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五姨太吃醋射进后穴堵住精液,肏进现实里大老婆正在肏的女穴
这两个人,明明身体紧密地连接着,唇舌也交缠着,却从他们身上看不出一丝情侣之间的缱绻情浓。 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在打架。 孙继远难得的被傅译刺激地发了怒,不愿意叫他上面这张嘴里再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比起亲吻更像是野兽撕咬猎物。 傅译的唇被他咬的出了血,他便用舌尖舔去铁锈味的血液,含住吸吮,活像一只嗜血的吸血鬼。 比起他来说,傅译看起来就凄惨的多。 傅译的动作完全由不得自己的心愿,他眼眶发红,比起情欲来说,倒更像是被逼到了绝路,鱼死网破地挣扎反抗。 他已经发现了,比起恨意,孙继远更讨厌自己忽视他。 明白了这个变态的五姨太的弱点以后,即使他现在完全是在孙继远手里,傅译也不觉得心里憋屈了。相反,他现在心里痛快地不得了! 孙继远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当然没有漏过他眼里赤裸裸的嘲讽。 他掐着傅译脖子的手逐渐用力,傅译的呼吸越加艰难,却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能无视那个隐形的正在侵犯自己的人。 “睁眼。”孙继远说。 傅译唇角一勾,不搭理他。 孙继远喘了会儿粗气,突然冷笑出了声。 下一瞬,傅译突然觉得天地一阵旋转,他被孙继远就着插在身体里的这个姿势给翻了个身! 那根将后穴塞得满满的性器摩擦着敏感柔嫩的内壁,碾过后穴里那个凸起的小点。 像是触了电,剧烈的快感从脊髓末端窜了上来,傅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呃啊——” “呵。”孙继远覆在他背后,像个怎么也摆脱不了的幽灵。 他咬住傅译耳尖的软骨,舌尖暧昧而色情地试图侵犯那只被情欲熏红的耳朵,含含糊糊地说:“这么讨厌我的话,你平时是怎么跟我弟弟那个蠢货上床的?看着他的时候不会想起我吗?” 孙远新…… 傅译的脑海里浮现出二姨太的脸,不管怎么说,他自从五姨太以后,确实是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二姨太了。 有时候他们上床的时候,傅译也会故意想办法不看孙远新,或者选择被他从背后进入的体位。 孙继远继续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是在孙远新那个蠢货的手机里……”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味,又有些兴奋:“这么骚的婊子,也只有他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才当个宝贝……我当时就觉得你很适合被调教……” 随着他的话,那根狰狞孽根又一次捣入后穴,将还未合拢的肠壁强硬地撑开,故意地碾过后穴里那个敏感点。 “唔……嗯……嗯啊——” 傅译难耐地扬起脖颈,被孙继远带来的屈辱和快感逐渐侵吞理智。 孙继远的话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每一个字都很好懂,只是话里的意思,以傅译现在破碎的理智,怎么也想不明白。 孙继远的动作仍是暴戾蛮横的,傅译反抗不得只能挨肏,连尾椎都被撞得酥酥麻麻,再怎么抗拒,他也无法忽视身体得到的快感,每一下都被干到最深,不知不觉中,后穴分泌出来的肠液越来越多。 他的这个反应明显是被肏爽了,孙继远轻笑了一声,又一次碾过后穴里的敏感点! “啊——不、不要……唔……啊!” 傅译根本承受不住,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他全身颤抖,上半身越来越低,最后直接趴在了床上,腰部往下却还被孙继远抓着按在那根恐怖的肉棒上肏弄,看起来倒像是他撅着屁股去挨肏一样。 埋在后穴里不停抽插的肉刃动作缓了下来,傅译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下一秒,抵在后穴内壁上的龟头膨胀了几分,滚烫的精液激起后穴内壁的战栗! 