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隐形五姨太梦奸渣攻,现实大老婆干穴双重快感
四姨太和二姨太虽然没有当场打起来,但是也差不多了。 可怜的傅译被他们当成战场,两根尺寸可怕的肉刃同时插在身体里,几乎要将体内的嫩肉捣烂。 那一天到了最后,傅译完全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连自己高潮了几次都没印象了,仅剩的记忆就是被他们肏得连呻吟都叫不出来,被过度的快感给弄昏了过去。 他给二姨太和四姨太狠狠地记了一笔。 因为这一桩事,傅译被他们气得给忘了最重要的事,以至于他又被拉进了梦里的时候才想起来。 如果说前几次,他还会有些搞不清状况,心里没底的话,那他现在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不愧是原书里最变态的五姨太,死了都能变成鬼来折磨自己这么久。 傅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既是不能,也有不太想的原因。 他知道这是个梦,但是他跑又跑不掉,干脆躺平算了。 一想到五姨太,傅译就满腹怒气,恨不得醒过来后就去找个抓鬼的把五姨太骨灰都给扬了,这样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五姨太孙继远没说话,也没有显露身形,但傅译的被子却自己掀开了,像是空气中有只看不见的手。 没做任何前戏,一根粗长滚烫的性器已经顶在了腿根。 傅译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着怀中毛茸茸的头顶,钟然眨了眨眼,猫儿眼里的困意瞬间飞走了。 睡到半夜,身边喜欢的人突然欲求不满的拱了过来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还无动于衷吧? 虽然睡前傅译一脸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钟然的求欢,并且声称他最近想过点清心寡欲的生活,不过现在可是他自己主动的! 钟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五姨太孙继远的那根性器直接捅了进来。 傅译被顶得往前耸,然后那根孽根便紧随其后地跟了上来,又把他往前顶了一点。 没有做任何前戏的后穴紧窒湿热,紧紧地绞着那根粗壮的性器,对异物表现出了十足的排斥。 孙继远嗤笑了一声,“你这里这么快就恢复了?真是淫荡下贱的体质,怎么肏都肏不坏啊。” “只看这里,谁能猜得出你是个被人肏烂了的货色呢……嗯?” 他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撞,傅译再也忍不住,“呃!”地失口惊叫了出来。 那根狰狞的性器进入了一大半,后穴内壁的肠肉被重重地碾过,酸胀难忍。 “贱货,”孙继远附在他耳边嘲道,“你鸡巴硬了。” “傅译,傅译……” 钟然轻轻叫了两声,见傅译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实在不太好受。 傅译趴在他身上一直拱来拱去,把他的睡衣都拱乱了。炽热的呼吸喷在赤裸的前胸,激得他心里涌起一阵无名欲火。 而现在,他更是能感受到,傅译身下的性器也硬了,硬热的棍状物体跟自己勃起的地方紧紧挨着,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他喉结动了动,小心地觑着傅译的反应,一只手悄悄地沿着傅译后背的曲线往下,把裤子脱了下来,挂在膝盖上。 “傅译……今晚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他嘀咕着,用手指做了下简单的前戏,肏进了睡梦中的傅译的花穴。 “哈啊!……别!……唔……出、出去……呃啊……” 傅译的身体猛地一弹,像是脱水的鱼,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就在刚才,他突然有种前面的花穴也被侵犯了的恐怖幻觉。 就好像是有另外一根滚烫粗壮的性器插了进来,将孙继远还没有侵犯的地方钉穿了。 那份感觉过于真实而清晰,连小腹被塞得鼓胀的感觉都和平时被肏进来一样,偏偏傅译这会儿虽然睁着眼睛,却一个人的影子都瞧不见——五姨太根本就像个隐性人一样,他不知道孙继远是不是连插在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都是透明的。 孙继远插在傅译的后穴里,粗暴地寸寸挺进,将紧窄的后穴撑到极限。 