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五姨太给渣攻腿根留下标记,再见二姨太
被这两个变态玩得力竭,傅译一躺进盛满热水的浴缸,便有强烈的困意袭来。 哪怕裴洛把手指插进他身体里去抠挖那些之前两人射进去的精液的动作,也没能让他再清醒一会儿。 终于睡了一觉,这之后接连两天,孙继远都没有再出现。 傅译悄悄松了口气,同时应付孙继远和裴洛这两个变态,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艰难了。 让他没想到的事,他不想提孙继远,裴洛却像是故意跟他过不去一样,偏偏要提起孙继远。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两天没过来吗?” “不知道……” “孙远新从家里跑出来了,”裴洛淡淡地说,眼睛温柔地看着傅译,“你说,他多久会来找你?” 傅译身体一僵。 他发现,裴洛在观察他的反应。 他不能表现出对孙远新的在意,裴洛会发疯的。这个变态已经把傅译完全视作了自己的所有物,虽然玩弄傅译,但对偶尔来见傅译的孙继远却十足反感,要不是他没办法跟孙继远对抗,怕是早就把孙继远给拒之门外了。 作为这条食物链底端的傅译只敢暗搓搓吐槽裴洛自己引狼入室,有一次在床上失神说漏了嘴,裴洛虽然不太高兴,却也没反驳,只是微微眯眼,狠狠地往傅译含住他肉棒的小穴里顶了一下。后面,傅译就再也没空说出嘲讽的话了。 所以此刻,傅译只能放慢呼吸,假装自己狂跳的心脏平静祥和:“……哦。” 裴洛不置可否:“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毕竟这位孙小少爷看起来挺喜欢你的。” “他又打不过你们。”傅译说。 对于他这个回答,裴洛既不表现出满意也没不满,只是淡淡道:“姓孙的精神方面都有点问题,我劝你离他们远点,不然我可保不住你。” 傅译垂下眼帘,露出一个温驯的表情,掩去了眼睛里的嘲讽。 孙继远有点变态没错,孙远新倒是不觉得。说起来比起孙远新,他倒是觉得裴洛才是那个跟孙继远一样“精神方面有点问题”的人。 就在裴洛说完的第二天,孙继远就来了。 傅译刚被裴洛折腾完,累的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换了个姿势躺着,面无表情地把双腿打开,等孙继远肏进来。 他现在都已经被这两个变态调教出了身为性奴的自觉了,反正打也打不过,挣扎也免不了被肏的后果,当然是怎么省力气怎么来。 “骚货,这么欠肏吗。”孙继远的声音从傅译头顶响起。 傅译听见他这么说,脸上也没露出什么表情。 他还以为今天孙继远也要像之前那样直接肏进来,没想到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却什么也没发生。 孙继远按照惯例嫌弃完了,目光落在傅译大张的腿间。裴洛今天早上去上班之前也在傅译身体里射了一发,没有给傅译清理就走了。到现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些白浊的液体大多都还留在小穴内,但是也有一些半干涸地凝结在傅译腿间,形成一层白膜,星星点点,不难猜出身体里的分量只怕更多。 他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一手压住傅译的一只膝盖往下压,让两腿打得更开。 “翻过去。” 看了一会儿,他命令道。 傅译扫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慢慢拱起身子,翻了个面趴在床上。 傅译的顺从令孙继远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服,“哼,贱人。” 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已经足以教会傅译装死,他也觉得这两个变态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拿出更变态的花样了,挨肏而已,挨多了就习惯了。 只是事实证明,他对孙继远太没有信心了。 “这么贱,是不是我不管怎么样你都没意见?” 听到孙继远的话,傅译心里咯噔一声。 短暂的怔忪之后,他撑起身子,警觉地反问:“你要干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孙继远将他压回床上,那一只手的重量仿佛泰山压顶一样,傅译拼尽力气也转不过身子。 到了这里,傅译更加相信孙继远这个变态又要折磨他了,想到孙继远在自己身上玩过的东西,无一不是将他凌虐得死去活来,这次不知道孙继远又想到了什么变态东西。 孙继远根本没有把傅译的挣扎放在眼里,或者说傅译这点聊胜于无的挣扎反而让他心里那股火越加旺盛了:傅译满身都是斑斑点点的情欲痕迹,偏偏肤色苍白干净,因为不停地挣扎而起伏的蝴蝶骨凸起的弧度看起来脆弱又柔韧,透着慢慢的不情愿。 只是再怎么不情愿,身下这具身体也已经被自己肏了无数回,彻底钉穿到这个人崩溃的几乎昏过去。 未知的东西总是最恐怖的,傅译能听见自己牙齿轻叩的声响,还有那声带着恐惧的疑问:“你要做什么……” 孙继远被这一声带着颤音的疑问弄得有点心痒。