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再次当着二姨太跟五姨太做,鲜血和私奔
孙继远走进来的时候,傅译正坐在床边上,眼神黑沉地朝他看过来。 在这间狭小的黑屋囚困许久,又被裴洛和孙继远这两个性欲旺盛的变态缠上,傅译几乎每天都是被他们在身体里射满精液力竭到昏过去的,又因为没人打扰,睡得昏沉,直到他们来的时候才被吵醒。 所以他们过来的时候,傅译要么还在昏睡中,要么刚被吵醒,一脸困倦。 像这样清醒着,还是少见。 然后,孙继远才看到了房间的地上躺的两个人。 “他们是谁?”他问着,走过去用脚尖将趴在地上的人翻过来,露出两张陌生而平凡的脸。 傅译答道:“两个小偷。” “只有他们来过?” 傅译:“你什么意思?” 孙继远:“他们是从后背打昏的,你该不会想说,是你干的吧?” 傅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他脸上不敢表现出一丝异样,只好面无表情地强撑:“他们要给我拍照片要挟我,我就趁他们不注意打昏了,你有意见?” 他这话漏洞百出,说出口的瞬间连自己也觉得糟了。 但孙继远对这漏洞却一点都不在意,倒是问道:“照片?” 傅译闭嘴,不敢再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说错了什么。孙继远却像是把这个当成他受辱后说不出话来似的,居然伸手揉了揉傅译的头发,问:“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他对傅译一直以来多有嫌弃,哪怕来找傅译的频率越来越高也从来没有过这样亲密得近乎温柔的举动。 傅译有些惊吓,本能地想躲,又马上克制住了。 不过见到他岔开话题,傅译还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的想法,很重要吗?”他装着平时的样子不轻不重地堵了回去。 相处得多了,他对孙继远这个变态性子也有点隐隐的了解了。只要不违背孙继远的想法,他这样噎两句孙继远是不会在意的。既然如此,那傅译干脆也就时不时地怼两句来发泄一下,免得把自己憋出病来。 孙继远果然对傅译的这句话没计较:“他们欺负你,我把他们都弄死给你出气好不好?” 傅译吓了一跳,看孙继远说这话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你疯了?” 孙继远听了他的话居然还轻轻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傅译觉得,孙继远确实是个疯子。 他的眼神没怎么遮掩,孙继远也不以为然,继续道:“你不想死人?处理尸体其实很简单的……不过你要是不想的话,也可以不弄死他们——打断手脚关家里给你玩儿,好不好?” 傅译哑然重复:“玩儿?” “你不是不高兴吗,”孙继远的手指抚上傅译的脸,轻轻摩挲着,眼神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你可以抽他们鞭子,想怎么折磨都行,弄死也没关系,不好吗?” 好个屁。 傅译虽然跟孙继远上了这么多回的床,但是两个人除了上床之外的交流也实在屈指可数,所以傅译对孙继远的了解也仅仅是“一个变态”而已。 如今听了孙继远的这番话,傅译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孙继远的看法还是太傻白甜了,孙继远这逻辑,这个行动力,妥妥的就是一个反社会人格,大魔王那种级别的。至今为止他没有变成被通缉的连环杀人犯都只能说是他爸妈的教育太厉害了。 傅译很难想象,孙继远这种大魔王居然跟孙远新那个有点单纯执着的小霸王是同胞兄弟,孙远新跟孙继远一比都不能说傻白甜了,简直是单纯柔弱小白花。 要从孙继远手里逃走,太难了。 就在傅译分心的这短短时间里,孙继远已经随手将他身上穿的那套睡衣撕开,少年瘦弱苍白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里。 傅译连忙回神,顾不得可惜这件穿上没多久的睡衣,赶紧说道:“你先把他们带出去!” 那两个昏过去的小贼还躺在地上呢,要是一会儿做着做着醒过来了,那岂不是很尴尬? 孙继远嗤笑一声:“反正他们也不能跟别人说,你怕什么?” 傅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孙继远已经默认要把这两个小偷留下来给自己当沙包出气了,深吸了口气自辩道:“我没同意吧,你把他们打一顿出气然后送警察局就好了,我没你那个变态爱好,你不用把他们留下来!” 孙继远听了这话还颇有些可惜:“胆子怎么这么小。” 傅译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门外面进来几个身形高大的保镖,孙继远便吩咐他们:“打他们一顿,警告一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送警察局。” 