傅译已经被肏得失神了,他喉咙里含含糊糊的“呃呃”地叫了两声,两眼失神地看着半空中某个虚无的点,无意识地把嘴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息。 孙继远射完了以后却没有拔出来,他心情不错地揉了揉傅译微湿的黑发,带着恶趣味道,“虽然我不是你老公,不过也肏得你很爽吧,嗯?” 傅译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趴着,好半天才想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好像还是他刚刚推倒大老婆和二姨太,或者说,是刚被大老婆和二姨太推倒的那阵日子,二姨太那个小流氓在他们三个一起做的时候给他录了个像,逼着他喊老公。 傅译的脸扭曲了一下。 看出傅译身体的有一瞬僵硬,孙继远又找回了主动权,心情大好。 他从傅译体内慢慢退出,然后将挂在傅译脚踝上的内裤顺手扯了下来,把傅译腿间的白浊和分泌的淫液都擦干净。 傅译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没想到孙继远却并没打算放过他。 孙继远分开傅译的臀瓣,指尖将那只被精液和淫水弄得一片狼藉的内裤戳进去了一个角。 织物沾染上精液和淫水的地方濡湿而冰凉,傅译马上就明白过来了那是什么。 他倒吸一口冷气,夹紧了臀部不让孙继远真的把内裤给塞进去。 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啊! “夹这么紧干什么?”孙继远拍了拍傅译的臀,“这么喜欢我射进去的东西吗?” “你他妈……唔……”傅译反驳到一半,便发现孙继远竟然颇不在意他的反应,指尖隔着内裤的薄薄布料抵着后穴入口,被粗壮性器肏了许久,入口还没有完全恢复,竟然没怎么费力气地就将孙继远抵进去的布料含住了。 傅译的身体反弓出弯曲的弧度,他反手去制止却被孙继远抓住手腕,又有一点冰凉的部分被塞了进去,温暖的后穴肠肉被摩擦得灼热,而他感觉到,还有很多的部分露在外面。 “你看起来就像是在被内裤肏,”孙继远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将内裤还在外面的地方也塞进去,让傅译感受着这个事实,“就连这样都能爽得流水,我弟弟知道你是这么淫贱的母狗吗?” 傅译摇着头,现实里钟然似乎也快要发泄了,他的动作加快了幅度,一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从身下各处窜起不断攀升,他本以为已经到了极限,没想到却被捣到了花心。 过于强烈的快感瞬间在脑内炸开,他连舌根都酥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的叫声。 钟然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朝着那个让他崩溃的位置又撞了过去。 傅译仍然紧闭着眼睛,像是被困在梦境里一样。 钟然的呼吸越发粗重,他一开始还觉得趁着傅译睡着的时候偷偷肏他很有趣,可是傅译虽然也会做出反应,也会发出好听又淫荡的叫声,却总是让他觉得不够满足。 “怎么?都这样了还不醒过来吗?”钟然一边肏着那个叫傅译全身发软的花心,一边去揉刚刚缓了口气的花核。 花核已经被揉得有些肿了,比之前要大了一圈,轻轻一碰就流水不止。 钟然的手被这些淫水弄了满手,和傅译身体相连的地方更是一片狼藉,泛滥着淫靡水光。 “不要……够、够了……唔……别碰……别碰……哈啊……啊嗯——” 傅译喉咙里那声没来得及叫出的叫声突然拔高,两条腿无法控制地打着颤,他疯狂地扭动着腰,像是终于无法承受这过多的快感。 “贱货。”孙继远骂道。 傅译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前面的女穴吸引,他挣扎着想从这个荒诞淫乱的梦中醒过来,回到现实中去,把大老婆给好好地训一顿。 孙继远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的情绪又暴躁了起来,他抓住傅译的头发,冷着声音道:“到底是母狗,这么喜欢被肏女屄,那我也来满足你——肏到你怀上我的种怎么样?” 