傅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却还是觉得小腹里被塞得太慢了,前穴和后穴里的异物都过于巨大,体内的软肉被坚硬的性器挤压得又酸又胀。 “哈啊……呃……出去……” 傅译隐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记得他今晚是和钟然一起睡的,如果发出的声音太大,不知道会不会把钟然吵醒。 在意识都快被肏到崩溃时,他忍不住伸手乱抓,好像抓到了孙继远的手。带着愤怒,傅译几乎是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孙继远的皮肤里,如果能够看得见的话,也许能看见他把孙继远的胳膊都掐出血了也不一定。 孙继远却好像对胳膊上的痛完全不以为然,甚至他插在傅译后穴里的那根东西仿佛还更大了一点。 这个五姨太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在性事上尤其残暴,更是不吝于在精神和肉体上来个双重的折辱,好像傅译越恨他,他就越兴奋一样。 “你在让谁出去?我?还是……在现实里肏着你女屄的另一位。” 看着傅译陡然缩小的瞳孔,他笑得恶意十足,虽然傅译看不到他的脸和身体,但无论是后穴里滚烫坚硬如烧红铁杵的性器,还是耳边的笑声,都如此的清楚。 “爽吗?被同时肏的感觉。” “……滚、滚开……唔啊!……别、那里、呃……” 傅译的眼睛瞪得通红,恶狠狠地看向半空中孙继远的位置,一点也不肯在这个混蛋面前露出软弱。 可惜的是,他的这副凶狠完全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不知道是谁的手,握上了他的阴茎,敷衍地安抚着这个被人忽略的地方。 这里本就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有双手轻柔地环住阳具动作着,手指在冠状沟那里轻轻刺激,连最最娇嫩的铃口也受到了照顾,傅译腿根痉挛抽搐,像是被快感折磨得快要受不住了。 他下身的两个小穴都被人肏了进来,无论他愿不愿意,这具身体已经在这样激烈的性事下得到了快感,而身前那根诚实的阴茎更是很快就因为快感而勃然欲射。 那个在为他手淫的人也察觉到了这点,先是用指腹在傅译性器的顶端揉了揉,然后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蹭着翕张的铃口。 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傅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紧绷像拉紧的弓弦,只需要在上面加上一点轻微的重量,就会将弓弦彻底拉断! “呃……啊啊——放开……唔……要、要出来了……唔——” 伴随着眼前的一阵白光,傅译腰眼一酸,泄了出来。 傅译虽然已经高潮了一次,却并不意味着这场性爱即将结束。 无论是梦境里的孙继远,还是梦外现实中的钟然,对于他们来说,今晚的这场盛宴不过才上了开胃小菜。 唯有傅译,他很不幸,是这两个人的盘中餐,刀下肉。 前后两穴同时被肏干,后穴里的孙继远粗暴而狠戾,掐着傅译的腰几乎是全根没入拔出,根本不顾傅译的感受只是蛮干,比起性事来说更像是故意的折磨;而肏弄着前穴的钟然,又偏偏过于温柔,他的节奏轻柔缓慢,还不忘了在肏穴的时候用手指去找那颗被花唇遮掩的阴核轻捻,细密的快感如潮水,一层一层地涌了上来,几乎将他淹没。 一个粗暴,一个温柔,被夹在中间的傅译承受着双重快感,简直像是在冰和火之间被来回撕扯,他一时觉得舒服,又一时觉得痛和屈辱。 “不要了……唔……够了……哈啊……” 钟然深吸了一口气。 傅译似乎有点不能承受阴核被人玩弄的快感,哪怕是在睡梦中还未醒来,却也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求饶,手脚都缠了上来,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住了钟然。 不得不说,听到他这么喊,钟然好像更兴奋了。 现在的钟然并不知道四姨太他们的事,他目前只知道有一个二姨太孙远新,简直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最大情敌,恨不得立刻把人踢走独占傅译。 关于傅译诡异畸形的身体,他在最初的新奇过后也不是没有了解,他想得倒是很简单,把傅译给肏得舒服了,傅译自然就能发现孙继远那种只会埋头苦干的笨蛋毫无情趣,然后就能把人一脚踢开了。 以钟然对自己的过度自信,他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计划有问题。 ——他甚至还特意去找了几个片子来了解怎么“调情”,虽然刚学会了一点东西傅译就突然说他要过清心寡欲的生活了,却并不妨碍钟然想方设法地在傅译身上实践自己刚刚学来的这些技巧。 就像大多数时候一样,傅译越是被他们折腾得求饶,他们反而干得更兴奋了。 因为这些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傅译的腿根抽搐痉挛,本能地想并紧腿来防御入侵者,可是在这两个隐去了身形的侵犯者面前,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们的任何举动。 阴核又胀又麻,轻轻被碰一下都会产生快感,更别提像钟然这样一直捏着玩弄。即使钟然的那根阳具将花穴堵得严严实实,淫靡的液体也从身下的各处孔洞中流出,将腿根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湿泞。 傅译紧紧闭着眼睛,脸上却是一片情欲的潮红,他扭着腰,像是想躲开被玩弄这里的命运,“别、别碰……唔……” “为什么不能碰,我弄得你不舒服吗?”钟然威胁地问道。 “怎么不说,他弄得你舒服吗?”孙继远问。 傅译的喉结来回滚动,吞咽着口腔分泌里的唾液,同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稀薄的空气。 钟然的性器已经顶到了花心,最柔嫩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龟头,讨好的吸吮着,可是钟然看起来一点也不满足,那根坚硬炙热的肉刃小幅度地在里面轻轻蹭着,还想往里面再进去一点。 不行……会坏的…… 没有得到傅译的回应,并不影响侵犯者的兴致。 孙继远将傅译的双腿掰得更开,然后更深地捅了进去,全根没入臀瓣之间那个隐秘的入口,两个阴囊和性器根部的毛发摩擦着臀上的嫩肉,痒得叫人难受。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吗?”他嗤笑着说,“婊子都没你骚,同时吞两根都没坏掉。” 随着肏干的动作,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喘息声和傅译被肏得受不了了发出的呜咽声,淫靡得让人心跳脸红。 “真该给你看看你现在下面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肏松了合不拢了那样……我倒是有点想把你弄成那个样子了。” “被肏了这么多次了,里面的肉都还是嫩红色的,跟个处一样……明明是个被人肏烂了的贱货。” “够……够了……哈啊……” 要不是傅译看不见孙继远,真恨不得拿个什么东西把他的嘴给堵上。 不过对于格外记仇的傅译来说,要膈应孙继远总是有办法的。 “唔……钟、钟然……哈啊……钟然……弄得……好舒服啊……啊啊……唔——” 傅译刚喊到一半,喉咙就是一窒。 孙继远掐住了他的脖子。 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傅译却痛快地笑了起来,“咳咳……哈哈……怎么……唔嗯……生气了……?” “你故意叫给我听的?”孙继远冰冷的语气里带着愠怒。 即使他变态到傅译越恨他他就越兴奋,也不意味着他喜欢在肏傅译的时候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叫床。 事实上,他恨不得傅译恨他恨到眼睛里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汗水将额发都一缕一缕地粘在额上,傅译的脸上满是潮红,连眼角也被情欲熏出媚红。 他难得地在这个变态五姨太孙继远面前占据了上风,哪怕孙继远掐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叫床,他也不干了。 能把孙继远这个变态给刺激到失态,这种机会可比彗星撞地球还要稀少。 “嗯——哈啊……钟然……唔!……唔唔……” 为了跟孙继远作对,他再也不克制了,叫得又骚又浪,简直恨不得发挥几十倍的水平来气孙继远。 可惜叫到一半,孙继远就重重地吻了上来,用唇舌堵住了他继续喊钟然名字的机会。 剩下的所有叫床的声音,都被孙继远粗鲁地吞入腹中,只留下喉间唔唔嗯嗯的破碎语调。 孙继远的亲吻也带着十足的掠夺意味,傅译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很快就氧气不足了。 他被迫张开嘴,却被孙继远抓住了机会,舌尖顶开紧扣的齿关长驱直入,裹挟傅译的唇舌,弄得傅译唇舌发麻,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唇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