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难得地放轻了声音,像是哄只招人喜欢的小猫小狗似的说道:“我给你留个东西,你乖一点的话,很快就能好。” 身上束缚四肢的链子被收紧,傅译趴卧在床上,感觉到两条腿被人分开固定住。然后,一只手便抵上了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带着点亵玩的意味在上面轻柔地画着圈。 “你这儿的皮肤倒是很嫩。”孙继远手指轻轻摩挲身下颤抖的大腿,也不在意这颤抖到底是因为敏感还是恐惧,他从旁边拿过事先准备好的用来消毒的酒精棉球,在傅译腿根偏会阴的皮肤处涂抹了起来。 孙继远还是不希望把傅译这个有点合心意的小玩具弄坏的。 腿根处冰凉的感觉太过清晰,哪怕是被趴伏在床上,傅译也能闻到空气里淡淡的酒精味道。 这个味道并不算陌生,但是出现在这里却带着十足的不祥的意味。 即使看不到,傅译也对接下来孙继远要做的事产生了恐惧——那绝对不是像之前那样一顿肏弄或者淫玩一样的欺弄,而是要伤筋动骨的酷刑。 不然以孙继远的性格,怎么这会儿对他态度这么好? “别碰我!滚!” 他眼睛瞪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嘶哑难听,情急之下,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现在的行为会不会激怒孙继远这个变态了——他怕自己被孙继远玩儿死。 要知道哪怕是在原来那个世界线里,身为五姨太的孙继远也是结结实实的给他身上捅过一刀差点弄死他的,那还是在傅译占上风的世界里。如今孙继远成了更占主导地位的那一方,每次两个人见面他都几乎把傅译玩得死去活来,现在还说要给傅译留下一点“标记”,谁知道那个“标记”是什么? 然而傅译四肢都已经被身上的链子禁锢住,加上孙继远按着他,傅译能做的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是扭动腰身,像是之前被欲望折磨得受不了了在等人肏进去一样。 孙继远嘲弄地拍了拍傅译的屁股,对于傅译的挣扎和抗议的嘶吼半点不以为然:“扭什么扭?这么急着挨肏?” 他不慌不忙,将拿来的东西在旁边准备好。 傅译扭着头去看,因为姿势的原因看不清他到底在弄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变态今天心情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气渐渐暖了起来。 裴洛为了把傅译弄回来关在这间小黑屋里花了不少心思,这里的温度也是比较适宜的,哪怕傅译一直没衣服穿也不会觉得冷。 但是现在,傅译却觉得有点燥热。 等他看见孙继远手里拿的东西时,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觉。 那是一块烧得红亮的烙铁,上面刻印着傅译看不清的图案。 “滋——” 就是在那块烙铁按上他腿根处的瞬间,傅译的身体本能地剧烈弹了一下。 滚烫的温度落在腿根处肌肤,傅译的大脑甚至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而是就着那皮肉被高温烫熟,散发出焦香的肉类气息化成一片空白。 那里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更加娇嫩,也更加敏感。在床上被他们舔弄啃噬的时候常常就能把傅译逼得快疯,更别提是像现在这样的凌虐。 痛感成倍地叠加,如浪潮一般瞬间将他淹没。 几乎过了好几秒,傅译才“啊——”地一声吼了出来,整个人都像是被铁签子串住扔上了烧烤架的活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反抗,试图挣脱那块贴着皮肤的烙铁。 几个世纪以前,奴隶主会给自己的奴隶身上烙下主人的印记,人们会给自己的牲畜身上烙下编号和印记。时间会慢慢将这道可怕的伤疤渐渐愈合,留下意味着从属的图案,就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终其一生都无法摆脱。 然而傅译绝对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奴隶或者牲畜这种所有物一样,被人打上这种耻辱的印记。 更何况,还是在那个私密的部位。 孙继远的手像是铁枷一般,将傅译的大腿牢牢按住,半点腾挪余地都没有。 他淡定地看着烙铁印上的地方,握着烙铁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放开!死变态你给我放开!” “姓孙的,你给我等着!” “你是我的东西,我给你打个印记怎么了?”孙继远怡然反问。 他本来眼睛一直看着腿根处那里被他烙上的印记,等傅译难以忍受地骂他时,他才将视线移到了傅译脸上。 酷刑一般的折磨,把傅译最后强撑的那一点理智也彻底击垮了。 傅译的脸是苍白的,几乎不见一丝血色,但是眼睛却从眼眶到眼瞳都红得像血,一对上孙继远的脸,便像是恨不得吃掉他的血肉一般瞪过来。 孙继远却笑了。 “以后不管是谁,肏你的时候都看得见这个。” “你说,”他手中的烙铁重重一按,唇角勾起,眼睛里却冷酷得像不化的寒冰,“孙远新看到这个还会要你吗?” 