这几个保镖很像是傅译之前见过的孙家的保镖,很敬业地对被锁在床上上半身半裸的傅译视而不见。 其中一个保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提醒道:“大少爷,我们查了监控,没看到二少离开,要不我们检查一下这间屋子……” 傅译身体一僵。 他还以为没有人知道…… “你们看一下外面的其他房间就好,这间屋像是藏得下人吗?”孙继远的手指已经不耐烦地在傅译锁骨上摸了许久了,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大拇指放在傅译锁骨上的时候可以虚虚掐住傅译的脖子,把少年人脆弱柔韧的脖颈控于掌心。 这间屋子确实没什么能藏得下人的地方,狭小不说还一览无余,唯一看起来比较有可能的地方也就是两人坐着的床下面。 保镖眼睛看向床下,意味很明显。 “不用了,”孙继远不客气地赶人,“孙远新那个性子要是真藏在这屋里,早就沉不住气跳出来了,忍不到现在。”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薄薄的床板下,似乎有指节轻轻叩击的声音,如同呼吸一般轻微,小的人几乎听不到,要不是傅译一直担心着床底下藏着的人,甚至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孙远新确实在床下面。 虽然傅译再三让他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但是孙远新真的能听着房间里的动静这么久而沉得住气没跳出来也让傅译有些惊讶。 只能说,最近这段日子孙远新也不好过吧,突然成熟了许多。 孙继远还是没有看床底下,因为那里太过狭小了,对于孙继远这样的成年人来说要躲进那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保镖有点不甘心地走了。 目送他们拎着两具软倒的小偷身体离开,傅译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孙继远忘了,孙远新本来就是少年人,骨架修长不及成年男性结实,他又因为最近发生的事而瘦了不少,要躲进床下并非难事。 说到底,还是因为孙继远根本就没把傅译和孙远新当做对手,在他眼里,傅译太过软弱好欺,孙远新又太过幼稚,两个人就是加起来也不能摆脱他的控制。 事实也是如此,当傅译被孙继远按在床上,看着身上男人虽然被衣服包裹着却也呈现出流畅肌肉线条的身体,傅译知道他和孙远新两个人加一起也打不过孙继远。 孙继远眼神沉沉,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含着太多傅译看不懂甚至不敢看的东西。 他说:“乖一点,别整天想着逃——你要是听话一点,我就让你舒服点……嗯?” 有一瞬间,傅译疑心他是不是发现了孙远新仍然在房间里,可他还来不及细细思考,就已经被孙继远略粗鲁的动作夺去了注意力。 “别撕!”傅译抬起膝盖。 这套睡衣是他在这间小黑屋里呆了这么久穿过的唯一衣物,刚来的那段时间裴洛连手脚上的铁链都不给他放松一点。 那段日子可以说是傅译一直以来的阴影,他就像一个廉价的性玩具一般被固定住四肢,身体里塞满了电动道具,整个白天都被那些可怕的玩具不停送上高潮,连正常的生理排泄都被控制。 孙继远对傅译的这点聊胜于无的反抗无动于衷,他手指轻轻一动,那件偏薄的睡衣的裤子就也紧随上衣后尘宣告毁坏,只剩破烂的布条若隐若现地挂在傅译下半身,露出少年苍白偏瘦的两条腿,还有大腿间已经稍稍消去红肿,能看出图案的那个烙印。 TS-511708。 “我的编号,”孙继远欣赏了片刻,告诉傅译,“我的东西上,差不多都有编号。我以前养过一匹小母马,屁股上也有这个编号。” 他顿了下,才说:“不过你可比她骚多了。”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傅译微微勃起的阳具和已经湿润的花穴。 他对傅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傅译就没从他嘴里听过句好听的,也没指望过。 可也许是知道孙远新就在才床下面,隔着薄薄的床板,能清楚地听到他们说的话和在床上搞出的动静,傅译现在的神经绷得很紧,对于孙继远说的这话也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无动于衷了。 “放松点,又不是有人盯着,这么紧干嘛?”孙继远捏了捏傅译的大腿,略带不满。 傅译暗咬下唇免得漏出声音,顺着孙继远的话努力放松身体。 无论是孙继远还是在屋子外面的那些保镖,都绝对跟自己和孙远新不是同一个立场的。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也许孙继远今天心情尤其不错,看到傅译这么听话,他脸上的神情也愈加温和。 “呃!” 傅译见他在自己双腿间伏下身去,还以为他又想做什么。然而叫傅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完全没有到来,倒是花穴,被什么温热濡湿、表面不怎么光滑的东西,轻轻刮了一下。 等意识到那是什么,他还没来得及说出话表示震惊,双腿已经本能地夹紧,然后被人挡住。 “浪什么浪。”孙继远抬头,轻声斥了一句。 傅译怔怔望着他濡湿而泛着水光的薄唇,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想法。 孙继远这个死变态不是一直嫌弃他吗? 孙继远倒是一如既往地对傅译的想法不在意,他又埋下头,然后傅译又感觉到了花穴被温热濡湿的东西刮过的感觉。 他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情绪,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花穴本就在这些人的调教下适应了性爱,现在陡然被温柔对待也软得快化了一般,连傅译自己都能感觉到有细细的液体流出去的感觉。 孙继远黢黑的发顶正对着傅译的眼睛,隐晦的发旋像个旋涡,头发蓬蓬地在傅译的腿间磨蹭,痒得要命,偏偏傅译手够不着他的头就被擒住了,推也推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哈……”傅译不停吸气,两腿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渐渐夹紧。 他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还没能转移成功,便感觉膝弯被人捏住一按,正好按住了麻筋,一阵剧烈的酸麻猛地窜上脊髓,他再也忍耐不住喉咙里的声音,一下子破了功,似哭似笑地“啊!”了一声。 膝弯以下,已经不属于他了。他的双腿因为这一刺激而软了下来,原本伏在他腿间的人也坐起了身子,脸上看不出情绪,低低地骂了句:“骚货。” 等了好一会儿,傅译才感觉到自己完整的双腿。但他说不出话来,因为孙继远已经用唇舌堵了上来,封住了他所有成句的话,只留下“唔唔”的胡乱叫喊。 不知怎么的,傅译总有种孙远新要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感觉。他半是发泄,半是警醒地用手肘顶在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孙继远难得地做了这么久前戏,自然要将利息从傅译身上悉数一一要回来。 他附在傅译耳边,气音过于轻,除了傅译,估计床板下面的孙远新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你不觉得,当着他的面肏你,更刺激吗?——你夹得都更紧了。”他说。 傅译瞬间睁大了眼。 孙继远刚好深深地肏进他的花穴,身下人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收缩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粗长肉棒。 “呃啊!”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傅译想道,孙继远知道孙远新就藏在房间里,就藏在这张床下面,他之所以装作不知道,之所以今天会有这一切的反应,都是为了戏弄自己和孙远新,把他们耍的像两个小傻子一样。 傅译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来为这一事实感到痛苦或者不甘,就已经被孙继远带入了情欲的世界。 虽然孙继远的性器粗长狰狞,尺寸对于一般人来说实在有些过了,但是被调教了这些日子以后,傅译已经能够适应被这种大尺寸的性器贯穿深入的感觉了。 柔嫩的内壁完全不在意身体的主人对于这具性器的主人是怎样的看法和感情,它柔顺地包裹着滚烫的像铁杵般又热又硬的肉棒,偶尔随着傅译被肏到敏感点的剧颤而收缩,吮吸着这根带给它许多难忘回忆的阳具。 比起身体内部的反应,傅译的表现就要隐忍许多。 哪怕他身体被肏开了,内里的嫩肉被狰狞的性器凶狠地捣弄着,肏得他身下小穴湿淋淋地流了一大滩清透的清液,那根男性才有的性器也站得笔直,透露处这具身体已经深陷情欲之中,他也只是满脸潮红,从喉咙里传来细碎的闷哼。 他在床上向来是少话的,或者说至少在裴洛和孙继远的床上,他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像别人那样发出太多动静。要不是被逼着喊出来,他从头做到尾也只是闷哼和气音,被弄到高潮的时候会忍耐不住地呜咽,但是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倒是跟很久以前,在孙远新手机里看到的那个又骚又浪,声音哑的像被肏了一整天的样子截然不同。 