没等傅译反应过来,还有些颤抖的双腿就再次被拉开,孙继远那根长度惊人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在湿漉漉的女穴口轻轻顶了顶。 傅译被他的这个动作吓得头皮发麻,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往前爬了一步。 而孙继远抓着他的腰,狠狠地往回一拖。 “唔!”傅译发出一声闷哼。 就着花穴里分泌出来的清液的润滑,那根狰狞粗壮的肉刃长驱直入,竟然没有受到什么阻力,就进了一半。 要被干坏了…… 他恐惧地想。 他知道这是个梦,现实里大老婆就在他旁边,大老婆的那根肉棒还插在他的花穴里。 “滚……唔啊——滚出去……” 钟然的动作是温柔的,就像之前他感受到的那样。 而孙继远的动作是暴戾蛮横的。 可是他现在分不清了。 两个人的动作好像重叠在了一起,但是又分明是截然不同的。 比起紧窒的后穴,花穴更加柔嫩耐肏,但是此时傅译承受着双重的刺激,诡异的体验让他得到的快感也是双重的,从花穴深处像是失禁一般小股小股地出水,那些汁液明明透明如清水,却又像蛋清般粘腻而滑润,即使被大肉棒把花穴入口堵得一丝缝隙也无,傅译的腿根处也被这些淫液给弄得一片淫靡水光。 “我们肏得你这么爽吗?”孙继远嘲道。 他这次进的很慢,像是要故意让傅译感受那种身体被肉棒捅开贯穿的感觉,尤其是,这还是双份的快感。 花穴柔嫩的内壁被性器摩擦的感觉格外鲜明,比起之前女穴和后穴同时被肏的感觉更诡异,更叫人从心底里涌上来一股荒诞。 傅译从喉间逸出一声惊喘,纵使他不愿意,他也格外清楚地感受到了花穴里的情境,那里面的任何一点点细微的感受都被显微镜捕捉放大了无数倍,让人难以承受。 细嫩的粘膜被摩擦,生出火辣辣的灼痛,而且同时还有一股酸麻的滋味从小腹内升起。 因为快感,傅译的脚趾蜷曲了起来,小腿肚也有些抽筋,整个人都像触电一般不住发抖,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崩溃。 “放……唔嗯……放开……” “别、别射进来……呃啊!……好胀……唔……” 到最后,他还是被射满了小穴,小腹鼓胀到竟然产生了诡异的饱腹感。 傅译睁开眼,毫不意外地感受到自己现在正被钟然四肢缠紧,抱得紧紧的,怪不得他喘不过气。 他推了推钟然的胸口,瞪了钟然许久,把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猛地明白过来了,这才从傅译身上下来。 傅译随便捡了件衣服裹在身上,踉踉跄跄地往浴室走。 他腿软得不行,行走间有许多透明的液体混杂着白浊,在腿上蜿蜒勾勒出淫靡的痕迹,一路流了下来。 钟然看得口干舌燥,“我来帮你……” 结果又被傅译给瞪了。 “你,在外面,不准进来!”傅译咬牙切齿地说。 要是钟然真的来了,他就别想清理了,不在里面做起来,他能跟钟然姓! 有点心虚的钟然出奇地乖巧,也没因为傅译凶他生气,也没有试图示弱来缠着傅译同意,而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只是那双漂亮的猫儿眼里还是透露出了一些遗憾。 傅译扶着腰进了浴室,就再也没力气了,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面无表情地坐了一会儿,等恢复了一点力气,干脆靠在门上,就着这个姿势分开了腿。在臀瓣间的幽谷里,隐隐约约,像是有什么东西露出了一角。 傅译用手指捏住异物往外拉扯,后穴里被撑得鼓鼓的,塞在里面的东西几乎都被里面分泌的肠液和精液给浸透了,扯出来的时候,一直剐蹭着后穴内部的肠壁。 里面的粘膜被湿透的织物摩擦带来火烧火燎的灼热感,长痛不如短痛,傅译咬咬牙使了力气,将被塞进里面去的内裤全部扯了出来。 “唔!” 强烈的刺激叫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只能靠在身后的门上缓呼吸。 后穴因为过度使用而无法像平时那样马上恢复,入口处翕张着,失禁一般地流出被人射在里面的白浊精液。 内裤被扔在一旁的地上无人问津,傅译还是觉得不顺眼,用脚把它勾了过来,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