么舒服过。 谢初曦跟他做爱时确实表现得很爽,可好像不会这么爽,爽到都失控了。而且比起来,他好像真的没有堂兄那么厉害,能做那么久,他第一次甚至只是动了没多久就射了…… 苏怀鹤越想越自卑,眼圈又有些红了。 谢初曦连忙道:“阿鹤是不一样的,阿鹤有自己的魅力。”他像是为了证明似的,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露出漂亮诱人的胴体来。 明显是经历过性爱的身体,肌肤上都布满了红痕,两个奶头上甚至还残留着牙印,而腿根还有指印,看着就知道刚刚肏他的男人下手有多重。苏怀鹤一路看下来,一时竟忘了嫉妒和吃醋,反而忍不住道:“堂兄怎地如此粗暴?留了这么多印子,岂不是弄痛了圣上?” 谢初曦便笑,道:“确实弄痛了。”他抱怨着将双腿张开,露出比平常要肥鼓一些的阴阜,“把朕的逼都肏肿了。” 苏怀鹤极是疼惜地凑近去看他的股间,看到他艳红的肉穴确实有些肿,阴唇都比平常肿了快一倍,颜色也比平常要红一些,看起来像是吸吮过度的样子。而穴口微微肿胀着,露出一小条缝隙,缝隙里正流出淫汁,穴口还在翕张着,像是又发了情。苏怀鹤先是怜惜,很快被这口浪穴诱惑到硬得更厉害,脸色便胀红起来,小声道:“堂兄未免太没分寸了,怎可这样对待圣上。” 谢初曦笑道:“还是阿鹤最温柔了。”他往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亲,又凑在他耳边道:“阿鹤快来安抚朕的小穴,朕都为你流水了。” 苏怀鹤被他刺激到浑身都颤了颤,到底忍耐不住,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托住他的臀肉,用阴茎顺着他的穴缝送了进去。 才吃过肉棒的骚穴再一次被一根鸡巴填满,谢初曦满足到哼哼出声,屁股主动下沉吞咽粗长的肉柱,直到顺利地将整根鸡巴套住为止,又故意收缩夹吮着,吸得苏怀鹤闷哼了一声,有些无措地道:“圣上……唔……圣上怎么还这么紧……” 紧得让他觉得陷入了天堂中一样,爽到连骨髓都要酥麻起来。 谢初曦喘息道:“因为才吃过一次鸡巴,所以还没被肏松……啊……阿鹤的肉棒好硬……朕喜欢……”他主动吞吐起来,身体起起伏伏,用敏感的媚肉蹭过鸡巴上每一条青筋,以此换来绝对舒适的感受。 苏怀鹤终于嫉妒起来,“我明明听到了两次……” 谢初曦笑道:“第一次是肏的后面。”又凑在他耳边道:“也怪阿鹤,阿鹤两天不碰朕,叫朕怎么忍得住?你堂兄实在勇猛,在水下就剥了朕的亵裤,直接吸了朕的穴,采了朕这颗骚蚌,啊……” 苏怀鹤再是温和的性子,此刻也被他的言语刺激到了,忍不住挺起腰身,掰开他的双腿,主动往他的肉穴里大力抽送。鞭穴声渐渐响亮,咕啾咕啾的水声清晰地外传,连啪啪声都极其明显。苏怀鹤道:“我原本是担心圣上的身体受不住,毕竟那夜……”他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些什么,眼神一变,有些难以置信,“圣上,难道那夜根本不是我?” 如果是他,他怎么会半点记忆都没有?即便喝得那么醉,但真做了的话,脑海中肯定会残留一点印记,可他一点都没有。而且他也知道,真正喝醉的人根本是硬不起来的。 谢初曦眼波流转,媚态横生,揽了他的脖子主动朝他嘴唇上亲来。苏怀鹤见他模样,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那夜的人不是他,是另一个男人将皇帝搞成那副淫荡的模样。至于是谁…… 还能有谁呢? 苏怀鹤嫉妒极了,来不及多想,便被谢初曦缠住了舌头。皇帝的舌头又湿又滑,也不知道同多少男人交缠过,吻技娴熟,苏怀鹤自然招架不住,又不舍得避开,干脆同他深吻起来,一时也忘了温柔,竟是凭着本能往谢初曦的肉穴里抽送。 画舫并不大,在水面上飘着,他们动作一激烈,顿时晃悠起来。太监和侍卫们都不敢离远,守在四周护卫着谢初曦的安全,此刻看了船晃动的幅度,以及隐隐传来的呻吟声和抽插声,哪里不知道船上在做什么?不少人都觉得喉咙又干渴起来。 “呜……就是这样……啊……阿鹤的肉棒让朕好爽……啊啊啊……”谢初曦爽得厉害,玉茎蹭得对方的衣物直抖。他浑身几乎都被剥干净了,苏怀鹤却只露出阴茎,粗长的肉刃直直地顶入他的骚穴里,肏到连腹部都鼓了起来。 苏怀鹤听到他的淫叫,心里舒坦,眼圈竟又红了,到底没忍住问道:“比起堂兄来如何?”他吸了吸鼻子,“圣上定然更喜欢堂兄那种类型的是不是?若当年进皇宫的是堂兄,我跟圣上岂不是……岂不是没了缘分……”他越想越伤心,胯下却抽送得越狠,泪珠滚滚落下,竟在脸颊上淌下两条泪痕。 谢初曦被他肏得极爽,喉咙里呻吟声止不住地溢出来,喘息道:“若那日见的是你堂兄,那今日在船上见了你,朕也定然会宠幸你。” 苏怀鹤瞪大了眼睛,“真的?” 谢初曦道:“真的。” 苏怀鹤这才算满足了,可他满足的时候也爱哭,越哭肏得越凶,干到后来,射精的感觉一阵强烈过一阵,便又有些沮丧,“我、我要忍不住射了……圣上……圣上……”他圈住皇帝,极是不知所措的样子。 谢初曦笑道:“那便射出来,朕同你一起。” 苏怀鹤按捺不住朝他嘴唇上吻去,一边深吻一边猛力抽送,次次将阳具插到底,恨不得将底下两个肉球都送进去一般,在肏了上百次之后,谢初曦就被他肏上了高潮,极品媚肉一夹,终于将他夹到丢盔弃甲,在皇帝才吃过一次肉棒的骚穴里泄出自己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