孙继远不知怎么突然想到这点,心里有些不舒服。 “别闷着,叫出来。”他随意地拍拍傅译的脸,催道。 傅译猛地别开脸,又被他掐着下巴固定住,与此同时,身下那根半点没有倦意的性器再次破开重重软肉,狠狠撞上了花穴深处的那一点小小凸起。 “唔!” 傅译的眼神一下子被这下撞击给撞散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方才那一阵电流流窜过身体的感觉太过清晰,犹如身体最深最隐蔽的地方都被人残忍地剖开了,毫无安全感地暴露在外面,被肆意玩弄侵犯。 最过分的是,孙继远的手又摸到了傅译的大腿根,那处虽然消了肿但是还没完全长好的烙印处。那里因为当初烙印者的心狠果决而清晰,相比起旁边完好的皮肤要凸起一些,却并不难看,只是对于一切触感都敏感的有点过分。 就像此时,不过是手指轻轻地搔弄,都能让傅译承受不住一般的大口吸气来弥补身体里的缺氧,两条修长的腿也因此而颤抖挣动着,做着垂死斗兽的最后争斗。 一次高潮后,傅译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孙继远喜欢把人玩弄得濒临崩溃,但是总是能够适时地给 傅译留一口喘息的余地,免得真的把人玩坏了。 就像现在。 傅译的手触碰到一道坚硬的东西,他终于被唤回了部分理智。 这是孙远新来的时候身上带的一把水果刀,傅译把他藏在枕头下面。这把水果刀不过几寸长,刀刃是漂亮的银亮薄刃,绝对称不上什么凶器。 但是要刺穿人的身体,够了。 即使孙继远再怎么厉害,他的身体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一把普通的薄刃就足以给他制造一个致命伤口。 更何况,在床上,永远是一个男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候。 孙继远好整以暇地仍然留在傅译身体里,堵住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提醒着傅译:“在别人床上叫得那么好听,在我这儿就哑了?” 傅译眼睫不安地抖动,“……别逼我。” “我真的逼你呢,会怎么样?” “会……杀了你。” “你想杀我?”孙继远轻轻嗤笑了一声,似乎有着许多嘲讽。 “那就让我看看,你下不下得了手。” 他在赌。 赌傅译不敢伤他。 软弱好欺的人,真的会有这种勇气吗? 傅译喘着粗气,眼神慢慢从失焦转为清醒。 “……那,你赌输了。” 滚烫的鲜红色血液从孙继远身上流出来,顺着那把孙远新带进来,又被傅译藏起来的水果刀,温顺地从傅译握刀的手上流过,然后沿着手臂蜿蜒,落在傅译赤裸苍白的身体上。 明明是这么冷酷又狠毒的人,却流着这么烫的血。 血液所接触到傅译的手臂、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融化的铁水浇过一样,瞬间被灼伤,发出在高温下受伤的哀鸣。 “滋——” 就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在身上的痛。 这是傅译要从他身上收回的利息。 孙继远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上被捅穿的口子,这是一道在傅译看来狰狞得足以抵消耻辱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傅译的整只右手,也把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下半身染得鲜红淋漓。 但是孙继远居然只是短暂地停了一下,然后,在傅译惊恐的眼神里,他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将傅译的双手按在头部两侧,又再次沉下了身体! 傅译被他的不要命吓到了,身体僵的像木头一般,但正在被孙继远肏弄的内壁却仍是柔软的,只是更加紧致了。 孙继远的动作加快了他身上的血流出身体的速度,哪怕傅译恨他,可是一想到孙继远就要这样和他纠缠着死去也有些承受不住。 傅译的神情极大地愉悦了孙继远,他再次狠狠撞过傅译花穴内的嫩肉,欣赏着傅译濒临崩溃的神情,说道。 “你会一直记得我的,对吗?” …… 孙远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下面爬出来了,他面无表情地把趴在傅译身上失血过多昏过去的孙继远扒开,然后抱住了傅译。 傅译身上还满是孙继远的血,带着那个人的温度,仿佛彻底纠缠上他了一样。 这一瞬间傅译甚至有种错觉,孙继远就是故意逼他做出这个选择的,他就是要这样成为自己最大的噩梦,永远都不放过自己。 孙远新抱紧他,不安又闷闷地说:“我们走吧,我带你私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