傅译的身体在他的这个动作后终于支撑不住,软了下去。 这场酷刑终于结束后,孙继远满意地用手指在那个烙印的周围画着圈,哪怕那里现在看起来实在不太好看,也无碍于他能看出这里以后留下的疤痕的形状,继而产生圈定地盘的满足感。 傅译已经挣扎喊叫累了,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垂着头,哪怕看不到脸也能感受到他对于这个烙印的抗拒。 孙继远俯下身,轻轻亲了一下傅译绯红的眼角,连傅译恨之入骨的眼神也毫无包袱地照单全收:“我就是要你以后永远都记得,你是谁的东西。” 在当天晚上,傅译就发烧了。 裴洛脸色难看,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孙继远在傅译腿根烙下的那个印记伤口发炎了。 然而,更叫裴洛心里犹疑的,是孙继远的这个做法。 裴洛之所以会引狼入室,造成今天这个被迫允许孙继远共享傅译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很了解孙继远。 作为被孙继远追着撵了这么多年的人,裴洛一直都在关注着孙继远的资料,自然知道孙继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冷血凉薄,傲慢自负,残忍暴虐,总之跟好人绝对扯不上关系。 这种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绝对不会看上傅译——至少在一开始这一点跟裴洛所预料的是一样的。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孙继远关心傅译的频率便越来越高了。 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残忍的趣味而故意肏弄折辱傅译来令孙远新那个弟弟痛苦,那现在这个打上标记的行为也是吗? 孙继远在傅译身上有太多的反常之举了。 傅译昏迷着,所以裴洛看向孙继远,眼神不善:“我以为你知道他是我的。” 孙继远“嗯?”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两人冰冷的眼神交汇片刻,心底皆发出了冷笑。 傅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点窸窣的动静吵醒了。 自从那天之后已经又过去了几天,他身上的烧也退了下来,除了有些病恹恹之外没有什么了。 甚至裴洛还好心的给了他一套睡衣穿,让他不至于再像以前那样赤裸裸地躺在小黑屋里的床上等着挨肏。 这间小黑屋实在太小、太安静了,裴洛和孙继远都不在的时候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在这里关了一阵子以后傅译对于声音和光亮都比以前敏感了许多,哪怕来人故意放轻了动作他也能被惊醒。 裴洛和孙继远都不会放轻动作,傅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也不知道这间屋藏了什么,这锁还挺难撬的……” “怎么这么黑,灯呢?” “……别开!” 傅译刚一说话,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小黑屋内,昏黄的灯光突然亮起,傅译的眼睛被猛地刺激,瞬间便酸涩地盈了水汽。 另外两个陌生人都身形偏瘦,一个是个营养不良的黄毛,另一个倒三角眼,长得就有些贼眉鼠眼的神态,与傅译面面相觑,一瞬间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是说没人吗?” “老子踩了好多天的点了,就没见过这人!” 两个小贼自以为小声地叽叽咕咕,傅译却将他们的话听入了耳。 他心下纠结许久,几乎想让这两个人帮他把手上的锁链给解了,可他又觉得自己未必降得住这两个小贼。 没等他决定下来,那两个人已经交换了眼色,其中那个黄毛握紧手中的木棍,朝他走过来。 他们入室盗窃被主人撞见,要是报警就糟了。 傅译眼看不好,忙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拿钱,我知道钱放哪儿!” 黄毛停下脚步,回头跟同伴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换了个眼神。 “好啊,那你带我们去吧。” 傅译:“……不过,你们得先帮我个忙。” 黄毛脸一沉,便看到傅译举起的手上,那道锁。 傅译含糊道:“帮我解开,我就带你们去。” 这下黄毛和他的同伴都愣住了。 他们仔细打量了一下傅译,虽然傅译穿着蔽体的睡衣,但是敞开的胸口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却没遮住。因为踩过点,所以对这家的主人也有印象,他们可从没见过有女人进过这间屋子。 过了好一会儿,另一个才神色怪异地嘀咕:“妈的,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老师,居然这么变态。” 傅译压下那股气,劝道:“……你们帮我把这个锁弄开,我带你们去拿钱。” “你真的知道钱放哪儿?”黄毛问。 “对。” “那我们怎么知道你真的会带我们拿钱?”黄毛反问,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神情。 “……什么意思?”傅译强装淡定,手却将手上的链子缠了起来。这些都是坚固的铁链子,缠在手上打人还是挺疼的,虽然他打不了对他有防备的裴洛和一个能打他十个的孙继远,但是这种小贼应该不成问题。 “别误会,我们可不是变态,对男的没意思,我就是得给你拍个照,留个证据,不然你直接报警我们不是完蛋了?” 说着,他还拿出了手机,要像话里说的那样,给傅译留下点能让他听话的“证据”。 傅译脑子“嗡”地一声,本能地伸手挡脸。 那人又嗤笑了一声,也不在意,拿着手机,甫发出一声清脆的快门声,便突然软倒在地,现出了身后的人。 不是他的同伴,而是另一个,绝对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 认出那个人是谁的刹那,傅译不但没有被拯救的感觉,反而觉得事情往更坏的地方发展了。 偏偏是现在。 可以说,截止到现在,傅译的人生里,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低贱、更难堪的时刻了。 如果说最不希望谁出现在这里,这个人一定在傅译的名单上。 他宁愿现在出现的人是裴洛或者孙继远那两个变态,也不希望是孙远新。 孙远新看着地上那个人的眼神有点可怕。 这里是裴洛住的地方,虽然为了掩人耳目并不是高档小区,但是也绝不至于能够让小偷轻而易举地破门而入的地步。 要不是孙远新和帮他的人为了带走傅译而用计把眼线转移,这个小偷根本没有机会进这一间屋子的门。 只差一点点,要是他再晚来一点…… 哪怕孙远新那个可怕的眼神是看着地上的人,傅译也从骨髓里感觉到了陌生和不适。 虽然他一直被学校里的学生们公认是成天惹事的“小霸王”,但是所作所为最恶劣的也不过是纠结一大堆人打群架这种事。傅译平时看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就像一只成天得意洋洋到处龇牙咧嘴的小狼狗,把跟他同龄的幼崽们撵得满地跑,还真的没觉得这个“小霸王”有多凶残。 可是现在,看着孙远新的眼神,他突然觉得有点熟悉。 那双眼睛跟另一个人很像,就连那里面冰冷的温度都有几分相似。 “……”孙远新没说话,沉默地朝着傅译看过来。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傅译瞳孔微缩,忍不住往后躲了一下。 这个反应刺激到了孙远新,他猛地一把抱住了傅译,用力之大简直让傅译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压断了。 不过傅译倒是没出声,孙远新似乎比起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高了几厘米,也瘦了很多,以前摸起来还是薄薄的一层肌肉包裹着坚硬修长的骨头,现在一摸都要被那些凸起的骨节咯到手。 这个年纪的男生正是发育迅速的时候,有的一年就能长十几厘米的个子,抽条这么快,大多都瘦的扎手,而且因为不太适应这么快的生长,不少人还有些驼背,但是这些孙远新都没有。 他身姿挺拔,又因为性格的原因有种天生的侵略性,哪怕像现在这样服软的抱着傅译的时候骨头也拗成一副犟的要死的样子。 傅译的心,终于因为怀里这具嶙峋的少年骨骼而软了下来。 “你怎么……怎么在这儿?”傅译开口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哑。 孙继远在烙印这种事上大概确实是有“经验”,傅译发了两天烧,吃了药以后竟然也就慢慢好转了。 裴洛这几天态度有些奇怪,傅译被折腾成这样也没空去琢磨,倒是孙继远,虽然他嘴上十分嫌弃傅译,觉得傅译太“脏”,但是玩起来却兴致勃勃,差不多每次都把傅译玩得浑身散架。 如今更是给傅译直接打了一个标记在最私密的位置,腿间的疼痛到现在还清晰的提醒着傅译他像是一只牲畜一样被打上了印记。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可能这一辈子,他都摆脱不掉那个耻辱的烙印。 想到这儿,傅译的心上蒙了一层阴翳。 “我当然是来带你走的。”孙远新把头抵在傅译肩上蹭了蹭,轻声说。 他们比起上一次的肌肤相亲都瘦了,在这段日子里他们身上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只有在肩头被毛茸茸的头颅轻蹭的时候,傅译还能隐约想起他们之前相处时的感觉……也许,孙远新变得并不多? 他沉默地想着,还没来得及对孙远新做出回答,便听到门口又传来了动静。 这些日子以来都被关在这里,傅译几乎是在听到那点声音的马上就意识到了声音的主人。 无论他愿不愿意,他的身体都已经被调教驯养出了畏惧那两个人的本能。 傅译的脸上神情骤变,虽然不明显,但是显出了几分惧色。 他马上推了孙远新一把,把毫无防备的人推得趔趄了一大步。 孙远新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少年气的脸上带着茫然,眼眶微红,看起来有点委屈。 “快走、你快走……”傅译用气音小声说。 “……他们回来了。”